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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白柚帶著黎大忠來玩,白柚已經買了個小院子,但不在考棚附近。
考棚周邊的房價太高,他沒必要非得買這周邊的房子。
來了府城,沒有黎大忠的兩個娃折騰他,他臉上的笑容比從前更多,整個人都透著被滋潤後的鮮活。
“昨日大忠瞧見周明盛了。”
白柚和陶竹、黎二山、黎夏坐在前院的水井旁,幫著陶竹他們仨剝花生,他一邊剝一邊說起了昨日的見聞。
黎大忠也坐在一邊剝花生,聞言點頭道:“昨天我和柚哥兒去陶瓷鋪子買碗碟,瞧見周明盛和他媳婦、老丈人了,他們是去那個鋪子裡進貨。”
周明盛娶的是陶瓷鋪子掌櫃的女兒,眼下週明盛來府城考試,他媳婦和老丈人就跟過來進貨。
“我瞧見他之後故意往他跟前湊,還對著他揮了揮拳頭,他一張小白臉立馬黑成木炭了。”
當年黎谷帶著黎家男人去周家討說法時,黎大忠也去了,但當時周明盛不在家。
去了兩次周明盛都不在家,因此黎大忠只打了周明盛爹孃,沒打周明盛。
後來黎谷想去縣城找周明盛,但黎春桃不讓,一方面是覺得丟人,一方面不想得罪陶瓷鋪子的掌櫃,人家是城裡人,她是鄉下人,她對城裡人有天然的畏懼。
於是周明盛就沒有捱揍。
但黎大忠肯定是咽不下這口氣的,此次偶然碰到周明盛,他忍不住揮起拳頭恐嚇。
“他此次也要參加院試?”陶竹皺眉。
“肯定要參加,他一心當秀才呢。”白柚嗤笑了一聲。
他和黎大忠成親之後,也把黎春桃當親堂妹看,給黎春桃介紹章田生之後,他就順便打探了一下週明盛在縣城的情況。
“你們不知道,現在他媳婦盯他盯的可緊了,非常怕他去找春桃。我聽他兩邊的鄰居說,他們家每隔幾日就要大吵一次,他媳婦說他後悔了有了二心,他死不承認。”
陶竹:“……”
噁心,竟然還想去找春桃,無恥!
他呵了一聲:“現在的春桃,他高攀不起。”
“可不是嘛。”白柚笑著點頭:“就他家這個情況,他肯定無心讀書,此次的院試,他絕對過不了。”
“但春桃可是馬上要成秀才娘子了。”
黎春桃與章田生髮展的挺順利,章田生人不錯,很真誠,章家人也都挺好,黎春桃對他已經由最開始的不討厭變成了最近的一點點心動。
若無意外,兩人夏日時就會定親。
陶竹想起此事,也笑了起來:“春桃成親時咱們好好操辦,氣死他。”
“這是自然。”白柚笑著點頭。
白柚和黎大忠吃了午飯才走,臨走之前,白柚叮囑陶竹,讓他提醒黎蕎多多關注青年才俊,雖然書生大多不靠譜,但誰讓沈畫就喜歡書生呢,他只能拜託黎蕎了。
陶竹一直記著此事,他早提醒過黎蕎了,而且,別人來拜訪黎蕎,他都會瞧一瞧。
他也想讓沈畫多一個選擇。
現在徐瑛還沒考上秀才徐家人就已經看不上沈畫了,就算徐瑛對沈畫不離不棄,那婚後沈畫也要受徐家人的冷臉。
陶竹自己沒有惡婆婆,但他知道白柚的前婆婆有多可怕,在鄉下也看過不少惡婆婆磋磨兒媳婦/兒夫郎的事,甭管是姑娘還是小哥兒,只要不被夫家接受,那婚後日子真的會很難。
晚上睡覺前,陶竹把周明盛也參加此次院試的事告訴給了黎蕎。
黎蕎聽罷,態度和陶竹的差不多,不過,他還惦記著高志遠:“高志遠沒來麼?院試可是三年兩次。”
“……來不來的,管咱們什麼事兒?”陶竹原本在他身上趴著,臉是埋在他頸窩裡的,聞言不由抬起腦袋看他:“就他這種人,不值得你給他眼神。”
黎蕎聞言挑了下眉,抬手在他屁股上輕輕拍了拍:“他對你目的不純,我當然得防著他。”
“他無非就是想讓我給他做牛做馬,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目的?”
陶竹也琢磨過這事兒。
他可不認為高志遠也覺得他長得好看,高志遠去他家提親,目的只有一個:
給高家找僕人。
這點兒惡意,到了今日他已經不想計較了。
“你說的對,他心態肯定崩了,就算是來了,那也考不上。”黎蕎點頭。
他的竹哥兒比較單純,他現在就順著竹哥兒的話說吧。
至於高志遠本人,此人對陶竹的目的不僅僅如此。
可惜他平日裡碰不上高志遠,不然的話,他絕對要審問一番。
黎蕎暫且把高志遠拋到腦後,把全部心思放到了讀書上。
很快就到了考試這日。
這是黎蕎第三次參加考試,所有的流程陶竹早熟悉了,這天半夜陶竹就起床做早飯,順便給黎蕎蒸饅頭。
吃了早飯前去考棚時,天還沒有亮,他們到時考棚前已經圍聚著不少人,除了考生本人,還有陶竹這樣的陪考。
黎蕎粗粗掃了幾眼,心中有了估量,此次參加院試的,怕是得有千人。
待會兒驗證身份,那得浪費多少時間。
嘆氣。
身為名人,黎蕎是眾人的焦點,他之前不社交,現在眾人好不容易見著他,便走過來與他打招呼。
黎蕎不想背上一個還未起飛就目中無人的名聲,因此,只要其他人和他打招呼,他都笑著回應。
等衙役過來維持秩序時,他臉都快笑僵了。
衙役讓考生排隊進考棚。
檢查的流程和從前一樣,不僅饅頭被掰成好幾瓣,頭髮也得散開讓衙役檢查,免得攜帶小抄。
黎蕎和孟月徐瑛排在隊伍中間,他們三人進了考棚,等了半個時辰,外面的檢查流程才結束。
很快,主考官來了。
院試的主考官除了知府大人外,還有學政大人。
眾多考生先是給兩位大人見禮,然後便是查驗身份。
查驗身份由明知府和學政大人同時進行,但因為考生太多,所以等這一流程結束,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
黎蕎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衙役舉著考題過來,他鬆了口氣,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毛筆。
他和陶竹几個人不到五點就來到了考棚,此時估摸著有十點鐘了,一連等了五個多小時,一些體力差的考生這會兒怕是已經餓了或者是困了。
科舉考試可真不容易啊。
今日是正試,一如既往考的比較全面。
墨義,帖經,詩詞,策論全都考。
墨義和帖經考的都是基本功,不過,和縣試府試相比,院試所涉及到的內容明顯多了。
三史三傳全都有所涉獵,而且個別小題還比較偏僻。
但這難不倒黎蕎,拼基本功的話,他不怵任何考試。
他提起筆,唰唰唰寫的飛快。
很快輪到詩詞,他又開始生不如死。
此次黎蕎的考號是五百號,位於中間,但比較巧的是,他此次的座位不靠近大廳的門口,而是靠近大廳裡邊。
而他所在的大廳,恰好是明知府坐鎮的那個。
是以,明知府坐在上首雖然看不清楚他卷子上寫的是什麼,但能看到他的神色。
之前的墨義和帖經,他下筆如飛,胸有成竹,看的明知府很是滿意。
可現在的詩詞,明知府瞧著他的表情,震驚了。
明知府此時是真的驚訝,就黎蕎那詩詞,寫的時候竟然還要眉頭緊鎖、苦大仇深、咬牙切齒,一副用盡全身力氣的模樣麼……
他知道黎蕎的詩詞不行,但他沒想到,這種只能勉強及格的水平,竟是黎蕎憋了許久才憋出來的。
這……
明知府無比慶幸,幸好聖上不重詩詞!
詩詞過後便是策論。
這一場的策論和縣試府試一樣,從四書五經中抽取題目,不涉及到聖上的小作文。
因此,不只是黎蕎,其他考生也答的很快。
不過,因為考試開始的太晚,等黎蕎寫完之後,天色已經擦黑了,他趕緊交卷。
這一場的正試成績在三日後貼出,錄取人數是前一百名。
此次參加院試的考生有上千人,但一場正試就刷下去了九成,這著實殘酷。
黎蕎此次依舊是第一個交卷的,出了考場之後,陶竹和黎二山、黎夏、黃有名父子都在等著。
黎蕎沒有直接回家,他等孟月、徐瑛出了考場之後,與他們兩人一起回他暫住的小院。
他要和孟月、徐瑛對答案。
孟月、徐瑛也都是刻苦之人,今日的考試難不住他們兩人,對了答案之後,皆大歡喜。
接下來的三日,黎蕎依舊不社交,不出門。
他肯定是能進複試的,在這種關頭可不能懈怠。
三日後,正試的成績貼出,黎蕎、孟月、徐瑛三人的名字都出現在這份名單上。
黎蕎將這份百人名單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然後一臉滿意的離開,很好,這上面既沒有周明盛,也沒有高志遠。
複試就在明日,所以黎蕎和孟月、徐瑛沒有多留,他們三人各回各家,繼續苦讀。
複試考兩天,第一天考墨義、帖經、詩詞。
第二天考策論。
正試一下子刷下去九百多人,所以此次搜身檢查、驗證身份的速度很快。
不過,因為是複試,所以考題比之前的正試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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