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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奇接了命令,轉身就走,口水都快流到了地上。
“等等。”嬴政忙叫住窮奇說道,“跟我一起來的,還有四個人,都是跟我差不多的獵戶打扮,他們此刻應該是跟那夥人交戰,前輩千萬別傷了他們。”
“知道了。”窮奇點了點頭,從另一側的洞口躥了出去。
原本嬴政是想求狻猊出手,卻不料人家身邊有個現成的打手,根本用不著自己動彈。
等窮奇走遠了,嬴政這才將來意說了出來。
狻猊說道:“天目每隔千年,就需要重新補充五行能源,這一點我們九個守護者都清楚,但你們天承一脈或許不知,我這裡乃是三條主龍脈最中心的位置,需要有更強大的力量來穩定八方,所以就要求天目有額外的能力。”
“而這三條龍脈中的九個天目,皆出自於伏羲之手,與最開始神族所造的並不相同,它們被設定了一個限制,其平常的能源只能夠用於修復龍脈使用,而並不能長期作為龍脈的能源。”
“只有深層的能源被啟用,這天目才能發揮出真正的能力。而我這裡的龍脈要想被完全修復,就必須用到天目深層的能源。神族管這種深層能力叫做開啟神性,這麼說你能理解嗎?”
嬴政聽明白了,就是天目被啟用後,分為兩種狀態,一種是初級水平,一種是高階水平,而華山的這個龍脈火眼,需要高階水平來解決問題。
“懂是懂了,不過該怎麼開啟更高階的天目能量呢?”嬴政撓了撓頭,說道,“這師尊也沒教過我啊。”
狻猊說道:“不是他不教你,而是他也沒親自弄過。想來是他讓你來取了天目,然後自己去九幽吧。”
“要去九幽?”
“不錯。”狻猊答道,“要想開啟深度能源,需要伏羲和女媧的各三滴源血,那源血被冰凰冰凍住了,存放了起來以便長久的儲存。除了龍帝,以及伏羲的後人,任何人物鳥獸都不能隨意接觸。”
“原來是這樣。”嬴政思量了一下說道,“師尊他年歲大了,這一趟還是我去吧。”
狻猊道:“本尊跟你說了這麼多,就是有此顧慮,他已經接近油盡燈枯了,要是在九幽遭了什麼災禍,那麼你完整修復龍脈的時間怎麼也得再耽誤幾年。”
這話到是不假,要是少了姬發,就連王陵都要耽擱好些年,更何況還有很多東西他沒有交給自己。
嬴政打定了主意道:“我不會讓師尊再冒什麼險,只不過應該去哪裡找冰凰前輩,需要什麼信物,還希望前輩告知。”
狻猊抖了抖自己鬃毛,從後腦中拿出一根雪白的羽毛,遞給嬴政說道:“這根羽毛是冰凰給我的信物,它見了,就知道是我讓你去的,至於地點……是在冰極雪域,燭九幽會將你安全送到那裡,你取了源血,立即返回來就行了,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危險。”
危險不會太大?
那還是說明有啊。
嬴政一邊收好羽毛,一邊說道:“多謝前輩指點,不知天目現在何處?”
“在火眼的正上方,跟我來吧。”
嬴政跟著狻猊來到一個深洞之中,只見那盡頭有一個類似鳥巢的東西,天目果然就放在那裡,微微浮動著霞光。
這就有些奇怪了,別的火眼守護神獸都是將天目存放在鉛製的箱子裡,並不拿出來,也不啟用,而這裡卻是啟用了放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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狻猊看出他的疑惑,便解釋道:“這裡的天目,需要時刻保持啟用的狀態,這也是為什麼它需要解封深層能量,開啟神性。”
“那如果我拿走了這塊天目,會不會對這裡造成什麼影響?”嬴政追問道。
狻猊輕輕搖頭:“暫時不會,但如果時間過長的話,卻不好說,除非將龍脈徹底治癒。”
“我終有一天,會將龍脈徹底治癒的。”嬴政信心十足地說道。
“但願如此。”狻猊嘆息了一聲說道,“我等那一天,已經等了幾千年,整個龍族,甚至等了上萬年之久。”
“我不會讓你們失望。”說罷,嬴政拿出玄鐵螺,將天目的能源熄滅了,然後裝進了旁邊放著的鉛盒之中。
回到連廊,狻猊說道:“眼下窮奇還沒回來,本尊且問你,夕獸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睚眥二哥前一陣子怎麼會那麼虛弱?”
這可問到嬴政的心病了,他支支吾吾,猶猶豫豫地不知該不該說。
狻猊早猜到了他的顧慮,於是說道:“你放心吧,我並沒有惡意。我與睚眥本是同宗不同源,那窮奇和夕也是如此。當初窮奇和夕的感情不錯,被龍族分別派給了我和睚眥當助手。”
“這華山和驪山離得很近,每隔一陣子,我就會和睚眥透過太歲進行聯絡。可前一陣子我向它問候,它並沒有回覆,後來才得知,它虛弱了一陣子,控制太歲會引發不適。”
“我問它原因,它只說與夕有關,具體的原因,會由天承者的繼承人告訴我,想必它指的就是你了。”
嬴政想來,它的話應該假不了,於是原原本本地將夕獸如何心生恨意,如何遺禍人間,如何被他圍獵的事情講了一遍,最後還重點講了關於孵化年獸的事情。
聽罷,狻猊嘆了口氣:“這都是命數啊!身為龍脈的守護者,最基本的,就是遵守龍族與神族的約定,怎可因一己私慾而放縱妄為?”
聽狻猊這麼一說,嬴政心中的石頭才終於落了地。
看來這狻猊雖然看著兇猛,卻也是個正派的守護者。
“窮奇那裡你不用擔心,它不會對你有什麼敵意,何況你今天還送給它一頓大餐。”狻猊道。
“如此便好。”嬴政笑了笑說道,“如果你們的食物不是很充足的話,我可以時常派人送來一些牛羊。”
“這樣也好。”狻猊道,“這山上雖然獵物不少,但經常有獵人出現,我們為了避免與人接觸,所以能不動就不動了。”
怪不得民間傳說狻猊好坐不喜動,原來是不想傷人,試想誰能忍著餓,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嬴政說道:“那就這麼定了,等我回了咸陽,就派人送來,對了,還有多送些香火。”
狻猊笑道:“我們九個守護神獸啊,都有點小嗜好,不過也都不難辦到。”
嬴政點了點頭,說道:“不難,不難,前輩沒什麼別的交代,我這就回去了。還有四個手下在等我,實在是有些放心不下。”
與索林等人已經分別了小半天,誰知道他們能不能抵擋住那些追兵,亦或是與窮奇撞個滿懷。
“你來的路線有點繞遠。”狻猊伏下身子道,“上我背上來,我帶你出去,不然你也很難找到窮奇。”
“那就有勞前輩了。”嬴政也不客套,抓著鬃毛,翻身躍上了狻猊的後背。
出了洞口,狻猊飛奔至山頂。
狻猊的背要比夕寬闊上許多,鬃毛也不是很平順,所以坐著有些難受,嬴政乾脆用力摟住了它的脖頸。
不過,那疾速飛奔的感覺卻還是那樣爽利,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到了一個山頭,狻猊向嬴政來的方向望去,鼻子又嗅了嗅,鎖定了窮奇的位置,然後直衝下山。
下山的速度更快,本就衣服沒有乾透的嬴政頓時一個激靈,後悔剛才沒在火眼那多烤一會兒。
翻過兩個山頭,狻猊帶著嬴政來到一處泉眼,原來狻猊正伏在這裡喝水。
“吃撐了?”狻猊問道。
“哈哈,是有些脹。”窮奇道,“好久沒這麼飽了,喝點水消化消化。”
嬴政急問道:“那邊的情況怎樣?”
窮奇用前爪擦了擦嘴邊的水漬,說道:“我趕到那裡的時候,雙方正在互射弩箭。我見你的敵人馬上要發起衝鋒,於是就繞到了他們後面。”
“卻不想,那些殺手竟然有幾百之眾,他們分成了三股,相隔都有些距離,我趁他們不注意,衝進前面的那夥人群裡就是一通亂咬。”
“那些人嚇的不清,大多腿一軟,癱在那,我就找能跑的先咬,殺得他們屁滾尿流的,真是過癮。”
狻猊眯著眼,問道:“這夥人裡,有沒有見到你後跑掉的?”
窮奇搖搖頭:“沒有,都處理掉了。”
“那後面的兩夥人呢?看見你沒?”嬴政問道。
窮奇道:“這到是不確定,他們想包圍你的人,所以離得挺遠,後來聽這邊動靜不小,也沒敢過來。”
狻猊說道:“還是安全起見,咱倆再過去,把他們都收拾了。”
窮奇又搖了搖頭:“不用,不用,我本來想衝過去的,可突然聽到那兩處大亂,都喊著說秦軍來了,我料想著是秦王的救兵到了,所以就回來歇著了。”
“救兵?”嬴政疑惑道,“我還真不知道有什麼救兵。”
“既然這樣,你就趕緊過去看看吧。”狻猊道,“要是有什麼異常,你就吹響那玄鐵螺。”
嬴政這才知道,原來玄鐵螺還能當作軍號來使用。
“好,暫且謝過兩位前輩,在下告辭。”嬴政拱手道。
狻猊道:“去吧,別忘了下次來的時候,多帶點香火。”
“沒問題。”嬴政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不忘了吐槽。
這狻猊怎麼對香火比對吃的還親。
拜別了兩個神獸,他快步飛身往回趕,沒用多久便到了那處隘口。
卻見四個人坐在那裡面面相覷。
嬴政笑道:“發什麼呆呢?”
四個人見是秦王回來了,都迅速起身,同聲道:“哥哥回來了。”
“都沒事吧。”嬴政將每個人都打量了一圈。
羌瘣在四人當中年歲最大,率先說道:“都沒事,或者說,也不可能有啥事。”
索林跟著說道:“就是,根本也沒跟對方拼命,就是互相射了幾箭,然後就聽那邊一陣陣的慘叫。”
趙佗道:“是啊,我們倒是好奇,有心過去檢視情況,卻怕哥哥找不到我們,就沒敢妄動。”
楊槐道:“也不知道那夥人是真的出事了,還是故意引誘我們過去的。”
嬴政解釋道:“他們被老虎咬傷了大半,剩下的被咱們的救兵收拾了。”
“來救兵了?”索林問道。
嬴政點了點頭:“應該是咸陽派來跟著保護咱們的,那邊應該沒事了,咱們快過去看看。”
四個人同時應了一聲,一起跟著嬴政前去檢視情況。
只見前面那撥刺客所在的地方,簡直慘不忍賭,殘肢斷臂到處可見,幾十具屍首就沒一個完整的。
趙佗仔細地檢視了一圈,喃喃地說道:“我的天啊,這真是老虎的傑作?那得是多兇猛的大蟲啊?”
“呃……”嬴政辯解道,“或許它是隻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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