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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板著臉道:“知道我跟你爹在說什麼嗎?”
朱棣痛快的搖了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哼!”
皇帝沒好氣道:“那你坐在那兒想什麼?!”
朱棣摩拳擦掌,一雙眼睛撲閃閃的看著他:“皇爺爺,我們什麼時候去打兔子啊?!”
皇帝被氣笑了,順手奪過內侍手裡的拂塵,凶神惡煞,大步向前:“我先打你這個小兔崽子!”
朱棣不躲不避,嘿嘿笑著留在原地。
那拂塵果然沒落到他身上。
皇帝悻悻的停住:“你怎麼不怕?”
他語氣中不無悵然:“看你的叔叔們,今晚都被嚇得屁滾尿流,指不定在心裡怎麼罵他們老子呢!”
“怎麼會?”
朱棣不假思索道:“您是天底下最慈祥、最寬和的父親,皇叔們怎麼可能因為秦王叔的過錯,而對您心生怨懟呢!”
皇帝一把將手裡的拂塵丟掉,那內侍慌忙彎腰去撿。
卻聽他冷笑道:“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朱棣揹著手,笑容挑釁:“您要是不相信,就跟孫兒打個賭,要是您贏了,想怎麼處置都行,可您要是輸了——也得答應孫兒一件事!”
太子有些不安:“英哥兒!”
皇帝猛地一擺手,卻沒問那件事是什麼,而是道:“你想打什麼賭?”
……
從禮法上來說,晉王、燕王、周王都是太子妃的小叔子,理應敬重長嫂。
而從情理上來說,太子妃這會兒畢竟還懷著孕呢,太子又不在,幾個大老爺們兒今晚都累得夠嗆,實在沒理由叫身懷六甲的長嫂陪著苦熬。
燕王是太子的同胞弟弟,向來同長嫂親善,接了酒水之後,便溫言勸太子妃回去歇著。
自家事自家知,太子妃也不會為了逞強而枉顧腹中沒出事的孩子,囑咐他們缺了什麼少了什麼只管開口,安排妥當之後,便往後殿去歇息了。
只有兄弟三人貓在待客的偏廳裡喝悶酒。
今晚上鬧的這一場,算是怎麼回事啊!
周王苦悶。
燕王疑惑。
晉王也不由得嘆了口氣。
周王和燕王一起看了過去:“三哥在想什麼?”
晉王道:“也不知道王妃回去了沒有。”
周王和燕王便又將目光挪回到手中的酒杯上了。
周王苦笑道:“不瞞兩位兄長,我現在想想,還覺得心驚肉跳,怎麼忽然就……前幾天我還跟二哥一處喝酒呢!”
燕王也道:“今晚的事情,的確古怪。”
晉王道:“也不知道王妃回去了沒有。”
周王:“……”
燕王:“……”
周王木著臉說:“三哥,別這樣。”
燕王木著臉道:“哥幾個吐苦水呢,你總提三嫂幹什麼!”
晉王不太能喝酒,臉上紅紅的,道:“今晚的事情,是有些古怪。”
周王跟燕王聽得臉皮一抽,不約而同的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後碰了個杯,仰頭飲下:“喝一個!”
晉王慢騰騰的去摸酒壺。
周王見狀嘴唇動了動,正準備說話,就聽外邊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他拎著酒壺凝神傾聽,還沒等有個所以然呢,偏廳的門幾乎是被人從外邊撞開了。
東宮的副總管喘息的像是頭牛:“幾位,幾位王爺,皇,皇爺來了——”
周王:“!!!”
燕王:“!!!”
艹啊!!!
我爹怎麼這時候來了?!
不會是還沒殺夠,又來宰我們幾個吧?!
儘管不太可能,但是我們幾個散了宴席之後沒回王府,又來這兒聚會——雖然從前也有過這種事,可誰知道這會兒老爺子見了怎麼想啊?!
這會兒也該過了宮門落鑰的時候了!
萬一老爺子發起飆來,罵我們心懷不軌怎麼辦?!
毫不誇張地講,周王跟燕王生生給驚出來一身冷汗。
二人幾乎立時就要奪門而逃。
東宮的那位副總管眼明手快,將門從他們手裡奪回來:“來不及了,皇爺已經進來了!這會兒跑出去,正好撞上!”
二人馬上掉頭回來,目光迅速掃過廳內,一個鑽進了衣櫥裡,一個靈敏的貓到了桌布底下。
那位副總管看得瞠目結舌,忽然間發覺有什麼不對。
扭頭一看,就見晉王仍舊神色平和的坐在遠處,怡然的給自己倒了杯酒:“喝一個!”
他一張臉紅紅的,眸色也透出幾分醺然。
好像有點喝醉了。
副總管:“……”
啊這。
他想要勸一句,讓趕緊躲躲的,奈何門外卻傳來一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副總管心下一凜,退到門外,果然見皇帝身著大氅,身後跟著太子和皇長孫,龍驤虎步而來。
他不禁將頭埋得更低。
皇帝大步流星的出現在了偏廳門口,神色陰沉。
晉王聞聲看了過去。
四目相對,他顯而易見的慌了。
“啊,父皇?!”
“……父皇!!!”
晉王大驚失色,呆愣幾瞬之後,不禁站起身來。
又幾瞬之後,他慌裡慌張的環視四周,一掀桌布,拱了進去。
把周王給撞出來了。
周王:“???”
你沒事吧三哥?!
晉王見狀也被嚇了一跳,“啊呀”一聲驚叫,腳步飛快的從摔倒的地方爬起來,往眼見著比較能藏的衣櫥那兒去了。
猛地把門拉開。
燕王神色複雜的面孔夾雜在太子的狐皮大氅之間,異常的刺眼。
晉王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訕訕道:“啊,四弟在裡邊……”
燕王:“……”
燕王笑了一下,恨恨的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三哥,我不是你四弟,我是冤種!”
第157章
朱允炆帶了太子妃的令牌,叫幾個打小就侍奉他的內侍跟著,一路飛奔著攆上了樓庶人乘坐的轎攆。
樓庶人畢竟還是皇孫之母,雖然被問罪,但總歸也得顧及到東宮和皇孫的體面。
朱允炆遠遠看見那頂小轎,淚水便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要不是因為他急於出頭,怎麼會拖累母親至此?
他飛奔著追了上去,攔在轎攆前邊,想要說句什麼,卻因為長久的奔跑使然,劇烈的喘息著,一時說不上話。
尚宮局的女官見狀,不禁為之蹙眉。
這差事是皇爺親自交待下來的,自然沒有中途廢止的道理,來人雖是皇孫,卻也沒有將手伸進尚宮局、左右她們聽令而行的道理。
倒是隨從朱允炆一道過來的內侍知事,先從袖子裡取出一張銀票遞上,繼而又與了太子妃的令牌給那女官看:“姑姑寬宏,好歹給皇孫幾分薄面,太子妃娘娘說了,到底是母子一場,且給勻出來些時辰,叫道個別吧……”
太子妃是地位穩固的東宮儲妃,有她發話,女官自然要給幾分情面,再見朱允炆只穿著室內的衣裳過來,又怕他在這宮道之上吹風臥病,自己要擔干係。
東宮總共也就兩個皇孫呢。
旁邊便有一排供人修葺的蕪房,女官索性賣了個好人情過去:“外邊天冷,皇孫不好久留,且往蕪房中去同樓庶人敘話吧,只是時間怕不能太久,最多也就是一刻鐘……”
能有這一刻鐘,已經是承天之幸,朱允炆哪敢說些什麼?
客客氣氣的道了聲多謝姑姑。
再見樓庶人從小轎裡出來,心頭更是酸澀不已。
這大冷的天,她身上只穿了單衣,那小轎又簡陋,四處透風,一路過來,半是驚嚇,半是寒涼,她姣好的臉上半分血色不剩,嘴唇都透著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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