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即便如此他也希望我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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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事先有準備,從沙國手中逃走對於李將軍來說輕而易舉。
到時候已經被定為叛國的李將軍自然不會有人信他還會回到這成周,沙國即便想要尋找也不可能大張旗鼓,受限之下找到李將軍的可能微乎其微。
李將軍表面鎮定,可那雙緊盯著白果的眼睛已經顯露出了一些什麼,他問:“康樂郡主查這麼多,是想要什麼?”
“想要什麼?”白果微微意外,在看李將軍的神色就明白了一些,頓時笑了起來,“我這人猶愛俗物,不過李將軍應該是拿不出來讓我動心的數字了。”
“末將確實拿不出來每月十萬白銀。”
十萬白銀,是白果養在鳳州私兵的一部分固定的花銷。
李將軍問白果,“康樂郡主若是真的為了成周才來對末將說這些話,那這每月消失的十萬兩白銀是不是要先和末將解釋一番?”
如果白果真的是以成周國康樂郡主的身份在和他談話說這些,那便是一個忠於皇上愛國愛民的好郡主,可好郡主會養那般多的私兵嗎?
白果微微挑眉,“李將軍心思過於細膩了一些。”
李將軍未受白果張揚氣場的影響,穩若泰山。
“看來我曾是李將軍的一條後路,不然李將軍應該不會將我查的這麼清楚。”
白果的話音未落,李將軍呼吸明顯有了一瞬的停頓。
白果笑了起來,“是康樂的不對,往後康樂會隱藏好的,絕不會再讓李將軍求救無門。”
李將軍聽完這句話氣的臉色都黑了。
“不過我應該和其他皇子還是不一樣的……”
興許是倆人現在都掀開了老底,李將軍也不在忍耐偽裝,諷刺開口說:“外姓謀權篡位的人確實和皇家姓不一樣!”
白果越是看李將軍憤怒眼中的笑意就越是多。
在外面行走久了,好長時間沒有見到如此忠於皇上的人了,真是意外又歡喜。
“康樂郡主若是想要我和赤忠將軍一樣,那現在就可讓你身後的侍女動刀,儘可將我的命留在這裡!”
李將軍說著這句話看向了後面一直沒有放鬆下來的玉蘭。
“嗯,有道理。”白果笑著點頭,玉蘭一動不動。
“不過我還沒有想過讓李將軍和龐陽哥一樣,畢竟……”白果眼尾揚起,張揚挑釁,“軍中有龐陽哥就夠了。”
李將軍果然黑了臉。
同為武將,太清楚龐陽的實力如何。
也是因為太過於清楚,所以在得知這樣的人物竟然跟了一個女人之後就會無比可惜,若是這樣的人真的在為成周效力,真的在為皇上效力……那成周也許會多一個異姓王的存在!
白果欣賞夠了李將軍的黑臉才由著已經上前的玉蘭扶著起身,“往後就不在打擾李將軍了……”
“康樂郡主要去哪?”李將軍沉眼看著要離開的白果。
“契約已經被毀,我手中沒有了威脅李將軍的證據還談什麼。”白果腳步未停,聲音帶笑,“李將軍也放鬆一些,我在軍中雖然有些威望,但空口白話汙衊戰場上赫赫有名的將軍這種事可不被將士們喜愛。”
房門從外面被推開,整齊的暗衛安靜等候,周遭再無外人。
李將軍傻愣的神色在這瞬間無影無蹤不被任何人察覺,但是他問:“康樂郡主為什麼要幫我?”
“因為看到李將軍走投無路了?”和之前那句比起來,這句滿是玩笑的語調,但後面的聲音逐漸正色,“不過往後李將軍的路只會越來越寬,若李將軍舍不下這戰場、這戰場上的兄弟,李將軍還是莫要在吝嗇自己的才能。”
以前有恭王這個深淵,越是優秀越容易被惦記,但往後再無約束。
“皇上不會讓一個有才能的將領被玩弄在權貴中。”
若是李將軍才能顯露,皇上是不會讓這樣的人被自己的兒子給毀了的。
“沙國二皇子受奸人蠱惑不喜藺桓將軍,沙皇年邁不理朝事,朝中又多是二皇子的人在把控,所以為了家中一門的老小這一次藺桓將軍不會在活著回去,糧草不過是斷大軍口糧,但若是等到成周增兵到來在燒,就是沙國丹青上可留名的人物,妻兒也定然能活的更好。”
白果一直聽完後才開口,“李將軍是軍中的人,這些話應該說給定西王。”
她不想總是摻和軍中的事情,畢竟這份銀錢到不了她的手裡面。
“忠於康樂郡主又能從恭王手中弄到契約的只有赤忠將軍了,康樂郡主就不想知道赤忠將軍手裡面的勢力有多少?!”李將軍看到白果踏出房門站了起來,正氣的聲音讓這句話不像是挑撥離間,更像是實事求是。
白果每一步都走的貴氣閒雅,“李將軍查的人可不少,這樣看李將軍是有能力將鍥約偷走的……應該是擔心恭王惱羞成怒後的報復?”
李將軍從白果的身上找不出她對這句話的丁點在意,最後他還是提了醒,“康樂郡主莫要被家鷹啄了眼睛。”
白果腳步頓住。
扶著白果的玉蘭心在剎那提到了最高處。
“李將軍真是一個為他人考慮的好人。”白果聲音慵懶,“這樣的好人為了成周國不償還那份恩情,應該也是備受折磨。那我就留盍星闌一命,等李將軍先還完。”
李將軍目視白果走出了庭院,無數的暗衛死侍也在剎那都離開,那種在無形中的壓迫同一時間消失。
軍中有這種相似氣場的有很多人,但只有一個人能躲過將士們的巡邏,能躲過皇宮裡面出來的暗衛死侍監視。
但這些不是他該超心的了。
原本以為今日是必死局的李將軍用了三息調整自己的狀態,在出去時竟然覺得冬日的日頭亮的驚人。
路上,玉蘭微微低了一些頭,停頓了一會兒還是問道:“郡主當真不懷疑赤忠將軍嗎?”
能從恭王手裡面將他威脅李將軍的契約偷出來,這份可不止是上戰殺敵的本事了,畢竟這種東西恭王也絕不會隨意放置……
白果腳步放慢了一些,看著銀裝素裹的房屋感嘆了一句,“再過些時日百姓們就都能回家了。”
李將軍的死路被她斷了,那就只能是成周國的李將軍,憑藉李將軍的那雙眼睛,不知道還可以發現多少沙國的目的。
最重要的是,成周國的將士們還是上下一心,只要如此,憑藉他們的戰力將沙國擊退不過是時間問題。
玉蘭瞧著白果,就聽到白果忽的拐了話音,“你們習慣了龐陽哥的從前,就總是不放心現在的他,讓我警惕讓我留心……這和疑心猜忌有什麼不一樣?”
“可明明什麼傷害我的事情他都沒有做過。”
玉蘭聽的有些羞愧的垂頭。
事實上不僅沒有做傷害她家郡主的事情,實際上依舊和以前一樣是在保護,從沒有改變的保護。
“如果這個人是定西王、是嚴任,你們誰都不會讓我留心警惕,因為你們覺得他們本該身居高位,本該手握重權,本該有這樣那樣的勢力、實力,甚至就連傷害我,都顯得太過於正常。”
白果用最平靜的聲音在敘述,卻是讓玉蘭心頭沉甸甸的。
“我十三歲,定西王為了給恭王出氣在望遠山上阻攔我想要給我一個教訓,又礙於我當時的封號不敢真的傷了我便想要以龐陽哥的死來打我的臉……那天我在定西王的權勢中滿身是血的回了府。
同年,太后宴會上五公主受定西王的指使為難我,皇后幫襯,直到將事情鬧到了皇上面前後我才沒有失了臉面的從宮中出來。
仍舊那年,我去鳳州的路上定西王派五百士兵截殺我,損了我半數的暗衛死侍。
我十四歲回京,母親送了我一間鋪子五公主來搶奪;皇上生辰之上四公主用了我的曲子來成名;恭王聯合朝堂上眾官員要我運輸糧草將我趕出京都,路上買兇殺我,未顧及糧草以及眾將士。
我十五歲,恭王算計我想要我得罪禮王,我不參與他們的爭奪脫離出來。十六歲,恭王算計我的產業,監視打聽我的行蹤。”
“他們是真正傷害過我的人,你們卻未曾提醒過我。”白果目視前方,眼中沒有任何波瀾,“你們甚至都沒有人讓我記住,讓我往後報仇得以痛快。”
玉蘭心中越發的不是滋味,她清楚這些都是實實在在存在的,但經歷了這些的那個姑娘,講述這些過往聲線沒有丁點起伏,她甚至已經懶得在往這些過往中投入一絲的感情了。
因為……記住又能如何?
她現在報不了仇,無人替她報仇。
“既然你們連這些都能看下去,為何就不能接受龐陽哥呢?”白果的聲音中滿是不解疑惑,她想不明白,她不懂。
“他赤誠對我,為我著想,對我言聽事行、日日保護,從不曾有過傷害我的念頭,甚至任由我將他置於危險中,可即便如此他也希望我平安,希望我順遂如願。”白果聲音中帶上了某些情緒,“這些事情都入不了你們的眼嗎?為什麼能看到的只有他現在的權勢?”
玉蘭張口就想要承認錯誤並且解釋,卻聽白果嘆息說:“還是就一定要他名聲不顯,做一個在眾人面前低頭的看家護衛才行?那他這些年受到的委屈傷害算計,又算得了什麼?”
玉蘭瞳孔放大了些微。
郡主這話……郡主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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