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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單位前的最後一天,權振東都是在高國樑的病房中度過,一直到傍晚才離開,天南地北的聊了很多東西,期間,權振東突然還想起了方誌剛送他茶葉的事,還特地找王建方打聽了一下。

“收到的茶葉已經妥善解決了吧?”

王建方沒有直接回答權振東的問題,反而關心起權振東對茶葉的處理,他怕權振東太年輕,不知道該把茶葉怎麼辦。

“雖然茶葉還在我那邊,但已經跟上頭報備過了。”

權振東知道王建方是關心自己,一時間心頭暖暖的。

“雲騰茶啊。”

見權振東不需要自己擔心,王建方突然感嘆了起來:

“對於雲騰茶,我其實是早就有過耳聞,老書記曾經甚至還動過好好查一查的心思,但簡單查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為此還受到過上頭的批評。”

王建方說的老書記,是以前紀委的老書記,現在早已經退下來了。

“雲騰茶一直在半死不活地生存著,說實話,確實不是很容易,當時不少領導對雲騰茶都很照顧,雖然誰都知道它有些問題,但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方企業不容易啊。”

“有沒有可能,當年的小問題,現在已經成了大問題呢?”

見王建方對雲騰茶瞭解得並不多,權振東有些猶豫要不要將自己那一盒茶葉能回收兩萬塊錢的事告訴王建方,以王建方的脾氣,知道以後肯定會想辦法去查,但想想王建方現在的樣子,權振東還是決定讓王建方安安心心去糾風辦比較好。

於是便搖了搖頭:

“可能因為方誌剛的原因,讓我有些太敏感了。”

又扯到方誌剛身上,王建方卻是面容嚴肅,語重心長地說道:

“小權,你終究是搞行政的,不像我跟老高,不要次次都行險,這次是我跟老高一時疏忽把你坑了,但是不管是你進綠農取證也好,跟方誌剛會面也好,都太過兇險,記住你是北鄉管委會的行政人員,建設辦主任才是你的本職工作,我知道你有責任心,見不得那些烏七八糟的事,但千萬不要本末倒置。”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句話什麼意思你知道嗎?”

權振東不知道王建方問這話是什麼意思,只能按著字面意思解釋道:

“這是說君子發現危險後,應該避開。”

王建方指了指權振東,笑了笑:

“這句話出自於孔子,防禍於先而不至於後傷情,知而慎行,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焉可等閒視之。既可以理解成主動躲避災禍,也可以理解成防患於未然,但我的理解是,發現了危牆,你避開之後,或是提醒後來者,或是找專業人士修復危牆。”

“你別以為你這次立了多大的功勞,沾沾自喜,我不怕告訴你,綠農案這麼被你直白白地捅出來,我的領導當時就拍了桌子,每個地方,都有它一套既定的規則存在,這次還好有靳區長保著你,但當你得罪的人太多,靳區長都保不住你,你怎麼辦?”

“多運用大智慧,而不是隻知道用一些小聰明。”

這是王建方對權振東的忠告,也讓權振東警惕了起來。

權振東自己回憶了一下,為什麼能入了區長靳學來的眼,為什麼能這麼快升職,歸根結底,都是因為權振東已經幾次兵行險著了,再這麼下去,會給上面的那些領導留下一個只會取巧的固有印象,可能一時好處巨大,但對未來發展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權振東鄭重點頭,表示受教了。

權振東昇任四級主任科員,經過一個月的沉澱,已經不是新聞,熱度早就下去了,但當權振東再回到管委會時,還是感受到了自己升職,帶來的明顯變化。

所遇到的每一個人,在面對自己的時候都是掩飾不住的熱情,很親切地直接喊自己主任,就連在管委會的那些個大主任,也都從之前的小權,權主任,統一換成了振東主任。

這原本是一個好的轉變,但在他不在的時候,管委會發生的一些事情,卻讓他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在沒有經過權振東同意,甚至是不知情的情況下,羅明亮突然從經發辦調離到了建設辦,錦輝的案子也從林國棟交到了他的手中,這讓林國棟在建設辦的地位一時間變得特別尷尬,也難為林國棟去醫院看他的時候沒有說出來。

權振東坐在辦公桌後,手上飛快地轉著筆,外面突然多出來的羅明亮讓他覺得有些扎眼,這樣的轉變讓他覺得十分不安,而且,一直到現在,這個羅明亮除了進來時打了一聲招呼之外,到現在都沒有過來找他說明情況。

林國棟一如既往地替權振東打來了開水,放好暖水瓶後低著頭正要離開,權振東直接將他叫住了。

“主任,有啥事?”

在權振東的示意下,林國棟輕輕關上了門。

照理說林國棟這個時候應該特別難受,特別生氣,但從他的臉上卻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憤懣,這讓權振東不由稍微高看了他一眼:

“可以啊國棟,幾天不見刮目相看,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者,可為上將軍,有點那意思了。”

“主任,您就別笑我了。”

林國棟這才苦笑著說道:

“這是錢主任親自作出的安排,就算你都沒辦法改變,我一個小小的辦事員又能怎麼樣呢,只能被動接受了。”

怎麼說呢,以現在蔣金龍不管事的狀態,錢國昌當了管委會的家,以他的身份,除了幾個大主任的任命需要上會討論,他一個人決定不了之外,想要硬塞一個人去別的部門確實不是什麼難事,甚至都不需要說太多,只需要讓黨政辦發個簡單的通知就行。

確實,這是他現在的權力能做到的,但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正常情況下都會事先與部門負責人溝通一下,以表示對其的尊重,不然那不就成了一言堂了,是一個相當得罪人,也是相當不利於團結的做法。

權振東不明白,自己養傷的這段時間,錢國昌的心態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轉變。

“到底怎麼回事?”

權振東輕輕皺了皺眉頭。

雖然辦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林國棟還是很小心地看了看已經關上的辦公室門,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

“主任,具體我也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只知道在你的任命公示發出來第二天,羅明亮就被錢主任調過來了,並且還特地找我談了一次話,說是你不在,錦輝那邊的進度也不能落下,讓羅明亮幫我一起跟錦輝對接,但實際上是讓羅明亮全權負責了這個事情,這中間羅明亮也聯絡過幾次錦輝的王總,不過王總一直表示要等你親自談,所以到現在為止,羅明亮負不負責都是一個樣。”

見權振東不說話,林國棟接著說道:

“從湧城回來後,我跟羅明亮的關係還算不錯,他偷偷跟我說過,他最近已經不止一次聽到錢主任私下裡發表過不少對你的意見,說你只是來管委會鍍金,心思壓根就不在管委會上,但我跟羅明亮的關係還不深,我不確定他的話到底可信不可信。”

羅明亮的話應該是可信的,因為羅明亮如果是在騙林國棟,那在權振東回來的第一時間,羅明亮就該過來找他解釋情況了,一直不來找,更像是在刻意營造與權振東對立的表現。

照現在這麼看,羅明亮顯然是錢國昌安插過來的眼線,有錢國昌背後的支援,甚至可以在建設辦與權振東這個主任掰掰腕子。

可是為什麼?

自己也沒有得罪過錢國昌啊,怎麼一回來會是面對這樣一個局面。

自己受傷的原因,不光江有方找他打過招呼,就是他自己也特意找錢國昌解釋過,至於具體原因權振東沒有說,這裡面的東西,就算權振東肯說,他錢國昌也得敢聽,何況錢國昌多少也能猜到點什麼,不至於為這個事情而生氣。

至於別的,錦輝那邊的進展是喜人的,這也是權振東為管委會做的第一個貢獻,原因多半也不會出在這身上。

思來想去,權振東突然停下手中一直轉著的筆,他隱約有些明白錢國昌為什麼這麼做了,自己如同火箭般躥升的速度,讓錢國昌有了嚴重的危機感。

想到這裡,權振東又往深入思考了一下,按照他的猜測,江有方是要來管委會掛職主任的,而且時間多半在綠農案辦結的近期內,因為江有方不會放過錦輝搬遷至北鄉的這波政治紅利,當然這一點錢國昌是還不知道的。

權振東可以肯定的是,江有方現在肯定是一直在關注著管委會的一切動向的,羅明亮調到建設辦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但他什麼都沒做,也沒有給權振東任何的暗示。

他這是想來管委會之前,就讓權振東與錢國昌先鬥上一鬥,等兩邊兩敗俱傷,他可以輕鬆接手管委會,這麼看來,權振東突然升職時間節點就有些過於巧合了,而且流程效率這麼高,硬把權振東抬上了管委會的三號,實際的二號人物,不然權振東還真沒資本跟錢國昌叫板。

明明江有方几次在他面前,都是一副推心置腹的樣子,果然玩政治的心都髒。

只是這背後,是有靳學來的授意,還是說僅僅只是江有方的個人想法,正好湊巧碰上權振東昇職了,順勢而為。

這一點要是不搞清楚,權振東一時也想不好後續應該怎麼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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