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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若是放在一年前那龐陽會在這句問話中毫不猶豫的改口,但時至今日他太過於清楚這份權勢代表著什麼,若是在上位的文化中他對任何一件事都做不到取捨。

蘇青在這一聲中又往後連退了幾步,果然下一瞬整張御桌都四分五裂,桌上剛剛批改好的奏摺散落了一地。

軒賢怒視跪著的人,“傳朕旨意,撤了赤忠將軍的職!”

龐陽在這話中握緊了拳,他說:“臣一直有一事不明,皇上給臣答案臣立刻離開不在讓皇上為難。”

軒賢在高位俯視下首跪在滿地狼藉中的龐陽,猶如看著曾經的另一個人,這一刻軒賢卻是覺得自己也沒有那麼發怒了。

權利金錢美人是俗人不可避免會陷入其中的,九五至尊久居上位的他都不能說完全捨棄了這些,所以他一直都知道人在有了這些後是會改變的。

但讓他清除這些念頭的是那個隨著茶盞跪在地上的身影,是那個在名望中權柄中依舊深知自己想要什麼的白果。

這樣的人軒賢不知道什麼樣子的人能跟著她不拖累她,但軒賢知道眼前這樣的絕無可能。

短短時間被調動了幾次情緒的軒賢終於真正的平靜了下來,“說。”

此後康樂郡主還是康樂郡主,赤忠將軍將只是成周國中英勇的將軍,和白果再無干系……

“臣想要知道皇上為什麼對三小姐如此與眾不同。”

這一個問話如果是四年前問會得到很多人的附和,如果是三年前問會得到很多人的在意,如果是倆年前問也會得到部分人的關注,但龐陽是在一個多數人早已經對這個問題有了答案的時刻問的。

軒賢看著龐陽反問,“你覺得朕為何對康樂郡主不同於其他人?”

龐陽的目光沒有一寸的退讓,“因為三小姐本就不同於其他人,皇上看到了所以在培養。”

這就是世人心中所明白的答案,所以軒賢再問:“既然知道為何還要問朕。”

這一次龐陽比剛才更加的鄭重,“既然皇上知道康樂郡主不同,那為什麼不讓康樂郡主全權處理她自己的事情?”

這一聲詢問軒賢都沒有想到,或是說之前龐陽的話讓他沒有想到還能說出這些來。

軒賢並沒有回答這一聲,龐陽卻依舊看著上位,蒼白的臉上血色早已經卸退了個乾淨,可總有一種東西是軒賢從最初看到現在的。

軒賢平心而論,如果這個人現在執著的不是成周國的康樂郡主,那他可能真的就答應了。

憑他的功績,憑他的能力,憑他的赤誠忠心……

如果在第一次他見到的人是面前跪著的這個,同樣他早已經點頭了,可能也就沒有如今的這些事情了。

可……

“是因為嚴任嗎?”龐陽直視上位,那雙眼睛中是毫無皇權的漠然。

軒賢靜看龐陽兩瞬後忽的開口說:“你求的太晚了。”

軒賢並不意外龐陽提到這個人,這些年白果並沒有刻意的隱藏什麼,身為她的身邊人的龐陽能注意到也並不意外。

他們就算是再能猜想也絕無可能會想到真實發生的事情是如何的,也因為這份長距離的時間差距導致了現在晚,則一切就都變了。

龐陽在這話中開口說:“不能保護三小姐才叫晚,能和三小姐在一起是臣幾世的福分,福分沒有早晚之說。”

軒賢看著下首滿目都是遮掩不住真摯的能臣並沒有立刻開口。

那雙眼睛裡面的愛意他在他父皇眼睛中看到過,在他年輕的時候在自己身上看到過,所以再一次看到時他比任何時候都要平靜。

“你問朕為什麼不讓康樂郡主全權處理自己的事情,那你又怎麼會以為這件事不是康樂郡主的本意?”軒賢在這時候比龐陽擁有更多的底氣,這份底氣來自於和白果相同的經歷以及和白果幾年的相處。

龐陽卻在這話中十分肯定的搖頭,什麼話都沒有說,可那雙眼睛已經給了答案。

“不是?”軒賢忽的看向了門口的方向,“朕的御書房誰進來都要小心翼翼的,就是太子……太子進來都要提前讓人過來告知蘇青一聲,可朕的康樂郡主朕從來沒有攔過她,現在你告訴朕康樂郡主為什麼不過來給你求情?!”

這話中龐陽眼神忽的有了些變化,這份變化詭異又微不可見,可同樣在看著他的人是一國之君,所以也是這瞬間軒賢再問:“赤忠將軍可有什麼話要說?”

同一時刻門外再一次有了響動,“臣有事求見皇上。”

恭王的聲音太過於謹慎,可這份謹慎中又含著妄為。

他敢於暗中爭權,敢於赦父殺兄,敢於肖想那個位置。

軒賢在這一聲中笑的無聲又苦澀。

自己的長子,自己第一個孩子到頭來盼望著他早一點駕崩給他騰位置,甚至自己出手來清理自己走上高位的路……

龐陽還在一眨不眨的看著軒賢,可之前那份虛弱在此時早已經消散了個乾淨。

他在殿中的寂靜中開口問:“皇上想要用臣來讓三小姐服軟。”

這一聲讓軒賢的苦澀僵在了臉上。

“皇上在隱藏這一次殺害太子的真兇讓三小姐一己承擔罵名。”龐陽這話說的太過於沉,沉的軒賢背脊都彎了。

“皇上是在逼三小姐!”一直以來平靜的龐陽在這一刻聲音都在發狠,那雙眼眸更是浸染上了血色。

軒賢並沒有看龐陽的變化,因為這一刻他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變化。

曾幾何時他用比這話更要嚴厲、更要威嚴的聲音在問嚴任,可在那時他絕不會想到自己原來也有變成這樣的一天。

他做了和嚴任相似的事情,就如龐陽再一次將白果拉入深淵之中一樣。

軒賢想要眺目遠望,可自己的目光始終被侷限在這個不大不小的屋子裡面。

他從前慶幸自己錯過了鳳利大將軍卻遇到了另一個同樣不同凡響的人,但在如今他陷入了自己的心魔中。

他如今的所作所為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

甚至他如今的所作所為都不如獵國的君主。

如此,他又有何臉面覺得自己應該慶幸?!

對白果來說,對丹青來說,自己不過是那個話本子中的惡毒之人罷了……

“朕……”上位的不同之處是常人想不到的,同樣上位所經歷的一切也是常人所想不到的,在此刻心中雜亂情緒萬千之時軒賢依舊保證了自己的威嚴,“朕做事用得到將軍質疑?!”

不知是哪一刻大殿中的氣息多了數聲,可殿中依舊不見任何一人的身影。

龐陽緊盯上位,血順著發白的指骨滴落在地上眼睛可恐到了極致,“皇上的聖明毀在了自己的手中,現在還要我怎麼臣服?!三小姐這幾年為了自己的名譽聲譽有多努力,如今皇上不過是短短時間就讓她功虧一簣?!”

這幾息時間中龐陽腦中閃過了太多的畫面,畫面中白果的剋制白果的艱辛白果和他的說的話不斷的侵蝕著他僅有的理智。

這一世三小姐追求的東西太多了,多到了丁點事情都要留意三分,可即便如此三小姐這一路走來也從沒有行錯一步,她算計了所有,算計了自己,只為了給成周給這一方天地一個平和安康……可如今!

暴虐、嗜血的氣場在這一刻蔓延開來,要走幾十步再能步入其中的御書房在這一刻卻小得不能在小了。

軒賢眼眸似乎平靜的俯視著下首,心中如何在不得而知。

可同樣是這一刻,屋中黑衣之人出現了數個,行過無聲走過無痕可偏偏這些人又都是存在於這裡。

龐陽那跪下的雙膝緩慢的抬起,站起,他那雙赤紅的眼睛看向的是上位,說:“這件事不可能由三小姐承擔,我會找出合適的人來,若是皇上心中真的有愧疚就如現在一般預設即可,若皇上是想要致三小姐於死地,那……”

這一刻門外不知發生了什麼,嘈雜的動靜大了不少,可如此紛擾之中那沙啞的聲音卻始終清晰,“鳳州五十萬兵馬,金林州七十萬兵馬一個月就可以踏破這皇城!”

“既然皇上給不了三小姐想要的,那這些我會自己去爭取。”鮮紅的血流淌的極快,一滴一滴落下時又紛紛炸開,連著影響了周圍一片乾淨之處。

“龐陽會保三小姐此生必定如願以償。”

人在發狠的時候是適合放狠話的,但並不適合說這些本應該理智之時說的話。

軒賢注視著下方,反問:“你是覺得朕擋了康樂郡主的路?”

問話平靜,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恍惚。

他想到的是曾經群臣百姓對他的質疑,想到的是後宮中的不靜,可這些都圍繞著一點——他為什麼要對白果那麼好?

如今四年過去了,平靜也喧囂之中他好像什麼都沒有變化,可這一刻聽著這些話語看著這些個始終沒有變化的人時他遲疑了。

他是從什麼時候改變的?

是從太子遇刺的那一刻,還是在他知道太子定躲不過這一劫的時候,或是……

從她進了中宮中的時候?

“皇上心中清楚。”龐陽無視了周邊那些數個無聲息的身影轉身向著殿外走去,和氣勢相比走起來明顯可以看出虛弱的龐陽是會讓人不屑他之前所言的,但殿中卻是依然安靜,軒賢並無輕視,蘇青慌張去開門的身影更是在說明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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