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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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寒河江勇將頭頂著一個被星野涼打出來的包,含糊地問。
剛覺得心情好了一點的星野涼立刻垮下臉:“別提了,一想起來我就難受。”
聽他這麼一說,寒河江反而來興趣了:“你說說看?說不定我能幫你解決呢?”
星野涼猶豫了一下。
昨天一整天他都心神不寧,覺得夢裡的人就是現實中的人這事實在是有些荒誕。
他是進入了某個人的夢,還是兩個人的夢融合在了一起?為什麼在夢裡他是個排球?夢裡的人跟現實裡的人究竟有什麼關聯?他們是同一個人嗎?
夢裡,會不會也存在著一個【星野涼】?
問題一個接一個浮現,直到現在他的腦子裡依舊是一團亂麻,完全抓不住一條清晰的路線走出這個迷宮。
但——說不定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呢?萬一寒河江這小子真能有什麼奇奇怪怪的看法能打破現在這個僵局呢?
於是,星野涼擰著眉思考了一下,把事情換了個正常點的說法:“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在夢裡夢到你天天被打,而且在夢裡你是毫無還手之力的,只能被迫捱打。但是突然有一天,你發現夢裡打你的人原來在現實生活中也存在,你會怎麼做?”
寒河江勇將“嘶”了一聲,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謹慎地問了句:“這個人我在現實生活中認識嗎?”
“認識。”
“我們熟嗎?”
星野涼沉默了一下:“不太熟。”
“啊,這就有點難辦了。”寒河江撓了撓臉。
看著星野涼滿臉的【要你何用】,他又哎喲哎喲地叫了幾聲,挽回道:“我倒是有個想法。”
“說。”
“你找個合理的理由打回去不就行了?”寒河江真誠地說,“雖然有點不太道德,但是隻要理由充分,他也不能拿你怎麼辦對吧?”
聞言,星野涼一愣,腦子裡迅速閃過牛島若利的臉,再聯想一下他被打的畫面。
星野涼:“……噗。”
寒河江,你真的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寒河江勇將見他莫名其妙地笑了,還以為是自己的提議非常好,也跟著嘿嘿傻笑起來,語氣頗為自豪地說:“怎麼樣?我這提議不錯吧?”
星野涼“噗噗”直笑,邊抖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給他比了個大拇指:“對噗……你真的太棒了哈哈哈……”
寒河江不明所以:“?”
這麼一打岔,星野涼心裡的煩躁也消了不少。說得沒錯,被打了那就打回去好了!他等這一天可太久……
星野涼一邊想著,一邊“桀桀桀”地笑了起來。
寒河江:“……”這人沒事吧?
*
雖說如此,放學鈴聲響起時,想到等下就要見到人了,星野涼又不免有些發愁。
五色工揹著包走過來:“走嗎?”
寒河江勇將側過身,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後面的人。
看著兩人齊刷刷的目光,星野涼嘆了口氣,站起身:“走吧。”
平常心,平常心。
世界觀崩塌又能咋的?還不是照樣要去上班打卡?
星野涼安慰著自己。沒事的,體育館這麼大,平時訓練也不怎麼能遇到,很快就會過去的。
這個想法一直持續到他換好運動服走進體育館,跟著全隊熱身完畢的時候。他剛想跟著寒河江走進隊伍裡,五色工叫住他:“星野,你幹嘛呢,這邊。”
星野涼回過頭,看見幾個正選前輩站在那裡等他,這才醍醐灌頂。
超。他差點忘了自己是正選隊員了。正選隊員是要一起訓練的啊!
星野涼心情複雜地走過去,不可避免地,眼神掃過了人群中那個高大的身影。
不看還好,一看,就想到了自己悲慘的一個星期。
他痛苦地移開視線,又看到了另外一個沖天尖背頭的紅毛。
星野涼:“……”這熟悉的髮型衝擊。
不遠處,感覺到星野涼看著自己的天童覺剛綻放出一個笑容,就見到對方的表情紅了又綠,綠了又紅,最後一臉糾結地移開了目光。
天童覺:“?”
星野涼默默地站了過去,不想朝那邊看,就只能一直盯著站在他右邊的白布賢二郎。
白布賢二郎:“……”眼神這麼炙熱,這小子是想加練嗎?
那邊,鷲匠鍛治佈置完其他人的任務之後,揹著手走過來。
“你們幾個,跟平時一樣,發球扣球接球分別30個,然後分組3V3。”
“是!”
一旦進入練習之後,星野涼就顧不上想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了。畢竟白鳥澤的訓練向來嚴苛,失誤一次就要補上,走神才是真的得不償失。
不過要做到一點失誤都沒有,也是不太可能的。所以等到幾人全部做完之後,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
等他們按照鷲匠鍛治分的組站好後,星野涼莫名感覺到了來自世界的惡意。
此刻,他站在左邊的球場,身邊站著大平獅音和五色工,也就是說對面站著牛島若利、天童覺和白布賢二郎。
星野涼:“……”一些死去的記憶開始攻擊我。教練是不是偷窺過他的腦子?不然怎麼能這麼精準?
沒等他再想些什麼,對面牛島發球了。經過了上週的親身經歷和昨天整整一天的覆盤,星野涼此時對牛島若利打的球記憶極其深刻,甚至連對方拋球和擊球的時間點都一清二楚。畢竟不是誰都能無聊到每次對方發球都數自己、球在空中飛了多少秒的:)
於是,不用多想,他下意識地伸手就接住了這球。
球的旋轉被卸了大半,高高地反彈到空中。
“好一傳!”大平獅音喊了句,他把球傳給了五色工,五色工扣球,天童覺同時起跳攔網。大平早就防著這手,接下反彈回來的球,落地的五色工立刻跟上,跟星野涼配合打了個快攻得分。
其實這種隊內3V3比賽,由於大家互相熟知對方打球的特點,通常都是打得比較膠著的。
之前倒是沒有這麼糾纏,因為牛島若利的球不是你知道特點就能很好地接下的。但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星野涼一個人把牛島若利差不多百分之七十的球都接下來了,而且接得都不算差。
鷲匠鍛治剛開始還懷疑是不是星野涼的接球水平真的一夜之間變好了,直到看到對方偶爾又顯得很蠢的樣子,他又覺得是他的錯覺。
為了看看星野涼的水平是不是真的提高了,這局結束後,他把兩邊的人一換,打算繼續觀察。
感受到來自場外灼熱視線的星野涼:“……”
您也不必如此。
大平獅音和五色工被換到了對面。說實話,這是他第一次跟大平獅音和五色工做對手,對他們倆的進攻不算是特別熟悉的星野涼在腦子裡新建文件,開始認真觀察兩人的動作,接球的效率難免低了不少。
於是,鷲匠鍛治發現星野涼的水平突然又下降了。也不是說下降,就是恢復到了之前的水平,然後稍微好了一丟丟。
好吧,果然是錯覺。
老爺子有點失望地把視線移向了其他人。
殊不知,此時的星野涼在逐漸觀察了對面兩人,尤其是五色工的動作後,心裡已經開始翻起了巨浪。因為——
媽的這小子的打球方式好像也很熟悉啊!
不會吧……?
昨天因為要百分百確認夢裡的左撇子就是牛島若利,他瘋狂地回憶關於對方的夢,之後就一直在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除了天童覺這個特徵極其明顯的人,他根本沒想到身邊還會有夢裡的人存在啊!
星野涼邊打球邊瘋狂地翻著腦子裡的資料夾。【左撇子】、【溫柔小白毛】、【賽亞人】、【妹妹頭】、【暴躁二傳】……等等,妹妹頭?
他面無表情地看向五色工的髮型,正好,五色工跳起扣球,球飛過來的軌跡和【妹妹頭】的球路只差毫釐。
腦子裡“叮咚”一聲,匹配上了。
豈可修!原來你就是妹妹頭啊!
想到自己開學那段時間的苦逼日子,星野涼心中的悲憤難以自抑。
一瞬間,寒河江勇將的話在他的腦海中閃過——【那你就找個合理的理由打回去唄!】
合理的理由……
難道打排球還不夠合理嗎?
於是,當白布賢二郎正準備傳球給牛島若利時,就聽見銀髮少年大喊一聲:“我來!!”二傳手眼睛一眯,給他傳去了一個離網稍近的高球。
星野涼瞅準時機起跳,眼睛緊緊地盯著五色工,砰地扣了下去。五色工後背一涼,下意識地躲開了這球。
球砸在地上,高高地反彈起來。
沒等他反應過來,老爺子的罵聲已經從場外傳來:“阿工!你怎麼回事!躲什麼?!給我好好地接球!”
沒辦法解釋自己剛剛突如其來的危機感,五色工連忙大喊:“是!”他調整好心態,再次看向對面,卻看見星野涼衝他幽幽一笑,口型看起來好像在說——【別躲哦】?
於是,接下來,五色工就感受到了什麼叫被全場盯著打的感覺,而且星野涼的扣球還一個比一個兇猛。一場練習賽下來,五色工累得氣喘吁吁。
正當他下場拿出水瓶想要喝口水休息一下的時候,星野涼走了過來。
“阿工,陪我練習一下可以嗎?”
“可以啊,你想練什麼?”
“很簡單的。”星野涼緩緩一笑,“就是我扣你接而已。”
莫名的,五色工從他的笑容裡感覺到了恐怖的氣息。
他顫顫巍巍地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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