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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論,他們的確有兩把刷子。
可惜李世民的刷子更多。
甚至可以說,放眼五千年曆史,就沒幾個人敢拍著胸脯說比李世民強。
劉徹饒有興致的進行了現場轉播:
“敵方將領出陣了,他看起來非常自信!”
“噢,天吶,他A了上去——”
“敵方將領打出了GG!”
李世民三槍取其性命,然後徑直去尋叛軍主帥——他從來都不是會在戰場上侮辱對手的人,但是他卻也不介意對那些過於低劣的對手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戰爭就該以戰爭的方式進行,叛軍入京當日,生剜李氏公主的心臟以祭旗,那麼今日戰爭即將結束,也該用同樣的方式,來給這場動盪畫上句號。
一報還一報,豈不是很公平?
滕忠擒住了一員小將,認識的道是叛軍主帥之子,李世民催馬過去,長槍猛然架在他頸間:“爾父何在?!”
那小將顯然是趕鴨子上架,沒經歷過沾上血雨洗禮,涕泗橫流道:“我說了,可否饒我性命……”
李世民嗤笑道:“與我講條件?”
說完也不等對方回應,便順勢橫掃,斷其咽喉:“你也配!”
揮臂甩掉槍尖血珠,他目光鋒銳,神色矜傲:“我處事向來公允,從不看人下菜,天子都照殺不誤,若今日饒了你,死後地下見了天子,豈非對他不住?!”
李世民冷哼一聲:“叫我怎麼挺胸抬頭的做人!”
第147章
局勢發展至今,攻克京師已經是手到擒來,然而如何撫慰這數月以來倍遭□□的京師百姓,恢復關中銳減的人口和經濟,才是重中之重。
李世民率軍入城,先將叛軍主帥擒下,又令人率眾蒐羅偽朝官員,自有專人前去釐清他們功過,待到京師徹底入手之後再去明正典刑。
長久的兵荒馬亂使然,這座坐擁百萬人口的當世第一大都城凋敝的不像樣子,四處可見斷壁殘垣,偶爾有叛軍士兵從角落裡忽然衝出,又很快被嚴陣以待的德州士兵打退殺死,只有平民百姓,卻是一個也不曾見。
李世民放慢行進的速度,騎馬走過這寬闊幽長的街道,耳邊依稀傳來殺喊之聲,空氣中充斥著揮之不去的血腥氣。
不知多少年前,他也曾飛馬在這條街上疾馳而過,也曾經勒馬停住,親手撫摸那雄武城門一側的磚石,玄武門之變後,更曾經與妻子一道,在太極宮最高處俯瞰眾生……
可那些畢竟都是過去了。
李世民從未如此清晰的意識到,這世間從沒有什麼東西是萬古不滅的。
想到此處,他有轉瞬的頹唐,然而很快便振作起來。
人非神仙,做好當下之事便也夠了,至於百年之後如何,誰又能顧及得上呢。
他曾經親手締造出輝煌的盛世,萬國來朝,彪炳史冊,於心無愧。
而現在……或許是時候開始一個新的時代了。
……
京師在握之後,天下便幾乎可以說是盡在李世民囊中了。
而鄭法蘭也不愧對他那養龍達人的稱號,入城第一件事,便是向主公深深拜倒:“昔日在德州時,主公婉拒稱帝,皆因胸懷大志,願以功名未就自勉,鞭策群臣。今日京師入手,天下振奮,主公何不登臨帝位,以壯人心,威壓海內?”
這家夥總是能找到讓人最爽的那個點啊……
李世民槽多無口,卻沒推拒此事,欣然應允之後,又令左右商議國號如何。
群臣心說這還用講嗎?
當然是從主公的王號了!
秦朝!
還有些心思活絡的,覺得主公若真是想用“秦”字為號的話,大概便不會公然發問了,於是又絡繹不絕的提了各種各樣的建議過去。
“德”州的德,慶州的“慶”,沂州的“沂”,還有人提議從上古賢君用過的年號中取字……
李世民聽取了眾人的意見,最終定國號為“唐”。
眾臣:“……”
啊這。
早就說了,我們主公他是有點叛逆在身上的。
……
李世民從前也曾經經歷過別的世界,但那些世界卻與這方世界有個極大的差異——那就是它們都與他所熟悉的那個大唐王朝迥然不同,雖然同樣都是中原王朝,但都不會讓他如此深切的回憶起過往。
但在當下,他真真切切的有種重新回到大唐,再開了一次本的感覺……
李世民暗地裡發誓:“這一次,屬於我的,我全都要拿回來!”
然後開始讓史官修撰本朝史事。
沒有玄武門之變,沒有糟心的爹跟哥哥弟弟,還可以薅謀士們的羊毛養肥自己。
這一回,可是完美的李二鳳!
自從打下京師之後,德州文武官員陸陸續續來到此地,一來是各地紛爭基本上宣告結束,繼續留在地方上也已經沒有必要,二來則是天下大事已定,秦王登基在即,論功行賞的時候就要到了。
也是因為這個緣故,入城之後,文官武將們的工作積極性異常高昂。
雖說大家起事之初未必是為了功名利祿,但都走到這一步了,再不博個封妻廕子,豈不是辜負了這場緣法!
向來文無第一,但官位有,勳爵有啊!
作為秦王的原配發妻,秦王妃蕭氏必為皇后。
李嶠作為秦王義弟,雖然入夥兒晚,但架不住人家功高,又得秦王看重,不出意外的話,大概會被封為異姓王……啊呸!
同姓王!
而秦王的義妹餘盈盈,大概也會得到長公主的誥封。
可是除此之外的其餘人,只怕都得畫一個問號了。
如今天下初定,武官們匯聚於京師,暫時沒有硬仗可打,文官們卻不一樣,對於他們來說,真正的戰役才剛剛開始!
最早跟隨李長生起事的龐英等人,雖然人少,聲名不顯,奈何人家是原始股,背後還有滕忠等一干結契兄弟的支援,此時豈肯遜色於人?
衛玄成,這個幾乎是最早投向李世民的謀士,待到慶州歸降之後,或多或少也吸納了來自於魏王麾下的精英,同樣自成一系。
而王侍郎則憑藉自己在陪都夜亂之時的得力表現,將夜亂之後離開陪都前來投奔秦王的官員們收入囊中。
在此之外,更不乏有章伯隱一般後期聽聞秦王事跡趕來投效的名士。
對於自己麾下的諸多文官派系,李世民心知肚明,卻沒有過多幹預。
朝堂之上一枝獨秀不是好事,良好有序的競爭,才是長久之道。
為了在即將建立的新朝當中謀一個不錯的官位,衛玄成近日來堪稱是起早貪黑,雞都沒叫就從塌上爬起來到官署中去理事,直到月懸中天才肯歸家。
主公,如此勞模的我,難道還不值得一個尚書左僕射嗎?
衛玄成起初聽人回稟,道是秦王令人修撰新朝史事的時候,他還沒有在意,直到有他的心腹期期艾艾的告訴他,修撰史事的人已經寫到“長生月下追玄成”的時候,才為之愕然驚醒。
“胡說八道!”
回想起當初的百口莫辯、有冤難伸,乃至於魏王的幾次背刺,衛玄成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根本就不是大眾所流傳的那樣!”
他想要去找修撰史事的人說個清楚,中途卻又被心腹攔住,神神秘秘道:“聽說,有人曾經看見秦王殿下私底下悄悄召見了修撰官,密語許久……您說,此事會不會是秦王殿下授意?”
衛玄成:“……”
啊這。
至於嗎主公?!
真就是為了你那光輝燦爛的形象狂踩屬下我唄?!
你是個人,又不是隻鳳凰,沒完沒了的開什麼屏啊!
衛玄成一時槽多無口。
想去找修撰官說個明白,又覺得這事兒要真是秦王安排的話,哪怕真的去了,怕也是說不明白。
……還是先把正事辦好吧。
據他所知,鄭法蘭也盯著尚書左僕射的職務,更不必說還有個聲望更勝於他的王侍郎在虎視眈眈。
可不能掉以輕心啊!
然後等下值之後,到底還是急匆匆的去了修撰官所在的官署。
尼瑪怎麼能坐視有人往我身上潑髒水,汙衊我的清名?!
這誰能忍得了!
衛玄成到了地方,人還沒進去呢,就見鄭法蘭的親信侍從守在門外。
衛玄成就跟被燙了一下似的,心頭陡然一突,心說:“難道是我想錯了?其實是這姓鄭的想要敗壞我的聲望,而非秦王?”
目光微轉,他沒有從正門過去,而是繞一個圈兒,從側門往院中去。
內室裡爐火旺盛,修撰官將窗戶開了條縫,衛玄成小心翼翼的、儘量不引人察覺的靠了過去,壁虎一樣趴在牆上小心偷聽。
鄭法蘭的聲音從裡邊傳了出來:“衛公,當世名臣也,又豈會做出傳言中那些下作的事情?你若真是信了傳言,未免也太過輕看於他!”
衛玄成原以為鄭法蘭為爭尚書左僕射之位,必然與自己勢同水火,落井下石,不意竟然聽到這樣一句話,當即怔在原處,心中且嘆且愧。
而內室之中,修撰官則無奈道:“鄭公,非是我要為難衛公,而是傳言如此,我總不能絲毫不加以採用吧?再則,此時只是記錄,並非定稿,以後總得有人複核,透過之後,才會記載到史書中去……”
鄭法蘭卻正色反駁道:“開始就錯了,還能指望結局正確嗎?”
修撰官面有難色。
鄭法蘭見狀遂道:“既然如此,便讓我來替換掉衛玄成吧。”
他說:“我與他曾經一同在魏王麾下效力,也曾經與秦王殿下互為同僚,反正此事在德州之外流傳不廣,此時更不必大加宣揚,就說當日是‘長生月下追法蘭’,如何?”
窗外衛玄成驚詫不已的張開了嘴。
修撰官也為之瞠目:“這,這如何使得?鄭公,一旦記成您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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