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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雲川竟然笑醒了。
“這還沒到晌午,你怎麼就醒了?”一直無法深睡的雲浠早就坐在桌邊,看著一臉笑意的雲川問道。
“剛做了一個美夢,哎,怎麼就把自己笑醒了!”雲川還在回味夢中的楊清秋第一次滿臉笑意地看著自己,原來他笑起來那麼好看。
“夢見楊大哥了?”雲浠問道。
“你怎麼知道?”雲川猛得從榻上坐起來,果然是自己的知己,這都能猜出來。
“你看你現在一臉花痴樣,都快趕上宇文凌了。”雲浠走過來點了點雲川的腦門,寵溺地笑道。
“哎,怎麼辦,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種感覺,就是一想到他,我就想笑。”雲川起身收拾收拾妝容,“他們應該起了吧,我們去找他們吧。”
“大公主,你是鐵打的嗎?這一共沒睡三個時辰,昨夜回來也沒有吃飯,你不餓嗎?”雲浠拉著她坐到桌邊,指著桌上的酥餅說道。
“我們拿著去那邊吃。”雲川說著就收拾酥餅。
“他們吃過了,我剛去看過他們,宇文瀚已經可以起來走動了。你快吃點吧,愛情又不能當飯吃。”雲浠按住雲川,無奈地說道。
“雲浠,你取笑我啊?”雲川只好老老實實坐下來,啃起了酥餅,“這百年雪蓮真是好使啊,宇文瀚都已經可以下地自由活動了啊。這麼說,如果巴音……”
“巴音怎麼了?”雲浠問道。
雲川巴音的遭遇講給雲浠,食不下咽,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酥餅,連連嘆氣。
“說到底也是尚度可汗心狠手辣,本來想嫁禍給突桑,沒想到害了自己的兒子。”雲浠理解雲川的愧疚,立馬安慰她道。
“哎,說到底……”雲川想起巴音撕心裂肺的喊聲,有些哽咽地說不出話。
“這事以後不要再跟別人提起了,本來就與你無關。”雲浠倒了杯水給雲川,關切地說道。
雲川喝了杯水平復了心情,來起雲浠站起身,“走吧,找他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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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聊什麼呢?”待侍女稟報後,雲川就拉著雲浠迫不及待地走進氈房,只見宇文瀚和楊清秋正站在門簾口。
“你們準備出去?”雲川看著這兩人的架勢問道,宇文瀚披上了件披風,臉色也恢復了不少,雖還少些血色,但卻顯得更有一番文人謙墨之氣。楊清秋呢,雖然看著自己有些閃躲,還往後退了一步,但卻掩蓋不住俊朗的氣質,怎麼都好看。
“雲川公主、雲浠姑娘有禮了。”宇文瀚行禮道,“躺了數日,現在毒素全清了,也想出去走走。”
“平王,我該這麼稱呼你麼?還是叫你宇文兄?宇文瀚?不過,你以後不用對我們這麼客氣,就喚我們雲川、雲浠就行。不管你的身份如何,我和雲浠是把你當朋友的。”雲川擺擺手,笑眯眯地說道,“清秋,你怎麼躲著我似的。就不能走到前面來麼?”
“雲川公主……”楊清秋也拱手行禮。
“你沒到選,你必須喚我‘雲川’!”雲川湊到楊清秋的跟前,仰著臉說道。
“雲川,你得讓他有個適應的過程。”看著楊清秋連連後退,宇文瀚無奈只好伸手扶住楊清秋,並幫他解釋道。
“你也知道了?他告訴你了?”雲川不知宇文瀚當時並未沉睡,心想楊清秋能把這事告訴宇文瀚,那心裡必定是歡喜的,頓時跟吃了蜜一般甜蜜,看著楊清秋的雙眼漫出了笑意。
“雲川,你好歹是個姑娘家家,能不能稍微矜持一點。”雲浠拉過雲川打趣道,原來接受雲川與楊清秋在一起並不難,自己的知己能幸福,也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
“好啦,我逗他笑呢,從來沒覺得這世上還有如此不愛笑之人。”雲川掀起門簾,欠身說道,“平王、楊大人,請吧,就由本公主帶你們體驗體驗這草原的大好時光吧。”
剛走了幾步,雲川突然停住說道:“我去叫盛澤一起吧,雲浠,你帶他們去西邊的峽谷邊走走,一會我與盛澤去找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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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來找我,我正要去找你呢。”看著走進來的雲川,盛澤忙打發了一旁彙報的侍衛。
“你在忙什麼?有時間跟我們去峽谷邊走走麼?”雲川湊過去看著盛澤的案上竟然有幾本公文放在上面。
“哥哥走之前安排的,過幾日他就回來了,若一問三不知,我又得捱罵了。”盛澤無奈地說道,“說說你吧,使了什麼手段,讓大淍大司寇卿楊德守的長子,大淍京城護衛總管楊清秋為你了與長孫嬴打擂臺?”
“呃……你全知道了?你們夏夷的探子速度可以嘛,那長孫嬴現在什麼反應?我走得急,都來不及打探呢!”雲川在案前席地而坐,託著下巴懶散地說道。
“問你話呢?你能不能稍微嚴肅點。”盛澤有些生氣地問道。
“我還能有什麼法寶?以身相許唄!”雲川抬眼看著盛澤,打趣地說道。
“沒跟你開玩笑!”盛澤拉下她拖著下巴的手,把一本公文扔給她,示意她自己翻開看看。
“我沒開玩笑,人家父親是大淍重臣,他也是護衛總管,掌管大淍整個京城的總兵,還一表人才、武功蓋世,我不吃虧。”雲川一邊嘀咕一邊翻開公文字看了起來,“長孫嬴連夜帶所有人離開月氏部落了?!這長孫嬴可真夠小肚雞腸,不是說後面三個族群還有要事相商嘛?不過,那應該沒有我走得早吧,我跟他沒碰著。”
“雲川,你們突桑與西禹崩了!”盛澤打斷碎碎唸的雲川,一字一字地說道。
“那,那也不能就犧牲我吧!難道為了與西禹結盟,就得犧牲我嗎?”雲川憤怒地放下公文字,忿忿地說道。
“我不是給了你‘雪蓮玉墜’?也讓人給你一封急信,你沒看到嗎?”盛澤問道。
雲川忙中腰間取出“雪蓮玉墜”遞給盛澤,說道,“這個還給你,你可收好了。我怎麼能利用你呢?明成就利用了一次,我再利用你,你不就成了整個大漠的笑話了嗎?我堂堂突桑大公主,怎麼就不能拒了西禹大王子了?”
盛澤接過玉墜,沉悶地錘了錘案几說道:“我的大公主,我在乎這個笑話嗎?我的風流事傳得邪乎地多了去了!你若應了我的法子,長輩們自會阻止長孫嬴在雲石大會上提親,也就能免了在天下眾人之下讓他難堪。那他日後就算有什麼情緒,也能私下化解。這事孰大孰小,不用我再與你分析了吧。”
“我之前就跟與長輩們說明了我的立場,可他們沒人阻止長孫嬴,還硬要這麼將我與他扯到一起,還哄我穿了那件紅色的華服,才讓長孫嬴更誤會了。我也是被逼無奈,才想到擺個擂臺讓他知難而退。”雲川想想盛澤說得對也不無道理,但若那麼做,自己豈不是就失去了與楊清秋告白的好機會了?
“你別忘了我哥哥也在月氏呢,就算他覺得咱倆荒唐,但也不會明面上惹西禹的。我就知道提前跟你說了,你會不聽,便一步一步安排妥當,你還一意孤行擺什麼擂臺,已經崩了一個黃卑,再崩一個西禹,大公主,真該稱呼你大‘雷’更貼切。”盛澤也知事情已無法挽回,可就難以理解自己這麼好的點子,雲川怎麼就不能好好照做呢。雖也知道她平日對族群事務不太關切,但其中的利害關係,雲川肯定是能擰得清的,如何斡旋抽身、圓滑處世,她平日可沒少幹。
“事情已經這樣了,就走一步看一步吧。我雖然長得還行,但也沒有那麼大魅力,不值得別人‘衝冠一怒為紅顏’。突桑勢力這麼多大,還有你們聯手,西禹沒必要以卵擊石。”雲川拍拍氣鼓鼓的盛澤,笑眯眯地接著說道,“再說,我也是有收穫的,收穫了一箇中原大美男。”
“雲川,你說的是真的!”盛澤嗖的一下站起來,說道,“你若沒有黃金萬兩,我可以借給你。”
“哇,盛澤,原來你這麼闊氣啊。那以後等我手頭緊的時候,一定跟你取。”雲川招招手示意他坐下來,“我當你是我最好的兄弟,當然不能騙你了。如今,你眼中的‘假小子’也名花有主了,誰當時還笑話我嫁不出去的?不過此事,還只有你、雲浠、宇文瀚知道,白仞這小子,也應該能猜出一二,你先不要聲張,我可不想這麼快就被我父王母后各種盤問。”
“你有沒有想過,楊清秋為何不怕被西禹盯上,出手幫你打贏擂臺?他明知你的身份,是這麼明目張膽的大獻殷勤,你不覺得這其中有什麼不妥嗎?”盛澤拉起雲川,敲敲她的腦袋問道。
“喂,我當你關心我才這麼說的啊,你不要把你的經驗教訓套在我身上。”雲川捂著被敲打的腦袋,狠狠地瞥了盛澤一眼,說道,“我怎麼就不能被人真心喜歡了?他一個京城護衛,邊城的事務不歸他管,我與他能有什麼好處?再說,我也打聽了,他無心朝堂,不想往上爬,沒那麼多花花腸子,可以託付終身的。”
“果然這女人無論什麼性子,什麼身份,只要動了凡心,都傻得可以。”盛澤冷笑道,“還有你的遠房堂妹雲浠,也不知道著了什麼魔,我這裡這麼多大夫醫師,她非得自己不眠不休地照顧宇文瀚好幾天,最後知道宇文瀚的身份,還替他擋著。你們姐妹二人,是想一起嫁到大淍京城去嗎?你們以為那是什麼好地方?”
“雲浠和宇文瀚?你這……”雲川不好明說,有些哭笑不得,“再說了我們為何要嫁到那去,我們這裡天高地闊,他們過來不行嗎?”
“走吧,不與你這個傻瓜說,我幫你想楊秋問個明白!”盛澤懶得爭辯,拉著雲川邊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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