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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馬坎議事大廳。
“好個馬龍潭,孫葆瑨居然背叛了我,投靠了張天和,”當任佔標得知他們二人已經歸順了張天和,氣得以拳擊案,怒不可遏,“怪不得他二人勸我放了湯大龍,原來他們早有異心,想以此為進獻之禮,討得張天和的歡心,實屬可恨!我這就發兵攻打陳家峪保安隊,待我攻下保安隊,捉住他二人之後,我非親手活剝了他倆不可。”
“大寨主,請不要衝動!”獨眼龍夏侯中說,在場的還有鑽天龍胡元慶,徹地鼠蔣四海,東北虎賈大牙等人,眾人皆勸。
“有何不可?”任佔標問。
“大寨主,那陳家峪的保安隊可不是中安堡金向陽那些人,那裡可是臥虎藏龍,個個都是了不起的人物,”夏侯中說,“雖然說我們有幾門炮,但是,你別忘了,那李思哲可是俄羅斯炮兵學院的留學生,專門研究炮的,我聽說他們之所以選擇陳家峪作為保安隊的根據地,首先考慮到的就是防止炮擊,他們不但有防空洞,而且防禦工事修建的相當堅固,就我們這幾門炮,估計炮彈打完了,也攻不進去,何況人家修的還有碉堡,暗堡,可以組織反擊,別忘了,他們最近從蒙匪手中奪得一批軍火,也是日本新式裝備,可不比咱們的差,不要沒打著別人,再把我們自己搭進去。”
“不把這兩個叛徒給收拾了,難消我心頭之恨,”任佔標是餘怒未消,不過,他也覺得夏侯中說得有些道理,“那依你之見,我們該怎麼辦?”
“大寨主,首先,我建議把我們從中安堡俘獲的那一百來個俘虜交給日本憲兵隊處置,這些人,我們留著也沒什麼用,留在這裡,還浪費糧食,這樣也能表明我們的忠心,也充分地說明我們沒有白拿他們的裝備,正在積極的履行我們雙方簽署的協議。”夏侯中說。
“好,這事就按你說的辦。”任佔標說。
“另外,前幾日,我去平泉府辦事,發現一人鬼鬼祟祟,形跡可疑,我就跟在他的後面,然後,突然襲擊,把他給活捉了。”夏侯中自吹自擂撒謊地說。
“哦?他到底是什麼人?”任佔標問。
“雖然他沒有承認自己是誰,但是,我已猜出他十有八九是陳家峪保安隊的人,而且還是個頭目。”
“那人呢?”任佔標問。
“回大寨主的話,我已經自作主張把他交給憲兵隊了。”夏侯中說。
“交給他們也是一樣,也沒什麼不妥。”
“此次前去送俘虜,我們就委託日本朋友以他為人質,出面交涉此事,讓他們去收拾保安隊,那豈不比我們和他們硬拼省力得多?既然大家簽署了協議,是朋友,互相支援不是應該的嗎?”夏侯中說。
“好吧,此事就全權委託你去辦,總之,一定要想辦法拿下保安隊。還是那句話,他們若能歸順我們是最好,如果頑固不化,拒不歸順,就全部消滅。”任佔標說。
“請大寨主放心,我一定盡力辦成此事。”夏侯中說。
第二天早上,任佔標派出三百人隨同夏侯中一起押送著俘虜前往承德憲兵隊司令部。
陳家峪保安隊隊部。
“隊長,我對不起大家,對不起死去的金團主啊,”湯大龍身體剛剛恢復了一點,強撐著身體參加會議,“怪我識人不明,我萬萬沒有想到任佔標這小子現在變得如此狠毒,六親不認,我原以為此次前去能救回老金,沒想到我卻成了催命鬼,直接把老金給害死了啊。”
湯大龍說到此處,咧開大嘴哭了起來。
“湯頭領,別哭了,別難過,”眾人見他鐵打的漢子哭得如此傷心,皆勸,“可能這就是天意,命中註定。”
“你們說,任佔標小的時候是那麼善良,老實,怎麼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我真是太失敗了,沒有把他教育好,”湯大龍痛心的說,“平日裡,我只是教他一些功夫,卻很少教他一些做人的道理。”
“所謂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人是會變的,這也不能說是你的過錯,”劉伯度說,“湯頭領,你也就別太難過了,你們應該都聽說過農夫和蛇,東郭先生和狼的故事,當時聽的時候,可能都覺得很好玩,沒往心裡去,現在明白了,那毒蛇與餓狼,是能感化的嗎?即使你把所有的一切,哪怕是性命都給了它,也感動不了它,其實,動物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心如蛇蠍的人,因為他們不但兇狠,而且狡詐。”
“報告!”就在這時,一名衛兵從外面走了進來。
“什麼事?”張天和問。
“報告隊長,門外來了兩個日本軍人,求見隊長。”衛兵說。
“日本軍人上咱這來幹嘛?”眾人一聽,都吃了一驚。
“隊長,這日本人到咱們這裡來,肯定是沒什麼好事,”湯大龍說,“不如把他們轟走就得了。”
“不可,先看看再說,外國的朋友,不能失了禮數,眾人且隨我前去迎接。”張天和說。
眾人跟隨張天和一齊來到保安隊隊部的大門外,見有兩名日本軍人騎著馬佇立在風中。
二人見張天和等人從裡面出來了,連忙翻身下馬,過來施禮。
張天和見走在前面的那位,個頭不高,面板白淨,稍微有點偏胖,身穿日本軍官軍服,頭上戴著軍帽,腳上蹬著軍靴,手上戴著白手套。
二人走到張天和的面前,站得筆管條直,行了九十度的鞠躬禮,然後說:“想必您就是張天和張君,我是川本少佐,今日前來拜訪,唐突之處,還望您海涵!”
華語說得相當流利。
“川本少佐,您客氣了。”張天和拱手還禮。
另外一名日本軍人在川本少佐耳邊低聲翻譯。
“張君,久聞您的大名,轟雷貫耳,你們中國有句話叫做聞名不如見面,見面勝似聞名。今日一見,三生有幸!”川本少佐說,其實他的華語說得非常好,根本用不著翻譯。
“川本少佐,您過獎了,二位裡邊請。”張天和說。
眾人來到議事大廳以後,分賓主落座。
這時,有衛兵上茶。
川本少佐端過茶杯,淺嘗了一口,讚歎道:“張君,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此茶乃黃山太平猴魁吧?”
“正是。”張天和說。
“真是好茶!中國是個禮儀大邦,茶道源遠流長,中國的茶文化更是歷史悠久,受貴國的影響,我們國家現在也流行喝茶,喝茶健康,修身養性,以茶交友,比以酒交友要好上很多,茶道不分國界,如果單說茶道的話,我們還得向貴國學習。”
“川本先生,如果您覺得這茶不錯的話,臨走時,給您再帶兩包回去嚐嚐。”張天和說。
“如此甚好,那我就不客氣了,”川本少佐說,“張君,您是大大的英雄,我本人對您是非常的仰慕,我們是駐承德憲兵隊的,按照慣例,每年的春天,我們都會舉行春操表演,屆時,我們想盛情邀請您前去觀看,互相交流,互相學習,增加感情。”
“春操表演是你們自己的事,又何必邀請我前去觀看?”張天和說,“再說了,我對此也不是十分感興趣。”
“張君,聽您說話,就知道您是個爽快人,快言快語,”川本少佐哈哈一笑,“您對春操不感興趣,我想您對一個人,肯定感興趣。”
“誰?”張天和問。
“甄四飛。”川本少佐說。
“你們把他怎麼樣了?”眾人一聽,都是吃了一驚,陳甲忍不住過來問,“他現在在哪裡,是在你們的手上嗎?”
“各位,請大家不要驚慌,他現在活得很好,很健康,”川本少佐說,“我們雙方都是非常友好的朋友,我們來到這裡的目的,也是要和你們一起,共同建設一個繁榮昌盛的共榮圈,為兩國人民造福,我們絕對沒有任何的惡意,此次前來,只是邀請張君前去觀看春操,並無其他的意思,我保證,只要張君去了以後,我們定將甄四飛完好無損的釋放。”
“好,川本先生,我答應你,我去。”張天和說。
“隊長,這事恐怕不妥。”眾人皆說。
“此事不用再說了,我說去,就去,就這樣決定了。”張天和把手一揮,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張君,這是請柬,農曆四月初二早上八點,屆時我在承德東二十里憲兵司令部恭候您的大駕。”川本少佐說著從黑色的檔案包裡拿出一個大紅色的請柬交給了張天和。
“川本先生,您放心,屆時我一定去。”張天和說。
“很好,我相信張君是大大的英雄,說話肯定算數,”川本少佐說,“既然如此,那麼,我們此行的任務就算圓滿完成了,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告辭!”
川本少佐說完,又向張天和行了個禮。
“張君,那我就收下了,謝謝您。”這時,有人拿過兩盒茶葉,交給了川本少佐,他很是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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