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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有點飽。

周雨晨一邊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肚子,一邊走在早晨的長街上看著兩邊的景象。

十歲那年,她曾下過一次山,還算盡興地把蕭山鎮最熱鬧的市集逛了個遍,如今四年後再次走在這條街上,雖然許多東西都並無變化,但是當初陪在自己身邊的人此刻卻不在了。

不過也不能說不在,只是周雨晨需要離家去尋找守護家鄉的方法罷了。

一絲警覺。

她感覺到不遠處似乎有什麼異變正在悄然發生。

聯想到剛才那抹殺意,周雨晨越發覺得奇怪,卑獸血脈的體表活躍在此刻爆發得淋漓盡致,驅使著她的意識以及身體往某個方向自然而然地移動著。

這是一條小巷。

相比於市集的熱鬧,這裡則獨有一種安靜的感覺,彷彿脫離了喧囂的塵世單獨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一般。

事實也正是這樣。

周雨晨能夠明顯察覺到那個能量波動正是出自於此,並且只要是不瞎都能看到前方不遠處有一群猥瑣大漢正在圍著一個小姑娘不知道做些什麼。

“啊,看來要來點餐後運動了呢。”

周雨晨如是自言自語道,揮起拳頭衝了過去。

順帶提一筆,這個時候的周雨晨還不知道自己是卑獸,而是以為自己是擁有強大神力庇護的神使,所以路見不平也不分辨敵我戰力就衝上前去行俠仗義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這第一拳好像就吃了癟。

有一道透明的牆將周雨晨和那群惡霸隔了開來,這道牆堅硬無比,讓重重砸在上面的拳頭吃痛了好一會兒。

對著拳頭呵氣之餘,周雨晨好像有點看清了局勢。

這道透明的牆應該是某種屏障類的法術,想來是裡面那幾個凶神惡煞的壞蛋用來暫時禁錮那個少女防止她逃跑用的,反觀那個女孩,穿著一襲素色的粗布裙,狼狽地坐在地上,護在她身前的幾片塑膠片形成了另外一個更小的屏障,這個則應該是少女用來自保的手段。不過那個發著光的屏障正在漸漸暗淡下來,似乎撐持不了多久了。

看樣子得趕在屏障消失前破開這道牆啊……周雨晨如是想著,再一次聚集靈力,朝著先前自己砸過的地方揮出一道比剛才還要強勁數倍的爆裂衝拳。

劇烈的疼痛。

極速的麻醉感瞬間沿著拳頭浸透周雨晨的全身,一時間竟讓她忘卻了疼痛的感覺是什麼樣子。然而,從裡面的那群人絲毫沒有發現異樣這一點看來,這竭盡全力近乎讓她殘廢的一擊,似乎仍然沒有對這個結界造成任何影響。

護符的光芒愈發微弱,結界內的黑暗也愈發陰沉,周雨晨知道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雖然素未謀面,雖然已經傾盡全部努力去營救,雖然還有先前就下定決心要做好的事情沒有完成,但是這一刻,如果不把他們通通幹碎救出這個姑娘,說什麼也讓人很不爽啊……

“天霸…橫空…烈轟!!!”

靈力暴起,周雨晨眼前的世界漸漸失去色彩。

昏暗的巷子裡,有個人影以不可阻擋之勢騰地而起衝向一面他人無法看見的堅牆,牆後是並不認識卻想要保護的陌生女孩,耳邊是清晰可辨呼嘯而過的劇烈狂風,而手心裡握著的,則是隱藏在血脈深處的狂野獸性所迸發的恐怖靈力。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隨著護符的光芒徹底消失,周雨晨的拳頭也恰巧抵達喬落衡的身前。

皮肉組成的拳頭碰上鋼鐵所鑄的刃鋒,鮮血編織成一條紅色的線,灑在了喬落衡的臉上。她顯然是還沒有反應過來,呆呆地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周雨晨,以及她滿是血痕的拳頭。

反觀周雨晨,隱約噴湧而出的卑獸之力讓她暫時減輕了對痛覺的感知,在硬接下一記刺擊後又迅速撥開對方拿著利刃的手,隨後朝著腹部就是重重一拳,將其擊退數米。

“哦?竟然還有保鏢,不愧是公主殿下,呵呵……”

趁著對方說些莫名其妙根本聽不懂的話,周雨晨這才有時間打量起這些惡霸。

如果沒有伏兵的話,眼前的敵人是七個,剛才交手的應該正是這群人的老大。雖然沒聽說過當今皇族除了寒燭公主外還有什麼別的公主,也不知道為什麼身為公主會穿著一身破衣服在這荒無人煙的小巷裡被人追殺,不過那些都與自己無關,眼下要考慮的,就是如何帶著這個丫頭安全逃離。

可是敵方人多勢眾,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分散到了四面八方把二人團團圍住,想要強硬突圍應該不太可能,那麼只能難以避免地打一架了。

這時候周雨晨終於有些後悔了,不知道自己到底吃錯了什麼藥要來淌這一趟渾水。

“那個,他們之前佈下的結界已經足以引來官兵了,應該不到半小時就會有人來救我們,雖然不知道這樣說合不合適,但是,你現在只要能再拖一會兒就可以了。大概。如果你還願意繼續保護我的話。”

你說什麼……

周雨晨差點脫口而出這麼一句話。

但取而代之的卻是另一句截然不同的回答。

“好,我會保護好你的,公主殿下。”

“喂,別這樣叫,我不是……”

喬落衡的話被打斷了。

倒不是因為有人制止她或是什麼法術讓她變成了啞巴,單純只是聽她說話的人沒有繼續再聽了而已。

周雨晨在說完上一句話的時候其實已經踏出了腳步,而當喬落衡發現過來並且把說到一半的話噎回去的時候,她已經跑到了前方擋下來自三個方向的攻擊。

再下一刻,則是另外四個方向。

周雨晨在空中藉助卑獸血脈天生的洶湧靈力劃出了一道完美的圓形,將來自七個敵人的所有進攻盡數擋下。

然而攻擊並沒有停止,而是更凌厲地向周雨晨襲來。

每個人手中都有一把尖利無比的匕首,雖然可以看出是量產型,但也絕對都是冷兵器中的極品,不光暗示了這群刺客的主人身份不一般,也明確表達了他們戰力的可怕。周雨晨縱有超出常人數倍的恐怖靈力,依然很快就寡不敵眾隱隱有敗下陣來的趨勢。

“可惡,要是有武器就好了,隨便來點什麼,手痛死了!”

“你會用嗎?護符武器。”

“什麼?是能拿在手上打別人的就行,你有嗎?”

“我可以現做,給我幾分鐘。”

“……?”

周雨晨傻眼地看著喬落衡,但是後者顯然沒有再顧及她的表情,只是低下頭去默默擺弄起那堆散落一地的護符。

唉,真拿你沒辦法。

周雨晨如是想著,握緊拳頭,再次催發靈力強迫自己的痛覺末梢失活,然後又一次衝上前去竭盡全力撥開數道利刃的攻擊。

所謂護符武器,是將許許多多的護符藉助咒術連結在一起,做成便於操作的形狀的武器,然後由使用者催發靈力使之爆發出強大的咒能用以攻擊敵人。對於這種武器,製作者的咒術本領以及使用者的靈力多少都能直接影響它的最終強度,製作者花費越久的時間,使用越高深的咒跡,又或者是使用者灌注越多的靈力,護符武器的作戰能力就越強。值得一提的是,神坤閣的技師中有將近一半沒有能力單獨製作出護符武器,剩下的一半造出一件低階武器的平均時間也至少需要半天左右,所以像喬落衡剛才說的那樣只要幾分鐘就能做出來一件護符武器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理應是這樣的。

但是世界上從來就沒有絕對的事情。

在那群傢伙眼中,喬落衡是“喜歡研究護符”的痴丫頭,是他們的幕後黑手過了十幾年時間也仍然要追殺到底的護符天才。所以,即使是要在短短几分鐘內就做出一件護符武器,對於她來說還真的保不定會成功。

靈力稀薄,樣貌一般,不愛說話,粗心大意,喬落衡似乎是這個年紀的女孩子裡活得最為糟糕的那一部分人之一,但是有一樣東西卻絕對在整個中土大陸都拿得出手,那便是護符。

她一邊看著周雨晨戰鬥時的英姿,一邊就想好了要給她做什麼樣的武器。

這條裙子上的護符總數是十七塊。

聚集靈力的普通護符大大小小共有十四塊,另外三塊,分別是防止主人腳滑摔倒的保佑型護符,能讓主人心想事成的許願型護符,以及能在波濤洶湧的海面上不會暈船的功能性護符。

看著那些護符,喬落衡的思緒有些恍惚。

它們從自己小時候開始,就以各種各樣的存在形式陪伴在自己身邊,漫長的時光流轉,身邊的景物和人都變了又變,唯獨這些封存了所有回憶的小小碎片一直一直沒有離開。

無法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事物,無法回到自己想回去的地方,懷著願望的心靈逐漸乾涸,卻依然勇往直前的姑娘,遇見了一位路見不平二話不說就出手相救,豪邁開朗卻又同樣懷揣著微妙的少女情結的獸人少女。看著她流著鮮血的拳頭,喬落衡已經把護手的形狀做出了個雛形。

護符大小不一,所以兩隻護手的樣子其實也並不對稱,但是這個時候只要能用就是再好不過了。

最優等的護符,最聰慧的護符師加上最古老的咒跡和年齡相近的少女間的靈魂共鳴,最後再灌入卑獸血脈的恐怖靈力,原本黯淡無光的護符開始散發出炫目的光芒,而周雨晨原先的狼狽防守也瞬間自然而然且毫無徵兆地變成了疾風驟雨般的強力進攻。

眼看情況不妙,為首的那個刺客率先隱入一片煙霧中開溜,剩下的幾人也只能四散逃竄,所幸周雨晨並不打算追他們,但是後面是否能躲過官兵的追捕就不得而知了。

刀劍無眼,戰鬥時的特殊狀態結束後,周雨晨雙手的無數傷口開始傳來痛覺,二人這才發現她的手此刻仍然血流不止,當務之急是趕緊給她包紮。

於是喬落衡把周雨晨帶到了家裡。

窗戶玻璃上的花紋很好看,周雨晨如是想著。

喬落衡的房間不算太大,但是很精緻。床頭擺著燃燒時能散發香味的紫嫣燭,衣櫃沒有門,擺放整齊的樸素衣服隱約可見都繫著一串串小塑膠片,另一邊的書桌上是與整體風格有些違和的夜明燈,然後是顏色各異的鮮豔花朵,映著玻璃上的花紋有一種獨特的浪漫氣息。

總之就是很不錯。

……

“好,我會保護好你的,公主殿下。”

……

一邊包紮著周雨晨的傷口,一邊想著她之前對自己說的傻話,喬落衡內心流過一絲暖意,但是很快又消散得無影無蹤。看著晶瑩剔透的玻璃上那些繁雜精美的花紋,她的眼神中隱隱浮現出一抹傷感。

現在這個失去父母失去故鄉被人追殺的自己,還能稱作是公主殿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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