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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卒訓練雖然有一些苛刻艱苦,但張孝武很會調動節奏,甚至教他們唱起了歌謠。原本漢軍是沒有軍歌的,說起來比起四周的異族,漢民族既不善歌謠又不擅長舞蹈,他們擅長建設和農事,因此但凡有漢人在的地方,一定有美食和城市。

張孝武卻要求兵士喊唱軍歌,他甚至拿出了幾首前世改編的《精忠報國》《強軍戰歌》《男兒當自強》《天地在我心》等歌曲,要求役卒和兵士在休息時必須吼常,大家起初只覺得有一些好玩罷了,聽著聽著便學會唱了,在訓練辛苦時,他們發現唱歌能緩解疲勞,便不自覺唱起來緩解,效果非常好。

訓練幾天之後,役卒們得知死士營真正的首領便是校佐張孝武,他的綽號是鬼將,眾人也非常好奇“鬼將”綽號的由來。

士兵和民夫都會誤傳故事,擴張擴大張孝武的經歷,對於很多初來塞北的役卒來說,他們內心需要一個英雄人物支撐自己,讓他們有信心迎接戰場和更加艱苦的環境,於是張孝武這個只用了三個月便從一名兵卒晉升到校佐的傳奇人物,便成了大家心中的偶像支柱。

“偶像”張孝武經常會向役卒講述一些戰場中的技巧,但他不是為了向役卒們炫耀什麼,而是為了告訴他們戰爭的殘酷性,也是為了教授他們生存經驗。役卒們對戰場非常陌生恐懼,但也天真地認為自己不會死亡,甚至很多人私下裡還會認為自己會成為小說演義中的英雄。張孝武知道,他們上戰場的第一件事不是成為英雄,而是成為炮灰。

張孝武用自己的經驗告訴大家,戰場不是小說演義,甚至有一次胡立告訴役卒們說,烏桓白鬼子們沒什麼大不了的,他殺了好幾個——隨後他遭到張孝武一頓痛罵,說他是讓役卒們送死,戰場中兵卒只有活下來才能戰勝敵人,再勇猛的兵卒也不過是一粒塵埃,役卒們必須要先學會自保,再學會殺敵。

役卒們起初對都長張孝武的叮囑很在心上,但時間久了,大家卻又表面應和私下卻不信。而死士營兵卒們對張孝武非常崇拜,大家都明白,做猛將的手下固然能取得功名,可死得也快,而在戰場上跟著張孝武這樣的有勇有謀的將軍,肯定能活得久一些。

老卒們想的不是殺敵,而是如何活得更久,等戰爭結束,回到家中與爹孃妻兒相聚。

“那你為什麼對他們那樣說?”張孝武問胡立。

胡立嘿嘿一笑:“我怕嚇著這群人到了戰場,聽到殺聲就便嚇得尿褲子不敢動彈,人家揚刀殺到面前都不知道反抗。”他和張孝武的做法都沒有錯,只是理念不同罷了,張孝武告訴大家的是戰場上的惡,以此讓更多的人學習自保的能力生存下來,而胡立告訴大家的是戰場上的好,以此增加大家的勇氣,讓眾人有信心活下去。

“你第一次作戰,尿褲子了嗎?”張孝武笑著說,他也知道胡立並沒有做錯什麼,兩人沒什麼可爭論的,便已轉移話題問。

胡立撓著頭道:“這都是經驗,不提了,不提了。大人,我弄了兩瓶好酒,咱們喝點兒?”

張孝武道:“你肯定是從疫營那裡騙來的。”

“遇到了一個二傻子,他家境殷實,以為自己去了戰場會是小說話本里的英雄,結果還沒遇到烏桓人,便被漫天的箭雨射了個對穿。好在那弓箭只是射穿了他的肩膀沒射死他,那二傻子從此之後不敢上戰場了,便花錢通融跑疫營躲避了。”胡立嬉笑道,“大人,你可不知那疫營中人,什麼人都有,受傷的,裝受傷的,自己給自己弄傷的,唉——咱聖漢禁軍,何時摻雜瞭如此之多牛鬼蛇神。”

張孝武道:“他們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幾分本事,既然膽小怕死又無能,倒不如回家生孩子得過且過,萬一將來孩子有出息呢。”

胡立問說兵卒膽小軍隊如何能打勝仗,若禁軍都是膽小如鼠之輩,這仗也無需再打了。張孝武卻說膽小不要緊,只要大戰來臨,兵士們拿起刀槍,心中不會殺人的也在下一秒瘋狂殺人了。但兵卒們上了戰場,最是要記住兩點,一是服從軍令,二是儲存自己,大多數人不是十人敵百人敵千人敵萬人敵。

張孝武爾後又發現,其實在訓練士卒方面,死士營內表現最出色的官佐居然是申林東,他不但經驗豐富且善於總結改善,端地是一個練兵的好手。張孝武雖然自忖會許多更加科學有效的訓練方法,但那畢竟是熱兵器時代的訓練方式,而在這種冷兵器為尚的世界中,古老的訓練和紮營住營知識非但有必要,還是必須要學習的。

張孝武是一個知錯能改的人,他立即糾正了自己的思想並重用申林東,任申林東任死士營練兵總管事,總領五千新兵訓練。申林東見張孝武愈加重視自己,態度更加積極了,全然不似過去小心翼翼的頹廢模樣。

有了申林東的練兵,張孝武時間突然多了起來,此時胡三萬推薦了一個叫做溫如玉的人才。胡三萬介紹說,這溫如玉原本在白虎軍團擔任輜重營的什長,多次隨軍作戰,跟隨白虎軍從關東地區的黑森林打到西南方的野牙臺,從遠征西域到平息內亂,接連打了八年,累積功勞卻只升任什長,手下真真殺過不少叛軍和異族。

然而溫如玉倒黴在他的上司貪墨軍糧,溫如玉雖然沒有參與貪墨,但他的官上是同鄉,軍中多有同鄉照顧,他雖然屢次勸阻,卻被同鄉無視。後來官上貪墨暴露,許多人誤以為他告的密,不但在軍中排斥他,還私下揍了他好幾頓,以至於他無法再留在白虎軍團。

恰逢太子率青龍軍北討不臣,溫如玉得以到青龍軍,之前因為賭博時抓到對方出千,忍不住大打出手,這才被送到死士營來。

張孝武心說這溫如玉名字像個娘們,但性格居然如此耿直,問胡三萬為何舉薦溫如玉,胡三萬說:“此人性格剛烈,嚴重不揉沙子,對貪墨一事難以容忍,我想定然對大人有所幫助。我雖然本事不行,但我不嫉有本事的人。我在軍中最多能任伍長一職,可如今卻做了都尉,實是愧不敢當越想越心慌,倒不如舉薦能人與我一起管理輜重,免得耽誤了大人的軍事。”

張孝武哈哈一笑,讓趙鎖去城內買酒回來,宴請手下諸將一起吃肉喝酒,歡聚一番。

而今張孝武手下心腹有兀松、王一斤、陳關西、趙鎖、蕭開、胡立、祖公茂、申林東、關城、曹禮、胡三萬、溫如玉、李春城。其中王一瑾、陳關西和趙鎖最早跟隨他,雖然本事不濟卻難得忠心耿耿;兀松、胡三萬、溫如玉負責後勤;其餘人負責帶兵,倒也顯得文武俱全。

眾人喝酒吃肉,張孝武突然發現,新拉攏的溫如玉居然滴酒不沾,而李春城居然百喝不醉,頗感興趣,讓大家輪著與李春城喝酒,卻不想被李春城一一灌倒在地。張孝武知道有一種人先天對酒精免疫或者喝了酒之後很快將酒精排出去,這種人無不是酒中英雄酒中霸王,李春城武功厲害,而在酒桌上更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最後李春城向他敬酒時,張孝武落荒而逃去找兀松這個文人喝酒去了。

兀松雖然是文人,但酒量卻不小,與張孝武對飲三碗之後,張孝武忙說喝的太急需要緩一緩。兀松捋著山羊鬍子直笑,忽然說到在他老家揚州有一地方,名曰沙洲島,面積足有千畝,那島立在楊子河中央,是淤泥堆砌而成。因為每年楊子河發洪水後,沙洲島必然會被淹沒一半,而另一半也泡在水中,便一直是無主之地,若是能將沙洲島購買下來,便足以安置許多老兵。

張孝武立即想到後世的崇明島來,但這是兩個世界,他不知道所謂的沙洲島具體情況,可既然是無主之地,他們若是佔了豈非免了一部分土地的錢。考慮之後,張孝武讓兀松帶著老兵回到中原之後,立即佔了沙洲島,並花錢修葺防洪堤壩,將無用的島嶼化為眾人的最後依靠。

“此去少則三個月,多則半年,大人定當小心被人揹後捅刀子。”兀松喝了一口酒忽然說,“你雖然救了程將軍一名,可此人生性薄涼,關鍵時刻未必會幫你。”

張孝武點頭道:“我自然知道,咱們死士營八百多人,必須要活著回中原。”

眾將見新都佐溫如玉很是靦腆,便從李春城換成了他討伐,溫如玉推讓不過只喝了一口,然後渾身赤紅,臉像是被煮熟的螃蟹一般,著實讓大家大笑不已。胡立還拍著他的肩膀笑說:“如何相識出嫁的大姑娘一般?”

溫如玉鬱悶不已道:“我從小就有這個毛病,喝了酒就像是被蒸熟了一般……”

“沒事,沒事,你喝酒吧,別管渾身紅不紅,要知道咱們這裡最喜歡渾身赤紅的就是校佐大人。”胡三萬打趣道,“每次他都是殺得滿身鮮血才回來。”

溫如玉是武將出身,也操刀子殺過數個敵人,倒也不懼眾人灌酒,便與眾人喝了一圈,最後輪到向張孝武敬酒的時候,只見他舉起杯子對張孝武說:“大人——”然後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大醉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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