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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2月下旬,新學期又到來了。按理說,新的學期本該帶來新的希望與期盼,然而現實卻像個惡作劇的小丑,常常搞出讓人哭笑不得的局面。期間,我的心像是打翻的五味瓶,酸甜苦辣混雜著湧上心頭。

返校後,雖然我與阿梅依然保持著聯絡,但她對我的態度發生了巨大變化,甚至如同白雲蒼狗一般。這令我疑惑不已。

某天,我忍不住給她發了一條簡訊:“梅,你在幹嘛?”

等了半天,終於等來了她的回覆:“請別再叫我‘梅’了!以後直接叫我名字好嗎?”

當時,我陷入困惑:以前自己也這樣稱呼她的,但她從沒這麼大的反應?現在到底怎麼啦?為何如此敏感呢?

於是,我有些不安地追問:“以前我也這樣稱呼你啊?怎麼現在突然……”

她回道:“這樣稱呼不好,太親暱了。”

為了轉移話題,我杌隉不安地寫道:“好吧!今天我特別想跟你聊天!”

過了許久,她回覆:“以後我們還是少點聯絡吧!”

“為什麼?”

“我覺得我們要把更多時間用在學習上!”

……

當時,我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詫異地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

約莫二十分鐘後,她才回道:“沒有!”

“那你最近怎麼啦?……我挺擔心你的!”

“我這麼大的人了,你不用擔心!”

……

以上面資訊為例,對於我發的相對親暱的簡訊,她要麼不回,要麼隔了很久才回,而且每次回覆的措辭,都比較冷淡,就像一杯泡好的蜂蜜,不斷地加進了白開水,原本的甜蜜變得稀釋。

要知道,一個學期前,我們在簡訊裡還是相當熱絡的,可現在連虛擬世界,都變得這樣陌生了!對此,我如履薄冰,生怕自己說錯話、做錯事,漸漸不敢“放肆”了;喜歡固然讓人放肆,但自認愛是需要剋制的。

於是,我變得越來越沉默了。

❤❤❤

【2005年2月25日】

一踏入城市,就像拿了一塊布,塞了自己的嘴,我不知不覺變得沉默了。我也試圖讓自己快樂,但我為何屢屢退縮——情不自禁地退縮?

請別問我為何?因為你的發問將讓我更加傷心;我渴望的是,不言而喻的訴說,我盼望的是,心領神會的入投。

於是,想必你一定明白的——你將用勉勵和關懷代替發問,即使真的問了,必也是明知故問的、溫柔誘人的“挑逗”!

哎呀!親愛的,誰叫哪,我在福建的這頭,而你在福建的那頭!

❤❤❤

3月上旬的一個週六早上,阿毅突然打電話給我,他說阿惠下午要從泉州過來找他,邀請我晚上一起出去學生街吃飯。

當時,我的腦海裡立刻閃現出阿毅之前跟我講過的畫面,尋思著阿惠到底是個怎樣的美女,竟能讓“桀驁不馴”的阿毅如此服帖。然而,又迅速意識到,這是他們兩人的約會,我一個“第三者”不好參與進去。

於是,有點難為情地說:“阿毅,我跟你們小倆口一起吃飯,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啊?”

阿毅反問道:“有什麼不合適?”

我直截了當地說:“這樣我不是在當電燈泡嗎?”

阿毅笑著說:“我們都那麼熟了,還管他什麼燈不燈泡的,只要你不要來泡我的妞就行!”

我也笑著說:“就你嘴貧,我自然不敢!當然也不會!”

晚上六點半,師大學生街,華燈初上,人聲鼎沸。

這裡,並非熱火朝天的大排檔一條街,亦非深夜食堂似的日式居酒屋,僅僅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人間煙火之地。然而,師大的學子們對自家學生街愛得深沉,這是他們味蕾縱慾的天堂,亦是他們二十歲青春的寫照。

這裡,彙集了各種各樣的誘惑美食:鐵板Q彈的東北烤冷麵,特調醬酥的大個雞腿,芝士濃香的臺式燒丸子,以及會冒著仙氣的網紅冰淇淋……

這裡,因聚集的學子而生,到處瀰漫著青春裡的炊煙,甚至連“髒亂差”的標籤,也無法遮掩這裡的魅力。逛街淘貨,深夜擼串,多巴胺喜悅的交匯,年輕資本的炫耀。找尋自在的感覺,追逐永不落幕的情懷,才是真正的王道。

對於此處的覓食地圖,學生們早已熟稔於心。在街口的“麥當勞”店裡,我很快就找到了阿毅和阿惠的座位。

阿毅見我如約而至,熱情地迎了上來,還沒等我坐下,就對身旁的阿惠介紹道:“惠惠,這是我最好的兄弟,阿松!”

阿惠抬起頭,青春的臉上洋溢著燦爛的微笑,她輕柔地說:“阿松,很高興認識你,經常聽阿毅提起你。”

雖然有點不自在,但我還是禮貌地回應:“阿惠,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說完,我與阿毅並排坐下,阿惠則坐在我們的對面。眼前的阿惠,婉約秀麗,明眸皓齒,挺直的鼻樑下面,一個恰如其分的櫻桃小口,五官頗具古典美,長得很像楊恭如,難怪能把阿毅迷得七葷八素的。

阿毅見我臉紅地看著自己的阿惠,臉上綻放出驕傲的神情,就像一隻以為太陽是因為聽到了它的啼鳴才升起來的公雞。

他開心對我咧嘴笑道:“阿松,你看我老婆漂亮吧!”

在阿惠還沒來得及反應之際,我便脫口而出:“漂亮!漂亮!”

阿惠莞爾一笑,大方地朝我瞥了一眼,似對熟人道:“阿松,別聽他瞎說!”

見我們都聊開了,阿毅打趣地說道:“晚上,我和惠惠本來想搞個浪漫的燭光晚餐,只可惜,在學生街找不到有燭光的牛排西餐廳,後面想想既然沒有燭光,那麼吃個雞排也可以,而且麥當勞還國際化一點呢!”

我捂嘴笑道:“哈哈……差太多了好不好?”

阿毅反駁道:“其實,就差一個燭光啦,所以我乾脆讓光更亮一點,叫來你這盞閃亮的燈泡,哈哈……”

我輕拍了一下阿毅的背,對著阿惠說:“阿惠,你看我毅兄夠光明坦蕩的,叫我來做你們浪漫的見證人!”說完,連我都佩服自己的靈光一現。

用完餐後,我們三人從麥當勞走出,步入熱鬧非凡的學生街。這時,阿毅突然開口:“阿松,你說你是見證人,那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看電影?”

我笑著搖頭:“不要了,這回我如果去了,真是一個大大的電燈泡啊!”

在互相道別後,阿毅甜蜜地牽著阿惠的手,緩緩地向學生街的深處走去,而我呆立原地,滿眼歆羨地望著他們,直到他們漸行漸遠,消失在人群之中……

夜幕深沉,獨自回到住處的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久久難以入眠。

窗外的星光璀璨,宛如珍珠散落在黑暗中,對我眨眼,我禁不住內心此起彼伏的衝動,發了資訊告訴阿梅:“阿梅,今晚福州的夜色好美啊,在這樣的夜裡,我特別想你!”

過了一會兒,她回了資訊:“你別老這樣說,我感覺這樣很不好!”

我愣了一下,不解地回道:“為什麼?”

她沒有回覆,等了許久的我,內心甚是煎熬,終於忍不住再問:“阿梅,你最近怎麼啦?我覺得你現在一直在躲避我?”

然而,她依然沒有回覆。對於她的沉默,我陷入了一種深深的疑惑和不安之中……等著等著,我慢慢地睡著了。

半夜驚醒,我習慣地開啟手機,竟然看到她發來的簡訊:“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我驚慌地猛揉著雙眼,並用力掐了掐大腿,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然而,簡訊上確實這樣寫著,千真萬確,我真的……真的沒有看錯!

瞬間,我的心像是被強力擠壓的琉璃,呯!一下子支離破碎了!

往事,像電影一樣,在我的腦海裡不斷放映。我回憶起兩人之前的點點滴滴:從去年暑假舅舅帶我去她家做客的初次見面,到上學期我們之間頻繁的簡訊互動,再到寒假我去她家找她的慌亂情形,最後到過年她來我家做客的尷尬場景……悲傷與絕望,如洪水一般,迅猛湧上心頭。

回憶,有一個重要功能便是能整理思緒,我努力從中尋找著關於“戀愛”的蛛絲馬跡。最後,竟牽強地斷定:那句“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是她的玩笑話;我甚至臆想:那句“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是她調皮地承認了“我是她的男朋友”!

然而,疑點重重,破綻百出:如果她承認了“我是她的男朋友”,為何她最近一直躲避我?疏遠我?……我坐立難安,像是一個正在等待著法官宣判的囚犯一樣。

難道就此坐以待斃?

如何向她表達自己無比痛楚的內心世界?

因為無計可施,我只能在手機上反覆地編輯簡訊,不斷地推敲語句,刪了又寫,寫了又刪。最終,只寫了幾個簡短的字:“你說的男朋友是誰?”

沒想到,一分鐘後就收到她的回覆:“他在石獅!”

當時,看到資訊的我,雙眼幾乎瞪出眼眶來,我拼命地捏著自己的大腿,多麼希望這是在夢裡!

但是,當我確信自己不是做夢時,我的身體變得沉重無比,彷彿揹負了整個世界的重量。我的內心就像一座倒塌的城堡,瞬間世界淹沒於黑暗之中。

我蜷縮在房間的黑暗角落裡,狂抓著自己的頭髮,用力咬著嘴唇,任由眼淚像太平洋一樣淌了下來,模糊了雙眼,淹沒了嘴角。

就連窗外的星光,也在幸災樂禍,它們是如此的刺眼,好像在挖苦我、嘲笑我,讓我感到徹底的孤獨和絕望。

整個夜晚,我心如刀割,時而嘶吼、時而哭泣。當黎明的曙光透過窗戶,我用顫抖的手指,向她發出一條資訊:“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資訊發出後,我如坐針氈,不敢想象自己將會收到什麼樣的回覆。

直到早上七點左右,手機終於震動,我的心就像是經歷了一次強烈地震,我艱難地開啟手機翻蓋,看到她的回覆:“我和他在去年暑假就認識了!”

看到這條資訊時,我的心臟彷彿被一個無形的巨石壓住,我雙手顫抖地在手機上寫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我清晰地記得,這幾個字我竟然敲了一個多小時,整個過程比煉獄還要煎熬與漫長。

她回覆道:“他是我去年暑假實習時的同事,我們一起做設計,他是總監。”

看到他的回覆,彷彿全世界的蛇膽都在我肚子裡翻騰,我承受不了,想把這種苦吐掉,但是這東西剛到嘴邊,又硬生生地嚥了回去,空留一口苦澀。

我傷心欲絕地回道:“那我們算什麼?”

她說,算朋友。

……

她的話,彷彿一把鋒利的匕首,毫不留情地刺入我的心窩。我傷痕累累,帶著微弱的氣息艱難地回想著:去年暑假,我和舅舅去她家時,其實她已從石獅實習回來了。我又想起了兩個月前,我去她家找她時,她卻選擇去泉州……

她去泉州找誰?現在終於水落石出了!

當真相被揭開的那一刻,唯有無聲的嘆息迴響在我心頭:原來一切都是假的!它假得那麼可怕,而我卻如此悲哀地把它當作真實!

天啊!我怎能接受這所謂的真相?地啊!我怎能接受這悲催的事實?

此時,窗外的鳥叫是如此聒噪,花兒變成了刺人的仙人掌,而我垂死掙扎地躺在沙丘上,眼前是一片無邊無際的荒漠。

當時,我的心中甚至湧起了一股恨意,我無法想象她怎麼會如此可惡?我無法想象她怎麼會這樣欺騙我的感情?……如果她是一個演員的話,那肯定可以獲得最佳女主角獎!

世間最難過的事,莫過於當你遇見了一個自己以為對的人,但你卻明白你們不能在一起。有些故事,除了回憶,誰也不會留;有些無奈,除了沉默,誰也不會說;有些東西,除了自己,誰也不會懂。

2005年3月19日,恍恍惚惚的我,在本子上寫下了這些並不流暢,卻是發自內心的苦痛的句子:

❤❤❤

這算不算失戀?可我怎能想起這樣的字眼?

我只身在外孤立無援;心中自然無限掛念!

但我的掛念誰能知曉?

我不求任何人知曉,因為除你之外,沒人能讓它自然打消。

倘你未能感受其中的一絲半毫,我的掛念又何異於水裡打漂?

傷心、傷心、傷心……

這邊的我,整日惶恐不安、擔驚受怕;

而那邊的你,卻所謂的“情不自禁”!

一天沒聯絡了,該怪誰?該怪我?

可我真的害怕,看到手機那頭傳來的令人震驚的訊息!

是我太沒勇氣?

可即使,我有所謂的勇氣,那又如何?

你能否回心轉意?你能否與他保持一定距離?

嗚呼、嗚呼、嗚呼……

為何要安排這樣的苦難?

但我寧願相信那是上蒼對我的考驗!

我不怕考驗,始終不怕;

我心誠意篤,情比金堅……

呵,心上人,請聽我一言,

如果你內心“純正”,可否把他當作朋友對待,

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有異性朋友本屬正常)?

迷茫、迷茫、迷茫……

我捫心自問:“感情與生命孰輕孰重?”

我知道,在人生道路上有時候魚翅與熊掌不可兼得,

但我視感情為生命,沒有你,就像要了我的命!

我終於無話可說了,也許我說得再多,也是徒勞。

只衷心希望你,謹記我們之間的過往,勿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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