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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州。

王奇於三息時間,穿過兩界通道,而後一式大威震空,直接破了連線通道的陣法,虛空風暴湧入其中,他見此情形,才鬆了一口氣。

一般神丹真人,根本無法在界外行走,只有到了金丹三重境,有了外相,才可擋得界外罡風,但也不得長久,想要在虛空遊歷,非要四重歸一不可。

“你是什麼人,膽敢毀壞兩界陣法?!!”一名當執道宗弟子臉色劇變,但他在喊的同時,卻飛身後退,身上符籙光華閃動,這麼瞬息之間,已打了三四道防禦在身上,話還沒說完,人已退出十丈開外。

王奇抬頭觀望,眼中殺氣四射,一聲冷哼,說道:“滾!”

那弟子見此殺意,神魂震顫,轉身就跑,這等兇人他可惹不起,自己就是個輪值守班的,何苦上前送了性命,那人一出通道便施展絕世劍術,毀了陣法,可謂是聲威震天,可把他嚇了個魂飛魄散,能說上一句話都算是對得起這個職位了。

他連頭都不敢回,神行符拍在腳上,轉眼就消失在茫茫黑暗之中。

王奇見那人求生欲如此之強,不禁莞爾一笑,這人倒也識趣。

盤坐於殿前,此時四下無人,他晃動身軀,直接恢復了本來面貌,再拿出一幅玄灰束甲,套在身上,接著氣息一變,隱了九幽,現出赤炎萬化功的火屬之意,並散出一絲幽熒魔火,他嘿嘿一笑,如此這般,誰還能認得出來!

服下丹藥,默運玄功,內視自身,開始修復傷勢,剛才速度太快,身軀不堪重負,已有不少血管斷裂,筋骨錯動,音速還是無法承受啊。

一日之後,他選了方向,駕馭飛舟沖天而去,既然來了,那就先收一些鬼兵魂靈,補些青銅鏡華,也順便尋找出路,魔災之時,兩界交錯,相信有不少地方可以進出。

....

......

蓮花道宗。

玄丹殿,靈煙嫋嫋,丹香四溢,一對童兒正端坐于丹爐之前,一個扇風,一個望火,還時不時詢問一旁安坐的白衣老者:“師尊,這丹何時煉成丫。”

“莫要心急,空明丹有機靈蘊成,自引緣法,許是七八日,許是三五月,便是一年半載也未嘗不可,放空心念,明得正心,這丹自然便成了。”老者笑答,此丹最磨性子,乃是入門學徒必煉之丹。

“一年半載?好久好久。”有女童皺起眉頭,嘟著嘴唇,想那藥園裡還有許多好玩的事呢,枯坐於此,何其無趣。

“是啊,我的手都酸了呢。”男童也跟著嚷嚷,他手中這扇兒雖說能起風,但卻要源源不斷的法力,還有百斤之重,初拿還感覺不到了什麼,可一直扇動,誰受得了啊。

老者笑而不語,這一對童子乃是他這一脈唯一有木火道體之人,正能得他衣缽,且要好生煅煉,他手中符籙閃動,封了丹房,徑自走出,他知道,這對童子天資聰穎,自會尋找辦法。

來到殿前,正欲去藥園施放靈水之法,忽見天上有來客。

“蘇真人,何故來此。”老者拱手說道。

蘇長生落於殿前,微行一禮,說道:“見過玄丹殿主,在下此行前來,有大事稟告。”

老者面色一正,道:“是何大事?”

“五位聖女之死,已找到真兇。”蘇長生肅然言道。

老者神色激動,上前一步,問道:“是誰,有何證據。”這幾位聖女之中,蘇念是他的入室弟子,甚得他之喜愛,那時聞得此女身隕,實是心痛不已。

“秦家弟子,秦爭!此人是在冥州追隨蘇念,如今五位聖女和其隨從全部身亡,唯有他出得冥州,還功力大進,就連我都拿不住他。”蘇長生想起被戲耍的情景,面色陰沉的快滴出水來。

“這人什麼境界?莫非已成金丹?”老者眉頭皺起。

蘇長生搖頭嘆道:“僅是煉氣後期。”

老者聞言驚疑不定,他心中明白,若論神通戰力,自己完全經比不得眼前這位,身有靈器竟然還拿不住一位煉氣士?!

“殿主有所不知,此子....有一式因果劍術,直斬魂靈,並且他可使出金丹外相,破神國易如反掌。”蘇長生繼續說道。

“什麼?因果劍術?金丹外相?!”老者大驚,那因果劍術倒也罷了,金丹外相?怎麼可能?!就連這蓮花道宗,亦不過有一位金仙三重可使得如此神通!

蘇長生輕嘆一聲,點頭說道:“確是如此,而且此子還會兩界穿梭之法,我一路追趕,仍是被他逃進了冥州,並引動虛空風暴,唉....”

蓮花道宗實有三處通往冥州的地界,可惜的是,每一處落點皆不相同,差之毫釐,失之千里,是以他也沒有去別處通道,只待兩日後風暴平息,再下冥州追拿秦爭,再者他也要回宗通稟一聲,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

“此子到底是哪派真傳,竟有如此神通?!”

“只是世家弟子而以,據說五年前,此人仍是煉氣中期!”

“什麼?!”老者心神震盪,五年時間,竟從一個煉氣中期的螻蟻,直至煉氣巔峰,還得了金丹外相,他略一沉思,突然靈光一閃,說道:“莫非是他得了血海白蓮,此寶可重塑道體,並有道韻伴身,若是運氣好些,得一外相也並非不可能!”

“想來應是如此,可惜我派兩次試煉未得此寶,到最後竟便宜了這小子,若是抓住非要煉魂百年,以消其罪。”蘇長生恨聲說道。

“蘇真人可有辦法拿他?!”老者出聲詢問。

“方法確是有,只一個磨字,引他進神國界域,消其法力便可,只是我這一走,宗內就只剩真人,若有來敵......”蘇真人略有猶豫。

老者微一思量,說道:“無妨,如今神州自顧不瑕,哪有閒心來我西州尋事,真人若抓住此子,便交給老夫,煉他個七七四十九天,那血海白蓮乃天地難得的靈物,以他的修為,最少十年才可完全吸收,說不定還能收回一些真靈道脈!”

“若得此子,必交給殿主處置。”蘇長生心中微松,如今得殿主同意,他才可以正大光明的出山門,不像上次偷偷摸摸,他的目的是那九幽圖錄,至於秦爭屍身,若是拿了便送與殿主做個人情。

老者微微點頭,手中現出一瓶丹藥,言道:“此為靈息丹,你拿去吧,別讓他小子跑了。”

蘇長生微有喜色,笑道:“有了此丹,萬無一失也。”

這靈息丹,乃是丹師用來尋找靈草的丹藥,把靈草之氣融于丹內,此丹便化作流雲,依氣尋寶,不僅如此,還能用來尋人,只要把人的氣息與丹融合,便可追尋千里,神奇非凡,再加上他已下了懸賞,必能拿了此人。

兩日之後,封魔殿外,數千修士雲集於此,他們也都聽說了此次的通緝令,又有當日芒城修士傳聞,秦爭此子身懷至寶云云,一傳十,十傳百,附近能來的散修全都來了,想要來此碰一碰運氣,就算抓不到那秦爭,也能免費冥州修煉,何樂而不為呢。

還有一些家族傾巢而出,一部金丹功法啊,大派仙門的金丹功法可非同一般,比起他們這些小門世家強上十倍,若是得了,可使家族興旺,千年不衰。

訊息傳出,更遠地方的散修也向此處而來,源源不斷。

......

冥州大地,山川起伏,突有震天殺聲響於一處山腳之下。

一方有鬼兵五萬,一方有魔魂三千,莫看這魔魂數量少,卻是精銳之師,領頭的魔魂高有十丈,身如黑煙,踏步之間就有數百米,一拳擊出,方圓十丈鬼兵盡滅。

其它魔魂也有三五丈高,個個武藝精湛,力大無窮,對面的鬼兵在這等高階魔魂面前,簡直如羔羊一般,任其宰殺,就算是再上一等的鬼將,也不是這幫會武術的魔靈對手,不過一時半刻,便被殺的丟盔棄甲,四散而逃。

山巔之上,一杆漆黑大幡迎風飄舞。

而在其下,卻坐著一個人,有石臺,有茶具,山風流散,香氣四溢,清閒逍遙,與下方戰場撕殺形成鮮明的對比。

眼看鬼兵已死的七七八八,他站起身軀,望著山下那密密麻麻的白色光點,微微一笑,身上法力湧動,神海內銅鏡大亮!

奪靈秘術!

忽有一股絕大引力從天而降,仿如天地旋渦,戰場上那數萬魂靈飄飄蕩蕩,直上天空,王奇眼中似有星辰閃耀,伸手一抓,萬點光華入鏡而來。

他盤坐于山巔,內視已身,神海中青銅鏡微微一動,灑下無窮光輝,同時默運九幽二重蘊靈之法,只見那光輝入得身中,直向靈脈而去,附著其上,有法力穿梭,旋轉而入,帶動光華隨脈而走,每一周天皆可融入道脈少許。

九個周天之後,靈脈的吸收已達飽合,但光華還有無數,這可是近五萬鬼兵魂靈,一次哪能吸收得了,只得先存入鏡中,每日行功吸收。

王奇暗暗計算,以他目前五品靈脈的食量,一次不過百多魂靈罷了,數量雖然不多,但他卻能清晰的感覺,此脈在慢慢成長,而且氣海中的九幽之湖,也似有鬆動,他心中微喜,吞靈蘊脈,果然不凡!

“冥靈,此次傷損如何。”王奇問道,下方戰事已停,所有魂靈盡歸鎮魂幡中,只有冥靈站於他身後,躬身待命。

冥靈俯身一禮:“回老爺,這些小兵哪能傷到我等魔魂,也就一些個偷懶耍滑之輩,平時不愛練功,損了一些法力,待回去幡中,定要狠狠操練。”

王奇擺了擺手,冥靈再行一禮,躍入幡中不見。

收了魔幡,他嘿嘿一笑,在這冥州卻也不錯,即能修行,又可蘊靈,如今會了奪靈之法,還有魔魂代勞瑣事,若非大戰也不用親力親為了。

他站起身來,展動筋骨,自山頂一躍而下,真元流轉,滑翔於空,在厚厚的雲層之下,他以幻法遮體,仿如一道流雲煞氣,時隱時現。

此時冥州魔氣正濃,小股鬼兵遍地皆是,有的三五成群,有的百十成陣,再有千萬者佔山為王,看的他是心花怒放,瞧準了一處鬼城,躍然而下。

大幡展動,無數魔魂撲天蓋地......

王奇盤坐於空,滾滾涼意入得身中,青銅鏡上光華連連,突然間,他眉頭一皺,神御竟有所動,難道是那金丹真人追來了不成?!

他還不知自己又成了通緝犯,下冥州這十多天來,西州已有數千修士同赴此地,各展神通秘術,誓要抓他,領那金丹正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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