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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縣在自我勉勵自我打氣之下,很快就穩住了,他又制定了新的計劃:

擴大生產。

還得再建紅薯作坊。

於是,在縣城紅薯作坊執行半個月後,他又召集全縣的村長,準備從全縣再抽出六千人。

這些年因為沒有戰亂,兩任皇帝都英明神武,所以大盛的人口增加了許多。

再抽調六千人不是難事。

他要在開春前把今年的紅薯澱粉消耗完,不能影響春耕。

拼命苦幹三個月,為了將來三十年!

各村的村長聽了江知縣的計劃,都來了精神,艾瑪,他們村又有名額了!

這千載難逢的掙錢機會,求求老天爺讓他們自家人抽中吧!

在一日三百文這個數字前,連莊豐收這樣的小地主都不能淡定,更何況很多村長家並不是地主。

但是,抽籤必須公平公正,人家江知縣盯著呢。想進入紅薯作坊,那得看天意。

唉,要是在三柳村就好了。

三柳村才不會用抽籤來決定誰能進紅薯作坊,在三柳村,甭管男女小哥兒,只要能做粉條的,都能進紅薯作坊做粉條。

羨慕!

不行,不能隻眼巴巴的羨慕,還得有實際行動。

他們得把自家的姑娘和小哥兒往三柳村嫁,黎蕎不在他們村子,那他們就主動加入三柳村!

所以,一時間,三柳村那些未娶親的人,行情比從前又好了不少。

當然,這一年來,三柳村那些未娶親之人的行情一直都很好,但現在被粉條的利益一刺激,那行情就是好上加好。

特別是黎春桃和黎菽這些與黎蕎關係近的,幾乎日日都有人登門說親。

而且,很多人不是求娶這兩人,而是想要入贅。

只有進了三柳村,才能沾黎蕎的光嘛!

對於這種情況,黎蕎忙著讀書,無法給與過多的關注,但他一直叮囑黎春桃和黎菽,雖然遇見了渣男,但也不要一棍子打死所有男人。

再說了,現在她們自己手裡有錢,若真再遇渣男,那就直接踹了,三條腿的□□不好找,但兩條腿的男人多的是。

男人有錢了可以三妻四妾,女人有錢了,當然也可以換男人。

黎蕎這種觀點,初聽驚世駭俗,但聽的多了,甭管是黎春桃還是黎菽都淡定了。

這話有理,誰都挑不出錯。

於是黎菽開始認真了,對上門說親的人不再抗拒。

黎春桃也是,和黎菽比起來,給她說親的都是年齡差不多或者是比她小一點的小夥子,合適的有很多。

她之前怕給黎蕎惹麻煩,一個都沒鬆口。

現在她也認真了,敢給黎蕎惹麻煩,那她直接伸腳踹!

黎大山也對鄭淺淺發動了更猛烈的攻勢,他都追鄭淺淺這麼久了,可別他兩位姑姑都成親了,他還沒能把淺哥兒娶回家呢。

黎蕎家的日子,依舊風平浪靜,沒有捲入全縣城的紅薯大瘋狂之中。

黎蕎的主要任務是讀書。

明年二月的縣試,他打算下場試一試。

陶竹因為家中的銀子而忐忑,這讓他迫切的想要參加科舉。

想要參加科舉,肯定得看真題,他找上了莊文,莊文有每次考完都把真題記下來的習慣。

黎蕎看了莊文歷年的真題,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問題:

縣試和院試的題目基本上都是從四書五經中出的。

為何如此?

這肯定還得問莊文。

很快,他從莊文那裡得到了答案:

因為童生試是科舉考試的入門考試,前兩關的縣試、府試不涉及到秀才的特權,而且為鼓勵讀書人,所以這兩關的試卷基本上都是圍繞著四書五經展開。

若是前兩關都考三史三傳,那很多人過不去縣試、府試,這麼一來,農家子願意讀書的怕是少之又少。畢竟光是買下三史三傳就得花費不少銀子。

總得給農家子一些甜頭,一些希望,那農人才願意全家供一個人讀書。

聽了莊文這話,黎蕎只想抽從前的自己。

之前他以為縣試、府試、院試考的範圍是四書五經和三史三傳,所以他就埋頭苦讀,沒去研究真題。

早知道這樣,他此前就不花費那麼多時間去讀三史了——三傳與《春秋》有著密切的聯絡,還是要讀的。

安逸果然讓大腦懵逼,他早該研究真題的!

好在現在還不晚。

此時距離明年二月還有三個月的時間,他本就將四書五經背的滾瓜爛熟,再好好鞏固一下,那明年的縣試應該有七八成的把握。

但自信歸自信,他不能大意。

說起來,他認真讀書的時間才一年,而其他人最少讀了三四年,多的則是十幾年幾十年。

他從不認為他是天賦型選手,他走的都是刻苦的路子,和本土的讀書人比試,他沒有百分百的信心。

為此,他每日修煉的時間減少,幾乎把全部精力都花在了讀書上。

莊文見黎蕎明年二月真的要參加縣試,便趁著黎蕎去找他時,給黎蕎推薦了一個人。

莊文自己每日要讀書,還住在縣城,不能日日解黎蕎的疑惑,這其實很不好,有什麼疑惑應該當場解開,不然的話,很可能會影響其他知識的融會貫通。

恰好莊文早就為三柳村尋好了私塾夫子,所以他就想讓這人先去三柳村,對黎蕎進行一對一的教學。

黎蕎想了想,點了頭。

莊文說的有道理,他現在的確需要私教。

莊文尋的這人名叫黃有名,今年四十七歲,如同莊文那般,也是考了三十年才考上秀才。

黃有名家境一般,再加上年紀大了考舉人無望,所以便歇了科舉的心思,專心養家。

黃有名科考經驗豐富,但讀的書不如莊文多,黃家家境不好,買不起很多雜書。

不過關於童生試,黃有名的知識儲備並不在莊文之下,足夠指導黎蕎。

而且,黃有名為人謙和,性情溫厚,此前也有教導黃家孩童的經驗,所以莊文覺得此人很適合此時的黎蕎。

於是,趁著莊文休沐,黎蕎與他去了黃有名的村子。

一番交談之後,黎蕎很滿意,於是黎蕎當日就帶著黃有名回了三柳村。

在前院收拾出一個房間,從此後,黎蕎便有了一對一的私教。

有夫子和沒夫子的確不一樣,從前碰見不懂的地方,他只能先記下來,但這個知識點可能會影響對另一個知識點的理解。

於是這不懂的地方就越堆越多,學習進度不如預期。

現在有了私人指導,有什麼不懂的,他當場詢問,於是他的學習進度快了許多。

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比去年來的要早。

趁著人們熟睡,鵝毛大雪簌簌落下,一下便是一整夜。

翌日,黎蕎從睡夢中醒來,剛睜開眼,他就察覺到外面的亮度不對。

冬日天亮的晚,平日裡這個點外面還是漆黑一片,可現在透過新糊的窗戶紙,外面竟是有些亮堂堂的。

想到昨日陰沉沉的天氣,他眉頭皺了起來。

這是下雪了,而且,看這亮度便知雪不會小,絕對將天地都染白了。

瑞雪兆豐年,但眼下三柳村、朱家村的粉條日日都要往縣城運送,這下了雪,運送粉條就困難了。

這般想著,他低頭去看懷裡人。

陶竹手腳並用的纏在他身上,臉埋在他頸窩裡,他此時只能看到陶竹露在被褥外的一縷頭髮。

往日裡陶竹雖也總是抱著他,但不會跟此時一般,整個人都縮在被窩裡。

這種睡姿肯定會影響呼吸,他正猶豫著要不要抱著陶竹往枕頭上挪挪,懷裡人卻是動了一下。

“竹哥兒?”黎蕎輕輕喚了一聲。

“嗯……”陶竹迷糊中透著一點點黏糊的聲音傳來,他如同往常那般,先是抱了黎蕎一下,然後便打算伸一伸胳膊和腿。

一整晚都側躺著,渾身都有些麻。

他右腿從黎蕎的腿上放下,毫無防備的往身後的被窩裡伸去。

冰涼的觸感立馬包裹住了他的右腳,冷的他渾身一哆嗦,右腿瞬間又搭在了黎蕎的腿上。

黎蕎被他這動作逗笑,低低沉沉的笑聲傳入他耳中,他不由抬手在黎蕎腰間掐了一下。

“你怎麼不攔著我?”

“我這不是沒來得及嘛。”黎蕎不笑了,還很配合的“嘶”了一聲,彷彿被掐痛了。

陶竹見此,趕緊在他掐的地方輕輕拍了拍,然後身子往上拱了拱,鑽出了被窩。

撲面而來的果然是寒氣,瞧向窗戶,他呀了一聲:“下雪了。”

“可不是。”黎蕎說著把被子往上扯了扯,又抱緊了他:“待會兒再起吧,大山來了之後肯定會燒熱水,有熱水咱們再起。”

陶竹聞言,視線從窗戶上收回來看向黎蕎。

室內只有微弱的光,但他和黎蕎離的近,勉強能看清楚黎蕎臉上的理直氣壯。

他忍不住笑,去年下雪的時候,他們倆有時候不想起,是等黎大山黎春桃燒了熱水才起。

不過,今年不一樣:“黃老先生在呢。”

黎蕎並未行拜師禮,所以他和黎蕎稱呼黃有名為黃老先生。

“他並不迂腐,不會說什麼的。”黎蕎說著將臉埋在陶竹的頸窩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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