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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遠笙微微蹙眉,側過臉來睨她,黑熠熠的雙眸中淬了冰般的凜冽。
宛如兩把匕首,要捅死她的感覺。
孟今安朝他嫣然一笑,並抬手比了個心。
“少奶奶,小少爺,你們回來了。”
曹媽站在玄關和客廳、餐廳交界的位置,看到了進門的二人,跟他們打招呼。
孟今安忙收起手指,佯裝低頭收拾鞋子,輕輕欸了一聲,隨後起身從岑遠笙跟前走過,進了客廳。
“爸、媽,我跟小叔回來了。”
孟今安來到客廳沙發前,主動跟岑容州張雪茹兩口子打招呼。
岑容州和張雪茹自然也聽到了曹媽的聲音。
岑容州的視線落在玄關處,他是知道小兒子的車子跟在自己車後面進來別墅的。
張雪茹意味深長地上下打量一番孟今安,手指間的佛珠收緊在手心,唇角微扯:“安安,辛苦你了!”
孟今安微微勾唇,“媽,您說哪的話?我有什麼辛苦的,爸爸和小叔不也是才下班回來。”
岑容州收起手機,瞥一眼孟今安,扶了扶鏡框沒說話。
岑容州和張雪茹先後起了身往餐廳。
“曹媽,安排開飯吧。”
張雪茹對曹媽吩咐。
“好的,夫人。”曹媽應聲。
“我來幫忙吧。”
孟今安放下包包,飛快地轉身進了廚房。
岑遠笙換好了鞋,跟著進了餐廳。
“爸,阿姨,晚上好!”岑遠笙對著岑容州和張雪茹打招呼。
岑容州仔細端詳小兒子。
深邃立體卻不乏秀氣的五官,清雋的眉眼間裹挾著不屑一顧的疏離衿傲,簡直跟他死去的媽蕭湄太像了。
岑容州抬手扶了扶眼鏡,輕咳一聲:“會議結束後你不是跟在我後面回來的嗎?怎麼到了也不進來喝茶?”
岑容州這人生性多疑。
尤其對太能幹的人,他覺得鋒芒太過未必是好事。
岑遠笙雖才回國半年,作風果斷,行事雷厲風行。
短短半年時間將恆遠科技從虧到盈扭轉趨勢,業績增長了120%。
岑遠笙的加入不光救了恆遠,還挽回了總公司的口碑,股市回暖,並且還拿出過不少新方案。
對於岑遠笙這一系列神操作,總部高層和董事會成員對岑遠笙評價不低。
所以岑容州才會給他重任,暗示將提攜他進入總部。
不過,總裁這個位置嘛。
岑容州倒也不是很著急讓人上位。
他不過是喜歡看有野心的人爭奪。
喜歡坐在觀眾席上欣賞拳擊手對打得頭破血流,像看著自己圈養的巨獸,為爭奪肥肉鬥毆般刺激。
這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統治的手段而已。
對岑遠笙,岑容州有欣賞,更多的是戒備。
畢竟這個兒子一直流落在外,蕭湄到死都不肯在自己面前低頭。
她的兒子他岑遠笙自然也不能完全信任。
“爸爸,我剛才接了個電話,可能要提早出差B市。”
岑遠笙語氣平淡,不緊不慢地答道。
“哦,是信科那個收購案?”岑容州問。
“是的。”岑遠笙不動聲色地看一眼張雪茹回道。
張雪茹默默聽著,指尖不緊不慢轉動佛珠,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很快被浮起的笑容掩蓋。
“容州啊,阿笙難得回家一趟,在家就好好吃飯,談什麼工作啊。”
父子二人不再說話,先後落座。
近十米長的法式長餐桌可容納十二人,紅櫸木純手工雕刻花紋宛如一件藝術品展示,光可鑑人的鋼琴烤漆面上擺滿中西餐具和各類食物。
岑家講究,規矩大,吃飯注重禮儀。
岑老爺子還活著的時候必定是上座。
其他按照長幼有序落座,只有老爺子入座動筷時,其他人才能拿起筷子。
岑容州兄長英年早逝,沒留下子女,其妹嫁入港城豪門,除老爺子老太太忌日外,其他時間甚少回來。
現在輪到岑容州坐上座。
張雪茹自然坐在他左側,岑逸錦在世時坐他右側位置。
“阿笙,過來坐。”
岑容州對著遠遠坐在角落的岑遠笙招手,示意他坐岑逸錦原先的座位。
岑遠笙面色依舊,波瀾不驚,起身走到張雪茹對面坐下。
張雪茹眉心一皺,桌下手指攥緊佛珠,心中有火卻不好發作。
“今安啊,你的湯裝好了嗎?”
她扭頭朝著廚房裡喊了一聲。
“來了,媽。”
孟今安手上端著餐盤進來,上面放著四碗湯。
她忍著胳膊疼痛,小心翼翼走到岑容州身側,放下餐盤。
畢恭畢敬地端著一碗蓮藕排骨湯輕輕放下在岑容州面前。
“爸爸,天冷了,您喝點老火湯。”
繼而轉身端了一碗送到張雪茹面前,面帶微笑,“媽,您嚐嚐看鮮不鮮,是明月山莊裡產的,蓮子用來煲糖水,藕節煲湯,鮮甜可口還潤肺。”
張雪茹垂眼看湯碗,復又看她,眉心輕蹙道:
“這麼油膩,讓我怎麼喝?”
孟今安有些尷尬地咬唇,伏低做小地輕聲試探:“媽,您要是不喜歡的話我換一碗糖水過來。”
說完伸手準備拿回湯碗。
張雪茹抬手掐住孟今安的手指,指甲深陷於她手心,“放著吧,不喝難道給別人?”
孟今安抬眸對視張雪茹,知道她在暗示自己,隨即微笑點頭。
孟今安又端了一碗移步到岑遠笙面前:“小叔,請慢用。”
岑遠笙身子微側,垂著眼睫,面色冷漠:“謝謝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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