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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寢宮,嬴政被趙高攙扶到書房。

坐定了之後,嬴政示意趙高到門外等候。

趙高轉身出了門,李斯來到嬴政的對面,坐了下來。

“先生方才說的,是寡人招惹了太歲?”嬴政頗為虛弱地問道。

“正是。”李斯不緊不慢地說道,“王上可知太歲為何物?”

“聽民間傳說講過,那是一個黑色的大圓球,像是一團肉。”嬴政還是有氣無力的說道。

“呵呵,那樣的描述到也不假,微臣還是醫好了王上再說吧。”李斯嘴角掛笑的說道。

“這病,很好治嗎?”嬴政問道。

“好治。”李斯很肯定地回答。

只見李斯拿出了一個小陶瓶,拔出瓶塞,倒出五粒紅色丹丸。

嬴政弱弱地問道:“這不就是前輩給寡人的紅色丹藥嗎,難道它還能治療這種病?”

“當然能了,王上,只是要多用一些。”李斯說道。

說罷,李斯找了個碗,又倒了些水,將五粒紅色丹藥一起放入水中,然後又在懷中掏出了一把匕首,攪動起來,將丹藥溶解開來。

卻不知道真的是這紅色丹藥有作用,還是李斯這把匕首有古怪。

待五粒丹藥全都溶解開了,李斯將碗端到嬴政面前:“王上,喝了吧。”

嬴政本想再問點什麼,但出於對李斯的信任,便也不再問了,接過碗來,一仰頭,一飲而盡。

李斯說道:“請王上休息大約一刻鐘,之後,便應該沒什麼事了,王上有什麼問題想問,病好再問吧。”

嬴政點點頭,由李斯扶至了床榻,躺下來休息。

幾息的時間,嬴政竟然一下就睡著了。

一刻鐘到了,李斯沒有忍心叫醒嬴政。

直到兩刻鐘的時候,嬴政才悠然醒來。

揉了揉眼睛之後,嬴政才坐起身,頭疼,發暈,全身乏力的症狀消失了,就好像做了一個得病了的夢一樣。

嬴政很用力的伸了一個懶腰,像是把積在體內的怨氣都趕了出去。

李斯轉身出了門,不知說了句什麼,一個人同李斯一同進了門。

來的正是呂不韋。

呂不韋這幾日正在忙著處理降兵的事情,聽說嬴政回來了,並且得了病,匆匆忙忙的趕至王宮。可在門外聽說嬴政需要休息一下,便在門外一直等候著。

“王上,老臣聽說你路上患了病?”呂不韋急切地問道。

嬴政站起身,來回地走了幾步,感知著身體的狀態。

“寡人已經沒事了,勞仲父掛心了。”嬴政心中很是驚訝自己好的如此之快,但面色卻保持著平靜。

在嬴政的印象中,紅色丹藥的作用便是滴血認親的那次,至於最開始從白衣老者那裡得來時,老者告訴他這丹藥可以抵禦異樣的光線,但由於異樣的光線並未表現出什麼症狀,所以究竟抵沒抵禦異樣的光線,嬴政真的沒什麼直觀的感覺。

而這次不一樣,嬴政是真的感覺到了丹藥的功效。

“沒事就好,老臣聽聞,王上病的頗為嚴重,所以很是擔憂。”呂不韋誠然說道,“如今見王上確實無恙,老臣也心安了下來。”

從呂不韋的眼神中,嬴政看到了真誠,他的擔心是發自內心的。

嬴政又轉動了幾下手臂,扭了幾下腰:“真的無事,寡人已經康復了。”

嘴上顯得不太在意,但嬴政心中卻是大為驚訝。

呂不韋點了點頭,說道:“如此便好,王上可知得的是何病?”

嬴政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說道:“聽太醫說,是染上了點邪病,畢竟那裡是公墓,陰氣有些重。不過吃了幾天太醫開的藥,已經沒事了。”

“王上,成蟜屍身的安葬,可還順利?”呂不韋不再糾結嬴政患病一事,轉而問起了正事。

“很順利。”嬴政說道,“不知仲父將叛軍的事,處理的如何?”

“老臣已經按照王上的旨意,將降軍打亂了建制,補充到了王翦和蒙武的軍中。”呂不韋說道,“叛軍的將領,都已經被處決了。餘下的,也都陸續譴往了鄭國渠。”

嬴政點點頭,並沒在問什麼。

呂不韋見嬴政仍有些倦意,也不好再多打擾,便說道:“王上好生歇息,有什麼事的話,即刻傳喚老臣。”

“寡人的確想再休息一下,便不送仲父了。”嬴政說道。

“老臣告退。”呂不韋拱手出了門,又在門口囑咐了趙高几句,便出了宮門,直奔古承宮的工地而去。

呂不韋走了之後,嬴政趕緊將李斯拉到跟前,急聲問道:“先生,這丹藥究竟是何物,竟會有如此奇效?”

“呵呵。”李斯微微一笑,“這丹藥可不是普通之物,其功效也不是為了治病,而目前唯一可以告訴王上的,就是它的名字,叫做靈古丹。”

“靈古丹?”嬴政低聲唸叨著。

李斯點了點頭,說道:“至於其它,待日後到了時機,微臣再告訴於王上。”

嬴政也沒有過於糾結,轉而想起李斯提起的太歲的事,疑惑地問道:“寡人記得先生說過,寡人是著了太歲的道,那太歲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李斯看著嬴政問道:“王上真的想要知道?”

嬴政用力地點了點頭。

“好吧。”李斯輕嘆一聲,說道,“這些事早晚也要讓王上知道,那微臣便告之一二。”

嬴政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李斯,問道:“不會又是老規矩吧?”

李斯笑了笑說道:“王上,老規矩有什麼不好嗎?”

嬴政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好,先生請問吧。”

李斯問道:“之前在岐山之中,師尊可對王上說過,咱們生活的地方,經歷過三次的大洪水?”

“前輩是說過。”嬴政說道,“不過他是讓寡人當作故事聽的。”

“那微臣也權且當作給王上講故事來說吧。”李斯說道。

“難道前輩給寡人講的,都不是故事?”嬴政微微一驚,問道。

“當然是故事。”李斯頓了一頓,說道,“只不過,相對來說是比較真實的故事。”

嬴政眉頭一凝,低頭思索了起來。

“寡人明白了。”嬴政抬頭,看著李斯說道,“前輩之所以對寡人說那些是神話,是故事,其實是怕寡人聽後覺得荒謬,從而不相信前輩所言。”

“正是如此。”李斯說道。

“先生。”嬴政眼神炯然,誠懇地說道,“寡人相信前輩所說的,更相信先生之言,想必前輩稱三年之後與寡人相見,然後將寡人該知道的告訴寡人,便是要讓寡人有一個適應的過程。”

“不錯,師尊的用意確實如此。”李斯說道。

“那麼……”嬴政似乎在做著什麼決定,“既然武王陵與其中的東西,寡人都已見識過了,哪還能懷疑前輩與先生有所虛言。所以寡人懇請先生,若是寡人可知的,便盡數告知寡人,若是寡人目前不便知曉的,那就等前輩與寡人相見時,再讓寡人知曉吧。”

“好吧。”李斯柔聲說道,“並非李斯有意將一些事瞞於王上,只是,以目前世人的認知而言,很多事情是比較難以想象和理解的,若是王上真的做好了瞭解一些真相的準備,那微臣便逐漸的告知王上一些隱秘。”

嬴政堅定地說道,“寡人已經做好準備了,就請先生先從太歲如何是寡人患病講起吧。”

嬴政這樣說,一來是真的做好了瞭解一些世人所不知的隱秘的準備,二來也是不想李斯再用問答的形式讓他去慢慢猜測。

李斯點點頭,說道:“師尊對王上提到過大洪水,就應該也提到過九鼎的用途。而龍族與人族分界而治,師尊也應該有所提及。”

“前輩的確說過,龍族本是這個星球上的主宰,後來人族發現了這個星球,並與龍族大戰了一場。”嬴政說道,“先生能否先告知寡人,星球是什麼?”

“這個不難理解。”李斯解釋道,“王上看見的太陽和在夜晚看見的滿月,都是圓的,對吧?”

嬴政點了點頭。

“它們既然都是圓的,那咱們生活的這片土地,也是一個圓球,這不難於理解吧。”李斯說道。

嬴政並不顯得十分驚訝:“那便是說,咱們所生活的這塊土地,只是這個球體的一小部分,而這個球體,也是浩瀚繁星之中,其中的一顆而已。”

“可以這樣理解。”李斯說道,“但準確的說,太陽才是浩瀚繁星中其中的一顆,因為夜晚時,咱們看見的繁星,每一顆都是一個太陽,它們各自發著光,有的甚至比太陽要大很多。但由於過於遙遠,它們的光照到這裡時,已經非常微弱了。”

嬴政頓時驚呆了,他斷然想象不到天上那麼多的繁星,每個都是一個太陽,看來后羿射日的故事,也不見得是虛言了。

“咱們所在的這個星體,是依附於太陽的一顆暗星,三分為陸地,七分為海洋。”李斯接著說道,“而原本的最初,並非如此,而是半邊陸地,半邊海洋,不分四季,常年如夏。”

嬴政想象著李斯所描述的畫面。

“浩瀚的蒼宇中,存在著不同種源的兩類活物。”李斯慢條斯理地說道,“一為從胎中而生的胎系,一為從卵中而生的卵系。因所需求的生存環境並不相同,所以都各有各自的屬地,雖偶有往來,但互相併無侵犯。”

嬴政聽的有些糊塗,於是便問道:“人便是由胎中所生,豬馬牛羊也都是,這便是胎系吧,而下蛋的雞鴨魚蛇等等,便是卵繫了?”

“正是。”李斯見嬴政理解的很快,便嘴角上揚,微笑著說道,“兩個族系的太極屬性不同,所以,對能量的掌控和運用也各有不同。”

本來就有很多問題想問,又多出來一個太極的概念,嬴政的思維有些跟不上了:“先生所說的太極,與世人瞭解的太極,是一樣的麼?”

“概念上差不多,但世人對太極的理解,卻相差甚遠。”李斯說道,“就陰陽的理解而言,世人的理解就偏差很大。”

“偏差在哪裡?”嬴政問道。

“太極生兩儀,陽為能量,陰為物質。陽中有陰,意為能量可凝為物質,陰中有陽,意為物質都不同程度的蘊含著能量。”李斯說道,“所謂太陽一詞的由來,便是由古人根據這個發光發熱的星體持續不斷地釋放著極端的能量,而得名。”

嬴政眉頭緊鎖,認真思考著李斯說的每一句話。

“而卵系,是天生的駕馭各種類別能量的高手,所以目前才會存於九幽之間,控制著這個星球的能量。”李斯加快了些語速,“而所謂的太歲,便是隔離九幽與九霄的卵系守衛者。”

嬴政:“……”

“王上動土是假,哀思是真。”李斯說道,“而這種哀思,便凝結了大量的情緒能量,再加上墓地本就是這種情緒能量的聚集之地。那太歲便用此種能量攻擊了王上,使得王上的胞體大多處於休克狀態。於是便會出現那樣的反應了。”

雖然並未悉數聽懂,但嬴政也多少明白了太歲為什麼攻擊他,頭上不由得又冒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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