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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等人正在戰場檢視,卻聽見林子外面傳來腳步聲。

“隱蔽!”嬴政低喝了一聲,帶著眾人快速躲藏了起來。

林子外面的人似乎也覺得有些異常,於是也停下了腳步。

兩個探子輕手輕腳地來到了戰場外圍,大體檢視了一下情況,便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不多時,一群身著特製服飾的人,手中舉著飛弩,呈戰鬥狀態潛進了林子。

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虎賁軍的頭領,張勇。

果然救兵已到!

嬴政怕被誤傷,並未起身,只是高喊了句:“張統領,寡人在此。”

張勇認出秦王的聲音,急忙帶人奔了過來。

“王上!”張勇單膝跪拜道,“末將救駕來遲,請王上責罰。”

“呵呵,哪裡的話。”嬴政起身笑道,“你能來這裡,寡人都倍感意外了,怎麼還能責罰你。”

思路客

“謝王上。”張勇起身道,“王上可否受傷?”

“沒事,我們幾個都沒什麼事。”嬴政道。

張勇看了看趙佗和楊槐,不禁保持了些警惕,連忙問道:“王上,這二位是……?”

嬴政將遇見二人的經過簡單說了一下。

趙佗、楊槐與張勇互相行了個禮。

嬴政問道:“外面的情況怎麼樣?”

“外面的兩夥賊人已被悉數剿滅。”張勇道,“其中一夥是一個千人的整隊,雖說他們都穿了百姓的衣服,但從身手來看,都是經過長期訓練的兵士。”

“另一夥賊人,則是潛伏于山頭林間的江湖人,總共大約三百左右。”

嬴政問道:“你帶來多少人?”

“三百。”張勇道,“因為涉及邊界爭端,李斯大人沒讓我們來太多的人,我們一直跟在王上後面大約三十里左右的距離,因為發現了打鬥的痕跡,這才快速追來。”

“三百?”趙佗驚訝道,“滅掉對方一千多人?”

“哈哈,錯不了。”索林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對於虎賁軍來說,就是來五千也對付的了。”

趙佗又吃一驚,半信半疑地又上下打量了張勇一遍。

嬴政接著問道:“有沒有逃走的,我想要活口。”

“我已經派人去追蹤了,如果有逃了的,定能擒拿回來。”張勇道,“眼下有幾個受了傷的,我挑兩個能走路的,帶過來讓王上審問。”

嬴政點了點頭,張勇轉身去提犯人。

不多時,兩名犯人被繩捆索綁押了過來,一個是一身緊身黑衣,一個是類似獵戶的打扮。

倆人一路被押著過來,路過的都是殘肢斷臂,踩到的都是被血染紅了的土地,所以早就洩了早先的氣勢。

他倆身後的虎賁軍,也不說提個醒,一腳就踹到倆人的腿彎上,噗通,噗通,倆人接連跪倒。

嬴政看向兩個面前的刺客,冷冷地問道:“說,你們是什麼人,誰派你們來的?”

那獵戶打扮的渾身顫抖起來,支支吾吾地想說還說不出口。

那黑衣的漢子還算硬氣,挺起胸膛說道:“要殺便殺,怕你怎的。”

嬴政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張勇隨即手起刀落,那黑衣漢子便倒在了獵戶打扮的漢子旁邊。

那獵戶似乎嚇破了膽,連磕了幾個響頭道:“我說,我說,求大王饒我一命。”

“你說吧,寡人不殺你。”嬴政的語氣更加冰冷了幾分。

那獵戶吞了下口水,這才說道:“回大王,我等乃是公子趙嘉的手下,他本打算在先王歸西的時候,奪太子之位,登基為趙王,卻不想被大王您打亂了計劃,於是便懷恨在心,一直在找機會報復。”

“趙嘉?”嬴政明知故問道,“可是趙國之前被廢掉的那個太子?”

那獵戶連連點頭道:“正是,正是,這次他聽說大王要來華山,就派了我們前來行刺。”

嬴政的眉頭豎了起來,問道:“聽說?他聽誰說的?”

自從遇襲之後,嬴政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到底刺客是怎麼知道他的行蹤的。

最大的可能就是咸陽有敵國的探子,並且潛伏在他的身邊,相比於弄清是誰來行刺,似乎弄清身邊的釘子在哪更為重要。

“我實在地位卑微,只是奉命行事。”那獵戶垂首道,“至於趙嘉怎麼得到的訊息,就不得而知了。”

嬴政指了指倒在他邊上的黑衣人,問道:“這一夥,又是什麼人?”

獵戶答道:“他們都是來自韓.國的江湖人士,因不滿國土被吞,所以也是一直在尋找機會報復。”

“他們又是怎麼知道寡人的行蹤的?”

那獵戶將頭垂的更低:“也是趙嘉傳遞的訊息。”

“這麼說來……這次的幕後主使,就是趙嘉咯?”嬴政輕蔑地看著面前的伏首之人。

“小人不敢有半句欺瞞。”

嬴政面上的怒容瞬間消散,反而笑了起來:“你們如此囂張地行刺寡人,就不怕寡人舉兵攻趙嗎?”

那獵戶卻有些沉不住氣了:“大王讓趙王將趙嘉押送到秦國,隨意處置便是了,何必生靈塗炭呢?”

“何必?”嬴政厲色道,“假如你們行刺成功了,又何止是生靈塗炭!”

那獵戶顯然慌了神,扣頭如搗蒜:“求大王放過趙國的百姓,如今我等皆已伏法,幕後也只有趙嘉一人,實與百姓無關啊。”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嬴政邊說,邊擺了擺手,示意虎賁軍將這俘虜押了下去。

那獵戶模樣的俘虜,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渾身沒有一點力氣,被兩個虎賁軍士拖了回去。

張勇問道:“王上,怎麼處置剩下的幾個俘虜?”

“連帶剛才這個,一併帶回咸陽。”嬴政道,“我到要看看趙國給我一個什麼交代。”

索林問道:“王兄當真要起兵攻趙?”

嬴政道:“調查清楚再說,剛才這傢伙,也未必說的就是實話。”

“不錯。”羌瘣分析道,“在我看來,他是在故意往趙嘉身上潑髒水,這些供詞都是事先編排好的。”

楊槐跟著說道:“是啊,就連我倆這樣的粗人都不可能一上來就把主子賣了,更何況是這些早就做好了心裡準備的死士?”

趙佗道:“我也覺著不對勁。”

嬴政點點頭道:“問題就在於,這些人都是抱著必死之心來的,任你再怎麼嚴刑拷打,他們也還都是同樣的說辭。”

索林笑道:“王兄,我到是有興趣回去拷打拷打試試。”

“等回去再說。”嬴政道,“不過我覺得,這兩夥人不是一起的,到是不假。”

趙佗道:“這黑衣的漢子,口音的確不是趙人,更像是魏國人。”

“魏國?”嬴政微微凝眉,“要是有魏國一份,那倒是更有意思了。”

“魏國又有什麼理由暗中行刺?”索林疑惑道。

羌瘣解釋道:“這還不明白,那趙、魏、韓同屬三晉,唇齒相依,如今韓.國覆滅,趙王和魏王怎麼能不考慮對策?既然正面戰場打不過咱大秦,那就只能來陰的了。”

趙佗和楊槐雖是趙國人,但卻並不覺得這話刺耳,反而好奇趙國這次會損失點什麼。

“這件事回去再議。”嬴政安排道,“羌瘣,你先跟著部分虎賁軍回去養傷,然後將這裡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李斯,讓他查查咸陽的內部,是誰在聯絡趙國,重點放在景家班裡。”

嬴政很清楚的記得,出發之前只去過景窯,挑選了些飛弩和佩劍,並且跟景凡說了此行的去處。

景凡當然信得過,但他身邊的人卻未必。

羌瘣領命道,“臣弟領命。”

當著虎賁軍,兄弟間也改以君臣相稱。

嬴政看向張勇道:“張勇你帶著餘下的虎賁軍,繼續搜尋殘餘,並且把這裡打掃乾淨,屍體不要焚燒,堆到北面的山谷即可。處理完後,跟上我。”

張勇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躬身領命。

嬴政又看向趙佗,目光變得異常柔和:“表弟,之前我說去你家裡看看舅父,不知道現在方便不?”

趙佗愣了一下才說道:“方便,方便。”

他似乎還沒習慣嬴政的不同角色轉換。

索林在旁笑道:“方便什麼啊,趕緊換身衣服再說吧,哪有這模樣去見長輩的。”

嬴政哈哈一笑:“是了,是了,咱們換身衣服,索林,把銀子準備好,咱得拿些見面禮。”

索林:“……”

這年頭,多嘴有成本啊。

趙佗趕緊推脫道:“不用不用,獵戶人家,可沒這麼多禮節。”

“那就客隨主便。”嬴政道,“咱們一路上多打些獵物,管夠了你們一年的油水。”

趙佗哪好在推脫,於是說道:“應該我們款待你們才是,若是獵物多了,該叫軍士一同分享。”

索林一聽,吞了兩口口水,肚裡的饞蟲直叫。

“你這一說吃的,我肚子都咕咕叫了。”索林嘿嘿一笑道,“這天色也暗了,趕緊埋鍋做飯,明天也有力氣趕路。”

於是索林帶著些人開始燒火做飯,另一部分軍士打掃戰場。

吃飽喝足之後,嬴政拉過趙佗和楊槐,問了許多關於他們家中的事情。

原來倆人的家是緊鄰著的,都住在楊家村,當初趙佗的父親趙禮正是領著家眷投奔的楊槐的父親楊林。

第二天一早,隊伍分成兩組,一組護著嬴政前往趙佗家,一組陪著羌瘣回覆咸陽。

不到一天的功夫,幾戶人家所組成的村落出現在華山邊緣的一處山腳下。

“就是這了,表哥你在這歇會,我去通稟一聲。”趙佗說罷,飛身奔向那山村。

嬴政不想讓虎賁軍太過暴露,於是讓張勇在林中安營,自己則由索林陪著,向那村落緩步走去。

臨近村口,只見一位花甲之年的半叟與趙佗站在一處,正向這邊張望。

嬴政招了招手,快速奔了過去。

“這位可是秦王?”

“這位可是舅父?”

兩邊同時問向趙佗。

“正是,正是。”趙佗左右各說了一句。

趙禮微微顫抖著拉住嬴政的雙手:“想不到啊,從小常在我懷裡哭鬧的政兒,都長成壯年郎啦!”

“舅父也蒼老了。”嬴政道。

“走,家裡說話。”趙禮依舊拉著嬴政。

剛走出幾步,就聽趙禮對著村中喊道:“鄉親們哪,為百姓除夕的英雄來啦,點爆竹慶祝啊!”

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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