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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飛看著陳濁,沉默了一瞬,開口道:“我們已經沒有時間在這裡浪費,若是讓白豪成功恢復過來,你們都是朱雀城的罪人!”
陳濁臉色一緊:“白豪?他不是死了嗎?”
獨孤衛聞言也一臉驚訝地望向邢飛,但邢飛擔心陣中幾人的安危,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說道:“木青對白豪瞭解最多,我必須把他救出來,你們讓不讓?”
陳濁下意識地就往邢飛這邊衝來,卻看到了邢飛臉上的冷意,不得不退到一旁,無奈勸道:“凡事不要衝動啊,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
陳濁推開後,獨孤衛和邢飛的視線,再次撞在一起。
獨孤衛肅聲問道:“白豪還沒有死?朱雀不是除掉此人了嗎?”
邢飛已經把獨孤衛和玄武視作一丘之貉,當手中的槍頭正對著獨孤衛時,他身上的氣勢有了突飛猛進的增長,顯然已經沒有了說話的興趣。
獨孤衛眉頭一沉,他有著自己的驕傲,雙手握槍橫亙在身前。
一旁的陳濁還沒來得及搞清楚當前的形勢,伸長脖子看著獨孤衛身後的陣法,不知道再想寫什麼,而這邊,隨著邢飛輕斥一聲,原本豎立在河畔的這千騎便再次奔騰起來。
邢飛單手曳槍,上半身附在馬背上,一馬當先,他身後的騎兵保持著跟他一眼的動作,從靜止到奔騰,全程沒有一絲雜音。
這股氣勢,讓一旁的陳濁都收起了紛亂的心思,頭一次替獨孤衛擔心起來。
“咚咚咚。”
馬蹄踐踏在有些冷硬的地面上,就像是流水破冰一般順滑,而等領頭的邢飛離獨孤衛越來越近之時,其聲勢恍若奔流遇上了斷崖,飛瀑狂墜裡,蘊涵著碾滅一切的雷音。
“砰——”
兩把長槍相撞,槍尖交錯在了一起。
一團毀滅性的能量坍縮過後迅速爆開,將獨孤衛推得後退了三丈,邢飛直接從戰馬上倒飛出去。
僅僅一擊,隨著強大沖擊波擴散向更遠處,邢飛身後的騎兵瞬間傷亡過百人。
一匹駿馬從旁邊斜插過來,馬上之人砰地一聲接住邢飛後,痛哼著說道:“大哥,這次讓我來衝陣吧!”
鮮血已經從盔甲的縫隙中漫了出來,頭盔下的一張臉滿是平靜,邢飛輕輕搖頭,一把將身後的老七扔到另一邊的馬上,再次越馬而出。
另一邊,距離身後的屏障不足一丈距離的獨孤衛站直了身體。
他擦掉嘴角的鮮血,怒聲道:“你們這些人總以為自己是對的,便忘了看被你們拋在身後的人,難道不覺得很可笑嗎?”
他的虎口已經裂開,身上的衣服也出現了數條裂口,單看外傷,邢飛要比他嚴重數倍。但他之前的傷勢並沒有恢復,剛才那一擊根本沒有戰意,所以反倒吃了一個大虧,體內的經脈都出現了裂縫。
“讓開!”
邢飛怎麼可能不知道剛才那一剎那又有多少士兵死去,血氣狂湧的他,腦海中只剩下了唯一一個念頭:盡人事,絕不聽天命!
“好!這就是你的答案。”
獨孤衛眯起雙眼,手中的黑龍槍有微光閃爍,大量的真氣從獨孤衛的雙臂湧向了槍身之中。
邢飛胸膛以一種極慢的速度向上緩緩擠壓,等到身上的勢到達頂峰之後,他直接拔地而起,雙手舉槍朝著獨孤衛狠狠地砸了下去:“滾!”
獨孤衛感受到邢飛身後這股一往無前不成功便成仁的意後,點點頭,不躲不散,一腳向後踏出,雙膝微彎的同時腰部一擰,手中的槍頓時朝上貫出。
“吼!”
一道蛟龍靈體從槍身上飛出,張開大嘴咬向了邢飛。
邢飛手中的槍率先撞在了這道靈體之上,瞬息間便破碎成無數細小的碎礫。
遠處的陳濁緊著一雙眉毛,就要出手救下邢飛,卻見那些碎礫並沒有失去控制,這一刻,邢飛手中這把形碎而神未去的長槍,就像是他身後那隻令行禁止的騎兵隊伍一般,順著他的心意,猛地穿透了這道蛟龍靈體,射向了獨孤衛。
獨孤衛看著這相似的這一招,臉上卻沒有絲毫凝重,反倒顯得無比平靜,他手掌朝著槍尾重重一抵,整把長槍就像是一杆攻城飛箭直接射向了半空中的邢飛。
他這一擊旨在破勢。
只要邢飛選擇躲避,那麼他手中那把長槍就會真正地破碎。
下一個呼吸,黑龍槍已經後來者居上,眼見著就要轟向邢飛的胸口,而那把貫穿了蛟龍靈體的破碎之槍,也徑直轟向了獨孤衛的腦袋。
遠處出來一聲哀嘆,緊著著獨孤衛只覺得眼前一黑,一道大山般的身影已經擋在他的前面,緊接著,便是一陣噼裡啪啦好似夏日驟雨的擊打聲。
獨孤衛緩緩喘出一濁氣,正要開口卻悶哼一聲,等把嘴中的鮮血吞下去後,才輕聲感謝道:“多些陳掌櫃出手相助。”
在獨孤衛心中,對陳濁能在最後時刻選擇擋在他的身前,還是多了幾分精神,似乎這也代表著,至少在陳濁這樣的人眼裡,他獨孤衛並沒有站在錯誤的一方。
陳濁僵硬地站在獨孤衛身前,雲淡風輕地回應道:“都是一家人,自然得幫。”
他話音未落,便是咬著牙地模糊不清地痛呼聲:“啊呀,這也太他媽痛了,這每一擊都他孃的蘊含了槍法真意。”
獨孤衛忍俊不禁,走到陳濁的身側,還沒有開口,視線便被豁然一清的視野所吸引。
原本如黑雲壓頂的騎兵,已經往後退了十丈,而在這空出的場地中央,一個人一手扶著嘔血不停的邢飛,一手握住了他的黑龍槍。
“姜尚修,你要做什麼?”獨孤衛的視線掃過邢飛,最後落在姜尚修的臉上。
姜尚修將黑龍槍輕輕拋給獨孤衛,搖頭說道:“陳掌櫃一直說這裡面有什麼誤會,我倒覺得什麼事情都已經說清,只是你們各自都被情緒所左右了而已。”
獨孤衛眯起眼睛,沉聲道:“你什麼意思?”
“哎呀,這麼問來問去又要打起來。”
就在獨孤衛身邊的陳濁苦著一張大臉,指著身後那混沌不清的黑暗屏障,變臉一般地嚴肅問道:“獨孤統領,這裡面都有誰?玄武真用陣法把木青困在裡面了?”
傷勢最為嚴重的邢飛強行掙脫姜尚修的攙扶,他現在對隱谷的人都充滿了敵意,冷聲道:“除了木青,本來該等著我的懷谷主和王夫人恐怕也已經被困在了裡面。”
“什麼?還有王夫人?”
陳濁朝一旁退開好幾步,一雙塔拉著的眼睛瞪大到極限:“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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