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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細細的查過了,崇慶公主辭世之後,宮人內侍們雖也遵從舊制差遣,但真正從公主幼時便侍奉在側的,既不曾去皇陵,也不曾留於宮中。記檔說是回老家去了,但是妾身查閱了當日公主保母等人二十餘年前的記檔——她本來就是因為父母辭世,夫家倍加欺凌,所以才入宮侍奉的……”
“既然如此,這些崇慶公主昔日的近侍們,究竟都去了哪裡?”
剩下的,吳婕妤沒敢繼續往下說。
她隱約揣度著,崇慶公主……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死,而是出宮嫁人了?!
若非如此,哪個父親會在為未嫁而夭的女兒籌備陪葬品的時候,連乞求得子的撒金被都準備上?
吳婕妤只是揣測,而嬴政在聽完這一系列調查結果之後,則是完全可以肯定,崇慶公主沒有死!
先前缺少的最後一塊、也是最重要的一塊拼圖,終於找到了!
先帝為什麼要配合皇太后,選一個糊塗王八蛋當自己的嗣子,禍害自己家的江山?
先帝又為什麼要支援馮家子謀取帝位?
真相終於在這一刻浮出水面——因為那個馮家子是先帝的女婿、崇慶公主的夫婿!
一個女婿半個兒,先帝籌謀這一切,不是為了馮家子,而是為了自己的女兒!
空間裡邊,皇帝們聽吳婕妤說完,也都在意會到真相之後,齊齊驚呆了。
李元達:“……那也很離譜好嗎!”
朱元璋:“救命啊,怎麼會有人覺得把帝位傳給女婿,就是對女兒好啊!”
李世民:“親兄弟都能打得你死我活,老婆算什麼啊——當然,如果是我的觀音婢,那就當我沒說!”
劉徹黑人問號臉:“這操作就很離譜,馮家子登基之後不把知道真相的崇慶公主宰掉,那就更離譜了!”
“我是真覺得這姑娘腦子不太好使啊!”
李元達咋舌道:“要說這計劃是先帝自己想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哪個皇帝能主動設想把皇位傳給女婿啊?他都這麼開明瞭,直接傳給女兒還不好嗎?”
“這丫頭就是沒算明白賬啊!”
朱元璋道:“她老爹在,她是公主,老爹沒了,她是長公主,本朝公主甚至可以豢養私兵,她爹活到大的孩子就她這麼一個,新帝但凡長點心,就知道加恩示下,總也能富貴無憂一輩子。”
“公主跟駙馬,指定是前者拿捏後者,等駙馬成了皇帝,公主做了皇后——”
說到這兒他停下來了,轉頭招呼劉徹:“彘兒,下邊的你來還原一下吧。我有老馬,世民有長孫妹子,元達有他的徐皇后,始皇壓根就沒立皇后。升官發財死老婆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兒,還得你幹起來最順手!”
劉徹:“????”
幹什麼拉踩我!
退!退!退!!!
劉徹憤憤不平,其餘幾個皇帝玩味的看著他,滿臉都是“誰不知道誰啊你裝什麼”的調侃,空間裡充斥著歡快的氣氛。
劉徹:“……”
然後劉徹憤怒的開始擺爛:“啊對對對,怎麼可能容得下她啊,想什麼呢!這女人知道我最大的秘密啊,一旦暴露出去,這不妥妥的就是九族消消樂?!我自己要死,我全家人都要死,祖宗十八代的墳都得挖開啊!”
“她能擺正自己的身份,真拿我當成皇帝,把她自己當成皇后嗎?能不在我做事的時候逼逼賴賴嗎?能賢淑大度的為我選妃納妾嗎?能坐視別的女人為我生兒育女嗎?!”
“如果我做了上述幾件事,她能不用我的真正身份當把柄威脅我嗎?!”
“她是公主啊,不是路人甲,會不會有宗親命婦入宮之後認出她,繼而從中發覺我的真實身份?”
“而且這女人又很蠢,鬼知道她會在什麼地方露餡啊!”
“她腦子不好使,先帝未必吧——先帝有沒有留下什麼手書,若事有萬一,她將手書取出,可以將我打入十八層地獄?!”
“綜合以上幾點,我憑什麼容得下她啊?!”
“柔情蜜意把人哄住,看能不能套出什麼我不知道的秘密出來,想搞短期計劃就直接把她送走,想搞長期計劃就想辦法讓她絕育,讓人去勸她懂事,主動給我納妾!”
“我假裝形勢所迫,不得已而為之,說最愛的還是她,不情不願的納了好多美妾,生了好多個孩子,見她的時候也越來越少了!”
“這當然不是因為我移情別戀不愛她了啦,主要是我因為納妾的事情對她心懷愧疚,一見到她就會想到我愛的女人為我受了那麼多委屈,然後我跟她兩個人都很痛苦——既然這樣就先分開一下,暫時不要見面了嘛!”
“當然,這並不妨礙我跟別的女人尋歡作樂,畢竟我也是需要用酒色來麻痺一下自己的嘛!”
“但是在我心裡,最愛的女人永遠都是她,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啦!”
“只是我萬萬都沒想到,我後宮那些賤女人居然以為她失寵了,合起夥來作踐她,她在我的後宮裡過著缺衣少食、任人□□、飢寒交迫、無依無靠的生活,誰都可以過去踩一腳打一耳光——雖然她是萬人之上、一人之下的皇后,雖然我是至高無上的天子,到處都是我的耳目,但她被欺負這件事情我真的從頭到尾一點風聲都沒聽到,全都是那些賤人膽大妄為、自作主張的啦!”
“我更沒想到的是,有個心腸特別歹毒的妾侍,生了兒子之後妄想除去主母,居然害死了我最愛的女人——”
“我傷心欲絕,殺了害她的賤婢之後,冷落了後宮所有人,重拳打壓齒序居前皇子們的外家,冷酷清洗朝堂,然後重新開始選秀,納了好多好多個跟她一點也不像的絕世美人,用後半生緬懷她——”
“好了啦,”劉徹超級大聲道:“這就是我這種喪盡天良沒人性皇帝的全部心裡路程,你們滿意了吧?!”
眾皇帝心滿意足,齊齊道:“噫,真的好辣雞啊你!”
繼而又紛紛道:“不愧是你哎!”
第20章
吳婕妤與薛美人的發現,替嬴政補上了拼圖的最後一塊,至此,馮家與皇太后的籌謀昭然若揭。
至於現下他們正在籌謀的事……
嬴政倏然冷笑出聲。
吳婕妤與薛美人並非蠢人,自然也從這些過往舊事當中察覺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崇慶公主多半是沒有死的。
而從先帝將大批珍寶暗中賜予崇慶公主來看,顯然她並沒有失去父親的疼愛。
可既然如此,這位金尊玉貴的公主,又為何要瞞過世人耳目假死?
她背地裡,究竟在圖謀什麼?
先帝親自炮製了崇慶公主假死之事,又大筆賜下諸多寶物奇珍,對此,彼時正執掌六宮的皇太后當真一無所知嗎?
再聯想到天子登基之後,與興慶宮隱隱的對立……
吳婕妤跟薛美人都不敢再往下想了。
尤其吳婕妤心細如塵,又好讀史書,此刻低垂著眼睫跪在地上,臉上不顯山不露水,心裡卻不禁思量——對於今次的調查結果,當今天子大抵早就有所預料了吧?
否則,淑妃怎麼會如此巧合的被分配了籌辦皇太后壽辰的任務,又如此恰到好處的被天子命令將手頭諸多事項交付給她們?
而就在這之後,先帝與崇慶公主身上的重重疑雲就被她們發現,正好避開了淑妃。
要知道,淑妃與皇太后一樣,她們都姓馮啊!
近日以來,天子也曾見過淑妃幾次,其形容之和煦與往日並無不同,可正因如此,吳婕妤才愈發覺得君心似海、不可度量。
她甚至有些不受控制的想,既然崇慶公主一事疑雲重重,而興慶宮又似乎有所參與,而天子顯然對此早有預料,那麼,近來兩宮修好、母子和睦,是否也只是一種假象?
而誰又能透過那看似風平浪靜的海面,窺視到在那之下究竟蘊藏著怎樣的驚濤駭浪?
吳婕妤微微出神,冷不防聽天子道:“婕妤。”
吳婕妤猝不及防,著實一驚,不由自主的打個冷戰,這才恍然應聲:“是,妾身在此。”
嬴政靜靜的注視她一會兒,然後笑了:“好像嚇到你了?朕有那麼可怕嗎?”
吳婕妤認真道:“是妾身自幼膽小,禁不得大事。”
嬴政聽她將最後兩個字咬得稍重一些,再看旁邊臉上尤且帶著幾分茫然的薛美人,不禁在心下感慨——到底是聰明人啊。
薛美人見狀,雖不明白這二人在打什麼機鋒,卻也知情識趣,馬上便道:“妾身還有些事務沒有忙完,這便該告退了……”
“不必如此,”嬴政打斷了她:“現在,朕有件事要交由你們去做。”
他沒給二人多思多想的機會,徑自道:“本朝以孝治天下,朕須得向皇太后盡孝,爾等身在後宮,除去要同皇太后請安之外,也要敬奉興慶宮偏殿裡的太妃們,近來都將手頭的事情放一放,若得了空,也往太妃們處去坐一坐。”
這吩咐顯然跟吳婕妤和薛美人事先料想的不一樣。
先帝駕崩之後,除去皇太后這個昔日的正宮皇后,其餘太妃們都成了明日黃花。
不管是得寵過的也好,聖恩平平的也罷,即便還正當韶年、風華正茂,這後宮也已經不再是她們的天下了。
天子為什麼會關注這樣一群幾乎被所有人遺忘了的太妃呢?
吳婕妤百思不得其解。
薛美人也一樣。
嬴政看出了她們的好奇,道:“想知道緣由嗎?”
吳婕妤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幾事不密則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
嬴政眼底不無讚賞:“婕妤當真是個妙人啊。”
……
吳婕妤跟薛美人領了君命,很快便將其落實到了實處。
且她們很聰明,不是自己一個人做,而是帶著所有後妃一起去給太妃們請安,再對比近來天子對皇太后的敬重與孝順,所有人都覺得這是後妃們在附和天子的行徑,向朝野民間展示皇家孝悌之道堪為天下表率。
如此上下一體,君臣同心,瞬間在臣民間興起了一股褒讚天家美德的風尚。
陛下你真孝順,陛下你真棒!
……
在滿殿朝臣為天家感人至深的母子情唱讚歌的同時,嬴政並沒有放棄對朝臣們的摧殘和剝削,堅持將全天工作制落實到實處,並試圖將此作為定例推行。
半天工作制太他媽反帝性了!
這種工作方式能被推行就很離譜!
【朱元璋點了個贊】
宰相們最近簡直要煩死王越了。
午飯吃完大家都準備散了,這狗比腆著臉又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去了,美其名曰“一日何其長,而吾輩得以為君分憂之時幾何?”。
然後下午留在那兒繼續肝。
其餘四位宰相齊齊裝死,照常打卡下班。
只有跟王越同為中書令的柳玄處在蚌埠住了與蚌埠不住的界限之間,頭大如鬥,來回橫跳。
這他媽咋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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