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心追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3章 如何處置,救世秦皇,塵心追月,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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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陽宮中。

“王上。”趙高走進嬴政的書房,拱手見禮道。

嬴政正在內室整理《易經》的譯文,聽到趙高說話,這才伸了一個懶腰,走出了內室。

“何事?”嬴政問道。

“呂相邦請見。”趙高說道。

“想必是前方有軍情的訊息了。”嬴政說道,“請他進來吧。”

趙高應聲,出門去請呂不韋。

呂不韋笑容滿面的進了門,這讓嬴政已經猜了大致的結果。

呂不韋拱手說道:“王上,前方傳來捷報。”

“王翦已小取戰果了麼?”嬴政問道。

“不是小取。”呂不韋微笑著說道,“已然大勝而歸了。”

“已經凱旋了?”嬴政驚訝道。

呂不韋點了點頭。

“居然這麼快。”雖然預料到會取勝,但嬴政確實沒想到,王翦會如此迅速的擊敗成嬌。

“昌平君的計策非常奏效,成蟜軍中,有半數的軍士都繫上了紅綢。”呂不韋微笑著說道,“王翦將軍怕時間拖久了,被樊於期察覺,便決定速戰速決,一戰而勝。”

“那成蟜和樊於期呢?”嬴政急切地問道。

“成蟜被捉了回來,目前已在押送回咸陽的路上。”呂不韋頓了頓,接著說道,“只可惜,樊於期最終扔下了成蟜,獨自從水路逃往了趙國。”

嬴政心安地點點頭,說道:“派人追查樊於期的去向,但不可輕舉妄動,只需要探知他在何處容身即可。”

呂不韋剛想問些什麼,但眼珠在眼眶中轉了兩圈後,便會心一笑,不再問了。

“兵士的傷亡情況怎麼樣?”嬴政問道。

呂不韋又笑了笑,說道:“本方傷亡不足兩千,叛軍戰死兩萬有餘,除左臂系紅綢者,餘下皆降。”

“這樣的戰損比例,到也在情理之中。”嬴政點了點頭,說道,“傳命下去,將叛軍統統帶回,等候發落。”

“是,王上。”呂不韋拱手說道。

“趙、魏兩國是什麼情況?”嬴政又問道。

“王賁提前在邊界上設防,趙魏因出師無名,未敢輕舉妄動。”呂不韋說道,“據說,只是派了兩個嚮導接應樊於期從水路入趙,但也死在了亂軍之中。”

“王賁如今還在邊界設防嗎?”嬴政又問道。

“雖然戰事已平,但王翦恐趙魏並不甘心,所以派王賁仍在邊境設防。”呂不韋說道。

“伐魏之事雖不得為之,但也不可讓讓趙魏趁亂而入。”嬴政說道,“讓王賁在邊界固守一陣子吧,加上關隘的守軍,應該問題不大。”

“老臣也正有此意。”呂不韋說道。

“那便這樣決定吧,先讓王翦與嬴成先回來。”嬴政說道。

呂不韋點點頭,轉而低聲說道:“王上,九鼎上面的圖案,老臣已經拓印了下來。”

“哦?”嬴政面露喜色道,“拿來給寡人看看。”

呂不韋轉身出了門,從趙高手中接過了他帶來的一個錦盒,又進了門交給嬴政。

嬴政開啟錦盒,裡面疊放著幾層錦帛。

開啟放在最上面的錦帛,九鼎上面的圖案無比清晰地呈現在眼前。

嬴政驚歎道:“竟然如此清晰。”

呂不韋笑了笑,說道:“老臣命人先將九鼎表面的圖形塗上了一層墨汁,然後拓印下來,但其線條依然模糊,於是便用薄紗又描刻了一遍,所以無論是輪廓還是大小,都基本與九鼎上完全一致。”

嬴政笑著說道:“仲父費心了。”

呂不韋擺了擺手,道:“老臣份內之事而已。”

“仲父,你那裡的工匠,還有多少?”嬴政問道。

“大約還有百十人。”呂不韋說道。

“可否都派去陶窯廠,使其為寡人制造些陶具,以備大婚之用。”嬴政淡淡地說道。

“人盡其用,自然沒有問題。”呂不韋說道。

“多謝仲父。”嬴政說道。

“王上言重了。”呂不韋說道。

嬴政早就想把餘下的那些工匠們要過來,本以為會費些周章,卻沒想到呂不韋答應的還挺痛快。

兩人又商討了一些大婚的話題,呂不韋便起身請辭了。

呂不韋走後,嬴政馬上叫來了李斯,然後將前方的戰況說給李斯聽。

“先生,成蟜即將被押回咸陽。”嬴政說道,“該如何處置成蟜,寡人想聽聽先生的建議。”

李斯思量了一下說道:“於公,王上縱然將成蟜處以極刑也不為過;於私,王上即便寬恕成蟜也是情有可原。”

嬴政有些犯難地說道:“寡人正是出於難以抉擇才問先生該如何決定,畢竟這不是小事。”

嬴政沒有忘,凡遇大事需找李斯商議,而且他也不想要模稜兩可的回答。

李斯只是淡淡地說道:“微臣只是說明一下事情的性質,至於公與私哪個更重要,相信王上自有判斷。”

嬴政頓時愣了一陣。

李斯已經是給出了最明顯的暗示,公與私去比較,這還用選嗎。

嬴政嘆了一口氣,他只有成嬌一個親弟弟,所以才會這樣不忍,倘若是兄弟多了,大概也不會這樣難受了。

可從大局角度來看,成嬌是不能被寬恕的,因為如果連謀反叛國都可以被寬恕,那心存謀反的人不是會此起彼伏的出現。

主意已定,嬴政的眼神變得堅毅起來。

平緩了一下,嬴政說道;“先生,方才寡人將呂相邦府中的工匠都要過來了,暫且將他們安置在陶窯廠吧。”

“是,王上。”李斯應聲道。

“對了,陶窯廠現在怎麼樣了?”嬴政問道。

“微臣已經將武王陵二層的塗料和製造飛弩的器械運至了陶窯廠,但因為還未修葺完畢,所以工匠們只是簡單地研究了一下。”李斯說道。

“這次的仿製,想必先生也是知道其奧妙所在吧。”嬴政笑著問道。

“這次的東西,有卷軸作為參考,想必要比上一次的還要簡單。”李斯說道,“所以,應該用不著微臣幫忙。”

嬴政苦笑著搖了搖頭,李斯是評斷仿製是否合格之人,讓李斯幫忙,等於是公開的作弊。

李斯走後,嬴政便又一次鑽入了書房內室,將呂不韋拿來的九鼎上的圖案開啟來,用《易經》進行比對、翻譯。

兩日後。

王翦大軍凱旋而歸,而囚車中,則關押著昔日的長安君,如今的階下囚。

大軍在城外駐紮,分為了三個部分,王翦的本部大軍,成嬌軍中臂系紅繩的降軍和反叛被俘的叛軍。

原來成嬌軍中的兩部分降軍和叛軍被隔離開來,並且收繳了武器,雖未被捆綁,但由專門的隊伍進行看管,限制了自由。

成嬌被關押在囚車中,跟在王翦率領的將官隊伍後面,進了咸陽城。

道路兩旁聚滿了圍觀的百姓,歡迎大軍凱旋的,看熱鬧的,專門來看成嬌的,甚至還有他國刺探軍情的,什麼樣的人都有。

“快看,那便是王翦將軍吧,真威風啊。”有人說道。

“是啊,聽說王將軍只用的一天的時間,便徹底擊潰了叛軍,真是用兵如神啊。”有人感嘆道。

“你知道什麼,叛軍之中有多數是不願叛國的,根本就沒有抵抗。”

“不抵抗是對的,自家人打自家人,都是骨肉兄弟,何苦呢。”

“叛軍的心思不在一處,士氣全無,毫無招架之力再正常不過,只是,若是王翦的大軍對陣他國的軍隊,想必不會勝的如此輕鬆。”

百姓們七嘴八舌,說什麼的都有。

“快看,長安君過來了。”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句。

幾乎所有人都向後望去。

只見隊伍的後方,兩匹軍馬拉著一輛囚車,緩緩駛來。

車中之人,面容憔悴,精神恍惚,像是大病未愈的樣子。

“唉!長安君正直、仁義,怎麼會如此糊塗。”有人嘆息道。

“爭權奪位,自古有之,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還不是那樊於期,早有謀逆之心,用長安君當了墊腳石。”

“你們說,大王會殺長安君嗎?”

“這可難說,聽說太王太后早就求過情了,又畢竟是親兄弟,只是叛國這罪名未免太大,殺與不殺也許就在大王的一念之間。”

在百姓的各種議論聲中,隊伍來到了王宮大殿。

呂不韋已經等在殿外。

互相寒暄之後,呂不韋同王翦一起進入大殿。

嬴政端坐在王椅上,見王翦進了大殿,連忙起身相迎。

王翦單膝跪拜見禮:“臣王翦,現已剿滅叛軍,擒回成嬌,特回朝向王上覆命。”

嬴政上前將王翦攙起:“王將軍立此大功,不必多禮。”

王翦起身,從懷中將虎符拿了出來,雙手捧在胸前:“如今叛軍已平,請王上收回虎符。”

嬴政有一剎那真的想將虎符收入手中,而轉念一想,便看向呂不韋說道:“呂相邦,將虎符收起吧。”

“是,王上。”呂不韋從王翦手中接過虎符,收了起來。

王翦交出了虎符,隨即又一次單膝跪倒在地。

嬴政、呂不韋以及眾臣都有些不明白王翦的如此舉動。

剛要開口問詢,只聽王翦肅然說道:“下臣督戰不利,雖擒回了成嬌,卻不想被樊於期僥倖逃脫,請王上治罪。”

“呵呵。”嬴政笑著又一次將王翦扶起道,“那樊於期陰險狡詐,想必定是以成嬌為餌,獨自抽身逃脫了,並非王將軍之過。還望王將軍不要自責。”

王翦本以為嬴政會因為樊於期的逃脫而震怒,卻沒成想嬴政竟然如此淡然,一笑了之。

“成嬌如今何處?”嬴政轉而問道。

“正在殿外等候王上處置。”王翦說道。

“將他帶進來。”說完,嬴政轉身坐回到了王椅之上。

不多時,四個近衛軍士押送著成嬌進入了大殿。

成嬌並沒有被帶上枷鎖,但卻步履蹣跚,蓬頭垢面。

嬴政直視著成嬌,冷聲喝道:“成嬌,你可知罪嗎?”

成嬌聽到嬴政的聲音,頓時一個激靈,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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