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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軒閣,一眾護龍衛守護在外。
但突然一聲貓叫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帶他們趕過去時,卻發現臉上多了一雙拳頭,還不等他們反應過來,一個個已經躺倒在地。
秦雲輕車熟路,翻牆入內,剛剛睡下的沈月突然驚醒,摸到槍口。
“誰?”
秦雲笑著從窗戶爬了進來。
“你猜猜是誰?”
沈月輕哼一聲:“你還知道來?你白天入京,為何此刻才來?”
秦雲一把攬過沈月哄道:“白天太忙,又遇到刺殺,這不,剛剛處理完事情就來找你了!”
沈月一臉關切:“你沒事兒吧?”
秦雲笑道:“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只是王老受了重傷,我這才耽擱了一下。”
沈月心頭一沉:“王老不是已經突破大宗師了嗎?是誰打傷了他?”
秦雲:“聽雨樓的人!對了,收拾一下跟我走吧,你爹也在府上。”
沈月眼前一亮,但隨後又想到了什麼。
“不行!”
秦雲一頓:“為何?”
沈月沉吟道:“我是沈家大小姐,我要是逃婚,那天下人該怎麼看我?再說了,我不得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嗎?”
秦雲:“什麼的表現的機會?”
沈月笑道:“你來京城,只是為了偷偷摸摸接我走?我現在走了,豈不是打亂你的計劃!”
秦雲一頓,隨即哈哈大笑:“知我者,沈月也!”
說著便湊了上去,沈月將其推開。
“別鬧,外面全是人!”
秦雲笑道:“沒事兒,都睡得安詳。對了,這些不像是沈家護衛吧?”
沈月沉吟道:“是沈家護衛,但同時也是護龍衛,這是我父和陛下聯手打造一隻獨立於錦衣衛的力量,只聽從陛下的命令。”
“他們多是漕幫子弟出身,你別傷他們性命,這些日子他們雖然將我禁足,卻也是保護我。”
秦雲微微頷首:“你放心,我又不是濫殺無辜之人!”
沈月輕哼:“你這話誰信?”
秦雲:“娘子,夜深了,該歇息了!”
沈月白了秦雲一樣,但並未抗拒,所謂小別勝新婚,文軒閣終於又迎來了它的正牌主人。
……
翌日,天朗氣清,晴雪消融,當小翠端著熱水推門而入時,卻發現窗戶門大開,小姐的衣裙碎了一地。
她正要驚呼,卻見一俊朗青年邊穿衣服邊走了出來,用她手中的盆洗了把臉。
“你家小姐還要再睡會兒,我先走了!”
“梁……梁王殿下,你什麼時候來的!”
“噓!”
秦雲笑著從窗戶內翻了出去,小翠臉色漲得通紅,京城傳聞小姐不是要嫁給秦徵殿下嗎?
怎麼和梁王殿下……
她搖了搖頭,突然想起了什麼,怪不得以前這窗戶老是自己開啟,難不成小姐和梁王早就那啥了?
“傻丫頭,愣著幹嘛,還不把門關上!”
“呃,是!小姐,今日早食想吃啥,小翠這就去給你買。”
“隨便。”
小翠將水盆放下:“對了,小姐,宮裡秀坊來人,說給小姐做的鳳冠霞帔已經做好了,小姐要不要試穿一下。”
“放那兒吧,告訴她們我身體不適,改日再試。”
“小姐後日便是您大婚之日……”
“死丫頭,你故意的是吧?信不信本小姐隨便找個乞丐把你嫁了。”
小翠縮了縮脖子:“小姐,奴婢知錯了。小姐,瓊州好玩兒嗎?聽說,那是瘴氣叢生之地,小姐,咱們去瓊州要準備什麼衣裳,您的胭脂帶不帶?”
“死丫頭,再多說一句,我打死你!”
小翠吐了吐舌頭,不敢多言。
此時門外卻有護龍衛前來:“沈小姐,昨晚有賊人闖入,你可有看見?”
“沒有,都給我滾!”
一眾護龍衛長舒了一口氣。
……
刑部,大理寺衙門口。
一眾刑部官員,捕快,看著擺放在門口的屍體,卻是錯愕不止。
錢鐵生上前定睛一看:“是誰?誰把屍體放這兒的,成何體統?”
“是本王!”
秦雲帶人大步流星地走來,徐江跟在其身後。
錢鐵生回想起在這門口被秦雲暴揍的場景,氣勢頓時一軟。
“王爺為何要將這些汙穢之物放在此處?”
秦雲輕笑一聲:“本王昨夜被人刺殺,兇手就是這些人,只可惜沒有找到幕後指使之人。”
“本王離開大半年,這上京城的治安還是一如既往地差啊,錢侍郎!”秦雲字咬得很重,意有所指。”
錢鐵生立馬瞥清關係:“不是我!”
畢竟之前錢鐵生就找人刺殺過秦雲。
秦雲笑道:“本王說是你嗎?怎麼,錢侍郎這是做賊心虛。”
錢鐵生:“懶得和你理論!”
說完拂袖而去,秦雲哈哈大笑,一旁的官員見錢鐵生吃癟也不敢上前多言,錢鐵生雖然只是侍郎之一,可眾所周知,他的靠山是當朝太后。
錢家的勢力雖然歷經幾次削弱,但在朝中依舊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今日陛下取消的早朝,但卻是讓各部大臣來大理寺衙門。
不多時,六部中樞,以及兵馬五城司,京城巡捕,知府,三公九卿悉數到場。
劉謹也帶著聖旨趕來。
“陛下有令,著大理寺升堂,涉及梁王所參之案件,令隆慶王主審,欽此!”
“隆慶王到。”
隨著隆慶王坐上衙門高臺,群臣卻是小聲議論了起來。
“怎麼是隆慶王來主審,這是什麼意思?”
“這有什麼奇怪的,涉案之人不是王爺,就是尚書侍郎,當今除了陛下以外有幾人可擔任這主審官?”
“也是,隆慶王乃是陛下胞弟,又曾在陛下昏迷期間擔任過攝政親王,無論是資歷還是身份都足矣勝任。”
“……”
“啪!肅靜!”
“本王受皇兄所託,今日主審涉及諸位的案件。”
“首先是關於徐江所參之人,徐江,你的證據呢?”
徐江遞上摺子:“回王爺,證據皆在摺子中。”
有官差接過遞給隆慶王,後者定睛一看,卻是點了點頭。
“本王斷案,自不會信你一面之詞,除此之外可有人證物證,你參史部侍郎李成順賣官鬻爵,啟用禁令之人,人呢?”
徐江:“王爺可派遣欽差去渝州巡查。”
李成順站了出來:“王爺冤枉啊,這徐江血口噴人。徐江,你空口白話,誰信啊!”
徐江道:“請王爺准許傳證人。”
“準!”
“傳證人。”
李成順心頭一驚,他記得自己可是收拾乾淨了手尾的,昨天得到訊息。
便連夜派人將那些賣官鬻爵之人的名錄革除,又將其他證據通通銷燬,一夜間他徐江哪兒來的證據?
但當李成順看到自家府上管家時,他腦子瓜子嗡嗡的。
“草民李二狗,乃是李府的管家,草民可以證明我家老爺這些年一直收受鉅額賄賂,這有賬本一本,請王爺過目,上面還有我家老爺的筆記。”
“不,不是這樣的,王爺我不認識此人!”
徐江笑道:“那你認識他吧?”
說話間,兩名軍士將一名錦衣少年架著拖了上來。
那少年被一盆冷水澆醒,突然看向李成順。
“爹,救我,救我啊!”
李成順目眥欲裂,這是他長子,更是在渝州,他怎麼可能一夜間把人給抓來了?
“徐江,你好大的膽子,無緣無故抓我長子,是何意思?”
徐江淡淡甩出一封厚厚的卷宗:“這是你老家的管家,下人,還有你李家圈養的客卿打手的證詞,以及那些賣官鬻爵的官員的證詞,請隆慶王過目!”
“拿上來!”
隆慶王看完冷哼一聲:“李成順,你好大的膽子,人證物證俱全,你兒子都招了,你還有什麼話說?”
李成順心中大駭,此時此刻他才反應過來,徐江一開始就掌握了他的罪證,甚至直接找人抄了他的家。
不,徐江沒有那本事,他突然看向秦雲。
“是你,是你!我自問從未得罪過你,你為何要這麼對我李家?”
秦雲笑著站了出來,不過手裡提著一把長刀。
“李成順,你確實沒有得罪本王,可你犯了大夏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滾過來,受死吧!”
李成順突然看向秦徵。
“王爺,救我!”
秦徵面色一沉,他沒想到秦雲做事如此滴水不漏,甚至提前派人抓了李家在渝州的家人。
此刻,邱仁德與張啟光也看向了秦徵。
畢竟他們三個同氣連枝,李成順栽了,他們呢?
雖然他們的家眷都在京城,可秦徵要是連最早投靠自己的大臣都保不住,那滿朝文武又會怎麼看他?
秦徵這一次沒有退縮,而是站出來說道:“王叔,這不過是徐江一面之言,秦雲越過朝廷擅自捉拿朝廷命官,乃是僭越之舉,其所列罪證有屈打成招的嫌疑,本王覺得應不予採納!”
群臣應和:“沒錯,秦雲未經三司定罪核審,擅抓朝廷命官家屬,此舉既不合理也不合法,其證據自然無效!”
李長順長舒一口氣,身在朝廷就要遵守朝廷的規矩,哪怕他是王爺也不行!
在他看來,這一次自己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隆慶王沉吟少許開口道:“徐江,他們說的沒錯,你沒有權利擅自抓人!”
李成順:“對,還不把人放了!”
就在眾人以為李成順逃過這一劫時,秦雲高聲道。
“誰說沒有權利?”
群臣看向秦雲,只見秦雲手中居然多了一份聖旨。
秦雲開啟聖旨念道:“封梁王為鎮南王,統轄南境十三州兵馬大權,若遇危急之事,可便宜行事!”
“諸位別忘了,本王還有個鎮南王的頭銜,本王合理懷疑渝州李家勾結悍匪,是故依聖旨抄家得到了這些罪證。”
“試問諸位,這合理,合法嗎?”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秦雲有著頭銜,他們是知道的,但在他們看來,這純屬扯淡,南鏡十三州,世家盤踞,秦雲怎麼可能調得動十三州的兵馬?
可硬要說秦雲抄了李家不合規矩又不對,人家正兒八經有這個權利啊,只是誰也沒想到他會這麼用。
“王爺救我!”
秦雲看向隆慶王:“敢問王叔,這證詞是否有效?”
隆慶王頓了頓:“既有聖旨在前,自然有效!”
秦雲刀一橫:“李成順,你死期到了!”
李成順頹然癱坐在地,他抱住秦徵的大腿。
“王爺,救我!”
秦徵目光一凝:“秦雲,你真要把事做絕,自絕於天下?”
秦雲笑道:“皇兄,你要帶頭違抗大夏律法不成?還是說,這些事兒你也參與了!”
秦徵:“那你也不用今日就殺他,他好歹也是吏部侍郎,即便事情屬實,亦應報給三司回審,父皇審查。給我個面子,今日,不殺他!”
秦雲笑道:“請皇兄轉身,我怕血濺你身!”
秦雲身形一閃,秦徵身旁跟著的高手衝上前去一掌打向秦雲,然而陳金閃身迎向那人。
秦雲錯開身位,一刀剁在李成順的脖子上,瞬時間鮮血直噴,好大一顆頭顱滾落。
李成順到死也沒想明白,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
鮮血飛濺了秦徵一臉,他面色陰沉地有些扭曲,他一字一頓從嗓子眼迸發而出。
“秦……雲!”
“皇兄,叫我作甚?”
秦雲提著刀,殺氣騰騰,似乎隨時都要砍向秦徵一般。
此時隆慶王才反應過來。
“秦雲住手!你怎能當堂殺人?”
隆慶王被這小侄兒的手段給驚到了。
秦雲咧嘴一笑:“王叔,這也是父皇的旨意,昨日朝會,父皇說查明事實,皆可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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