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筱九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9章 :一把利刃,光影沉浮,笙筱九月,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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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今安因為胳膊有傷,刻意沒著急往家趕。
待她回到玉龍灣時已經七點十分。
她從計程車裡下來。
遠遠瞧見了那輛黑色邁巴赫,是今天去酒店給她送錢的那輛。
兩束前燈對著岑容州那輛,瞬間熄滅。
原來岑遠笙狗男人也才到家啊。
給他發了謝謝都不回,是沒看到還是故意吊自己?
孟今安唇角微彎,想著岑遠笙的心口不一甚是惱火。
這只不吭聲的狗的確難以琢磨心思。
不過她深諳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即便自己跟他睡過,並不妨礙他會拿錢這事來作為籌碼日後要挾自己。
更何況自己還要繼續同他糾纏。
他岑遠笙不是傻子,明知自己是岑逸錦的老婆,幫自己分明就是幫張雪茹的爪牙。
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這是個費解的問題。
總之,岑遠笙和張雪茹的明爭暗鬥不止,她這條池魚總會遭殃。
要想在岑家保身,就得拿到更實際的東西。
這履薄冰的處境也只有自己懂得,打落牙齒和血吞唄。
再說她孟今安也不是什麼純良小白花,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孟今安走到岑遠笙車前,抬手敲了敲駕駛室的車窗玻璃。
玻璃徐徐降下。
男人俊雋冷漠的面部輪廓映入眼簾,一雙深邃黑眸宛如寒潭,朝她直射過來。
岑遠笙周身黑西裝包裹,整個人的線條在暖黃車燈下依然鋒利,像座雕塑般,沒有任何溫度。
孟今安避開他的視線,手指搭上車窗,俯身湊近。
淡淡的雪松味從車內溢位,夾雜菸草和座椅皮革味,浸入鼻息,清新中帶著凜冽。
她微微勾唇,目光落在男人喉結上,那圈紅痕顏色已然變深,結了痂。
孟今安心中忍不住偷樂。
“阿笙,你也才到啊?”聲音嬌軟中透著微喘,像在床上那般。
岑遠笙看清楚她拉直且染黑的長髮,精緻的巴掌小臉,對著自己刻意逢迎,黑髮玉肌,妖冶帶刺。
他兩扇濃睫輕顫,漆黑瞳仁內閃過一絲不明,扯了扯唇。
“你這寡婦還挺有閒情雅緻。”
說完手指輕點,摁下車窗開關。
玻璃徐徐升起,根本不想再搭理她。
孟今安慌忙抽回手指,站直身子,對著車子冷哼一聲。
本來還想跟他說聲謝謝的,看來沒必要了。
孟今安扭著屁股進了別墅。
客廳裡,岑容州換下了上班穿的正裝,一身灰色家居服,坐在沙發裡看著手機。
張雪茹依然身著白色睡袍,手指間輪著那串黑亮佛珠。
“彥麒現在也能幫忙分擔了,你就給他個機會鍛鍊鍛鍊,興許能幫到你。”
張雪茹在岑容州面前低聲細語著。
岑容州聞言冷哼一聲,頭也沒抬。
“就你那寶貝大侄子,三天兩頭的酗酒飆車惹禍,進局子就像進自己家,你是想讓公司人看笑話不成?”
“那是以前,彥麒已經是要訂婚的人了,改了好多,你要相信他,給他多點機會吧。”
孟今安在玄關處彎腰換鞋。
正好聽到張雪茹跟岑容州的對話。
張雪茹口中的人是她娘胞兄張勁松的兒子張彥麒。
這人孟今安倒是挺熟,岑逸錦的表弟嘛,以前岑逸錦帶她見過。
出了名的二世祖,花心大蘿蔔一個,當著岑逸錦的面都要調戲自己的那種紈絝子弟。
孟今安很清楚張雪茹如今的想法。
她失去了親兒子,又不甘心讓私生子岑遠笙上位,想讓她侄兒在岑容州那裡挑起大梁來。
這樣不至於全部家產落入私生子手裡。
孟今安知道,以她張雪茹的盤算,恐怕遠不止是想讓岑遠笙無法順利上位總裁這樣的打算。
張雪茹想的可比這歹毒得多。
自己只不過是她用來對付岑遠笙的一把利刃。
當然,利不利還得看自己起的作用。
目前來看,張雪茹是對她不滿的。
張雪茹手中定然不止自己這一顆棋子。
而自己最終的命運將會如何,完全取決於這場家族爭鬥輸贏的結果。
孟今安十分明瞭,即便最終是張雪茹贏了,自己也不會有好下場。
在岑氏集團,掌控實權才是王道。
要麼有人,要麼有股份。
而她,一樣都沒有!
孟今安不動聲色地坐在矮腳皮凳上。
密碼開門鎖聲響起。
岑遠笙的高大身影進了玄關。
孟今安轉頭看他。
男人西裝挺括貼合,寬肩窄腰大長腿,渾身透著矜貴公子哥氣質。
若不是領教過他那悶騷功夫,禁慾佛子的稱呼的確還挺符合他。
岑遠笙黑眸輕掃她一眼。
孟今安與之對視,唇角微彎,用口型叫了一聲小叔,又指了指客廳。
岑遠笙雙眸漆黑狹長,無波無瀾,走到她跟前居高臨下睥睨她一眼。
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向客廳。
那邊的人已經沒再說話。
岑遠笙不動聲色地轉身,西褲布料擦過孟今安的膝蓋,準備去鬥櫃拿拖鞋。
他身上氣場強大,沾著若有似無的雪松隱香,浸染在這一片小小空間,逼仄中增添幾分旖旎。
孟今安嘴角上揚,手指輕輕一伸。
指腹觸碰到男人從她跟前一掃而過的西褲,指尖掠過他緊緻的大腿。
微微用力,指甲陷進了男人西褲毛料纖維中,像刀尖觸及他的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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