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寡夫郎他茶香四溢 第29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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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二狗先行離去,去找了大壯,如今大壯做生意,倒是有了新的戀情。
是一家商戶中的女子,本來也只是說相看一下,大壯為了秋叔才去看的,但去見了一面,雖然沒有一眼就愛上,但還挺有好感的,便先來往了起來。
商戶的女兒不像大戶人家規矩那麼嚴,有時候戴上羃籬,也照樣能出來做生意,談貨源,這個女子尤其爽朗,是從小就膽大心細的,模樣也長得端正秀氣,一派落落大方,打起算盤來稍稍低著頭的樣子專注又動人。
大壯是這樣形容的,他看見她打算盤的時候,那聲音嘣嘣嘣的,清脆又好聽,他見竟然能有人把算盤都打得這麼好聽,便覺得她很獨特。
大壯這次沒戀愛,但已經走在了議親的路上,林飄覺得他很有先婚後愛的潛質,對這件事是大力鼓勵的。
畢竟秋叔終於要完成了一個心結,秋叔對這件事熱絡得不得了,估計三個月內要麼直接定親過禮,要麼直接成不了。
林飄覺得大家不愧是一家人,沒戀愛談的時候個個都孤寡,一要成婚就好幾個種子選手將要進入議親流程。
林飄溜達得差不多了,等到天色黑了就早早的洗漱上床,躺在床上睡覺。
快睡著的時候聽見有一些響動,便睜開了眼,撩開簾子看出去,看見沈鴻正從外面回來,身形被昏暗的夜色勾勒出輪廓,顯得格外的高達。
“點一盞燈吧。”林飄有些睏倦想睡覺,便一盞燈都沒點。
“這樣便好。”
沈鴻聽見林飄慵懶的聲音,知他是睡著了,也不點燈擾他,行到床旁在床沿坐下。
他靠近了林飄才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氣,不得不說,雖然酒並不好喝,但這樣輕淡的一點沾在衣服上,尤其是在沈鴻的身上,聞著頗有些動人。
林飄便動了動,湊上去,順勢躺在了他腿上,閉著眼睛躺在他柔軟的衣料上,在睏意未消中聞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沈鴻,好香。”
“飄兒想喝酒了?”
“只是你身上的味道好聞。”
黑暗中靜默了片刻,然後便是沈鴻溫柔的聲音。
“原是想我了,是嗎?”他說完還要問,非要得到一個確鑿的答案一般。
林飄點頭,睡眼惺忪:“是啊,你總不回來,我孤枕難眠,輾轉反側,睡也睡不著,吃也吃不下,想你想得厲害得很。”
“我也想飄兒,人事繁雜,宴飲無聊,若不是有事要做,在家中陪飄兒才是頭等大事。”
林飄本以為自己已經夠能瞎說了,沒想到沈鴻也挺能吹。
林飄一邊覺得他挺能說的,一邊又覺得。
不像假的。
應該是真的。
“我去沐浴更衣,不用等我。”
林飄點了點頭,然後從他的腿上下去,自己抱著軟枕繼續睡了,過了好一會,又聽見聲響,還帶著一股清新淡雅的澡豆香氣一起進了帳內,林飄便知道是沈鴻來了,便伸手抱住他,兩人擁在一起睡下。
林飄聲音還帶著睡意的問:“你今日談得怎麼樣了。”
“陛下想要先禮後兵,讓世家管束家中的子弟,走正經的科舉路子,家中有能讀書的就罷了,讀不出來的,如何肯答應。”
“習慣了特權的人,取消特權好像都是在迫害他們一樣。”林飄迷迷糊糊的嘟囔。
沈鴻笑了一聲,摸著林飄的頭髮:“飄兒此言倒是一針見血,生動形象,明日還有酒宴,取了陳年好酒來招待我,還得繼續去談。”
林飄在他懷裡探頭,向上在沈鴻的下頜上輕輕親了一下:“別喝醉了。”
“我不會醉著回來。”
林飄聽他這樣說:“不醉最好,但若是醉了,直接回來也沒什麼,我照顧你就是了,不用事事都做得這麼完美。”
第179章
沈鴻點點頭,顯然對他這番話很受用,將他抱緊了幾分,攬在懷裡,便細細的和他說起來這酒宴。
“楊大人是好酒之人,有酒中君子之稱。”
“他酒品很好?醉酒不發瘋?”
沈鴻聽他這樣問,不禁笑了:“若是發瘋,還是容易發瘋的,只是他酒後喜歡吟詩草書,倒是有一些不錯的作品出來。”
林飄瞭然,原來是個酒蒙子,但口碑被吹得比較高就是了:“醉個兩三次就能有一次好的作品嗎?”
沈鴻仔細想了一下,似乎在心裡默算,過了一會才道:“大約醉個三十幾次,能有一首不錯的詩詞。”
林飄呆呆的看著沈鴻:“……”
好冷,感覺像個冷笑話。
“你同他喝酒就算了,這種酒品不好又才吹噓才名的人可少和他學,學壞了便要招人嫌了。”
沈鴻點頭:“自然。”
楊大人能有今日的成就,和他醉酒寫詩並沒有什麼關係,只不過是出身世家,又是他們那一代的只一個的嫡子,身份尊榮,他的母親也是世家嫡女,所謂名門世家,汗牛充棟,放浪形骸,這些詞都只適合用來形容這種出身不凡的人。
說完酒蒙子的事情,林飄便和他提起大壯議親的事:“如今他也到成婚的年齡了,他這一檔子事要是成了,秋叔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沈鴻淡淡道:“大壯喜歡更重要。”
“當然,這是肯定的,如今正找機會相處著,一開始相處得還不錯,後面如何得看他倆的緣分了,只是之前大壯和那個哥兒的事情傷了他許久,現在有了別人做念想,也好走出來些。”
沈鴻點了點頭。
林飄倒在他懷裡,想著大壯之前的那段戀情,越想越覺得大壯可憐,純純的怨種,別人美滋滋的跑了,只剩他一個人收拾殘局,好久都緩不過來勁。
兩人睡下,便不再說什麼,到了第二天一早,林飄半夢半醒間感受到沈鴻正在起身,細微的聲響和衣料的摩挲聲讓他微微睜開了眼睛,看著正在穿衣的沈鴻。
外面的天色都還沒大亮,外面的天色透過紗窗透進來都還是灰濛濛的一片。
林飄已經習慣了他的早起,便伸出手去抓住他的手,眼睛睏倦的睜不開,便乾脆閉上了。
“辛苦了……”他喃喃。
隨即感覺到沈鴻的靠近。
沈鴻坐在床沿,俯身在林飄唇角輕輕吻了一下,摸了摸他臉頰,起身去了隔壁房間。
林飄感受到沈鴻的吻,便安心的睡去,側身將沈鴻睡過的軟枕拉了下來抱在懷裡接著睡,他知道沈鴻去了隔壁房間,起床後要洗漱梳理,他怕擾了林飄的睡眠,起床後便會去隔壁房間整理,一切完備之後才準備出門。
林飄在床上睡到了天光大亮,睡意慢慢褪去正躺在床上養神的時候,聽見有腳步聲輕輕走進來,隨即感受到有人靠近了床邊,小聲的喚他。
“小嫂子,小嫂子,你睡醒了沒有。”
林飄睜開眼,側頭看過去,是小月正蹲在床邊,手扒著床沿,臉枕在上面看著他。
林飄側頭,半睜眼看著她:“怎麼了?”
小月這個點等不到他,應該是自己吃了早飯就和娟兒去月明坊了,平日是不會到這邊來叫他起床的。
小月眼巴巴的看著他:“小嫂子,我和你說一件事。”
“你說。”
“我約了花小姐來府上玩。”
林飄點了點頭:“嗯,你將人招待著就是了,你想叫人來玩叫便是了,不用和我商量。”林飄想他們如今換了新府邸,那氣派的程度是直線飆升,換了豪華大別野之後想要來朋友來參觀參觀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小姑娘嘛,交朋友很正常,想要炫耀一下也很正常。
小月聽他如此說,再次強調:“小嫂子,花小姐啊,花小姐!”
林飄睜眼,有些茫然的看了她,又不是花姑娘,這麼強調做什麼。
小月有些無奈:“花小姐,花如穗,大壯的議親物件!”
林飄一下把眼睛全都睜開了,支著手臂撐了起來:“大壯的議親物件?!”
“嗯!”
“今天就要過來?!”
“對啊!”
林飄這下徹底醒了,猛的坐起了身:“這事我和秋叔嬸子都聊得比較少,只知道有這麼一個姑娘,都不知道名字,原來叫花如穗,真是個好名字。”
“我和娟兒也這樣覺得,這名字取得好,喜慶又吉祥。”
“今日你們叫她過來,是?”林飄起身穿衣看向她。
小月站起來幫他理衣衫,綁衣帶,捋衣領:“也不做什麼,就是來往一下,看看她人好不好,也算是交個朋友,咱們這麼一大家子,她要是個不好相處的,沒得破壞了咱們自己的情分。”
林飄聽她這樣說,知道是這個道理:“小月,道理是這個道理,但話不能這樣說,一大家子,後面只會人越來越多,肯定是想要和和美美的,一大家子不管是原先的,還是後面來的,都能好好相處,但硬要說,她和大壯才是一家人,她要是能和大壯處得好,也不必看我們的臉色,雖然秋叔不是個挑剔脾氣差的人,但嫁人上頭有個婆婆就已經難顧了,再看咱們這一大家子的臉色,能把人眼睛看花。”
小月道:“小嫂子,道理我都知道,我肯定不會為難她的,做媳婦艱辛,但也得她好相處,不然怎麼著也白搭,看看脾性罷了,要是脾性好,不拘是活潑的還是羞澀的,總能做個朋友。”
林飄點頭,沒有再說什麼,感覺自己像個調解節目的調解員,試圖用現代思維讓身邊的人都能更開放一點快樂一點,且有點風聲鶴唳。
他好緊張。
他從來沒搞過婆媳關係,妯娌關係,這些東西的所有經驗都是在家裡掌握不了遙控板主權,跟著爺爺奶奶看了好幾年金牌調解和各種大爆家庭劇得來的。
林飄已經開始驚慌了。
雖然隔著螢幕看的時候挺好笑的,但是想到這種事可能要在身邊開始出現,林飄就瑟瑟發抖。
到了中午,花如穗如期赴約,林飄他們已經在家裡把一切都準備好了,飯菜備好了在廚房,只等著人一來,坐著說幾句話,便能開飯。
今日秋叔也在場,二嬸子有事要忙暫且不在,然後便是娟兒和小月做陪,主要名頭是花如穗和娟兒小月來往,她們三個先見面吃喝聊,然後林飄和秋叔再去偶遇,該有的樣子得做足。
場地安排是小月和娟兒先在小院子裡見花如穗,林飄和秋叔先吃飯,吃完飯之後去外面的庭院找個地方坐著等她們出來逛的時候偶遇就行了。
林飄和秋叔坐在一起,在小亭子裡乘涼,僕從搬了屏風出來,防止這夏風太厲害吹得頭疼,桌上放了一小盤時令水果,另外一盤小糕點,配一壺茶兩個杯子,林飄和秋叔在一起聊花如穗,說起花如穗,秋叔一臉的幸福,好像正在談戀愛的是他一樣。
“飄兒你不知道,那花姑娘……”
林飄一口茶噴了出來。
“飄兒咋了,沒嗆著吧?快擦擦。”
“沒事沒事。”林飄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秋叔你繼續,你繼續。”
“那花姑娘,真是端莊漂亮,我們大壯真是時運好,這話二嫂在我也是要說的,他比二柱運氣好點,二柱那時候談的親事,但凡是商戶人家的女子哥兒,要麼過於傲氣,眼高於頂瞧不起人,要麼斤斤計較,說話總有幾分陰陽怪氣,就沒遇到一個好的,如今卻給我們大壯遇見了花姑娘。”
林飄端起茶杯,想喝一口又放下了,怕自己在某個節點沒憋住又噴了出來。
“這自然是不同的,二柱那時候才中武舉人,上趕著來議親的都是家裡沒點路子又想要攀附權貴的人,也不管二柱是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性格,二話不說便要議親,由此可見他們品行差了些,只看重權勢不看重自家女兒哥兒的未來幸福,養出來的女兒哥兒自然和他們不是一條心,加上日常相處,又染了爹孃的壞習慣,學得刻薄,花……花小姐自然不一樣,她爹是在上京做生意的人,眼界也有,見識也有,又從沒想著隨意把花小姐嫁給什麼權貴做個妾室,而是一心要找一個能一同經營的好相公,這方方面面比起來,自然就拉開天塹一樣的距離了。”林飄沒見過這位花小姐,但秋叔喜歡,他順著話頭誇一誇總沒有錯,他說的也都是一些客觀條件的總結,也不算誇得多過分。
秋叔一聽他這話便更加高興了:“還是飄兒你看得細,我就只看見誰好誰不好,卻沒把這下面的事看得這麼仔細,當真是一眼看到了根,這樣說,花姑娘是真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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