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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沒資格加入我們家族。”柳不花抬起下巴,紫色長髮在風中飛揚,他居高臨下地蔑視辛天皓,“我們家族的人,個個都是情殤王子,尤其是我小乾媽,那更是為愛絕望的情殤帝,你都沒愛情,怎麼忘了愛?”

辛天皓嘆息:“唉,那好吧。”

謝印雪:“……”

謝印雪注意到原本御劍穩穩飛在最前頭的男人在聽完柳不花和辛天皓和對話後飛劍晃了一下,於是他張唇,輕輕喚了男人一句:“步師兄?”

聞聲男人終於轉過身了。

他望向謝印雪的那一雙眼眸,依舊是熟悉的蒼色豎瞳,目光幽邃如海,似淵難測,在謝印雪身上打了個轉,又瞥向柳不花,柳不花瞅著步九照察覺出了些不對勁,便閉緊嘴沒有貿然開口叫他“小乾媽”。

“步師兄,你……”

倒是其餘人看見步九照回頭也紛紛出聲叫他,估計都是想從他那再打聽一下這個副本的有關線索,誰知才說了幾個字,步九照就沉下嗓音,神色冷峻道:“噤聲。”

說罷他又深深看了謝印雪一眼,隨後才把身體正回去,背對所有人道:“御劍途中不可分心,待到了妖精客棧,我自會與你們詳說。”

七個參與者都算比較聽話,步九照叫他們噤口,一路上他們就真的再也沒張過嘴,謝印雪和柳不花也不方便當出頭鳥,故皆沉默不言。

兩刻鐘後,步九照終於帶著他們降低御劍飛行的高度了,引領著大夥在一座伴水而建的客棧棧臺前落下,而他們腳下踩的劍則在落地剎那縮為正常大小。

“唳——!”

眾人剛站穩把劍從地上撿起,又聽聞一聲嘹亮的鶴鳴自他們後方傳來,他們尋著聲音來源轉過頭卻不見仙鶴,只見一條雕著紅梅青驄的華美畫舫靠岸停住,裡面走出四個身穿硃紅坦領衫襦,肩加碧色披帛,懷抱檀木琵琶的少女。

光看衣著,她們很像是古人,可其中一人頭髮是亞麻色的內扣短髮,還有一人燙全頭羊毛卷,身高最矮的一名少女還扎著雙麻花辮,整體打扮便因此顯得不倫不類。

男人們盯著她們細瞧,她們也回望著男人細察,目光在他們同樣與身上衣袍不搭的短髮上徘徊端量,最後定在柳不花的殺馬特紫發上,試探道:“你們……也是參與者?”

吳煜鬆了口氣說:“是啊。”

他還想和女生們多說兩句,步九照卻於此刻邁步上前,持劍對幾個女生作揖,面無表情道:“諸位便是仙音門的音修吧?在下萬劍宮首席大弟子步九照,這幾位都是我的師弟。”

四個女生聞言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她們一進副本就發現自己在畫舫上了,四個人圍桌而坐,都是參與者,桌上還有一封信,信上說她們是仙音門的音修,要前往妖精客棧與萬劍宮的劍修匯合,其餘的就沒說了。於是她們按照信上指示換好衣物,又在感覺到畫舫停下時抱起音修武器琵琶下船,腦子還懵懵的,理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眼前這些人手各拿一把劍的男人,應當就是所謂萬劍宮的劍修們。

羊毛卷發少女憑藉著自己看仙俠劇的經驗,屈膝給步九照行禮:“幸會,幸會?”

雙麻花辮女生拉了一把羊毛卷發少女:“他是?”

羊毛卷發少女回她:“就是這個副本的引導者npc吧?”

聽她這麼說,雙麻花辮女生也跟著抬眸看向步九照,卻在對上那一雙獸類才有的豎瞳後打了個激靈:“他、他眼睛怎麼是豎瞳啊?”

此話一出,男參與者們也怔住了。

之前御劍飛行時步九照只回過一次頭,他們之間距離隔得又遠,空中風還大,睜眼已夠勉強,就看不太清步九照的面容,直至眼下聽見雙麻花辮女生的話,他們方才扭頭朝步九照望去,看清此人全貌——果然,這個男人的眼瞳和正常人不一樣,他的眼睛顏色很淺,是一種灰白色,近似於白紙燃盡後留下的灰燼,瞳孔更是細細的一豎,像是深淵開啟的縫隙,裡面不斷有寒冷沉重的氣息逸散衝出,逼得人不敢與他對視。

如今男人正用這雙詭異獸瞳,鎖住雙麻花辮女生的身形,聲音沉如冰潭,問她:“我的眼睛有什麼問題嗎?”

雙麻花辮女生低下頭,結結巴巴回道:“沒、沒有……”

見狀男人收回目光,落在虛空一點,接著說:“此番我們萬劍宮弟子出山,是受妖精客棧掌櫃邀請,特來鎮壓兇獸暴動,仙音門門主素來與妖精客棧掌櫃交好,想來門主也是收到了風聲,便派了諸位道友前來相助吧?”

雙麻花辮女生順著他的話點頭:“是是是……”

作者有話說:

①你流過眼淚嗎?世上有人愛你,情願為你去死嗎?——出自《畫皮2》臺詞

第221章

不然她還能回答什麼呢?

參與者們關於副本的初始線索只能從引導者npc這裡獲取,引導者npc又不會說謊騙他們,那肯定是引導者npc講什麼他們就聽什麼唄。

“既然如此,那今朝我們共聚於妖精客棧,便是同一個目的——鎮壓兇獸暴動。”而雙麻花辮女生的知趣顯然很合男人心意,他收回那恍若實質重逾千鈞的目光,轉身走向禁閉的客棧大門,“不過具體情況,還是請妖精客棧掌櫃與我們細說罷。”

九男四女十三個參與者趕緊隨上他的腳步一起前進。

謝印雪和柳不花惦念著這些人身上的矛盾之處,故沒走兩步,柳不花便如閒談般和辛天皓隨意聊道:“辛弟弟,我感覺你懂很多東西啊,這是你第幾關副本?”

辛天皓對於謝印雪和柳不花有殺馬特家族濾鏡,對他們很是信任,特別是柳不花,那頭炫酷紫發他神往非常,如果不是學校對學生有儀容儀表的要求,他也想染個這種頭髮,到時候拍了照發到“葬天”家族群裡,那些人還捨得踢他嗎?至少也會尊他當個葬天帝吧?

所以辛天皓待柳不花是有問必答:“這是我的第二關。”

柳不花又挑著看上去好說話的譚凡毅和吳煜問了下:“譚先生,吳先生,你們呢?”

譚凡毅道:“我是第三關。”

“我和辛天皓一樣,都是第二關。”吳煜說完順口也問了謝印雪和柳不花一句,“你們呢?”

聽著吳煜的問題,謝印雪和柳不花沒有立刻回答,側眸對視一眼——不對勁,這是真的很不對勁。

他們一個第九關,一個第八關的參與者,怎麼碰上了這麼一群新手啊?

剩下的人包括那四個女生謝印雪覺著也不必問了,因為就算問了,他們給出的答案估計也和辛天皓、譚凡毅以及吳煜的差不多——他們的表現,就是毋庸置疑的真實回答。

還有步九照,他的表現也很奇怪。

可謝印雪能夠確定步九照沒有失憶,他看向自己的目光自始至終都保留著因愛意生出的一抹溫柔,那他為什麼裝作不認識自己和柳不花呢?

“這是你們的第幾關啊?”

吳煜問完沒得到謝印雪和柳不花的回答,還以為他們兩個沒聽清,便揚起頭望著兩人又重新問了一遍。

謝印雪停下思緒,抬眸溫聲說道:“這是我們兩個的第三關。”

樹大招風,在所有人都是第二關或是第三關的參與者、且不清楚瞭解他們脾氣性格的情況下,他和柳不花真實通關次數,還是暫時保密為妙。畢竟說了實話,他們恐怕會成為眾矢之的;不說實話先瞞住,縱使後面被拆穿,最壞的結局和前者也相差無幾。

“哦,那和譚大哥差不多啊。”吳煜不疑有他,擺正頭部盯著妖精客棧的門匾道,“你們有沒有覺得,‘妖精客棧’這個名字聽上去……有點不太正經?裡面不會真有妖精吧?”

“我覺得大機率會有。”譚凡毅說,“在這個副本里我們都成劍修了,碰見妖精也很正常。”

辛天皓湊熱鬧加入他們的對話問:“但我們不是來鎮壓兇獸的嗎?”

譚凡毅推測道:“兇獸是兇獸,妖精是妖精,或許兩者不一樣吧?”

他們說話間,步九照已經引領著眾人走到了客棧門口,未等他抬手握住門環,客棧大門便無叩而開。

瞧清客棧內景物的霎那,眾人還以為自己跌入了一處極盡奢華的酒色天堂——這座妖精客棧佔地極大,僅是大堂便有整整三層,為圍樓狀建築,中間有池圓湖,園湖中央則有一座玉砌花繞的舞臺,此刻舞臺中央正站著兩位面容一模一樣的婀娜女子,她們身段窈窕,酥腰半露,腳腕上的金鈴隨著足尖點地與鬢間的珠釵一齊琳琅作響,於瓣瓣飄墜的落花之中翩翩起舞。

沒怎麼見過世面年僅十八的男高中生辛天皓大為震撼:“我靠,真有妖精!”

“這叫什麼妖精?”

留著亞麻色內扣短髮的女生打斷辛天皓的話,雙手交握,痴痴望著兩位舞女:“這叫女菩薩。”

辛天皓:“……”

“不是,我說的不是她們倆。”

辛天皓指著客棧大門後面,毛色一灰一紅,卻身穿粉紗襦裙,像人一般直立而站的兩隻小狐狸道:“是它們倆。”

亞麻色內扣短髮女生呆住了,訝然問:“真有狐狸精?”

灰毛小狐狸的前爪仍扒在門身上,可見方才就是它們倆給眾人開的門,它們不單單是衣著與舉止像人,還知書識禮,能口吐人言,垂首屈膝給眾人行禮道:“婢子灰珠,見過各位道長。”

另一旁門邊上的紅毛小狐狸也朝他們屈膝行禮:“婢子白鵝,外頭下雨了,諸位道長快請進來先避避雨吧。”

外面下雨了嗎?

他們到這時天色確實不大好,鉛雲密佈,潮氣翻湧,眾人聞言下意識地轉頭,果真見客棧外頭飄起了溟濛如絲的細雨。

“靠,我們的船呢?”羊毛卷發的女生瞪大眼睛,“我帶進副本行李還在裡面的啊!”

“回去了吧。”

這道回答羊毛卷發的女生所問的人聲來自於客棧高處,空靈縹緲,卻又音色惑人,不屬於他們這些參與者中的任何一位。

大夥循聲仰起頭,朝客棧二樓望去,便見一個身穿玄色寬衫衣袍,大袖飄逸灑然的年輕男子施施走下樓梯。他模樣儒雅雋美,身姿修如清竹,就是走路時柔似無骨,總得挨靠著扶手或欄杆才行,

“千里紅梅寶船舫既已將道長送至客棧,想必是回仙音門去了,道長也不必擔心,在下這日用所需一應俱全,不會怠慢道長的。”

眾人直愣愣地看著來人,目光像是被黏在他臉色一般挪不開,連柳不花和謝印雪都不例外。

男人卻在走到最後三階樓梯時便停下了,肘抵扶杆,手撐下頜,迎著他們的目光笑吟吟道:“在下妖精客棧掌櫃秦鶴,見過諸位道長。”

謝印雪從怔忡中回神,轉身望向自己身畔的柳不花。

這個動作如同一個病毒,感染了在場所有參與者,叫他們動作與謝印雪一致,齊齊扭過頭死死盯著柳不花。

原因是:柳不花和這個叫“秦鶴”的人,長相完全相同,除了髮色和衣服以外,他們身上找不出任何一處差異。

“哎呀——!”

秦鶴瞧見柳不花後也睜大雙目,神色又驚又喜,彷彿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般衝到柳不花面前,握住他的手上下搖晃:“這位道友為何與我長得一模一樣?莫非,你就是我那失散多年的親生弟弟?”

“……”

眾人皆是無言。

柳不花沒有抽手,任由他握著自己指尖,思索片刻,旁敲側擊地問:“如果是會怎樣?”

“我尋找我那可憐的弟弟已有多年,這個客棧,就是為了他而建的。”秦鶴嘆息,佯裝哀愁,“如果你就是我那可憐弟弟,這客棧,必將有你一半,你就是第二個掌櫃。”

柳不花沒有應聲,看向謝印雪,想聽他建議。

謝印雪卻有些難做決斷,因為秦鶴看柳不花時眼底的高興不似作偽,這是他看其他人時所沒有的,還有那張與柳不花毫無區別的面容……忖思無果,謝印雪眼睫輕抬看向站在他對面的男人。

而男人也在望他,他們視線對上後,男人便朝他快速眨了兩下眼。

他們沒提前安排過什麼暗號,眨兩次眼睛代表著“肯定”或“否定”也沒個細則,但謝印雪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能讀懂步九照的暗示,於是他對柳不花微微頷首。

柳不花收到指引,立馬回握住秦鶴的手,學著他上下搖晃,篤聲道:“哥哥啊,我的確就是你那失散多年的親生弟弟,從今日起,我就叫秦不花了。”

這話反倒叫秦鶴愣了兩秒:“……倒也不用改姓,你繼續姓柳吧。”

“好的,哥。”

柳不花從善如流,應聲完便拉著秦鶴走到謝印雪面前,給謝印雪介紹秦鶴:“乾爹,這是我剛認的親哥。”

說完他又轉頭看著秦鶴,給他介紹謝印雪:“哥,這是我以前認的乾爹。”

秦鶴:“……”

柳不花繼續詢問:“哥,你看以後呢,你是和我一塊叫‘乾爹’,還是咱們各叫各的?哦對了,咱們還有個小乾媽呢。”

秦鶴:“…………”

看到這裡,步九照幽嘆一聲,拊掌道:“沒想到秦掌櫃失散多年的弟弟,竟是我萬劍宮弟子,如今血親終於相遇,真是感人至極,我們幾個同門弟子當鼓掌祝賀,慶秦掌櫃家人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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