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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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白果察覺的時候於蝶已經收購了一大批的東西,而夷豐這裡的人對於蝶已經顯露出來了友善的笑容,就是平常的飯菜怎麼看都是於蝶的更多一些。
盍星闌已經數日都在於蝶身邊做議語,倒也不是於蝶強迫他的,只是那日難以言喻的感受讓他本能的不敢再回想,可越是不想要回想腦中就越是亂,所以他就選擇了讓自己忙起來。
可事實上他的心也許一直沒有靜下來過,因為他看到臧啟頻繁的開始來尋白果。
盍星闌也不知道白果找臧啟談了什麼,但不論是什麼也沒有一個月還沒有談下來的。
時間一直往下推,七月無聲無息的過去,於蝶在無數珊瑚中清醒了過來。
從夷豐到獻國,從獻國回成周國,若是在這裡再拖路上就該冷了。
於蝶心事重重的去找白果,就聽到臧啟和白果說:“你留在夷豐,我就信你所說。”
於蝶的腳步頓住。
這些天極少說話的女子在此時更是沒有言語。
於蝶無聲無息的準備離開,就聽到裡面的人突然應答說:“好。”
於蝶的腳步頓在當場。
“留幾天?”後一句話同樣問的快。
這一次是對面的人無言,他看著坐直端正的白果良久。
在夷豐已經快要倆個月了,白果帶來的不少人言行中已經有了幾分夷豐的模樣,不管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多少都已經受到夷豐潛默化的影響。
但是他眼前的這個人過得卻並沒有和往常有任何不同。
臧啟看著白果良久,看著那雙上揚的眼睛良久,他說:“你過了生辰。”
白果看著臧啟若有所思,就聽臧啟繼續說:“當年他在我夷豐的領土上將我父親擊落於馬下,他沒有殺我父親只是取走了那顆石頭。”
白果眼眸微抬。
“我在你身上見過它。”
“我想要知道為什麼。”
為什麼她的生辰如此重要,重要到取到了那顆石頭就在沒有停留,那補一刀的時間都沒有。
為什麼她的生辰如此的重要,重要到要用夷豐最好的青琅稈才可以。
白果那雙眼睛中飽含無數的情緒,她像是有很多的話想要說,可寂靜的房屋中什麼聲音都沒有在響起。
八月,夷豐的人忙忙碌碌的準備著白果生辰需要的東西,在物質缺乏的草原上卻弄到了堪比於成周國的一切。
沒有人明白臧啟為什麼如此看重白果的生辰,包括乜楓等人。
重視的甚至超出了夷豐原有的規格。
乜楓瞧見四下無人就偷偷的去找白果,在翻看書籍的間隙才敢問白果:“他們是不是想要給我們送行?”
在成周國中只有快要上路的人才能在敵方哪裡得到如此好的待遇。
現在夷豐表面上不在箭指他們,但他們心裡面都清楚各自的身份,尤其是臧啟對夷豐的管控……
這份能力超出了他們所有人的認知,而臧啟不是一個蠢得,在治格他們對所羅門有多佩服此時在見到夷豐他們對所羅門就有多同情。
同情他有個如此厲害的敵人。
“可能吧。”白果從書中抬眼看向乜楓,“那你說我們能打得過他們嗎?”
乜楓臉憋得通紅還是沒有敢說出來大話,“打不過……”
夷豐這些人……已經難以形容他們是哪裡強了,只是記憶中乃至史書上夷豐都沒有向哪國服輸過。
也因為這樣所以在夷豐議和時所有人才會那般神情,也因為如此所以赤忠將軍一戰成名。
“可我希望成周國有這樣的軍隊。”白果將手中的書放在了桌面上目光遠眺看向外面那些馬背上的身影,“武器上一時半會兒我們勝不了虹梁,可軍隊上面我們不能再差了。”
虹梁過這幾年有奉國的幫忙實力已經遠超幾國,同時虹梁國的霸道也體現出來了。
成周國在發展上面多次被虹梁國阻止不說,對方還多次仗著自己的實力打壓成周國。
原本幾年就可以做成的事情卻因為虹梁國的搞鬼生生延遲至十幾年,拖到上至皇上下至官員百姓有心無力。
所以成周國不能在繼續這般下去了,唯有己身強大才能讓虹梁國收手,才能讓虹梁國忌憚。
他們沒有想要將虹梁國如何,只是……
白果吐出一口氣,“皇上想要百姓豐衣足食、安居樂業,就不能再如此被虹梁國……”
打擾。
乜楓終於明白了白果這一次為何非要到夷豐,可……
乜楓猶豫,“夷豐會同意嗎?”
成周國想要夷豐這樣的強兵,夷豐可不一定會順從。
他們在草原上面瀟灑了幾十年,現在讓他們對其他國家俯首稱臣?
當年一戰都沒有做到的事情,此時又何來的底氣。
“不清楚。”白果說:“試一試……也許往後某一天就突然可以了呢。”
往後一個月,往後一年,往後十年,往後百年……
也許今日她的一句話就是往後的某一個契機呢。
乜楓沉默。
他更相信武力,他想要說白果痴人說夢,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些話並沒有出口。
也許……
每一個人都是隱隱有這樣的期盼的。
初四,白果生辰那一日火堆燒上了天一般的旺,夷豐人高歌唱著什麼,牛羊烤熟的味道勾人異常。
大碗大碗的酒流過喉嚨,臧啟覺得真沒意思。
比往常還要沒有意思。
可週圍所有人都很高興,他們和往常並沒有任何不同,一碗一碗的酒喝下,一句比一句高的聲音都在透露著他此時的格格不入。
不知道是誰碗裡面的酒灑進了火堆裡面,火堆一下子竄起來幾人高!
夷豐的人見怪不怪,成周國的人驚呼一聲又大聲笑著。
臧啟在漸漸下去的火焰中看向對面。
白果正吃著乜楓割下來的牛肉,但也不過是幾口,她好像更鐘愛旁邊的烤兔子,一雙眼睛總是往那邊看。
於蝶拿了肉分給她,她也只是吃了一些,並沒有在動過其他的東西。
這場宴會的主角很淡然,要弄出這麼大動靜的他也很淡然。
可他不知道是哪裡不對。
人群中白果感覺到了臧啟的目光就起身坐到了他的旁邊。
若是這裡是成周國白果不會如此,若是這裡是治格白果也不會如此,若是她旁邊的人是臧峙她同樣不會。
“明日我就要啟程了。”周圍笑聲不斷,白果的話讓這裡的一切顯得突兀。
臧啟將碗裡面的酒仰頭喝下,並不做聲。
“夷豐的事情你在想想,若是想要和成周國合作就讓人去四城中的糧倉傳信。”
白果也沒有看旁邊的臧啟,原本以為不會說話的臧啟卻開口問白果:“為什麼不開心?”
這一場生辰宴……
“我的生辰並不重要。”白果將那日沒有說出口的話說了出來,“康樂郡主的也不重要,白監督的同樣不重要。”
“那顆青琅稈也不重要,這一場宴會……”
白果在旁邊逐漸兇惡起來的表情中沒有再說那幾個字,“之所以顯得重要,是你、是龐陽哥對我的重視。”
臧啟瞬間像是被踩了尾巴,“我重視你?!”
那副模樣簡直像是白果在說什麼天方夜譚。
白果沒有接臧啟的話繼續說:“因為你們覺得重要,所以我的生辰才重要。”
所以她有這一場宴會,所以她有那雨天向她奔來的身影。
“同樣,我不開心是因為我覺得你不重要,我覺得這一場宴會不重要。”
這幾個字到底還是出了口,這一句話也到底將今日的一切否決。
臧啟緊咬著牙忽然轉了頭不再看白果,那肩頸緊繃。
“……你怎麼知道?”
臧啟的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裡面問出來的。
他是該恨白果的,恨她帶著人來到了夷豐,恨她殺了他的親人,恨她將夷豐的驕傲踩在腳下,恨她打在他臉上的巴掌……
“在京都,你見到我的時候說的是鳳州話。”
“鳳州話偏軟,你能從夷豐說話的習慣中扭轉出來就不是一日倆日能做到的。”
也就是說,從她離開不久後,或者是從她離開後他就已經開始學習了。
他努力的想要讀懂白果當時所有的話是什麼語氣、什麼心境,他想要知道當時的白果在想什麼……
“你太想要超過我就在我身上落下了足夠的注意力。”
再然後那份觸動的心思便是如同這倆個月夷豐對成周國的影響——潛默化。
“我想要恨你,可我恨不起來。”夷豐的話很是兇狠,可此時說話的人都是平靜。
像是抗爭無果後的妥協。
“你給我食物,帶我瞭解成周國,你讓我教會了夷豐怎麼換取足夠的糧食過活,你給夷豐留了一條生路……這條生路讓夷丰度過了這個冬天。”
“你……沒有殺我父親……母親,你讓我還能繼續在草原上生活。”
“我統治了夷豐,我想要帶著他們衝到成周國,可……”
介於男孩和男子之間的臧啟看向白果,火光下那一雙眼睛裡面所有的東西都好像被燒了個乾淨。
“四城,夷豐和成周國的人結為夫妻,夷豐給成周國的人做打手,夷豐和成周國的人互幫互助,搬運糧食、換取衣物……我打不進去,我……你將人心都算了進去,我怎麼可能會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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