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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怔住:床底有什麼嗎?

可屍體徐琛似乎並沒有說出答案的答案,他在留下這句話後神情又開始扭曲,張大嘴巴無聲的尖叫著,鏡外的徐琛依舊端坐在鏡子前一動不動,由於他是背對著大家的,所以沒有人看得到這一刻的他臉上到底是何種表情。

“戲唱完了。”

此時將戲曲尾聲唱罷謝幕的謝印雪幾人也走下了階梯回到後臺,步九照剛把這句話說完,慶豐村長就掀開後臺的簾子走了進來,面容猙獰道:“唱完了?”

“你們最後一折戲唱的叫什麼?”慶豐村長抬手指著鏡前的徐琛道,“他沒一個打戲做對,所以她們都沒哭,這麼感人的故事她們都沒哭,這樣的戲沒用……沒用!”

“他做錯打戲關我屁事?”步九照冷笑一聲,漠然道,“你去打死他啊。”

慶豐村長被步九照懟得噎住,徐琛已經死了,他根本拿徐琛沒有辦法。

“他不行,你們得換個人來重新唱他的戲。”無能狂怒的慶豐村長轉身去揪閔元丹的衣領,下令道,“一定要唱得感人肺腑,讓她們哭!”

“要換人啊……”閔元丹摸著自己的下巴思忖幾秒後,攤手嘆氣,“可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呀,請鬼吃糧後要把鬼送走,得請他吃真正的‘糧’才行。”

在說“糧”這個字時,閔元丹的視線在眾參與者掃過,好像他們就是那個“糧”似的。

李露茗見狀瞳孔卻猛地顫了下,因為她終於明白為什麼民間流傳玩“請鬼吃糧”後一定會死人了——因為最後要把鬼送走,得請它吃真正的“糧”,而真正的糧……是活人。

假若他們要把徐琛送走,那就得死一個人,如此一來缺少的人數就是兩位,他們又得請兩個鬼來代替缺少的人,可誰又能保證新請的鬼就一定聽話呢?

閔元丹也繼續說:“況且如果把徐琛送走,明天要換的就不止是一個人了。慶豐村長,我們實在沒有辦法保證新來的‘人’唱的能比徐琛好啊。”

“那是你們的事!”但慶豐村長根本不聽閔元丹的話,只撂下威脅,“要是不能讓她們哭,我們就一塊死!”

從慶豐村長話裡眾人不難推測出事情的前因後果——豐年寨請他們來為薛、楊兩家的婚事唱戲助興只是個幌子,因為他們真正的觀眾,是臺下的冥婚新娘鬼們。

如果他們不能唱出感動的戲曲讓血衣新娘落淚,村民們就會殺了他們。

謝印雪也開口道:“副本進入死衚衕了。”

黎弘不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什麼?”

謝印雪反問眾人道:“都到這了,你們還看不出這個遊戲真正的通關方式嗎?”

他重新踏上階梯,走到戲臺望著臺下觀眾席處沉默坐著的鬼新娘們說:“要殺我們的從來都不是鬼新娘,而是村民。”

這些鬼新娘只是看上去嚇人,可實際上卻從未真正對他們下過死手,反倒是活生生的村民們有兩幅面孔,白日裡看上去和善熱情,一到夜晚就時刻把要殺了他們的威脅掛在嘴邊。

謝印雪輕輕扯了下唇角,緩緩道:“副本真正的殺戮,在這一刻才正式開始。”

這個副本真正的通關方式,是所有參與者在前幾日的彩排中別出錯,在村民手裡全活下來,這樣第五日在正式演出時,他們才能保證配合完好不出錯,不會被村民殺掉。

否則一旦戲詞和打戲有錯,村民就有理由殺掉他們。

他們的彩排一開始也很順利。

可徐琛卻死了。

他是怎麼死的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有人死了,他們就必須得玩“請鬼吃糧”把人數補齊繼續唱戲,可是招來的鬼並不會配合他們演出,甚至會故意搗亂希望他們出錯,然後被村民弄死。

如此惡性迴圈,他們永遠不可能把這出《救姻緣》唱好,所以他們必定會在第七日戲曲結束時被村民全部殺掉。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許璐顫聲問,“已經沒有別的解決方法了嗎?”

“有。讓徐琛想辦法配合我們唱好戲,或者……”

說道這裡,路陵深吸一口氣,才能艱難的繼續把話說完:“再死一個人,然後我們再招兩個聽話的鬼來配合我們唱好戲。”

廖鑫陽自嘲苦笑道:“都是鬼了,誰會聽我們的話?”

大家都沉默著,沒人接廖鑫陽的話,因為他說的就是事實。

副本進行到這已經和謝印雪所說一樣,走到了死衚衕,他們無論怎樣做都不可能通關了。

“先回去吧。”路陵按著頭疼的額角說道,“我們回去後都再想想辦法,或許我們還能找到別的出路。”

沒有人反駁路陵的提議,因為他們現在能做的也只有這件事了。

戲曲已然謝幕,臺下的觀眾卻未散去,那些鬼新娘依然坐在長凳上不動不言,像是一座座靜穆墓碑。

謝印雪望著她們幾不可聞地嘆了一聲,邁步走下階梯,可是在他身後的柳不花卻還沒動,謝印雪便催他:“不花,走了,你還在看什麼?”

柳不花在看臺下的鬼新娘們。

謝印雪催他他倒是動了,可下了階梯沒幾步,他又抻長脖頸朝觀眾席望去:“好恐怖,但是還想再看一眼。”

謝印雪:“……”

“許仙”如此痴迷的望著其他女人,於是步九照走到謝印雪身邊,嘲笑他道:“我看你才是適合穿綠的那個人。”

“不,你曾說我穿黃色最好看,我也是這般覺得的。”謝印雪彎唇輕笑,抬手替步九照整理了下亂掉的衣襟,“而這綠色,還是更襯你些。”

步九照:“……”

一行人回到村屋後,謝印雪便對昨晚和他同住一屋的幾個人說:“今晚我想獨住,所以便不和大家同住了吧。”

柳不花毫無疑問是聽謝印雪話的,而黎弘見狀同樣不好意思再去叨擾謝印雪,便仍和柳不花住,段穎則問了閔元丹:“班主,我們可以一個人住一屋嗎?”

“可以啊。”閔元丹很無所謂道,“你們不害怕就行。”

明明謝印雪才是要獨住的那個人,結果這話卻是段穎問的,眾人聽著雖覺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深想,又或者是無暇去想——所有人都在忙著思考他們接下來兩日到底要怎樣做才能通關。

可隨後,段穎的舉動就告訴了眾人答案:她也要獨住。

虞沁雯和李露茗抓著她的手不放,擔憂道:“阿穎,你不和我們住了嗎?”

“今晚肯定會出事的,而我是徐琛的女朋友。”段穎神色平靜,如實道,“這樣做或許你們會安全一些。”

虞沁雯和李露茗一聽就明白了,段穎這是不想拖累她們。

李露茗望著段穎的眼睛頓了幾秒,而後深吸一口氣,也輕聲說:“那我們都分開獨住吧。”

廖鑫陽微微怔住:“什麼?”

“我不是說你們,而是指我們三個。”這一刻的她似乎陡然變了個人,冷漠無比,指著虞沁雯說,“你膽子最小了,那天在橋下見鬼你也是第一個叫起來的,我不想再和你待在一起了。”

“你以為我不是嗎?”虞沁雯也朝她回吼道,“去文馨樓頂樓就是你的主意,結果我們都撞鬼了,現在被困在這個破遊戲裡說不定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段穎望著兩個忽然吵起來的閨蜜,嘴唇張了張像是想說話,可她最終卻什麼都沒說,沉默著隨便開啟一間屋子走了進去。

虞沁雯和李露茗雖然撕破了臉皮,可兩人都沒繼續吵架,很快轉身背對彼此,隨意選了一間屋子進入。

眾人看著她們吵起來都愣住了,和她們一起進來的黎弘想開導下三人,可在門外敲了半天,三個女生都沒給他開門。

晁清河則嘆道:“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吵架啊?”

其他參與者們更是滿頭霧水,不過三人不聽勸,他們也沒別的辦法。

剩下的人中,許璐仍和應伊水共住,路陵與廖鑫陽一起,步九照同樣要獨住,沒人願意和晁清河一起,他自然也只能獨睡一屋。

大家重新分好房後就各自回屋了。

謝印雪嘴上說著要獨住,可是他偏偏選了一間有兩張床的房間。

因為他進屋後沒多久,步九照就開門進來了——他甚至都沒敲一下門。

進屋後還對謝印雪說:“你門沒鎖好。”

那語氣就好像是在講他會推門進來,全怪謝印雪沒反鎖門似的。

謝印雪坐在桌旁,垂眸喝茶,看也不看他一眼。

於是步九照又繼續道:“你還選了有兩張床的房間,故意的吧?”

這下謝印雪終於掀起眼皮看他了,不答反問,啟唇輕聲道:“我可以脫衣服嗎?”

步九照:“?”

青年的話叫步九照愣住了。

步九照其實自己也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摸進謝印雪的房間來,當他把手按在門上時,他想的是他必須看著謝印雪,防止青年夜晚出什麼事意外死掉,那麼就沒人能夠通關十重“鎖長生”的副本了。

可進來後步九照一看屋中有兩張床,他心頭就湧上了一種莫名情緒,這種情緒對他來說很陌生,他說不清楚是什麼滋味,步九照只知道自己心情很好。

因為這代表著,謝印雪肯定就是在等他過來。

如今他進來,不過是心善順了謝印雪的意思而已。

但步九照怎麼也沒想到,謝印雪看見他進屋後不怒也不笑,只想脫衣服?

怕自己聽錯了,步九照又重新問了邊:“你要脫衣服?”

“是,閔元丹說這些戲服不能脫下,但我習慣一日換一件衣裳。”謝印雪放下茶杯,雙目盯著步九照認真問,“我可以把這套戲服脫了,明日畫一件新的穿上嗎?”

就因為這個原因嗎?

步九照面無表情道:“……可以。”

而青年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後,二話不說便開始拔頭上的珠釵首飾,把長髮梳理順後又當著他的面,用素白的指尖開始寬衣解帶,沒有絲毫避諱的意思。

步九照忍不住問他:“你不擔心我是在騙你?”

“從你的眼神中,我能看出你很想看我脫衣服。”誰知謝印雪聽了這話便抬眸乜了他一眼,隨之又垂下眼睫勾唇嗤道,“而且不止一次,所以你不會讓我死的。”

步九照:“……”

事關清白與聲譽,步九照便冷冷否認:“我不想看你脫衣服。”

謝印雪聞言唇畔的笑容反而更深了,挑眉道:“那你倒是轉過身去啊。”

口口聲聲說不想看,實際上盯著他眼睛都不眨一下,這叫不想看,誰信?

這些話謝印雪雖然都沒直說,但全寫在他臉上了,於是步九照還真轉過了身,貌似就是要證明他不是謝印雪口中的那種人。

轉身沒一會,謝印雪又開口了:“步九照。”

在聽到自己名字的那一霎,步九照又倏地轉正身體,面向謝印雪。

此時謝印雪身上只剩一件蠶絲織成的雪白中衣,如紗似的裹住青年單薄的身軀,彷彿什麼都遮不住,連他肩上暗紫色的淤痕都能瞧得清清楚楚,卻又像是什麼都擋住了,叫人恨不得想剝開這層白衣再看得看得更仔細些。

步九照定定地望著他,須臾後辯解道:“你叫我我才轉身的。”

謝印雪根本沒理會步九照,他用腳踢開垂落在地上的戲服,赤足走到圓桌旁,用指尖沾著茶水開始繪製新戲服,同時問步九照:“每個副本中,遊戲通關的方式是否只有一種?”

青年背對著自己,步九照也沒在意,打量著謝印雪的目光反而更肆意了,先是滑過他玉白的脖頸,再是纖細的腰線,最後落在他踩著深色地磚的裸足上。

如此他才開口,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只是多了幾分低啞:“不一定。”

謝印雪頭也不回,又繼續問:“那這個副本呢?”

步九照告訴他:“這個副本曾經有,可現在只剩下一種了。”

謝印雪在桌面將戲服畫了一半忽地頓住動作,抬頭望著門,目光卻像是穿過這扇門看向了別處,輕聲低語道:“真的只剩下一種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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