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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就是各大山門關閉的真實原因了。畢竟金字塔最頂上的那一撮人都進去彈棉花了。不封閉山門,難道等著仇敵上門下餃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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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事先簽署的協議,我將代理費用以系統積分的形式,轉到了“法內狂徒”的賬戶上。張三檢視過銀行流水後,十分高興地跟我說,以後再有這樣的“冤屈”儘管來找他們,他們一定為我們主持公道。而且,代理費給我們打八折。
張三給了我一張明信片,可以透過它直接聯絡“法內狂徒”。少了萬界系統這個中奸商,加上張三允諾的八折,算下來確實十分優惠。
我把這張明信片小心地放進十八歲那年師父當紅包送給我的儲物袋,沒有放進系統空間。小破系統氣得直囔囔,說我這就是不信任它,它要一哭二鬧三上吊給我看。但是沒用,狗幣系統當年做的那些小動作,別以為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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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黑皮箱子從系統空間搬出來。按照張三給我的明細,我從裡面抓了一個全是鳳族原有財物的儲物袋,扔給了一直緊緊盯著我的青鸞將軍。
青鸞將軍以為我又要賄賂他,梧桐樹杈立刻掃了過來。我連忙告訴他這不是給他的,是給他們主人孔宣的。
“你把這個拿給你們主人看看。他看過以後就能‘想’起來,他是認識我的。”我連忙伸手抓住梧桐樹杈,同時將丟擲去的儲物袋收回來。開玩笑,這裡面可是有著鳳族族長玉印的,再給扔水裡被青魚吞了,孔宣不得把渤海燎了?
青鸞將軍警惕地看看我,又看看我手裡的儲物袋。他依舊不大肯輕易相信我的話。但這畢竟是言明要給孔宣的,所以青鸞將軍在慎重了又慎重後,做出了艱難的決定,給我一個機會。他叫來那隻彩雀,讓它把儲物袋送去孔宣那裡。
這隻彩雀還沒我拳頭大,根本拎不動儲物袋。它在青鸞將軍吱吱喳喳了幾句,轉頭飛去了後面的茂密樹林子。沒一會兒,一隻烏鴉跟在彩雀後頭一起飛了過來。
烏鴉是益鳥。我將儲物袋給了它。彩雀領著烏鴉向丹穴山山頂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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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大一會兒,孔宣就來了。他來得很急,完全就是一道光,直接飛飈到了海岸線上。
孔宣臉色很不好。他手裡緊緊握著那隻小巧玲瓏,繡著鴛鴦戲水的儲物袋。一見到我,孔宣就質問我,怎麼會有他們鳳族先代的遺物。
我瞥了一眼孔宣的肚子,和半個月前沒什麼變化,既沒有癟下去,也沒有見長。隨即,我心頭“咯噔”一聲,為孔宣的質問一愣:“你莫不是在懷疑我?”
“你臉這麼大嗎?”孔宣冷哼一聲,鄙夷我,反問我,“就憑你一個不過百歲的金丹?鳳族覆滅的時候,你家二十八代先祖生出來了嗎?”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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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懷疑他在罵我,不太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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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鸞將軍:“就是,臉忒大。”
彩雀:“咯咯咯咯。”
烏鴉:“嘎嘎嘎嘎。”
這些丹穴山的鳥兒真是太過分了!別以為後面兩個不說人話,我就聽不出來它們在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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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宣不止嘲諷了我一個,連帶我師父乃至整個西崑崙都被他嘲諷住了。在這位大爺眼裡,整個西崑崙就是個廢柴集聚地,哪怕鳳族覆滅,再散一百個膽子給西崑崙,這群廢物都不敢入丹穴山搶劫!
真過分吶,就算是實話,也不能這麼過分吶。就不能在別人背後說這些壞話嗎?
我很生氣,我決定教訓他。
我一把拍在黑皮箱上,告訴孔宣,這個黑皮箱裡裝滿了儲物袋,這些儲物袋還是裝滿了儲物袋,每個儲物袋滿滿都是鳳族被瓜分走的珍寶。
“不止有鳳族被瓜分的財寶還了回來,還有這些人額外賠償給你們鳳族的。”我氣勢洶洶地告訴孔宣。
“那些王八蛋能把東西還回來?還賠償?”孔宣高傲地抬高下巴,一副不屑的樣子,根本不樂意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等好事。
我:“……”
合理懷疑,孔宣是知道搶劫鳳族的強盜包括,且不限於鴻鈞老祖師徒的。但他還是不客氣地罵他們了。
不得不說,小雀雀是真的很勇。
凡事果然都是需要對比的。比起被直接罵王八蛋,我忽然覺得自己只是被孔宣質疑臉小做不了強盜,已經很得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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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這一定是渣男的PUA套路!我不能上當。我管他罵誰是王八蛋呢,當初東海他丟下我跑了,就是對不起我。我一定不能讓他矇混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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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非常非常用力地拍了拍黑皮箱,拍得我手掌都通紅了!我指著青鸞大將軍,質問孔宣:“你告訴你們丹穴山的鳥們,你到底認不認識我?你敢撒謊我就抱著這個箱子跳海里去!”別以為只有杜十娘能怒沉百寶箱,我堂堂男子漢也是須眉不讓巾幗!“我剛剛幫你看過了,這裡面大半寶物可不適合泡水!”
我有整個鳳族的先代遺物做“人質”,對孔宣這個半聖之下第一人,根本不帶怕的。
果然,孔宣對我毫無辦法。他依舊不怎麼相信的樣子。但是這種事情,肯定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拍一下黑皮箱,孔宣的眼角就跟著抽搐一下,他自己根本控制不了。
最後孔宣屈服了,認輸了。他微微噘嘴悶了半晌,哼唧一聲,不得不承認了我們的關係,聲音輕輕的:“認識。”
光認識怎麼能夠?我繼續拍黑皮箱子:“你再告訴他們,我跟你肚子裡的小蛋仔是什麼關係!”
青鸞將軍聞言,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炯炯有神直逼孔宣。一直沒飛走的彩雀和烏鴉一個“吱吱喳”、一個“瓜瓜瓜”,激動得在沙灘上又蹦又跳。它們兩個聲音叫得太歡,眨眼功夫就有一群山雀海鳥聞訊趕來,從丹穴山半山腰的樹林裡急匆匆地飛下來。每一隻的叫聲裡都充滿了吃瓜的興奮。最過分的是一隻通體雪白的貓頭鷹,竟然直接喊出了“猹猹猹”。
不等孔宣黑臉生氣,青鸞將軍連忙揮舞梧桐樹杈,將這些吃瓜的鳥兒都趕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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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宣一張俊俏的臉在一群鳥叫聲中,慢慢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是氣的、怒的,還是羞的。我猜肯定是最後一種。
群鳥剛剛被青鸞將軍趕離得遠了,孔宣終於張口要說話。我怕他不識抬舉,趕緊抓了一把儲物袋,就往後伸,作勢要丟擲去:“我勸你說話謹慎。這些儲物袋可不防水。”
孔宣臉上的紅意迅速退去。他恨恨地一咬牙:“我不知道!”
“嘶——”丹穴山發出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這是整座山為主人家這一聲答案在震驚。
青鸞將軍一雙大眼睛瞪得溜圓。他突然面朝孔宣,拱手彎腰做拜:“少主人,這種事不好不知道的呀。”赫然是在逆耳忠言進諫。
我沒忍住,“噗——”一聲笑了出來。意識到失態,我連忙掩住下半張臉。
小破系統就沒我這麼矜持了,直接敞開了大笑:噗……哈哈哈哈……大人,時代變了。不能再像母系社會那會兒,不用管孩子爹是誰了。哈哈哈哈……
孔宣臉上剛剛退下的紅潮一股腦兒地又湧了上來。這次是真生氣了。可是他沒有朝進諫言的青鸞將軍發火,而是衝我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我看到孔宣動了動右腳,似乎想要抬腳踹我,不過他忍住了。孔宣悻悻地對青鸞將軍辯解了一句:“孤是真不知道,這個傢伙古怪的很。”
青鸞將軍得到解釋,朝我看過來。他眼珠轉了轉,視線落在黑皮箱上,最後竟然點起頭來:“確實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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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稀奇,何曾見過孔宣給人解釋的時候?我感覺我已經抓住了他的軟肋。
真生氣,一個兩個都說我是怪人。我哪裡怪了?瞎說八道!我告你們主僕造謠誹謗啊!我的代理律師張三可是剛走沒多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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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友好磋商,孔宣同意我留在丹穴山,等到蛋仔出生後,讓我滴血認親。而我則是將黑皮箱還給了孔宣。孔宣沒有清點黑皮箱,直接塞進了須彌芥子。
我跟著孔宣上了丹穴山山頂。孔宣走得極快,好在我的速度不慢。到了山頂,孔宣直接化回原形,飛到了樹冠最龐大的一株梧桐樹上。孔宣舒舒服服地伏在主幹上,眯上了漂亮的鳳眼。
我站在梧桐樹下,仰頭透過火紅的樹葉,盯著孔宣的鳥臉瞧。沒一會兒,孔宣將頭扭到另一邊去,讓我再瞧不見他的臉。主打的就是一個不想看見我,也不想讓我看見他的鴕鳥心態。
我盤腿在梧桐樹下打坐。一個周天後感覺到丹田內的金丹滴溜溜地轉得歡快,修為紋絲不動。好在我蟠桃儲備得多,絕對不會死在孔宣前頭。
我睜開眼,此時已經是戌時,晚上八點左右。潮溼腥臭的海風從遠方吹過來,遠遠的浪潮聲將丹穴山山頂襯托的無比安靜和寂寞。
小破系統照舊機敏地給我開了視野。黑夜不能給我帶來妨礙。我往腳下看去,忽然感覺到了什麼。我將存放在小破系統那裡的洛陽鏟,往腳下的山石掘了掘。小破系統繞著我飛來飛去,不停地問我是不是喪心病狂,連媳婦家的祖宅都要刨了。
我不理會日常發神經的系統。經過辛苦的挖掘,將一塊磨盤大的花崗石從泥土裡刨出來,我從坑裡撿出來一根骨頭。暗紅色,人類尾指粗細長短的一小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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