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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您這不是離開人夥入狼群嗎?”林翰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今日也就是周叔不在,不然他看到您跟那太子一塊兒,恐怕要嘔血去了。”

周叔是周雲昌,如今在工部任尚書,因一些皇家花園修建的問題與太子有過一些過節,具體的事由溫凝也不大清楚,只知道周叔一提到太子便板著臉,對蕭雲辭似乎有極大的意見。

溫凝無奈看著他,替他斟了杯茶水,“林叔,您歇口氣再說。”

“大晚上的不喝茶了,年紀大了睡不著。”林翰推辭一聲,卻聞到了一股清淡茶香味。

那香味著實不俗,馥郁又不過濃,清遠怡人,惹得林翰眉頭微動。

“你這還有這等好茶?”林翰不動聲色問道。

溫凝見他對這茶似乎有些興趣,便直接將茶盞放在他面前,“林叔嚐嚐。”

“皇帝這回倒是捨得,難道是覺得愧疚了?臨了還給你些好東西……我來幫你試試毒。”林翰不客氣喝了一口,一挑眉,這茶著實不錯,絕品。

“太子殿下給的。”溫凝說。

林翰神色一僵,差點嗆著。

溫凝趕緊幫他拍了拍後背,哭笑不得,“林叔今日冒險前來,是有什麼要事?”

“我們左思右想,還是要救你。”林翰說。

溫凝的手微微一滯。

林翰氣憤道,“今日皇上雖然對此事有些鬆動,可終究還是要你去和親。說起來,都怪那蕭雲辭,那些話雖給齊微明那可憐的小子脫了困,卻絲毫沒有解決你的困境,反而在皇帝面前拍足了馬屁,你和親之事愈發顯得名正言順。”

溫凝沉默片刻,緩緩道,“林叔方才說的救我,準備如何救?”

林翰瞬間來了勁,放下了手中的茶盞,直起身子說,“我們商量著,先從韃靼方面下手,在他們那邊弄出些亂子,讓必格勒不得不回。和親之事只要耽擱下來,便有別的法子救你。”

“如何弄出亂子。”溫凝蹙眉,“叔叔們如今都在京城,韃靼那邊還有接應?”

“有些耳目,但為數不多,軍中中下層為主,雖說掀不起什麼風浪,可事在人為。”林翰也頗為頭疼此事,“但這是最後的辦法了,我們正在想法子動手。”

“莫要強行動手,威脅自身。”溫凝擔憂道,然後她嚥了口唾沫,輕聲說,“您認為,若是求得太子殿下幫忙,會不會有所裨益?”

“怎麼會有這等危險的想法。”林叔當即便有極大的反應,“他今日找你了?姑娘可知太子手段著實駭人也,手中人命無數,這還是小事,他耳目眾多,如今恐怕早已掌握我等動向,就等我們露出馬腳為他所用,接近您,恐怕也是為了這些利益誆騙姑娘。”

“你可萬萬不能答應,這可是與虎謀皮,小心他吃得你骨頭都不剩。”林叔提醒道。

“多謝林叔,此事我銘記在心。”溫凝點了點頭,“定會小心行事。”

見她聽得進勸告,林翰心頭稍稍鬆了些,倒是想起別的事來。

“還有一事。”林叔道,“上次姑娘讓我查那周明燕與兩個嬤嬤的事情,已經查明,那兩位嬤嬤確實是周明燕託人來整你的,因那周明燕愛慕齊家那俊俏的小子,盼著只要傳出謠言你並非處子之身,齊家那小子一嫌棄,不要你了,她便能乘虛而入。”

“她打錯了算盤,一則那小子也不是這等渣滓男人,只因為這些便會放棄你,你看他今日深情模樣,那是豁出命了。”

“二則你本就要去和親,她也不知在心急些什麼,明明只要默默守在齊微明身邊不就可以了,非要使這一出,所以說她不大聰明。”

溫凝想到那兩位死去的嬤嬤,蹙眉問,“她身邊近日可有怪事?”

“姑娘怎麼知道的。”林翰開口道,“我們本想找個由頭懲戒她,卻聽聞她這兩日被嚇得閉門不出。”

“後來才知欺負你那兩位嬤嬤居然已經死了,而且是死在宮裡,一個渾身青紫,一個七竅流血,死狀十分悽慘,邪門的很。”林叔皺眉道,“那周明燕到底是個姑娘,在家中嚇得茶飯都入不了口,滿院的護衛護著她都嫌不夠。”

“不過也算是惡人有惡人磨,那兩位嬤嬤慣就是幹這些缺德事的,害了也不止一條人命了,死不足惜。”林翰道。

溫凝垂眸,沒有說出這二位嬤嬤的死也是出自蕭雲辭手筆一事,只輕輕點了點頭,“到此便足夠了。”

林叔又說了些關於齊微明的話,什麼小可憐見兒的差點打廢了,如今在府上昏迷高燒不醒。

他說了一陣,見溫凝不言不語,便也沒有再多說什麼,怕惹得她更加傷心。

“齊家那小子,我們日後會護著點,姑娘不要擔心。”話說完,林翰從懷中掏出一個東西,神秘兮兮的看著她,“瞧我給你帶什麼了。”

溫凝接過那油紙包,輕輕開啟,卻見裡頭是一塊被幾乎壓碎了的綠豆糕……她最愛吃的綠豆糕,甜而不膩,一股淡淡的香味。

“哎呀,怎麼給壓碎了,算了……”林翰有些不好意思的伸出手要拿來。

溫凝拈起來塞進嘴裡,淚珠含在眼眶裡,拼命忍著不哭出來,“好吃。”

……

林叔離開後,溫凝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她從枕頭下拿出那精製的九連環,開啟窗戶,看著外邊高高的宮牆,腦子裡滿是今日齊微明的悽慘模樣。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今日的齊微明與之前,似乎有所不同了。

也許是被板子打得狠了,傷了自尊,又也許是近日的傷心事太多受了太大打擊,溫凝能感覺到他看著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了些變化——變得不再如以前那般執著堅定,也不像以前那般純粹舒服。

可不管是當面頂撞皇上,還是當眾上疏,都是一心為她,這是不爭的事實。

溫凝細柔的指間翻動那九連環,不費力的解開,又緩緩裝了回去,她對著月光,晃了晃那九連環,精緻的小玩意兒發出好聽的響聲。

也許是她的錯覺……

她該怎麼辦?該信蕭雲辭嗎?

翌日。

她梳妝完畢,永寧宮門前守衛便來通報,徐公公來傳聖上口諭。

溫凝立刻去門前迎接,晴月也一臉小心翼翼的跟在溫凝的身後,剛看到徐公公,便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頭也不敢抬。

這徐公公正是昨日那位當眾喊人行刑的徐京奇,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在宮中近侍中可以算得上是一手遮天。

溫凝急忙行禮,按照最高的規格行事,心中卻繃緊了一根弦……徐公公親自來,定是不簡單,難道是關於和親之事有了什麼變化?

徐京奇昨日早已注意到她跟在太子身後,今日見她懂規矩的很,眼角流出笑紋,“姑娘不必客氣,今日來呀,是為了傳聖上口諭。”

“臣女聽旨。”溫凝依舊跪著,輕輕抿緊了唇。

徐京奇便道,“皇上口諭:朕思來想去,和親之事,仍是照舊,必格勒王子身子不適著急回去,和親之事不可再拖延。既是故去大將軍之女,便是北明的女兒,待禮部準備完畢,便行冊封大典,將溫凝封為和寧公主出嫁,今日便安排嬤嬤教養皇室禮儀,吩咐下去,此事不再議。”

徐京奇每說一句,溫凝的心便更沉一分,聽完所有話,她的臉色已是蒼白如紙。

終究還是來了,終究還是定了。

“溫姑娘請起。”徐京奇見她臉色,便明白她的心情,他嘆了一聲,勸道,“北明的百姓,定會記得溫姑娘,感激溫姑娘。”

溫凝扯著嘴角淡淡笑了笑,心中卻是發苦,“多謝徐公公勸慰。”

“溫姑娘請吧,習禮之事安排在必格勒王子如今居住的殿內,姑娘不止要學北明皇室之禮,還要學韃靼那邊的禮數,去那兒方便些。”徐公公笑著說,“我呀,親自帶你去。”

溫凝手指一顫,驚愕的抬起頭,“必格勒王子……身子好了?”

“還是有些不適,不過必格勒王子身強體壯,小毛病總也好得快,溫姑娘不必擔憂。”徐公公笑著說,“溫姑娘請吧。”

擔憂,她當然擔憂。

那日在御花園時被必格勒摁住時生不如死的感覺彷彿再次回到了她的周身,那日他未得逞,還被蕭雲辭當場阻止……今日若再見到他,還不知會出什麼事。

他會繼續那日沒有做完的事嗎?還是會變本加厲的報復她?

溫凝手指冰涼,她知道今日躲不掉,開口輕聲道,“徐公公,身上這件衣裳不合適,臣女想去換件衣裳。”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碎瓷片她一直戴在身上,可是……可是還不夠,她還需要幫助。

以她自己的力氣,絕不是必格勒的對手,即便他如今身子受損,對付她也是輕而易舉。

她該怎麼辦?她能怎麼辦?只有一個人能救她。

“溫姑娘天生麗質,這衣裳就不錯,不必換了。”徐京奇立刻打斷她的話,眯眼上下打量她幾眼,“事已至此,奉勸您,可不要有別的傻念頭。”

溫凝被戳破心思,心跳飛快,緩緩起身,“多謝徐公公提醒……”

徐京奇見她聽話,滿意轉身欲走,溫凝則抓緊這個機會,迅速抓著晴月的手,指了指隔壁方向,朝她使了個眼色。

前面的徐京奇似乎察覺到什麼,微微側眸,溫凝趕緊鬆開手,迅速跟在了徐公公的身後。

晴月看著溫凝離開的背影,心中焦急又無可奈何,方才姑娘的手涼得像冰,顯然是嚇得不輕……聽聞那必格勒王子又強又壯,可怖得很……

姑娘被徐公公親自帶走……晴月嚥了口唾沫,腦子裡冒出四個字,凶多吉少。

等等!

晴月看了一眼隔壁,姑娘方才指的方向是……太子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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