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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馬坎議事大廳。
任佔標殺了金向陽之後,說:“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在我前進的路上,誰要是擋我的道,我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湯大哥,不要說我不念舊情,我現在給你指條明路,在日本朋友的支援下,我勢必一統江湖,下一個目標就要輪到你們陳家峪保安隊,我聽說,你們大隊長張天和是個厲害的角色,不但武藝超群,而且富有謀略,手下文有劉伯度熟讀經史,智慧過人,兼有李思哲乃俄羅斯軍事學院留學生,是專業的炮兵人才,武有陳甲,東風,蔡永鎮等人勇不可擋,可謂是人才濟濟,如果你能說服張天和帶領著眾人來投靠我,那你可謂是立了大功一件,只要張天和等人歸順於我,我保他們終身富貴,前途無量!如果你頑固不化,冥頑不靈,那麼,金向陽就是你的例子。”
“任佔標,你別做夢了,這事你想都不用想,”湯大龍啐了他一口說,“你覺得你本事大,有實力,那麼,你就再去炮轟陳家峪試試。”
“湯大龍,你別覺得你對我有恩,我下不了手,我現在要殺你,易如反掌,”任佔標冷笑了一聲,“什麼保安隊,經過官府批准了嗎?你們還不是幹著殺人放火的勾當,和鬍子有什麼區別?真是自欺欺人!你們充其量也不過就是兩三百人,怎麼和我鬥?我愛惜你們是人才,不忍心痛下殺手,所以,才讓你回去做張天和等人的思想工作,你真以為我怕你們,收拾不了你們嗎?”
“任佔標,小兔崽子,你別廢話了,不要再往下說了,有種的,你就槍斃了我吧。”湯大龍說。
“你!湯大龍,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嗎?好,我現在就送你上西天。”任佔標惱羞成怒,說著用手槍指向湯大龍的腦袋,就要開槍。
“大寨主,且慢!”站在他身邊的馬龍潭一抬他的手腕,只聽“啪”的一聲槍響,子彈打中了議事大廳的天花板。
“馬龍潭,你要幹什麼?”任佔標一槍沒打中湯大龍,很是惱火。
“大寨主,不可如此。”馬龍潭說著,把任佔標的槍奪了下去。
“有何不可?他湯大龍不識時務,就像那茅房的石頭又臭又硬,留著他有什麼用?”任佔標說。
“大寨主,話雖如此,不過,你看那湯大龍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毫無反抗之力,我們現在殺他,輕而易舉,”馬龍潭說,“按理說,湯大龍不聽勸說,不願為我們效力,是該殺,但是,他畢竟與你有一段淵源,如果你真的殺了他,外人知道的,會說你大義滅親,做得對,不知道的會說你欺師滅祖,忘恩負義,今後,還有誰敢投奔你?殺他是小,大寨主你的名聲是大,不可不顧,殺一人,而阻四海之望,得不償失。”
“那依你之見呢?”任佔標聽馬龍潭說得也有些道理。
“他一個人也翻不了多大風浪,不如把他放回去,這樣也能彰顯你的大度,成全你美名。”馬龍潭說。
“馬教官說得對,湯大龍已經身受重傷,如果不及時救治,撐不過兩天就要死了。”孫葆瑨也這麼說。
“好吧,看在二位的面上,就饒他一命。”
“大寨主英明。”二人說道。
“那你二人就辛苦一趟,把他送回陳家峪保安隊,順便探探張天和的口風,我們好進行下一步的計劃。”任佔標說。
“是,大寨主,保證完成任務。”二人說道。
陳家峪保安隊隊部。
張天和見湯大龍去了那麼長時間還沒有回來,急得揹著雙手,來回直溜。
“報告!”一名衛兵從門外走了進來。
“什麼事?”張天和問。
“報告隊長,門外來了兩個人,自稱是馬龍潭,孫葆瑨,他們倆護送著湯頭領回來了。”衛兵說道。
“湯大哥受傷了?”張天和問。
“正是,他趴在馬背上,已經昏死了過去。”衛兵說道。
眾人一聽,都吃了一驚,連忙出去觀看。
只見有二人騎著馬,出現在保安隊的大門前,那馬龍潭儒雅之中帶著威風,孫葆瑨也是精神抖擻,一看就知道是兩員虎將。
“見過大隊長!”二人翻身下馬,向張天和施禮。
“二位一路辛苦了,”張天和一抱拳,“久聞二位的大名,今日幸得相見,三生有幸。”
“大隊長,您客氣了。”
再看湯大龍渾身是傷,趴在馬背上,昏迷不醒。
張天和忙命人把湯大龍抬下去,速請邢立正來給他醫治。
馬龍潭就把湯天和到紅馬坎的經過向大夥訴說了一遍。
當說到是他們二人在任佔標面前說情救了湯大龍時,張天和撩衣服給二人跪下了,說:“謝謝二位救了湯大哥,在下是感激不盡。”
二人連忙把張天和攙扶了起來,說:“大隊長,不必如此。”
此時,么姬也跑了過來,打探金向陽的訊息,當聽說金向陽已死,那么姬頓時昏倒在地,人事不知。
眾人忙給她掐人中,捶後背,忙活了半天,她這才甦醒過來,然後,放聲痛哭。
“大隊長,這任佔標不是個人啊,他不但殺了金向陽,還要殺湯頭領,簡直連畜生都不如,”蔡永鎮說,“你就下命令吧,我們去跟他拼了。”
“是啊,是啊,隊長,你下命令吧。”大夥是群情激奮。
“哪冒出個任佔標,他的腦袋再硬,比起那石磙子如何?我把石磙子背去,把他王八犢子的腦瓜子砸個稀巴爛,”黑大個子李鐵牛憨聲憨氣的說,“忘恩負義的人,我也見過不少,還沒見過像他這樣喪心病狂的。”
“兄弟們,大家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你們難過,我心裡也不好受,金向陽不能白死,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張天和說,“雖然說金團主過去做了不少錯事,但是,他誠心悔過,每日吃齋唸佛,在佛堂誦經,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所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金向陽此舉實屬難能可貴,後來,我們成立保安隊,他更是想方設法,拼盡全力支援我們,僅他一人贈送給我們的錢財達一萬兩銀子以上,正是有這些四面八方的好朋友支援我們,我們才有今天,他是我們的朋友,兄弟和友軍,前些時,他曾經提出要我去接管中安堡,當時,我沒有同意,不承想,此話猶在耳邊,我們卻陰陽相隔,我心何其痛哉!”
張天和說到動情處,也流下了眼淚,只聽他繼續說道:“兄弟們,可是我不能拿兄弟們的性命開玩笑,那任佔標現在人馬接近兩千來人,是我們的好幾倍,而且他們又剛剛換了新式的日本裝備,因此,我們只能智取,不能硬拼。”
“大隊長所言甚是,”劉伯度說,“大家不要衝動,此事容我們商量之後,再做決定。”
“那就讓這小子多活幾天,總之,這個先鋒必須留給我,你們可不許和我爭哈。”李鐵牛說。
“大隊長,任佔標忘恩負義,睚眥必報,利慾薰心,賣國求榮,我們兄弟倆今天來了,也就不打算再回去了,懇請大隊長收留我們。”馬龍潭說。
“二位此話當真?”張天和也是素聞馬龍潭和孫葆瑨的大名,尤其是馬龍潭堪稱一代儒將,文武雙全,更難得的是他曾多次與蒙匪作戰,而且以少勝多,以弱勝強,實戰經驗豐富,更是不可多得的軍事人才。
“那是自然,”孫葆瑨說,“我們早就聽說張隊長義薄雲天,重情重義,仗義疏財,廣交朋友,文韜武略,樣樣精通,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我們二人能投到你的麾下,那也是我們的福分。”
“既然如此,那我是求之不得。”張天和拉著二人的手,把他們請進議事大廳。
馬龍潭就把任佔標如何火併王叔寶,奪得寨主之位,後來,為了增強自身的實力,又如何派夏侯中與日本方面周旋,達成協議,下一步將要一統江湖為日本方面效力的事向大夥訴說了一遍,然後他又說:“隊長,任佔標下一個目標就是這裡和田家寨,你們要提前做好防備工作。”
“沒想到湯大龍收的這個徒弟還是個幹茬子,狠著呢。”劉伯度說。
“當初在青風寨之時,我只是覺得他還年輕,很少說話,沒想到,他的功夫這樣高,城府這樣深。”李思哲說。
“俗話說,愛叫的麻雀不長肉,咬人的狗不露齒,我也沒看出來啊。”蔡永鎮說。
就在這時,那個誰從外面進來了。
“那個誰,打聽到甄四飛的訊息了嗎?”張天和問。
“打聽到了,他被平泉府日本憲兵隊抓去了。”那個誰說。
“什麼?怎麼會這樣?”張天和問。
眾人一聽,也是吃了一驚。
“他,他是,”那個誰說到此處有點猶豫。
“他是什麼?快說啊。”陳甲急得過來問那個誰。
“他是到平泉府夢裳佳院逛窖子,因花魁鶴頂紅,而與紅馬坎的夏侯中爭風吃醋,發生爭執,那夏侯中不是甄四飛的對手,被甄四飛打跑之後,不承想,那夏侯中與憲兵隊有聯絡,就把他們勾來了,然後,就把甄四飛抓走了。”那個誰說。
“你胡說!甄四飛還是個雛兒,他怎麼可能去逛窖子?”陳甲說,“再說了,逛窖子要花很多的錢,他哪來的錢?”
“這個,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那個誰不敢說是自己給了他一百兩銀子。
“此事,事關重大,你確定你的訊息可靠嗎?”張天和問。
“隊長,千真萬確,一點不差。”那個誰說。
“我們多次開會,再三強調組織紀律,要遵守規章制度,頭一條就是不準軋花窖,強姦婦女,這甄四飛竟然敢公開去逛窖子,實屬可恨!”張天和一聽,是氣不打一處來。
“隊長,是我管教不嚴,沒有約束好他,”陳甲臉上一紅,“不過,即使要處置甄四飛,那也得我們自己處置,是不是呢?”
“這個我明白,”張天和說,“下面,大夥就說說如何防備任佔標來襲,如何替金向陽報仇,再議一下,怎樣救回甄四飛。”
“隊長,這日本憲兵隊可不好惹啊,”馬龍潭說,“一定要小心應對。”
“我知道,”張天和說,“不過話又說回來,黑雲寨的杜立嗣,青風寨的馮德林,再加上這個紅馬坎的任佔標,這些周邊的坳子,哪一個是善茬?哪一個又是好惹的呢?”
“隊長,如果拿這些人跟日本憲兵隊相比,那他們可是小巫見大巫,沒法比,”馬龍潭說,“總之,千萬小心,慎之又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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