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那就走向神給你指的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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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那天的‘凡人’言論中乜楓看清了自己,他知道自己只是一個凡人,只是一個人。
其他的可能是神、可能是佛,但跪在地上之人口中的這個絕對不是。
他確認。
“我見過的佛這些天有很多,但你說的神我不知道,她可有什麼事蹟可以說道?或者她有什麼除了預見未來的其他事情可以讓人崇敬?”
這是李成說的。
乜楓並沒有開口,但他此時的神色同時在說明什麼。
和乜楓相同表情的還有很多很多的百姓,他們望著地上跪著的人帶著憎恨,恨他差點斷了他們的生路,恨他差點殺了佛。
跪地上的人後知後覺地看向周圍,他看到了這些愚昧的百姓,他看到了沒有見過神的蠢貨,可這些蠢貨用著世間最惡毒的眼神在看著他。
明明他是神的人,明明他應該受到的是天下最尊貴的對待。
“神?我見過的人都會在危難之時出手救自己的人,你說神會不會救你?”
盍星闌是在嘲諷地上的人,又像是在嘲諷自己,“這個世上……”
這個世上怎麼了盍星闌沒有說完,只是他看向了白果後面的話都沒有再說出來。
“神會救我,她會讓我的下一世活得風光無限,活得自由自在,活得隨心所欲!”
喊著話的人振奮異常,嘲笑他的人未發出任何笑聲。
“神不會說這些。”白果看向那個不知何時從房樑上下來站在人群中的少年。
沒有了高處,沒有了太陽,沒有了惹眼的事情,他就是一個平凡的人站在平凡的地方,他所言的所有不同只不過是因為這裡太過於平靜。
就如那些年她的平靜。
“神只會讓你珍惜你所得的一切,因為這些是她都給不了你的,而你——卻能給自己。”
盍星闌愣愣地看著地上的人,想的有很多。
神給不了他的現在,因為現在是他自己……
神給不了白果的現在,因為現在是她一步步地走出來的。
神不知在何處,神又皆在身側。
神不會說虛無縹緲的事情。
神只會出現在需要他的時候才會出現。
因為在這之前,神不知道自己是神。
“神是萬能的,她可以……讓我得到一切我想要的!”
這個世上總有不同的存在看到的也是不同的事情,他們可能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無法自拔也可能只是不想要面對無能的自己。
乜楓沒有再說話,李成沒有再說話。
一個不相信自己的人看不到己身上優勢的人又不想要努力的人……
他們無從勸說。
“那就走向神給你指的路吧。”白果並不想要和一個殺自己的人糾纏,乜楓早已經看此人不順眼,手中的刀都已經快要落下來的時候就看到遠處一個人在靜靜的注視著這邊。
乜楓愣了愣,一時間懷疑自己看錯了。
但總有人比自己更快地能發現對方的存在。
白果猛然回身看向自己的身後,動作之間沒有絲毫的猶豫。
這瞬間白果眼眸睜大瞳孔緊縮!
“易大東家那。”冉妝那份身姿坐在馬上只會讓人覺得憐愛,楊柳細腰、柔弱美麗。
在冉妝的身後跟著的是其他四位老闆東家,看到白果紛紛行禮稱呼道:“易大東家,多年未見了。”
但真正讓白果如此表情的卻不是他們出現在這裡,而是他們身後那數條船隻。
冉妝看到了白果的視線落在後面就知道白果在看什麼,頓時不爽道:“奴家還以為這麼長時間不見了易大東家好歹還是會給個面子做一些表情上的情誼的,誰知道易大東家竟然是看都不看奴家這些人第二眼。”
冉妝是在述委屈,可這樣的言語聽著竟然比其他人不知道親近多少。
奉國的宰相讓身邊的將士撤了回來不再保護在白果的身邊,只是那一雙眼睛來回地看著這些人。
白果是慢了一瞬才輕輕的笑了出來,冉妝看著白果就聽到白果說:“只是沒有想到幾位東家會親自過來,太過於意外了。”
從鳳州到這裡可不是短短的幾日時間,這時候能出現在這裡應該是一接到命令就裝備起來了。
冉妝看著白果也在柔柔地笑,“易大東家可是白監督的人,奴家幾人自然不好讓易大東家在白監督面前沒有了信譽。”
這話在百姓面前是如此說的,後面白果讓乜楓安排了百姓上船帶著幾人回到了客棧中冉妝是這樣說的:“奴家在來的路上聽到了不少子虛烏有,易大東家在奉國可是做了什麼事情?”
白果看著婢女將茶放在了眾人面前推下去才詢問:“說了什麼?”
冉妝還在笑,“說了什麼易大東家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一次奴家也不過是過來讓易大東家重視這件事情的,可不是傳話的。”
傳話有易大東家自己的人,但傳話和她們這些人強調事情的重要性可是不同的。
冉妝說:“易大東家可要好好的活著。”
不是因為易大東家欠了她的錢,而是她能從她身上賺到遠超出這個數量的銀錢。
白果也笑,“這世上小女子定然是能好好活著的。”
這話的底氣讓幾個人都沉默了一瞬,冉妝還是說:“易大東家要重視起來這些事情,一人的言語不足為據,可一個州的言語足以讓易大東家死得不明不白。”
白果對著幾人頷首,“小女子謝過各位的好意,只是這一次怕是不能如此謹慎了。”
冉妝並不意外的繼續聽著。
“關乎到十幾萬百姓的性命,小女子總不能只是為了自己的聲譽就讓他們葬身海腹。”
白果看著幾人忽地又說:“若是各位重視這些言論今日也就不會親自過來了。”
那些東家為什麼過來此時已經有了答案,無非是不想要受到牽連,無非是害怕自己會被牽連。
那麼能在這個時候過來的冉妝等人在其中的誠意在這一刻可想而知。
“小女子已經安排了飯菜各位將就一些,等來日回到了鳳州再請各位。”
冉妝以為這句話中的將就只是一個客氣,可等到飯菜真正到了飯桌上面的時候冉妝才明白了這句話只是一個提前告知,讓他們做好心理準備。
“附近所有的糧食都已經在百姓自己的手裡面了,國庫中也沒有多少的糧食,所以虧待幾位了。”
這是白果說的,可冉妝聽到的卻是白果這些日子的苦。
一個在成周國十五州中擁有著富可敵國財富的東家在異國他鄉食宿皆不如國內最差的地方已經不說了,說出去也是沒有人會相信的。
可她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保證百姓們沒有餓一頓,還能保證百姓上得了船活的了命,十五萬的人數,短短几天已經離開了四萬,這是任何一個東家都不可思議的事情。
“易大東家就不怕這樣做了之後以後後悔?”今日的苦難在往後收到的可能並不是感激,而是將她推向了深淵的手。
泥濘中掙扎,無人伸出援手。
白果疑惑地看向冉妝,“小女子為什麼要害怕。”
冉妝不想要和易大東家多說什麼,可能坐的位置高了並不會居安思危,便會覺得沒有人能動的了自己,便會覺得己身……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小女子短短几日就救了四萬,他日就算是入土過那奈何橋都有無數的百姓為我讓路,我害怕什麼?”
白果的帷帽在風中擺動,柔弱不自知,可它的主人比它要特別。
“他們傳小女子到奉國中是為了招人,當將這些人運輸到了奉國中就會讓這些人進入自己商隊,十五萬人的商隊是能攻打城鎮的,是能謀反的,所以現在小女子的名聲在國內是危險的另一種別稱。”
白果將這些看的很是透徹,“可小女子想要做的事情有很多,若是件件都害怕這些人的言論,若是事事都聽著這些人的言論,那小女子又怎會出現在這裡。”
冉妝在很早以前就能看出來易大東家是一個真正做事的人,可她當年並沒有看出來這位能走到這一步。
但今日冉妝卻是覺得,這位能走到哪一步都是有可能的,她敢於將自己的性命堵上來走這條路,所以她不畏懼任何的在這條路上直行。
甚至於當初經商之時即便是她這樣的人都是敬佩的。
那時候……很多人都說她好人家的姑娘怎麼會走這條拋頭露面的路來。
可自從這位易大東家走出來後,現在那些惡意相向的人紛紛過來請教她為何能在這條路上走這麼多年都沒有衰敗的跡象。
這條路看著低賤,可也不是誰都能做出來的,能做到易大東家這個地位更是沒有。
當年易大東家之名興起之時多少的男子放言要讓她滾回家中養孩子,可時至今日又有多少人會再說這句話。
短短几年成就了現在的易大東家,短短几年讓這些閉上了嘴,短短几年改變了成周國。
她的不懼改變了很多,她的不懼不知道是多少人做不出來的。
“是啊,若是聽人言行,又怎麼會有奴家和易大東家的今日。”同為女子,冉妝能感受到其中的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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