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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元!」
血雲下方,古元聽到那熟悉的聲音,神色更加漠然。
他的動作極慢,也極穩。
落日弓的弓弦一點點被拉開,天地間開始迴盪出奇異的道音,原本洶湧的血雲變得靜止,血雲中開始掉下一道道殷紅的血線。
這些血線如同一條條靈蛇,齊頭並進,匯聚在弓弦之前,卻始終無法凝為一股。
古元冷冷地看向蓐收。
「哎……」
一聲嘆息。
金色大斧一點點崩解,化作一團流金融於血線之中。
當一枚暗金長箭搭在落日弓的弓弦上時,天地間的異響齊齊消散。
「嘣——」
絃動箭出,直射木青。
天地黯然了一瞬,在這一剎那,溪川和澹臺璇最先反應過來,迎向飛劍。
「停下吧,這是他的機緣。」
一道陌生威嚴的聲音在二人耳邊響起,二人一愣,那枚暗金長箭已經洞穿空間,來到木青身前
「噗呲——」
一劍洞穿心臟,血霧瀰漫,木青被一箭射倒,毫無反手之力。
「嘩啦啦。」
盤踞在巫山上空的血雲崩散,化作傾盆血雨落下。
古云臉色蒼白,任由血雨沖刷身體。
「他死了嗎?」
「這一箭是以氣血為引,他剛才正好是氣血沸騰之時,最差的結果也是心脈盡毀,不死也是一個廢人。」
古元點點頭,突然覺得天旋地轉,朝地面栽去。
「嘭。」
他砸進了血泥之中,想要爬起身時,一隻腳已經重重踩在他的臉上。
古元艱難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黯淡無光的梟首面具。
「你們……」
「還沒有多謝古少主出手相助。」琇書蛧
紅袍神使手持吞天碗,落下的血雨還沒來得及落到地面,便被吞天碗吸收。
但這不過是一點安慰,原本裝滿的血液在接連的戰鬥中,只剩下了不到半碗。
古元拉出那一箭幾乎消耗掉了體內所有的力氣,感受著紅袍神使面具後的憤怒,突然說道:「現在的巫山,最強的是木青帶來的那些人,你應該感謝我。」
紅袍神使腳下用力,「我這就是在感謝你。」
古元說道:「你們的計劃還沒有徹底失敗。」
紅袍神使收回腳,問道:「你知道我們的計劃是什麼?」
「無非是想要控制古家。」
紅袍神使沉默片刻,搖頭道:「如果我選擇了古天,那你沒猜錯,但我選擇的是你。」
古元猛然睜大眼睛。
他對腦海中那道聲音一直充滿警惕,但此時也不得不思考有些話可能是真的。
「我?」
「對,你。古元會選中你,並非沒有道理。你將會成為我教的聖子。」
古元掙扎著起身,紅袍對他的反應無動無衷,當著他的面,取下了面具。
「啊——」
古元剛跑出去幾步,那張面具便落到了他的臉上,滾燙的溫度侵蝕進血肉深處,古元把臉扣得鮮血淋漓,也無法取下面具,這張面具似乎已經與他的臉生長在了一起。
古元豁然轉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中年男子的臉,冷漠威嚴。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男子見面具竟然能與古元契合到這種程度,神色稍緩,說道:「你放心,你不是想要勝過木青嗎?隨我回去,我會讓你如願。」
古元瘋狂搖頭:「我已經做
到了。」
男子目光微沉,站在原地。
古元見他嘴唇不停翕動,卻聽不到任何聲音,還沒反應過來,腦中卻響起了尖叫:「是血神教的禁咒,你快封閉五感。」
古元立即照做,那股慌亂恐懼的感覺頓時消散了許多。
男子看著面具下突然改變的眼神,說道:「你果然沒死。」
「周家主是要怪我破壞了你的計劃?」
被道出身份的周乾神色平靜,沒有去計較彼此之間的各種算計與得失,直接道:「我們可以合作,我助你掌控這具身體。」
「我很心動。但我瞭解血神教的教義,所謂的聖子,不過是你們培養的邪神容器。」
「你還有選擇嗎?」周乾說道。
「我確實無能為力,但我可以把你們的身份告訴北坡的那些人。」
周乾目光一沉,「我助你重新打造一具身體,你助我將血神教發揚光大。」
「……周家和血神教是什麼關係?」
「血神教是武器。」
「立誓。」
「可以。」
三言兩語之間,雙方便從敵人變成了盟友。
周乾並不高興,看向山脊,皺眉道:「他為什麼敢如此?」
「呵呵,你覺得朱雀城和你們周家一樣?」
「不是嗎?」
「我勸你們今後行事還是不要冒充他們的身份行事,那個年輕人走到哪裡,哪裡就麻煩不斷,弊遠大於利。」
周乾正要開口,神色微變,「走!」
遠處,古天正拖著重傷的身體朝這邊靠近,見周乾要帶走古元,強行提速,一拳轟向周乾。
周乾臉上生出一層薄霧,隔絕了古天的視線,側身躲過古天的拳頭,手中多出一柄劍,橫削而出,深入古天肋下。
古天怒目,用血肉硬生生夾住周乾的劍,另一隻拳頭悍然轟向周乾面門。
周乾雖然同樣傷得很重,但他和古天的境界差距擺在這裡,劍氣勃發,硬生生削掉古天半條手臂,還不滿意,手腕一轉,便要將古天心脈切斷。
「轟——」
一杆大戟洞穿空間,直奔周乾面門。
周乾心中一驚,撤劍回防,劍身瞬間崩斷,他悶哼一聲,雙手探出,抓住祝融戟,身形輪轉一圈,將祝融戟扔了回去。
「走!」
周乾身形一閃,抓著古元的肩膀,便朝遠處奔去。
巫山山頂,鍾靈兒收起高出幾個她的祝融戟,望向已經變成幾個黑點的傢伙,躍躍欲試:「我應該可以把他們留下來。」
古映秋看向木青。
木青被白清漪扶著,嘴唇乾裂,雙眉時不時皺在一起,雖然心口的位置依舊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但洞穿的箭傷已經彌合。
木青接受了祝融消散時傳遞的一些訊息,神色嚴肅地搖了搖頭:「他們連后土都差點鎮壓,把他們逼急了,大概還是兩敗俱傷。」
木青收回視線,看向遠處倒在地上的古天。
半天后,夜色降臨。
失去了穹頂大陣的庇護,古家族地之中出現了數座避寒的陣法。
古映秋特意為木青挑選了一間安靜乾淨的房間休息,而木青直到此時,才結束脩行。
「祝融精血帶給你的好處比我預計的還要大。」
木青摸了摸心口,感覺這那股穩定的溫暖之感,展眉道:「我如今已經能夠穩定地做到以身引火,算是成功入門了對吧?」
孟章說道:「不錯,但想要修煉出修羅之氣。你還需要大量精粹的血氣,哪怕你如今這具身體的血氣
足夠旺盛,但我預計,想要修煉出修羅之氣,至少還得再多出三倍。」
「這讓我哪裡去找?」木青頓感無奈。
孟章笑道:「巫山雖毀,但你若是將巫山內部的那些血氣之力全都取走,應該便能完成一大半。」
「這合適嗎?她們都這麼慘了。」
木青走出房間,很快就找到了白清漪。
白清漪背對著他,竟然沒有發現他的到來,木青走到她的身後,白清漪才反應過來,驚喜道:「恢復得怎麼樣?」
木青直接握住了她的手,「我其實就沒有受傷。」
白清漪感受著木青手心的溫度,象徵性地掙脫了一下,就沒再掙脫。
木青這才看清她手上拿著一份寫著名字的名單,記起什麼:「這是當年害死你父親的那些人?」
「是。」白清漪靠在木青懷裡,輕聲感嘆道:「我本來還想著,若是這才有機會,我還能夠親手報仇,把最後這幾個人殺死。」
木青說道:「我們現在也可以去做。」
「不用了。」白清漪苦笑道:「古祭司把這些人都殺了,事實上這份名單就是她交給我的,我若是往上面再填幾個名字,她也會造做。」
「她在向你表達善意。」
「不,是向你,或者說得直白一些,是希望現在的古家能夠得到你的庇護。」
木青驚訝:「她會這麼想?」
白清漪說道:「我到處走了走,發現巫山被毀,對古家這些人的打擊很大,包括古祭司。」
另一邊的一座宮殿內,古映秋也正提到木青。
「光有九天息壤還不夠,還得木青在這裡。」
古映荷凝眉不語。
在二人身前,古凝春安靜地躺在一方嶄新的黑玉臺上,古天已經接上斷臂,本該好好養傷的他卻跪坐在寒玉臺旁,一言不發。
兩女已經用九天息壤穩住了古凝春的殘魂,而讓她們驚喜的是,古凝春有了甦醒的徵兆。
古映荷輕嘆一聲,開口道:「他傷得很重,我們有什麼理由讓他出手?你也清楚,想要讓大姐甦醒,需要消耗他大量的鴻蒙紫氣。」
古映秋點點頭,「我知道啊。他還救了我的命,我欠他的已經夠多了,也不差這些了。」
古映荷滿額頭黑線。
古映秋突然轉過頭看著她,似乎想明白了什麼,問道:「你不是已經和他結為道侶了嗎?為何還有這麼大的心裡負擔。」
古映荷繃著臉:「我何時與他結為了道侶?」
古映秋眨了眨眼睛,一副你竟然學會了睜眼說瞎話的表情,道:「他身上有的你氣息,你身上也有他的氣息,你們都已經雙修了,還不是道侶?」
古映荷側過身,無地自容,「我們不是你以為的那種關係,只是單純的雙修。」
宮殿外,木青不用古家人的帶領,尋著古映荷的氣息,便找到了此處,他和白清漪正要走進去,便聽到古映秋的驚歎聲:「天哪,這世上還有單純的雙修!」
木青邁出去的腳步又縮了回去,輕咳一聲:「大祭司?」
片刻後,古映秋親自把木青迎進了宮殿,試探道:「你何時來的?」
木青:「我剛到。」
古映秋鬆了口氣,領著木青來到寒玉臺邊,說起了古凝春的情況。
這個時候,就連一直沉默的古天都抬頭看向木青,古映秋話音剛落下,便問出了一個令木青稍有些奇怪的問題:「凝春體內還有古云的分魂嗎?」
木青認真檢查片刻,說道:「沒有。不過還殘留著一絲氣息,古云的分魂離開的時間並不長。」
古天聞言更加懊悔,說道:「是我誤會了小元。」
古映荷姐妹倆神色微變,連忙看向木青。
木青卻比她們預料的要平靜,甚至還反過來寬慰二女:「雖然古元確實想殺死我,但我能這麼快進境,他也出了一份力,並且我答應過祝融前輩,不會怪罪他。」
木青把態度說明後,古映秋這才指著九天息壤說道:「其實古元先找到了我們……」
木青聽到其中一些細節,深深地看了古映荷一眼,問道:「你當時便發現了古元的問題?」
「她哪有那個能力。」古映秋側目,「是溪川前輩提醒了我們。」
古映荷此時才開口道:「古元會突然射出那一箭,或許是受了古云的蠱惑,但他那麼做,卻徹底改變局面給那些人結了圍。」
兩女都沒再去深談下去,對於如何處理古元,兩人的其實已經沒有分歧。
古天也沒明白這一點,主動說道:「若是以後在遇到小元,就把他當做古云對待吧。」
木青此時才來記得問道:「我記得紅袍用面具控制了古元,古家主可還記得紅袍的真實面目?」
古天搖頭道:「他很謹慎,哪怕取下面具,也用秘術遮擋住了臉。不過我也有些猜測,他們不該寂寂無名,以他們對古家的瞭解程度,他們或許本身就是站在修行界頂尖的勢力。」
古映秋說道:「我已經安排人打掃巫山的戰場,過幾日或許會有一些新的線索。」
木青點點頭,問道:「古家主覺得他們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古天沉默良久,才開口說道:「我猜測,他們與木城主或許有著一樣的打算。」
木青一愣,深深地看了古天一樣,點點頭沒再繼續問下去,看向躺在黑玉臺上的古凝春,說道:「以後土的精血為引,再催動九天息壤,不惜代價,或許能夠讓她甦醒」
「但她的元神殘缺太久,如果真的甦醒,壽命也極為有限。」
古天頗為動容:「有多久?」
木青回答道:「長則三年,短則一個月。」
「哈~」
木青本以為古天會失望,卻不料古天激動得渾身顫動,說道:「哪怕是一天,我都願意付出我的所有。」
木青沉默。
古天一愣,一下子又變得惶恐起來:「你要什麼?如果我沒有,我可以馬上去找。」
木青搖頭,「最關鍵的幾樣東西已經在這裡,需要的無非是親近之人的大量精血。」
「我來。」
古映秋與古映荷齊齊出聲。
木青點頭:「除此之外,還得找人來催動九天息壤,剛好靈兒在這裡。」
古映秋:「可是你的身體……」
木青笑道:「你應該擔心你自己。」
木青拿出幾瓶補充血氣的丹藥,交給古映秋,說道:「有九天息壤護持,這件事不用太著急,你們先恢復好再開始,也讓靈兒先恢復好心情。」
兩女聽到最後一句,也難得笑出聲。
鍾靈兒從巫山裡搬出了大量寶貝,除了幾件祖器外,其它的諸如丹藥之內的消耗之物,又都交了出來,正處在傷心的境地之中。
不過她們已經與鍾靈兒說好,九天息壤以後也會交給鍾靈兒保管。
三日後,房間內。
木青睜開雙眼,看著身前早已無人的蒲團,有些無奈。
這三日,他氣血充盈,正是需要雙修共進的時候,結果白清漪和古映荷都在躲著他,實在躲不過了,也盡顯謙讓風範,做起事來總給他一種偷偷摸摸的感覺。
木青離開房間,來到大堂。
大堂上眾人圍在一張展開的地圖前指指點點,氣氛頗為熱鬧。
木青昨夜已經從古映荷口中知道是怎麼回事,便問道:「確定去哪裡了嗎?」
古映秋轉過身來,說道:「凌海州。」
凌海州的位置在朱雀城與三仙島交流路線的中間,古家若是搬到此處,其實是主動走進了雙方的視線。
木青輕嘆一聲:「你們其實不需要如此自證。我相信你。」
這幾日古天召集了古家的長老,現在古家的家主已經是古映秋。
古映秋在此事上很認真,說道:「你願意給我們讓出一塊休養生息之地,我們自然不能得寸進尺,說起來還是我們佔了更多的便宜。」
古映秋不經意掃了古映荷一眼,「日後來往密切,古家至少不會缺少修行資源。」
古家以前在修行界立足,有兩處重要支撐。
一處在面積廣袤的北荒,哪怕這些年已經被居葉城的尋寶客探索了很多地方,但只要絕靈之域沒有禁絕,任何一處新出現的遺蹟,都是由古家拿走大頭。
另一處,則是來自巫山的先祖餘蔭。
現在古家聚族南下,其實成了無根浮萍,以後發展是好是壞,全都在木青的一念之間。
但木青並無掌控古家的想法,說道:「北荒這邊的遺蹟,以後就有我們一起派人去探索,得到的寶物也平分,另外等你們在凌海州立足後,可以作為三仙島到朱雀城的中轉之地,雖然都是以力氣換些資源,但應該能讓你們平穩過渡。」
古映秋點點頭,她這幾日很忙,忙著說服那些不肯離開的人,也忙著規劃古家的未來,只要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想起那些已經回不來的人。
「在我眼裡,這雖然是一場災禍,但也是一次機遇。古家沒了巫族的餘蔭,也該走出撫松平原,找到更適合我們的路。」
「以後可以就要靠木青多多關照了。」
木青失笑:「我們是朋友,你放心吧。」
「朋友能做到這一步,古家會欠你一輩子。」古映秋說著將一枚納戒鄭重交給木青。
木青皺眉:「何意?」
古映秋說道:「既然決定離開,巫山內能帶走的東西自然得帶走,這枚納戒裡面共有三百枚巫元丹,對你的修行應該能有些幫助。」
古映秋臉上的表情鄭重之中帶著一絲小心,木青看在眼裡,微微一笑,坦然收下納戒:「不是有些幫助,而是幫助很大。」
古映秋回以一笑,氣氛和諧。
木青本來是想今日便去救醒古凝春的,但發現古映秋的狀態並不好,只能作罷。
七日後,眾人齊聚一堂。
鍾靈兒掌控九天息壤,古映秋古映荷二女提供大量血氣,木青以鴻蒙紫氣調和,古凝春在眾人齊心協力下終於醒來。
「真不南下嗎?」
「不了。」
古映秋神色黯淡,連她也沒想到姐妹三人剛團圓便馬上就要分開。
古凝春找到木青,先認真行了一禮,才笑道:「木城主救命之恩,凝春恐怕是沒辦法報答了。」
木青搖頭道:「叫我木青就好。」
他見古天跟在古凝春身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主動說道:「一切都很順利。」
古天鬆了口氣。
古凝春倒是很坦然,問道:「我有幾年的時間?」
木青:「三年。」
古凝春點點頭:「三年,足夠了。」
木青不解:「你們真要去西邊嗎?那也只是我的一個猜測,連具體的證據也沒有。」
這幾天下來,古家的
人倒是在巫山的戰場上收集了好些血液,但也只有真見到人才能斷定是不是對方。
古凝春說道:「我們夫婦二人虧欠小元很多,自然該盡力把他救出來。」
古映秋冷著臉:「若是方向錯了,你死在路上該怎麼辦?」
古凝春笑道:「死在路上不好嗎?」
「我很少離開撫松平原,在生命的最後階段能夠橫跨太始大陸,見到不同的風景,對我來說,也是一件極好的事。」
「既然要到處跑,那把這兩樣東西帶上吧。」
鍾靈兒突然湊到跟前,拿出一枚巴掌大小的劍舟和九天息壤,「你身上的氣息很親切,它願意跟著你。」
古家的祖器還有從北荒遺蹟中得來的法寶如今都跑到了鍾靈兒手中,這看起來是古家吃了大虧,但古家上下對此卻沒有任何意見。
因為鍾靈兒能帶給他們的資源,反而才是他們需要的。
古凝春大方收下後,又與其它人一一告別,最後說道:「木青,我能和你單獨聊一聊嗎?」
「當然可以。」
眾人離開,古映荷本想跟古映秋一起走,卻被古映秋攔著。
古凝春和古映秋相視一笑,「映荷也留下來吧。」
房間內只剩下三人時,古凝春主動說道:「都說長兄為父,我們三姐妹的父母已亡,我便是她們的家長。」
「我想知道,我能把映荷託付給你嗎?」
「大姐!」
古映荷連忙制止。
古凝春看著木青,笑而不語。
木青則是看向古映荷,說道:「其實我和映荷的關係也只差最後一步,如果映荷願意,請大姐放心。」
「好!」
古凝春點頭,「這件事便算是定下了。」
木青詫異,再看古映荷,早就側過身,什麼也沒有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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