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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興城是大荒國南域的一座軍事重鎮,也是東荒南域最大的城市之一,位於小鎮數十里之外,素有南域“咽喉”之美譽。
天還沒亮,肆伍陸便獨自一人上路了,這是肆伍陸長大之後第一次離開熟悉的小鎮外出遠行。距離上一次流浪的日子已經過去很久很久了,但這些年肆伍陸也不是白白混跡於人來人往的飯店之中,理論知識可以說是十分豐富,拋開實踐不說,光是理論而言,肆伍陸甚至覺得自已可以稱得上是專家了。
在這個外族入侵、流寇橫行的時代,為了自身安全,根據曾經某個遠行旅客的說法,肆伍陸選擇走官道前往長興城。
也許沒什麼可失去的,肆伍陸心無牽掛,結果竟然奇蹟般地在昨天夜裡成功突破到那大荒吞天訣的第一重境界。
可惜那個人離開的早,要不然那個人知道後定然會十分高興。想到這,肆伍陸心中充滿遺憾。
雖然肆伍陸的實力不可同日而語,一路上還是小心地戒備著。畢竟以現在一重大荒吞天訣的實力,一枚冷箭足夠要了肆伍陸的性命。所幸一路平安無事,大概流寇也沒早起的習慣。
在透過一座雄偉的巨石大橋後,不一會兒,此行的目的地出現在肆伍陸眼前。
不過此時,肆伍陸早已雙腿累得發麻,彷彿這雙腿已經不屬於自已。曾經有店裡的旅客告訴肆伍陸,這長興城不算太遠,走路也就是小半天,輕輕鬆鬆就能達到。
如今看來,理論害死人呀,這哪裡是小半天就能達到的地方。肆伍陸心中忍不住吐槽。
首先映入視野的是高達三四十米的城牆,這是小鎮樓房無法比擬的高度。“長興城”三個血紅的大字高高地懸掛在高聳的城牆上,城門下一排身穿綠色軍服,頭帶鋼盔,腰佩軍刀,剃著軍中寸頭計程車兵更讓這座軍事重鎮增添了一絲肅殺的氛圍。
此時,城門下進進出出的人絡繹不絕,而身穿軍服計程車兵則是滿臉嚴肅,仔細地盤查著每一個入城的人。在肆伍陸排隊入城的時候,肆伍陸還看到了一支數十人的車隊從另一條道上進入長興城。
不久之後,肆伍陸便隨著龐大的人流進入了長興城。大街上,肉眼所見到處都是熙熙攘攘的人,路邊上還有擺著各式各樣攤位,小販們在努力叫賣著,熱鬧非凡,而在街道的兩旁,則是林立著各種店鋪,鋪前的幡旗迎風招展。
肆伍陸還能時不時看見穿著華麗錦袍的貴人穿梭於人群之中,護衛僕人在後面緊緊尾隨著。此外,甚至還有一隊隊身著軍服,面帶肅殺計程車兵,手持兵器,面無表情地巡邏於各大街小巷。
不愧是大城市,熱鬧程度絕非小鎮能比。肆伍陸心中不由地感嘆。
不過肆伍陸很快鎮定下來,不再東看西瞧。因為曾有客人告誡過他,第一次去大城市裡,千萬不能表現得跟一個鄉下來的一樣,不然會吃大虧的。肆伍陸一直以來牢牢地把這句話記在心裡。
這時,不遠處傳來了陣陣喝彩聲,肆伍陸放眼望去,竟是舞龍表演。肆伍陸頓時雙眼放光,在小鎮,這可是過年才有的福利,還不是每年都有。
隨著鼓聲的響起,那條金黃色的龍在空中不停翻騰,盤旋,好似一條真正的神龍在雲中飛舞。圍觀的眾人不禁紛紛拍手叫好,肆伍陸也跟著大叫起來。
就在肆伍陸看得津津有味的時候,其中一個人端著鐵盤向眾人討要賞錢。此時肆伍陸突然想起來自已還有正事未辦。
“等將來有錢了,我一定要請一支舞龍的隊伍來家裡表演。”臨走之時肆伍陸還是意猶未盡。
在大街上溜達了幾圈之後,肆伍陸終於在一個叫“驛站”的地方找到了那可以帶自已去帝都的商隊。
接待肆伍陸的是一位長相十分甜美的小姐姐,並沒有因為肆伍陸年青而有所輕視,反而十分有禮貌地向肆伍陸介紹著業務,尤其是看到肆伍陸聽取完報價之後露出為難的臉色時,更是推薦他為商隊的臨時馬伕,直接免去報酬。
從小到大,從未有人對肆伍陸如此客氣,一時間,竟讓他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當夕陽西下之時,肆伍陸這才騎著駿馬,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長興城。
這駿馬當然是從商隊租的,雖然錢對肆伍陸來說很重要,但肆伍陸覺得自已的小命更重要。而且肆伍陸運氣不錯,剛好後天就有商隊要前往帝都,向商隊租借馬匹也是為了不擔誤行程。
夜風凜凜,明月當空。
在一片燈火欄珊中,熟悉的小鎮緩緩出現在肆伍陸的眼前。肆伍陸也逐漸放緩了腳步。
突然,一陣急促地馬蹄聲傳入耳中。肆伍陸急忙翻身下馬,牽著馬快速躲到路邊的草叢後。
不一會兒,數匹駿馬從肆伍陸的面前飛馳而過,頓時煙塵滾滾。赫然,那一襲熟悉的淡藍色雪紡衣映入眼中。此時白家小姐猶如一隻受驚的小鳥,被人綁著雙手,橫放於馬背上,臉上盡是害怕之色。
肆伍陸見狀,立刻翻身上馬,追了上去。
在狂追數里後,前面的馬匹快速轉入官道旁邊的小徑。肆伍陸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不一會兒,到達一處寬闊的空地,卻見前面有兩匹馬突然停了下來,然後轉頭面對肆伍陸。
肆伍陸見狀扯住韁繩,停在數米之外,小心戒備著。
突然,其中一匹馬上的蒙面人從身前抽出大刀,高舉著刀,朝肆伍陸衝刺而來。
面對這奪命之刀,卻見肆伍陸不慌不忙,運起大荒吞天訣,在大刀劈來的瞬間,身一側,閃過對方的必殺之刀,同時手一伸,左手迅速抓住對方持刀的手,同時右手成拳,轟在對方的肚子上。
頓時,狂暴的原能順著右手衝入對方身體,可怕的力量直接貫穿他的身體,至後背透體而出,生生讓他整個人從馬背上飛出數米遠,重重砸在地上,一動不動。
同時肆伍陸搶過蒙麵人手中的刀,藉助馬背,飛身一躍,緊接著,雙手高舉大刀,猶如蒼鷹捕兔,閃電般撲向另一匹馬上的蒙面人。
在蒙面人不可置信的眼神,肆伍陸直接將那馬背的男人一分為二。
這就是能力者與凡人的差別。哪怕是最低端的能力者,也可以輕鬆擊敗十幾個普通人。至於最頂級的能力者,則直接決定一場戰爭的走向,甚至屠殺一個國家。
在殺掉兩名馬賊後,肆伍陸便從馬賊身上身上扒下衣服,穿到身上,順手還用布料矇住面孔。有了血仇,隱藏身份意味減少更多的麻煩。
“狗毛和鐵蛋這兩個王八羔子真是沒用,大半天了。”一個劫匪牽著韁繩埋怨道。此時,那群劫匪站或坐地在一顆大樹下等待同伴的歸來。
“已經來了。”人群中一個身披虎皮,長相兇悍的男人說道。
然後,在劫匪們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肆伍陸騎著馬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他奶奶的,給老子剁了他。”虎皮大漢愣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後大聲吼道。
接著,這群劫匪紛紛抽出大刀,朝肆伍陸衝了過來。然後就沒然後了。
“好漢饒命!”望著滿地的屍骸,虎皮大漢雙腿顫抖,再也沒有剛才的氣焰。
突然,虎皮大漢拉過旁邊的白傾雪,把她往前一推,直接推到肆伍陸面前。
滿臉諂媚地說道:“好漢,這是我剛抓到的極品美女,還沒碰過,現在孝敬你!”
肆伍陸接過白傾雪。
“啊!”一聲慘叫響起。突見虎皮大漢胸前露出一截刀尖。
“我沒同意你怎麼敢把這美麗的姑娘送人呢。”一直靜靜站在虎皮大漢身邊的青年劫匪開口說道,同時他手裡的刀貫穿了大漢的身體。
“你不是。。。。”
“我當然不是大荒國賤民,我是尊貴的鬼方帝國的武士龜農田。現在你可以瞑目了。”說完劫匪抽出了刀,直接斬下了大漢的腦袋。
面對鬼方異域武士,肆伍陸心中危機大盛,不再保留,養刀術急速運轉,鬼切隨之自右手緩緩化出。
不待言,雙方同時出手。一者雄鷹之姿,一者毒蛇之詭。面對詭異的鬼方鬼族異術,肆伍陸不敢大意,凝神以對,一招一式盡顯妖刀風采。
轉眼間,雙方已纏鬥數十招,此時肆伍陸早已摸透龜農田的行蹤軌跡。突然龜田死角盡現,只見肆伍陸運轉大荒吞天訣抽取大地原能,同時將鬼切高舉過頭頂,頓時周圍大地龜裂,花草枯萎,源源不絕地力量湧向肆伍陸,緊接著肆伍陸揮刀衝向龜農田。
這一刻,萬物俱寂,無盡的殺意自鬼切中湧出,甚至連戰局之外的白傾雪也感到一陣戰慄。
曦日天誅,傳說中的無上刀式,傳說中誅仙弒神之招,曾經名震大荒國軍部的絕頂刀法,二十年後,再現塵世。
這一刻,白傾雪見證那完美至極的一刀,彷彿天地初開那一刀便存在。雖然遠遠比不上十年後在鬼方富士山下腰斬鬼方第一高手柳劍生的那一刀來得驚才絕豔,但此時的肆伍陸已經初露鋒芒。
龜農田突然發現整個世界倒立過來般,緊接著一陣劇痛傳來,便陷入無盡黑暗之中。
這是他看向世界的最後一眼,告別得是那麼得猝不及防,甚至還來不及生出一絲不捨和留戀。
緊接著,一具失去生機的屍體無力地倒在地上,濺起了一蓬泥土與落葉。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此刻白傾雪腦海裡只剩下這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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