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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同樣是我想知道的問題。一天時間未過,你們到底想幹些什麼?”
姜尚修的視線落在獨孤衛臉上,滿是認真地問道。
獨孤衛將黑龍槍杵在地上,眯起眼睛環視突然就站在一條線上的三人,沒有言語。
姜尚修蹙起眉,看著獨孤衛身後的陣法,思考著什麼。
陳濁見氣氛直接降入冰點,連忙將白豪的事情說了出來,末了遲疑道:“白豪未死之事實在有些匪夷所思,但現在是另外一件事,我們必須儘快聯絡上木青,只有他和朱雀才最清楚當時的情況,幾位認為怎麼樣?”
幾人的視線都落在獨孤衛身上,但獨孤衛只是沉默地站在原地,並不回應。
邢飛冷聲道:“讓還是不讓?”
獨孤衛看向陳濁和姜尚修,視線微低沉聲道:“你們可能覺得我獨孤衛虛偽自私,但一座城根本比不上她,只要能夠保護好她,我就算永遠都是一個罪人也無所謂。”
邢飛審視著獨孤衛,眼裡有些恍惚。
他曾隱約聽說過獨孤衛對慕容靜的態度。如果要他在滿城百姓和卻春之間做出一個選擇,他會怎麼做呢?
很快,他就否定了這個假設,直視著獨孤衛說道:“這只是他們給你的一個選擇,你完全可以選擇不接受。你到底清楚朱雀需要什麼嗎?”
獨孤衛心中一動,但想到從隱谷而來的那個訊息,微微搖頭回答道:“性命比自由重要,就算她不理解我的苦衷,我也依然要做。”
姜尚修收回落在陣法上的視線,說道:“應該是隱谷的訊息到了吧?掌律到底說了什麼?困住木青,讓他做棄子?古家的高手很快就會到朱雀城,正如木青所說,你們大可以離開,這麼做,難道就能讓古家之人不對隱谷動手?”
獨孤衛搖頭道:“我不需要向你們解釋太多,你們可以等在這裡,用不了多久,就會知道事情真相。”
“呼~”
陳濁滿臉無奈,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抬起頭看向姜尚修。
姜尚修明白了陳濁視線裡的意思,微不可察地沉頜。
獨孤衛一直在留意姜尚修的動作,心中一緊,全身氣機剛剛提起,就聽到耳旁一聲輕喝:“得罪了!”
呼嘯聲乍起!
獨孤衛只來得及把黑龍槍擋在身側,砰的一聲,整個人連人帶槍都被轟飛了出去,掉向了河面。
姜尚修沒有浪費時間,身形一掠,飛到半空之中,手中印訣變化不停,五個圓形陣法相繼出現在他身前,他的指尖穿透豎立的陣法,朝某處一點,這個陣法便快速旋轉起來,最後綻放出一道光柱轟向前方。
幾乎是一個呼吸之內,五道光柱依次出現,以五行排列的方式橫亙長空轟向了黑暗的屏障。
一聲長鳴,已經翻身上馬的邢飛沒有絲毫猶豫,帶領著身後的騎兵奔騰起來。
剛在河面上穩住身形的獨孤衛臉色一沉,大喝道:“進去了才是送死!”
說著他就要再次攔在邢飛的身前,一直注意著他的陳濁連忙擋在他前進的方向,再次一拳轟出。
獨孤衛臉色一寒,手中的黑龍前朝前刺出,將陳濁撞飛出去之時,邢飛已經衝到了陣法邊緣,此時半空中的姜尚修大喝道:“開!”
幾乎沒有什麼交流,在這短短的時間內,三人的配合堪稱典範。
邢飛悶哼一聲,直接躍馬而出,雙臂交叉護在身前,硬生生地撞在了屏障之上,身影很快消失其中。
姜尚修神色微定,袖袍一揮,就要跟著衝進去。他已經將屏障阻礙的力量削弱了大部分,此時正是進去的最好時機。
但獨孤衛卻拔地而起,硬生生地擋在了姜尚修身前:“你既然選擇了暴露自己的陣法造詣,就應該看出了我身後這座陣法的不同,如果你再進去,這座困陣將會變得更加危險。”
陳濁咧著嘴角,飛到姜尚修身邊,陰鬱道:“我覺得邢飛說得那一番話很好,你有沒有發現你自己的問題?”
獨孤衛不解陳濁為什麼會岔開說起其它,再次勸道:“希望你們能夠冷靜一些。”
陳濁撇撇嘴,自顧自地回答道:“你最大的問題,就是隻知道順勢。你明明知道朱雀不喜歡什麼,但你之前選擇了沉默,現在又選擇了站在她的對立面,偏偏還一副我有苦衷的樣子,你難道不覺得這才是朱雀一隻沒有喜歡上你的地方嗎?”
獨孤衛愣在當場,眼裡生出困惑。
陳濁發現自己的話比拳頭還要有用,再接再厲地說道:“掌律說什麼你就認為是什麼,你似乎從一開始就沒有為自己想過,沒有爭過,沒有反抗過,換成我是一個女人,也不會喜歡你。”
本來是劍拔弩張的凌空對峙,被陳濁幾句話硬生生地降下溫來。
就連一直表現得雲淡風輕的姜尚修,都啞然側目,一臉古怪之色。
陳濁見獨孤衛臉上流出幾絲夾雜著苦澀的瀰漫,突然問道:“這陣法有什麼注意之處?”
“我不知道,但這座陣法是玄武以那張面具充作陣眼,遠要比你們想象得還要難以破解。”
獨孤衛表情一窒,有些慍怒地看向陳濁。
陳濁連連擺手說道:“獨孤統領啊,我不知道你到底知道了什麼訊息,變得如此冷血。如果白豪真地沒有死透,那麼對誰都是一個威脅,木青不是說是朱雀斬殺了他嗎?你就不怕他蟄伏下來後,哪一天找到朱雀報復?”
獨孤衛握住手中長槍,突然仰天長嘆一聲,落幕地墜向了地面。
他背對著身後的幽殺陣,一槍甩出,黑龍槍長嘯一聲直接撞在屏障之上,泛起一道道漣漪。
陳濁朝獨孤衛點點頭,留下一句:“你在外面接應我們。”
當先一步衝了過去,從屏障的薄弱處,衝進了陣法之中。
獨孤衛看都沒有再朝身後看上一眼,認了一下城門方向,直接離去。
陣法深處,有懷風花的指引,本來兩眼一抹黑的陳濁和邢飛,很快就匯合了過來。
這一次,邢飛承受了最強大的反噬力量,幸虧陳濁一直待在他的身邊,主動替他分擔過去了大部分壓力,但也依然和懷風花她們保持了足夠遠的距離。
望著王葉青的蒼白的臉,陳濁忍住堵在心裡的關懷,抬頭看了眼黑黢黢的半空,沉聲道:“獨孤衛說陣眼是那張面具,不知道你們找到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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