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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水泡的過程沒有那麼曖昧,過程也沒有那麼長久,陸平洲下手可謂快狠準,程蔓還沒來得及閉上眼睛就結束了。
水泡被挑破,裡面濃水流出,程蔓才想起來沒準備毛巾,正準備讓陸平洲幫她拿,就看到他從褲袋裡拿了塊手帕出來,覆到水泡處。
“你……”
可能是誤會了程蔓的意思,陸平洲解釋說:“是乾淨的,我今天沒用。”
“我不是這個意思,是……”程蔓猶豫了下說,“我沒想到你還會帶手帕。”
“不常帶,但今天特殊。”
程蔓明白過來,低頭看腳上的手帕:“你還有其他手帕嗎?”這條給她擦了腳,以後肯定不能用了。
“沒有。”
“那……我還你一條?”程蔓沒什麼底氣地說,“不過我針線不太好,不會繡花,邊也可能鑲得一般。”
陸平洲唇角翹起:“我什麼時候能收到禮物?”
“可能要十幾二十天,嗯,好吧,我儘量快點。”
“我等著。”
……
白天王秋梅攔著大院裡的人打聽陸平洲的個人情況,等上了飯桌,她也沒少打聽,還聯合了丈夫兒子一起。
這個問他哪裡人,家裡幾口人,那個問他什麼學歷,怎麼會當兵,一唱一和恨不得把他過去二十六年的經歷全挖出來。
陸平洲知道他們不放心,所以說得十分詳細:“我是在京市出生的,在那裡生活過幾年,五六歲隨父母去了雲省。我父親健在,母親十五年前去世,十年前父親再娶,又過兩年給我添了個弟弟。”
“我父親是軍人,我從小在大院裡長大,所以讀書時沒想過其他職業,高中畢業上了軍校,畢業後被分配到臨江市這邊的駐地,目前是副團職,工資一百……”
“咳咳咳。”王秋梅用咳嗽打斷陸平洲的話,“工資你跟蔓蔓交代就行,在我們面前不用說這麼詳細。”
陸平洲笑道:“好。”
聽完陸平洲的情況,王秋梅基本滿意,便問出最關心的問題:“你年紀也不小了,部隊裡就沒人給你介紹物件?”
這問題一出,飯桌上所有人都看了過來,程蔓也不例外。
陸平洲放下筷子,認真思考起措辭。
其實羅嬸也問過這問題,當時他給出的答案是以前只想著奔事業,沒考慮過結婚的事。他沒有撒謊,但他再沒有情商,也知道在女方父母面前,這個回答遠遠不夠。
陸平洲斟酌開口:“軍校畢業後,確實陸陸續續有人想給我介紹物件,但剛分配到部隊那會我級別不高,沒有隨軍資格,我個人不想兩地分居,再加上當時年紀小,更想拼事業,就都拒絕了。”
“後來呢?”
“可能那兩年拒絕的人太多,中間幾年沒人再提給我介紹物件的事,直到去年才陸續有人提,但當時我處在晉升的關鍵時期,實在沒什麼心思考慮個人問題。”陸平洲說道,“我是年初升的副團,也是那時候遇到的蔓蔓。”
程進若有所思:“這麼說,你們也算是天作之合?”
陸平洲聞言雖然沒有附和,卻向大舅子投去了讚賞的目光,有時候想起來,他也覺得自己跟程蔓有緣分。
他們早半年或者晚半年遇見,進展可能都不會這麼順利。
王秋梅基本滿意陸平洲的回答,沒有繼續問下去,倒是程樹偉問了句:“你談物件這件事,你家裡人知道嗎?”
陸平洲說道:“還沒有說,但我跟領導說過。”
“你們談物件還要跟領導說?”程進插話問。
“跟我領導說了,他媳婦也會知道這件事,他們家住部隊大院,領導媳婦知道,其他人也會知道,這樣能避免領導或者戰友妻子不知道我的個人情況,再給我介紹物件。”陸平洲解釋說,“而且我領導心裡有個數,後面想打結婚報告也容易。”
雖然王秋梅剛開始不想往外宣揚閨女處物件的事,但她仍對陸平洲的作為表達了高度讚賞,笑眯眯道:“一看小陸就是個有成算的。”
程樹偉也滿意地點了點頭,對陸平洲這個未來女婿非常滿意。
只有羅文欣,心情十分複雜。
既想從陸平洲身上挑點刺,以證明自己給小姑子介紹的物件沒那麼糟糕,但她又不得不承認,陸平洲的確比她介紹的靠譜很多。
還忍不住在心裡吐槽婆婆,覺得她懷揣著那麼多盤算,誇陸平洲時心裡也不害臊。
王秋梅不知道兒媳婦的內心想法,但就算知道了,她也會理直氣壯地反問,她為什麼要害臊?
人都是自私的,她當然得為自家閨女考慮,閨女和未來女婿,這標準能一樣嗎?
再說她盤算那麼多,還不是因為陸平洲是生人嗎?如果他是大院裡出去的孩子,知根知底,她何必琢磨這麼多,早把兩個年輕人湊成對了。
總之,這頓飯可以說是賓主盡歡。
陸平洲在程家人面前露了臉,獲得了王秋梅夫妻的認可,程家人也對他有了更深的瞭解,少了很多擔憂。
……
可能因為這次約會,程蔓跟陸平洲之間有了較為親密的接觸,晚上她沒忍住胡思亂想,到凌晨才睡著,起床後不至於眼睛下方青黑一片,但精神確實有點萎靡。
打掃衛生時,她的哈欠一直沒斷過,看得羅嬸忍不住問:“你昨晚幹嘛去了?今天怎麼這麼困?”
程蔓還沒回答,陳小萍就搶先開口了:“想男人想的唄!”
這話一出,前廳安靜下來,程蔓放下捂嘴的手,目光冷冷看向陳小萍:“你什麼意思?”
“我能什麼意思?”陳小萍嘴一撇,斜眼看著程蔓說,“難道你敢做,我還不能說了?”
“我做什麼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做什麼了!”陳小萍把掃帚一甩,指著羅嬸說,“你問問她,常來咱們飯店吃飯的那個當兵的,是不是我先看上的?是不是我先跟他說相親的事?”
陳小萍心裡的氣,起源於昨天跟關建國的一場交談。
因為之前好幾個月,程蔓都是選的工作日休息,近一個月裡又連著三次休週日,其中一次還是為了相親。
所以昨天得知程蔓跟關建國換了班,陳小萍第一反應就是她相親去了,不由心生感慨:“王嬸也太著急了吧?就這半個多月,程蔓相幾次親了?”
感慨完見不但沒人搭理她,唯一的聽眾還去了後廚,便自顧自地說起來:“也是,程蔓今年都二十一了,再不緊著點,拖成大齡女青年肯定更難找。就是不知道她想找什麼樣的,這丫頭平時笑臉迎人,實際上恐怕是個眼光高的,不好找啊!”
正巧關建國出來拿東西,聽到這聲感慨問:“你在說誰?”
“還能有誰?程蔓唄,”陳小萍想起跟程蔓換班的正是面前的人,笑眯眯問,“關叔你跟我透個氣,她今天跟你換班,是不是相親去了?”
關建國不知道陳小萍不清楚這些事,疑惑問:“她不是相成了嗎?這次跟我換班說是要去約會。”
“相成了?”陳小萍頓時來了勁,“是她嫂子介紹的那個人成了?對方長啥樣,在哪工作,您知道不?”
“我哪知道這些,”關建國說著都覺得好笑,雖然他們單位裡的人關係都不錯,但明顯女人們交流更多,相親也算隱私,哪會跟他這種年長男人說。
但也不是沒有例外,想起羅嬸帶著程蔓找自己換班時說的那些話,關建國說:“應該不是那個吧,小程物件經常來咱們飯店吃飯。”
來他們飯店吃飯的人不少,可能被關建國記住的不多,都是常客。
而這些常客中,年輕的就更少了,上次給她沒臉的軍人是一個,另一個叫謝瀾,是去年分配到機械廠的工程師。
這樣看,程蔓物件是謝瀾的可能性比較大。
但也不一定,謝瀾是幹部,聽說父母級別也不低,而程蔓父親只是個電工,人未必看得上她。
軍人更不可能。
陳小萍後來琢磨過上回給他介紹物件時他說的那些話,覺得都是他不想結婚,又或者根本看不上他們這些小老百姓想出來的託詞。
再加上程蔓家裡沒人當兵,不可能有人恰好給他們牽線。
這兩人都不是,那就只有那些三十四歲的中年人了,雖然中年人大多結過婚,但常來的食客中也不是沒有離婚死老婆的。
想到程蔓可能在跟一個跟他爸媽差不多年紀的人處物件,陳小萍差點沒樂得笑出聲,眼睛放光問:“你知道她物件是哪個常客嗎?”
“叫什麼我忘了,只知道他是當兵的,”關建國回憶了下說,“哦對,倆人還是羅姐給牽的線?怎麼,你不知道這是嗎?”
當兵的、羅嬸牽線……
陳小萍幾乎立刻就確定了程蔓物件的身份,不敢置信地問:“你確定是當兵的,不是其他什麼人?”
“前幾天換班的時候她們親口跟我說的,我又沒老糊塗,不記得名字還能不記得他是幹什麼的?”關建國說著發現陳小萍神色不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那個,我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
陳小萍臉色猙獰,咬牙切齒道:“沒有!”
陸平洲連續兩個週日沒來國營飯店吃飯這件事,陳小蓮當然是清楚的,但她以為他不來是因為煩她介紹物件,就沒有多想。
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相中的妹夫人選,竟然被人偷偷摸摸地截了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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