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劍書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七章血戰瞿塘(1),帝闕長歌,琴劍書香,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近乎是在李顯下令完的一瞬間,陳到就明白過來,原來這李顯的目標從來都不是江夏與江陵這兩座城,而其根本的目標就是這十萬吳軍,自己帶白耳兵和李顯的八千大戟士登船,直撲宜都郡的目的,就是要斷了這十萬吳軍的南面歸路,而瞿塘峽峽口一旦被封鎖住,何異於當年韓信的十面埋伏之策,當下只覺得氣血激盪。

李顯在登船前,命所有軍士各領了一小瓶雲南白藥,並交代如有不適立即塗抹在太陽穴處,這樣一路之上似乎很少有暈船現象。

麒麟號船艙內。

“漢興,你這個計劃佈局了多久了?”陳到饒有興致地問道。

李顯面無表情地言道:“大概是接到討伐東吳的將令開始吧。”

陳到只是搖了搖頭,說道:“漢興,你這個計劃太過於大膽,太過於冒險了。倘若宜都的守軍有所發覺,只怕會前功盡棄啊!”

“所以我才帶了師叔來,”李顯回應道,“此次突襲宜都,為的就是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即便不能成功,也能亂了吳軍軍心。”

陳到言道:“那都督親自出城了,永安又將交給誰來負責?倘若永安有失,又當如何?”

“有李嚴坐鎮,師叔勿憂。”李顯緩緩道。

“正方?他不是告假些許時日了嗎?”陳到不可思議地看著李顯。

李顯只是笑道:“虛者實之,實者虛之,兵者,詭道也。師叔,你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就如同,我們看到的,也未必是真的。”

......

永安城內,李嚴府。

“舅舅,今日李顯大軍全軍出城迎戰,何不趁此機會獻了永安城給吳軍,到時候憑藉舅舅在川中的威望,不失為劉備也!”苟安鏗鏘道。

李嚴聞言大驚:“你何以有此想法!先皇何曾虧待過我李嚴,就算今日屈居在那李顯之下,也是當今陛下聖恩獨斷,又豈容你在這裡說三道四!”

苟安似乎底氣非常之足,直言道:“那舅舅!就別怪苟安失禮了!”旋即一聲招呼,只見李嚴府外,衝進來數百名甲士,立即將手無寸鐵的李嚴左右壓住。

“你....你要造反?”

苟安啐了一口:“舅舅!那諸葛亮和李顯算什麼東西!劫掠川中,擅殺大夫,今日本將就要讓那李顯嚐到昔日關雲長之失!”

“安兒,回頭吧!你絕非李顯之敵,若是今日你還不知醒悟,只怕來日,為時已晚啊!”李嚴也不知是心疼還是絕望,只見得兩行清淚已然滑落。

“放心,舅舅,我已安排了人,以舅舅和田大力的口吻,寫了李顯造反的密扎,估計此刻應該正在陛下的龍頭案上,今日就算那李顯成為江中魚蝦,也只會背上叛臣逆賊之名,不會有人給他平反的,哈哈哈!”苟安陰冷地笑道,“那五十軍棍,是諸葛欠我的,今日就讓那李顯拿命來還!”苟安緊接著又是放聲大笑起來。

“回頭吧!”李嚴仍舊呼喊著。

“把他嘴給我堵上!”苟安下令道,“去把城頭的旗幟全部給我換了,告訴全琮都督,苟安獻城投降,正方將軍設宴為全琮都督慶功!”

“是!”苟安的數名親軍上前拱手領命,正欲出得李嚴府門,忽然府門外一直箭矢筆直射來,正中其中一個親兵的咽喉。

苟安大驚:“什麼情況!”

“苟安!你中了我家大都督之計了!還不快快受降!”卻聽得李嚴府門已被轟然撞開,苟安大驚,卻見得徐震一領著一番百姓模樣的人衝了進來。

苟安剛剛還在吃驚,眼見得這些裝扮的軍士,不由得哈哈大笑:“我還以為那李顯會有多少兵將等著我呢,想不到全是些雜碎!哈哈哈!圍上去,他們都沒有甲冑,全部給我剁碎了!”

“是!”

苟安的親兵如同聽到了號令的狼群一般,直撲撲的向前拼殺而去,卻萬萬沒有想到,只聽得徐震一嘆了口氣,緩緩如同唸咒一般的唸叨:“今夜明珠色,當隨滿月開,想不到這大都督連密令都有如此詩意,夜梟營聽令!苟安極其親兵,一個不留!”

“是!”

夜梟營死士這才冷笑一聲,從懷中抽出鉤鎖,筆直向前扔出,竟如同裝了定位一般的直直套住苟安親兵的前排,只是一瞬間便拖拽到自家陣中,瘋狂捅殺,這一下輪到苟安再次被震驚,只覺得眼前一黑,雙腿一軟,已經無法站立起來,這不大的李嚴府上,瞬間被血水浸染,四面的白牆,竟然找不到一塊乾淨之地,只嚇得李嚴家的女眷鬼哭狼嚎起來。

不多時,苟安的數百名親兵盡數被絞殺乾淨。

“苟安!事到如今,你還有何話說?”徐震一上前厲聲質問道。

苟安苦笑著搖了搖頭,言道:“我只想知道李顯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卻見得徐震一走上前去手起刀落,伴隨著苟安飛出去的人頭,甚至連眼睛都沒來得及閉上,厲聲喝道:“都督名諱也是你配直呼的!告訴你,從你捱了軍棍開始,就有人盯著你了!”

徐震一結果了苟安之後,立即上前解開了李嚴的束縛,拱手言道:“都督命我來向將軍賠個不是,前日裡言語多有得罪,如今永安城仰賴將軍了。”

李嚴苦笑著點了點頭,言道:“前日裡我與都督合唱雙簧,為的就是把城內的內奸引出來,可我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安兒,罷了,哎,我也養了他這麼大了,從小到大沒捨得打過他,今天就讓我給他收屍吧。”

徐震一點了點頭言道:“都督吩咐過,只要將軍能保永安不失,無論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

李嚴掩面而泣,不久又是一聲喟然長嘆,直道:“也罷,將他葬在白帝城內,只怕先帝會責難與我,先帝最愛忠臣良將,就把他葬在江邊吧。”

.......

成都城內,蜀國大殿之上。

“陛下,這些密扎絕對不可信啊!若是臨陣換帥,而永安有失,川中門戶洞開,我國有亡國之患!”郭攸之已然叩首言道。

“可是這上面書信寫的真切,說李顯謀反,驅田大力入死地,而田大力也真的死了,這還能有假?”劉禪有些疑惑道。

“陛下,臣覺得,那李顯竟然敢擅殺大夫,至於造反,也不是不可能,想必定是陛下恩榮猶過,使他驕縱漸生,如此叛臣逆賊,不可不殺!”益州大夫秦宓上前言道。

郭攸之一頭重重磕在地上:“陛下,那李顯乃是丞相欽點的大將,他若想謀反,為何不投大魏,反投東吳?”

“丞相看人就一定準嗎?丞相看人準,還會有街亭馬謖之失嗎?至於反投東吳之論,必是東吳許其高官厚祿之位。”秦宓立即上前懟道。

“陛下,臣說不過秦大夫,但,那李顯絕不可能投吳,若是陛下執意召回那李顯,臣便......”緊接著郭攸之取下頭上高山官帽,“臣便一頭撞死在這大殿之上!”言辭鏗鏘,震得大殿之內群臣俱皆驚駭。

“郭愛卿,這是何苦呢?”劉禪無奈言道,“蔣琬、費禕,你們二人怎麼看?”

蔣琬聞言,挺了挺自己的獨自,舉起護板,上前言道:“陛下,臣以為,目前李顯謀反的關鍵便是在於這封書信,而只需鑑定這些書信的真偽,即可判斷這李顯到底有沒有謀反。”

費禕上前拱手言道:“臣以為,蔣大人所言甚是!”

“依卿所見,如何鑑別真偽?”劉禪問道。

蔣琬拱手言道:“只需尋得書法造詣極高之人,定能找出破綻。”

劉禪聞言趕緊問道:“何人書法造詣極高?”

“昔日翼德將軍書法橫絕當世,其次子張紹有翼德將軍遺風,可命其觀之,定能辨真偽。”蔣琬言道。

“速去傳張紹進宮!還有,你們把正方平日裡的書信都擺上,還有田大力的。”

費禕上前言道:“啟稟陛下,這正方將軍墨跡較多,只是這田大力的墨跡著實不好尋找,只聽聞他的爺爺於成都經營一家柺杖手藝,只是年事一高,恐怕不記得,或經不起孫子去世的打擊,到時侯只怕更難取證。”

這一下倒是點醒了劉禪:“對了,數月前,田大力不是大婚,怎麼今日就給忘了,去把田大力的妻子叫來,只言需要田大力寫的字即可。”

“是!”

.......

吳國天牢之內。

孫權一身便衣與陸遜二人席地而坐,孫權率先開口,言道:“伯言,你知道朕為什麼要將你下獄嗎?”

陸遜冷冷搖頭,言道:“陛下,臣實在不知,還請陛下告知。”

“你千不該萬不該,要挾於朕。”孫權淡淡言道。

陸遜只得苦笑道:“陛下,臣從來沒有要挾之心,更無用兵自重之意,只是.....”

“只是什麼?”孫權問道。

“只是,陛下,太子乃是當朝正統,即便今日陸遜身死,還有顧雍、張昭、步陟,難道陛下就沒有想過昔日袁本初與劉景升之敗亡嗎?如廢長立幼,我吳國大禍不遠矣!”陸遜叩首言道。

“夠了!此乃朕之家事!容得你操心?”孫權怒喝道。

“陛下,臣絕無勾連太子之心,而根本乃是國家大計,天子無家事啊!”陸遜再次懇切言道。

孫權驟然起身,顯然面色愈發難看起來,緩緩言道:“你今日大軍在外,尚且能掌控太子,若是日後太子繼位,誰能制你!”

一席話,猶如晴天霹靂,驟然劈在陸遜身上,登時癱軟在牆角,昔日裡,這根本就不是夷陵之戰後與自己談笑風生的吳國陛下,而更像是換了個人一般,一番話震得自己半晌無言。

“伯言,若是後人議論,那便是朕有負於你,但朕絕不容許朕的吳國出現曹操、王莽之輩,或許你今日不是,但是一旦你登上了那個位置,你的野心你的慾望,就是不受控制的野獸,他會燒的你心癢難耐,他會逼著你往前往前再往前,如同鬼魅一般,讓你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孫權言道。

陸遜聞得此言,已然淚下,卻無從辯駁,只得言道:“陛下......”

“朕就不信,朕的駙馬,會比朕的皇兄的駙馬差!”言罷,拂袖離去,只剩下絕望的陸遜倚著牆角蜷縮。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什麼?我在南亞當大明皇帝

清風過山崗ypz

帝闕長歌

琴劍書香

是你要休夫,我娶女帝你哭什麼

長恨無

玄天宗修行記事

枯澤

姜綰宋九淵穿越小說

守豬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