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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厲鬼索命——謝印雪死了,因為死狀慘烈,怨氣極重,已經化成了鬼頭蜘蛛,來找他索命呢。

作者有話說:

①②③——出自李賀《苦晝短》

謝印雪的身體:無情砍殺ing

謝印雪的頭顱:哈哈,我免費啦!(bushi)

瑪麗姑姑的腦袋:飛咯~

第178章

這一幕縱使恐怖驚悚,但能走到這一關的誰不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的人?

區區“小場面”,回過神來的穆玉姬立刻舉槍朝謝印雪射擊,槍法很準,“呯呯”兩聲過後,她就在謝印雪的腦袋上開了個洞,可見在離開菩娑婆叉副本後,她和鄭書應該有進行過系統化的射擊打靶訓練。

只可惜那個開在謝印雪額心中央的血洞沒有讓他喪失行動力,反而像是菩薩眉心的觀音痣,為青年更添幾分詭魅邪性。

他彎唇笑著,一綹垂下的烏髮驀地伸長,如蛛絲般迅速捆住了穆玉姬,將她嚴嚴實實裹住拉至半空,鄭書緊張地也要扣下扳機,誰知那根被他放在地上圍繞成圈的髮絲又彷彿黑蛇驟然間竄起,把鄭書拿槍的那隻手捆得像個粽子。

“你以為,這根頭髮我為什麼不要回來?”謝印雪用一縷頭髮掛在天花板上,頭顱則緩緩下墜,最後停留在鄭書面前,與他面對面,聲音幽冷道,“拿我的東西對付我?”

由於挨的很近,鄭書能夠看得更清,確認這顆人頭不是自己眼花,就是真實存在的怪物,他試著奮力反抗,想擺脫右手上那根髮絲,卻被青年用更多密密麻麻的頭髮束縛住渾身關節高高吊起,只能像個木偶人任其肆意擺佈。

鄭書深知他和姐姐對上謝印雪死後化作的這等厲鬼邪物,根本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自己如果再抵賴申辯,說不準只惹得青年越發生氣憤怒,他死了沒事,但他不能讓穆玉姬跟他一塊死啊。所以為了避免謝印雪發瘋虐殺穆玉姬,鄭書趕緊認錯,視死如歸道:“謝哥,謝爸爸,我錯了!我知道你心裡怨氣重,你要索就索我的命,放過我姐姐吧。”

謝印雪:“?”

索什麼命?

謝印雪蹙了下眉,然後忽地反應過來,自己目前的狀態確實很容易讓人誤會。

那邊鄭書已經閉上了眼睛,神情虔誠地懺悔道:“神明啊,我該死,我有罪,我願意下地獄。”

“倒也不必如此。”謝印雪眉尾輕抬,用髮絲代替手揪起鄭書的眼皮,“你跟我去見幾個人,我不會動你姐姐的。”

“好的,我都行,就是你先能幫我把眼皮蓋上嗎?等會該見你說的那幾個人時我會睜眼的。”鄭書這會兒人是老實很多了,就是講的話不正常,“因為你現在長得有點……別緻,我想在臨死前多保留幾分初見你時的美好回憶。”

謝印雪:“……”

神經病。

謝印雪現在覺得柳不花很正常了。

“救命啊——鄭書你撐住,你死什麼?!我不要你救!”

而鄭書是認命願意保下穆玉姬自己去死了,穆玉姬卻捨不得自己的弟弟死亡,就在半空中使勁搖晃,同樣想掙脫謝印雪的禁錮,一邊掙扎一邊不抱希望地喊著,心想萬一真有參與者心善,願意幫幫他們呢?

謝印雪沒管穆玉姬也沒讓鄭書閉眼,他爬回了天花板上,把鄭書和穆玉姬兩人吊在半空,朝二樓走去。並且由於電梯空間有些狹小,謝印雪怕穆玉姬掙扎時撞到腦袋,還很紳士地走了樓梯。

同一時刻,一樓的心理醫生辦公室內氣氛膠著,步九照和歩醫正相持不下——

歩醫攔在步九照身前,聲音淡淡:“我們是醫生,也是擺渡者,今晚得在這裡值夜班,不能離開辦公室,除非參與者自己找來,要求和我們做交易。”

步九照望著他,蒼色的豎瞳中盡是陰鷙:“你讓開。”

“擺渡者這個身份,是按你要求設立的,你還可以自由選擇待在副本里的身份,我們對你做出的讓步已經夠多了。”歩醫聞言反倒笑了,聲音也更加涼薄,“誠實坦白會上我就提醒過你了,現在我再問你一遍:你是要掀桌子嗎?”

第五天誠實坦白會上,步九照看到謝印雪受傷,起身時動作猛烈,差點把桌子撞翻,歩醫就問過他相同的話。然而歩醫指的掀桌,卻從來都不是單純意義上的把桌子掀翻。

掀桌,往往是出現在談判上的一種手法——當談判雙方因意見無法達成共識時,直接撕破臉皮,放棄談判,以純粹的武力決定勝負,就是掀桌。

掀桌之人,必有掀桌之能力。

可掀桌以後,往往只會兩敗俱傷,畢竟若能在一開始就能壓倒性的獲勝,誰會選擇坐下談判呢?

“別假裝自己是個好人了。”歩醫走到步九照面前,諷刺他道,“何為‘長生’,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

步九照垂在身側的手指微蜷,他沉默片刻,終究還是道:“我就出去看看,什麼都不會做的。”

歩醫差點聽樂了,沒見著人步九照都這樣魂不守舍,真見著他那寶貝有個什麼狀況,他還能無動於衷?

“你這話是在騙我,還是在騙自己?你……”

歩醫冷嗤一聲,覺得步九照這人好笑得很,結果嘲諷的話還沒講完,他餘光就瞥見夢外樓梯口那有兩道怪異的人影如遊魂般飄過——是的,是飄,他們一個姿勢歪斜,呈扭曲的“大”字,另一個好像被裹住了,呈筆直的“一”字狀,歩醫在青山精神病裡當了那麼久的醫生,從來就沒見過這種奇景。

“那是什麼東西?”他不禁擰起眉,眯著眼想看仔細點,但真的看清後他卻無語了,半晌才問步九照,“步九照,天花板上那個在爬的蜘……人頭,是你相好的頭嗎?”

“頭,什麼頭?”

步九照聞言豎瞳驟縮,闊步走到辦公室門口,然後就和歩醫一起陷入了沉默,半分鐘後才開口:“……是的,是他的頭。”

歩醫納悶不已:“那他身體哪去了。”

步九照垂眸睨著他已經踏出辦公室的兩條腿,冷笑道:“你說的,我們是醫生,不能離開辦公室。”

歩醫:“我就出來看看,什麼也不做。”

步九照笑了:“呵呵。”

歩醫自知理虧,往旁邊挪了兩步,給步九照讓出個觀看的位置:“行吧行吧,公平點,你也出來看一眼。”

兩人站在心理醫生辦公室門口,目光還沒把謝印雪吊著的那倆“受害者”長什麼樣看清,就見到二樓一個身穿病號服的無頭屍體,把另外一個明顯是瑪麗姑姑身體的無頭屍體當保齡球似的往前一扔,將四個渾身是傷、不是缺胳膊就是少了腿的瑪麗姑姑如同被擊倒的豎瓶般,令它們從二樓乒乒乓乓滾跌到了一樓。

病號服無頭屍則翻身越過扶欄,輕巧又優雅地躍下一樓。

步九照一看那熟悉的落地姿勢,就立馬回憶起了赫邇之夢號上自己慘烈亡故的烤肉架們,於是他指著病號服無頭屍對歩醫說:“喏,他的身體在這。”

“……”

歩醫生問步九照:“所以,這座醫院實際上是他的地盤吧?”

步九照也不知該說什麼好,就“鼓勵”了下歩醫:“自信點,這是你設計的精彩副本。”

歩醫:“……”

歩醫深吸一口氣,以為這已經是極限了,然而下一秒,柳不花、蕭斯宇、陳雲和呂朔四人就從娛樂休閒室那邊過來了,呂朔路上用手兜著自己血淋淋往下掉腸子,看樣子受傷不輕,卻不忘還拔高嗓音興奮地報喜:“謝先生!您要的活口……不是,醒著的護士抓來了!有兩個呢!”

歩醫循聲望去——好傢伙,還是對亡命鴛鴦。

陳雲用蠍子尾巴圈困住要暈不暈,頭昏腦漲的解青梅,蕭斯宇和柳不花則一人抬頭一人抬腿扛著郎祺,郎祺本來還在嚷嚷“放開梅梅,我跟你們走”,等他和被吊在半空的鄭書與穆玉姬視線相對,從彼此眼裡讀到了同樣的絕望,再被謝印雪的斷頭瞥了一眼後,他就神情呆滯的閉嘴了。

殊不知蕭斯宇、陳雲和呂朔其實見著頭身分離的謝印雪也有點懵,因為看那五個瑪麗姑姑的狼狽模樣,謝印雪都不像是打架輸了的那一方啊。

幸好謝印雪的神智比他們都清醒,還有閒情挑剔道:“你們動作太慢,我已經有可以用的護士了。”

說完,他用髮絲控制著鄭書的身體對大家揮了揮手。

眾人:“……”

鄭書求他:“……給我個痛快吧。”

謝印雪逮到他後沒和他要藥,鄭書就明白青年應該是要自己代替他承擔必死階段的幻象死去。

“我也有些累了。”謝印雪滿足他的請求,將人調轉了個方向,對準那五個倒在樓梯底部東倒西歪的瑪麗姑姑,簡短道,“我今晚被五個瑪麗姑姑追殺。”

瑪麗姑姑們:“?”

呂朔也很迷惑:“哪有五個?”

他只看見一個握著咬骨剪,渾身是傷,幾乎整套粉色護士制服都被染紅了的瑪麗姑姑,在謝印雪說完話後就顯現了身形,搖搖晃晃地站起,舉著咬骨剪問他:“鄭書啊,這個病人太壞了,他竟然想讓你代他去死,你要殺了他嗎?”

鄭書滿臉痛苦:“大哥,他再壞,咱倆加起來也都殺不了他啊。”

何況謝印雪現在已經死了,成了厲鬼啊!

瑪麗姑姑沒有臉,可鄭書總覺得自己從它沒有五官的臉上看到了名為“痛苦”的表情,縱使如此,她站起後也沒任何行動,僅在原地不斷重複問他:“這個病人太壞了,你要殺了他嗎?”

鄭書沒吭聲,他姐還在謝印雪手上呢,於是他向謝印雪詢問意見:“謝爸爸,我該怎麼回應它這種無理的要求?”

謝印雪聞言卻輕輕笑起:“我知道了。”

鄭書:“你知道什麼?”

“你是一個護士,職業素養要求你保護病患,且不能傷害病人。”謝印雪卻和他背起了《青山精神病院工作人員守則》的規定,末了問他,“鄭書,你有沒有想過,既然你們不能傷害幻象裡的病人,也不能傷害我們這些病患,那你們拿回行李裡的這些武器,可以攻擊的,是誰呢?”

對啊,參與者不能攻擊,怪物病人不能攻擊,擺渡者和引導者這兩個npc肯定也是不能攻擊的,那還能是誰呢?

鄭書愣住了。

他再次細細打量這個出現的瑪麗姑姑:它手上拿著一個咬骨剪,剪口鋒利鋥亮,還沾著些半乾的深色血跡,在聯想謝印雪被斷首死去的慘狀,鄭書瞬間明白——這個瑪麗姑姑,殺了謝印雪。

引導者npc是不能攻擊參與者的,它攻擊了謝印雪,它就不是引導者npc瑪麗姑姑,而是另一個和瑪麗姑姑高度相似的護士怪物。

他們這些護士真正該攻擊的,該擊殺,其實是病患在第七晚死亡階段時幻象裡出現的護士怪物瑪麗姑姑。

鄭書福至心靈,都不用謝印雪用髮絲控制他,直接抬起了手中的槍對準瑪麗姑姑:“不好意思瑪麗姑姑,為了化解謝印雪的怨氣,好好超度他,我們只能犧牲你了,青山精神病院護士組織部會銘記你的功勞的。”

瑪麗姑姑:“……”

鄭書扣下扳機,讓瑪麗姑姑含恨而終。

它倒下的那一瞬間,陳雲、蕭斯宇和呂朔們這些病患參與者眼中的另外四個瑪麗姑姑也跟消失了,他們身形還緩緩恢復了回了原來的狀態,不過身上的傷還在,就是情況沒那麼嚴重,破了道口子而已。

鄭書仰起脖子,真誠地對還是頭身分離的謝印雪說:“你可以安息了。”

謝印雪:“……”

他鬆開了鄭書,把人直接扔到地上,放穆玉姬時動作倒是很輕柔,然後“嗒嗒”走回自己的身體旁邊。

鄭書摔得屁股痛也不敢啃聲,雙手合十已經在給謝印雪念往生咒了。

“嗚嗚嗚嗚嗚……”

這時很快又有一個瑪麗姑姑不知從哪冒出,哽咽著撲到中彈的瑪麗姑姑身旁,摟著它慟哭:“我可憐的雙胞胎妹妹啊,你怎麼這麼傻?”

謝印雪沒撿起自己的頭,反而抬手把衣服往下拉了些,重新露出長在脖頸上完好無損的頭顱來,瞥著大哭的瑪麗姑姑問:“這是在唱什麼戲,跟以諾學的?”

“你、你你——”鄭書瞪眼指著謝印雪語無倫次,“你沒死嗎?”

哪有人頭掉了還不死,還能再長個頭出來啊?

謝印雪挑眉:“我死什麼?”

他抬起右手,動了動還能活動的小拇指和食指,牽動著地上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頭動起,唇瓣張合道:“術法奇門中階法式:偷天換日,牽絲控偶,又不是些什麼難使的招數,你死了我都不會死。”

瑪麗姑姑剪斷的,只是他用右手控制的人頭木偶罷了。

要不是他右手的無名指和中指骨斷了,他還能控得更好些,直接拴起五個瑪麗姑姑去找鄭書。

鄭書不給謝印雪念往生咒了,他問謝印雪:“師父,你還收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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