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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權振東的猜測,江有方一來是想讓權振東與錢國昌鬥一鬥,哪怕最後錢國昌不走,他來管委會也好壓得住錢國昌,不至於落得蔣金龍那般田地,二來,也是想等權振東權振東頂不住,找他求助,他也能在權振東面前賣個好,能更好收攏權振東,畢竟紙面上權振東在管委會的排序很高,論實力是完全沒法跟錢國昌叫板的。
當然這些都是之後該考慮的事,當下最要緊的,還是要先安撫好林國棟,畢竟跟著權振東跑了幾次,林國棟已經有點以自己馬首是瞻了,要是把這個手下都丟了,那權振東就真沒人用了。
“錢主任這麼安排,你心裡沒有什麼埋怨吧?”
權振東笑著說:
“坐,坐著說,想喝茶自己泡,我辦公室的茶葉在哪裡,你比我還清楚。”
這是權振東變相地在跟林國棟表示親近,那意思就是我辦公室你比我還熟,咱們是自己人,有什麼事情不用藏著掖著,茶你可以自己泡,有什麼想法你也可以跟我說,不需要憋在心裡。
“那能有啥埋怨,領導這麼安排肯定有領導的道理,我一個小辦事員,胳膊擰不過大腿。”
要說沒埋怨,那怎麼可能沒有,畢竟又是提方案,又是跟著權振東跑這跑那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在什麼話也不說,就這麼硬安排一個人過來摘桃子,要不是王文錦那邊口比較緊,現在不光是他,就連權振東心裡都要慪死。
不過有權振東的示好,林國棟也表現得不見外,很是自來熟地開啟了放茶葉的櫃子,裡面也只有他之前送的鐵觀音,便先給權振東的茶杯換了茶,然後給自己泡了一杯。
“我是不知道錢主任怎麼想的,主任,我跟您說實話吧,要不是知道您跟王總關係好,我才不著急,不然我還真挺生氣的。”
林國棟將權振東的茶杯放在他面前。
“彆著急,是你的就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權振東端著茶杯:
“錦輝的案子就像現在這個茶杯,裡面都是開水,他們越急著喝裡面的茶,就越是燙嘴,你最近這幾天,也別管我在不在,繼續配合羅明亮,他要做什麼你都由著他。”
“主任是要試探試探羅明亮?”
林國棟一下就明白了權振東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他還是有些猶豫:
“要是主任你沒回來那倒沒什麼,現在你回來了還繼續這樣,我怕其他人那邊。”
林國棟的擔心也不是沒道理,本來權振東根基就不穩,要還是由羅明亮說了算,那對權振東的威望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這也是王建方之前跟權振東所說的後遺症,一直顧著別的事情,自己的老家卻被人抄了,但現在想要往回收,意義也不大,因為整個建設辦也就那麼幾個人,權振東來了沒幾天,壓根就沒顧得上把手下那點人拉攏過來,威望不威望的也就那麼一說,有著扳倒郭浩和火箭升職的赫赫威名也夠了。
“先這樣吧,你先幫我盯著,剩下的我去解決。”
權振東一點不見慌張的模樣,給了林國棟巨大的底氣,同時也有了主心骨,興奮地點了點頭,端著茶杯,一臉得意地就出去了。
對於林國棟的表現,權振東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同時心裡還是挺欣慰,起碼還有個人是向著自己的。
獨自在辦公室待了一會,權振東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去見一見錢國昌,不然心裡總不是很踏實。
敲門進了錢國昌的辦公室,沒想到經發辦的主任張渠也在裡面,正跟錢國昌有說有笑的。
當張渠見到權振東進來,臉上閃過一絲的不自然,只是朝他點了點頭,並沒有出聲打招呼。
在管委會混了這麼多年的大主任,到頭來卻被權振東這個新來的毛頭小子壓了一頭,心裡能痛快就有鬼了。
不得不說,錢國昌就比張渠高了不止一個段位,見了權振東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一臉笑意地站起身迎了上來,很是親熱地拍了拍權振東的肩:
“小權過來了?你不來我都要去找你了,好些日子都沒見了,身體恢復好了吧?要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就回去再休息幾天。”
這種客氣話聽聽也就得了,不管怎麼說,錢國昌都是領導,也該權振東主動來見他,一個管委會副主任,不能連這點矜持都沒有。
“好差不多了,再休息,就耽誤事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你不主動說破,權振東也有那個耐心:
“過來找主任正式銷個假,也是來問問主任,最近工作上有沒有什麼新的安排。”
“事情總是做不完的,但身體是自己的,好好休息,也是為了之後能更好的工作嘛,來,趕緊坐下說。”
錢國昌指了指張渠:
“我剛剛還跟老張說起你呢,你這請假養傷一個多月,建設辦最近工作比較繁忙,我怕沒你壓著整個建設辦就亂套了,就把經發辦的羅明亮調你那邊去幫忙了,羅明亮你知道吧?跟你一起去湧城的那個,我看平時說話辦事都挺不錯的,這不,少了得力干將,老張就找我抱怨來了。”
“我正要跟主任說這事呢。”
你這不聲不響地安排個人過來,現在還想賣好,權振東直接就是順坡下驢:
“建設辦最近也就錦輝那一個案子,人手已經夠用了,張主任那邊工作也那麼忙,我可不好撬他牆角,回頭該怪我了,反正人事程式還沒走呢,不如讓羅明亮回經發辦好了。”
調動命令自然是早就已經下了的,只不過權振東不在,作為接收方,沒有他這個主任簽字,流程自然是走不完整的,要說退回去,也就一句話的事。
只不過請神容易送神難,來都來了,再想調回去哪那麼容易,錢國昌本就打著權振東不在,直接把事情塵埃落定,有沒有流程其實也並不重要。
“沒事的,你建設辦本來人手就不足,老張那邊我也跟他說了,都是同志,得互相幫忙,得有這個覺悟。”
錢國昌大手一揮,一下就回絕了權振東的想法。
張渠也是在一旁敲邊鼓:
“振東主任你可別誤會,管委會人手不足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正好錢主任計劃開啟社會招聘,補充一下人手,俗話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吃,我這是藉著你的名頭,找權主任抱怨抱怨,回頭好緊著我們經發辦一點。”
兩個老狐狸,你猜我信不信?
以現在這情況,對於羅明亮的安排,權振東也不會去想別的可能了,那就是錢國昌對自己起了戒心,想要在權振東在管委會站穩腳跟之前,徹底把權振東給打壓下去,每個政客真的都是天生的演員,只要影響到了自己的利益,說變臉就變臉。
不過這會權振東也不在乎了,當初蔣金龍一個一把手,他都敢硬頂著往上懟,更何況你錢國昌現在還是個名不正言不順的:
“底下同志的想法也是很重要的嘛,要是做得不開心,也影響工作效率,不如把羅明亮叫過來,問問他的意見?”
錢國昌臉上的笑容一下就僵住了,目光朝著張渠看去。
張渠這會也在看著權振東,就見權振東臉上不陰不陽地笑著,很直白地表示著自己的不滿。
叫自然是不可能把羅明亮叫過來問的,那不是打自己臉嘛,而且叫過來你讓羅明亮怎麼說,說願意調過去,得罪權振東,那就是明著撕破臉了,說不願意調,那怎麼可能說不願意調。
但權振東這樣子,一時也讓他心裡沒底,想著是不是羅明亮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了。
“都是為了更好的工作,哪怕羅明亮心裡有怨氣,也應該是能理解我們的用心的,回頭我找個時間開導開導他,他還是願意聽我的。”
也不能把話落地上,張渠想了想,只能生硬地解釋道。
“可別,張主任,羅明亮現在該聽我的,再聽你的我可要急眼了。”
權振東哈哈笑了起來,準備來個反客為主了:
“說起來,羅明亮同志跟我去了一趟湧城,短短一天,我就發現他在很多方面都有獨到的見解,當時我就跟國棟說要是羅明亮能來建設辦就好了,我還想著張主任不可能願意放人就沒敢提,沒想到錢主任幫我提前辦了,還是錢主任見解我的心啊。”
兩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了,但又不能表現得太明顯,權振東也不指望這簡單的幾句話,一看就很拙劣的離間計能有什麼效果,給你們埋下個猜忌的種子就行了,
“我今天剛回單位,還有不少事要處理,就先不打擾主任了。”
權振東起身準備離開:
“回頭讓黨政辦把調動檔案發過來吧,我給籤個字。”
等權振東離開辦公室,錢國昌的內心仍是有些躁動不安,拿起杯子想喝水,一時忘了水剛續沒多久,還有些燙,直接把他燙了一個激靈,又將杯子重重放下。
這事他們做的畢竟不地道,想過權振東會有過激反應,今天這雖然沒有徹底撕破臉,可也是擺明了車馬,以後不是一條心了,一旦真面對了,錢國昌心裡有開始有些忌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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