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寡夫郎他茶香四溢 第1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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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玉點頭:“自然。”
“似你這般的美男子,來了不要上樓,挑個顯眼的位置坐著,好叫別人瞧見,馬上就財源廣進了,能抵飯錢。”
穆玉笑了笑:“嫂嫂還是這麼愛說笑。”
“我是在請你照顧我生意呢。”
“嫂嫂開了店,穆遂自然去捧場。”
林飄笑著點了點頭,雖然他一直稱呼他為穆玉,但是穆玉對自己的自稱一直是穆遂。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待會沈鴻得找上來了,他如今是個小氣鬼,帶我出來玩恐怕要怪我亂跑了。”林飄拿沈鴻做藉口,想著時間差不多了,抽身離開。
穆玉起身將他送到門口,還不忘讓唐白把酒也給他送過去。
“既然嫂嫂喜歡喝,帶一壺細品吧,一點小心意。”
林飄沒有拒絕,唐白帶著酒將他送回了房間,關上門,林飄看著桌上的酒和果乾,拉了凳子過來坐下,一邊吃葡萄乾一邊喝酒。
他以為他和沈鴻之間的關係已經夠物是人非了,今天見著了穆玉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物是人非。
時間和成長沒有將沈鴻變成陌生人,沒有難以跨越的隔閡感,只是將他推得有些太近了。
世上的事情真難兩全,遠了也難受,近了也不好。
林飄咕咚咕咚飲了一杯下去,然後慢慢嚼著那硬邦邦的無花果乾,感覺牙都要咬掉了。
“唉,好硬的果乾。”林飄邊吃邊嘆氣,又喝了兩杯,然後躺到軟榻上面去休息,抓著一把葡萄乾慢慢的往嘴裡塞,酒意湧了上來開始神遊,等沈鴻回來。
等了好一會,躺在軟榻上幾乎有些睡著了,半夢半醒之間聽見外面一片鬧哄哄的聲音。
林飄一個激靈醒過來,迷迷糊糊的爬起身:“怎麼了?”
他腳步虛浮暈暈乎乎走到門口,拉開門向外看,看見遠處的廊道上突然上演了全武行,好像是有幾個人喝醉了,又吵又鬧的拉扯著,林飄圍觀了一會突然發現,人群裡那個和大家扭打成一團的人不正是戴著面具的穆玉嗎?
唐白一臉焦急的想把穆玉拉出來,拓跋宏在旁邊一臉不耐煩,兩三下那旁邊的男人撥開,然後把穆玉拖進了隔壁另一個房間裡。
林飄盯著那扇關上的門,腦袋有點放空,看了一會慢吞吞的走了出去,思維也轉得很慢。
他得去看一眼穆玉。
他都看見穆玉和別人打架了,不去問候一下怎麼好。
林飄這樣想著,腦袋裡冒不出別的想法,走到那間屋子門口,用力的敲了兩下門。
沒人來開門。
林飄又敲了兩下。
依然沒人來開門。
林飄果斷的推開了門,和上門走進去,就見裡面一片黑洞洞的,一盞燈都沒點亮。
“穆玉?穆玉?”
沒人回答他。
林飄心想難不成穆玉喝醉了,已經休息了?
“穆玉你捱打了嗎?我來瞧瞧你,沒帶禮來看你。”林飄在自己身上摸了兩下,摸出了一個小銀魚:“給你些銀錢吧,是營養費,你要好好休息。”
林飄腳步有些虛浮的朝著床榻走去。
他也不知道床榻到底是在哪裡,只能大概的預估了一個方位朝著那個方向過去。
走著走著林飄感覺自己踩在了一個什麼東西上,踩著有點軟,但也挺結實的。
林飄踩著啪的跨了過去,心想自己運氣真好,那麼大一個東西,幸好沒絆倒。
林飄直直的往裡面走,在黑暗中摸瞎,感覺大致看見了床榻的輪廓,走上去,伸手小心的往前探著,然後摸到了床沿,在床沿坐下,開始和穆玉說話。
“穆玉?你是睡著了嗎?燈在哪裡,點個燈吧……”
林飄迷迷糊糊的唸叨著,試著伸手往裡面探了一下,發現床榻空空的,並沒有人躺著的樣子。
“奇怪……剛剛拓跋宏是把他帶進來了啊。”
林飄站起身,開始去找燈盞,一般這種套房的擺設都是相似的,放燈盞的靠牆壁立櫃上也會放一個火摺子。
林飄摸索了半天,終於摸到了一個一個圓柱管子,拔開蓋子,黑暗中就亮起了一簇火焰。
林飄就著這點火焰,找到了燈盞,一盞一盞的點了起來,然後再看向床榻,茫然轉了好幾圈。
的確什麼都沒有。
林飄依然還有點懵,他腦袋還是轉得動的,只是轉得有點慢而已。
怎麼會憑空消失了?
左看看,右看看,林飄終於在地上看見了一坨人。
對,是一坨。
林飄端著一個燭臺走過去,看見穆玉正躺在地上,縮著身體抱著肚子側躺在地上。
林飄左右看了看他身邊,沒有任何東西,只有他躺在這裡。
他剛剛進來的時候踩到的那個東西不會就是穆玉吧?
林飄震驚的看著地上的穆玉,喚著他的名字:“穆玉,穆玉!你沒事吧?”
林飄矮下身子,半跪在地上,將燭臺在旁邊,看穆玉有些痛苦的皺著眉的樣子,他喝醉了,並不是醒著的狀態,但也看得出他現在並不是很舒服。
林飄想到自己剛才那一腳,冷汗頓時都下來了,他不會把穆玉踩壞了吧?
林飄仔細觀察了一下,看穆玉是蜷縮著身體,手虛虛的護著肚子,應該是一腳正中在肚子上了。
林飄伸手上去,隔著衣服輕輕按了按他的肚子:“不疼吧?”
穆玉酒醉睡得很死,林飄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也並沒有因為他的按壓有什麼痛苦的表情。
林飄想他如果疼得非常厲害非常明顯,他就得趕緊把他送醫救治了,畢竟是肚子上,萬一真的受了什麼內傷,他負不起這個責任。
林飄在旁邊守了他一會,一直觀察他的表情,心情七上八下的,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感覺還挺穩定的,扒拉開他的身體,穆玉也慢慢躺平在了地上,沒有再繼續蜷縮著身體。
林飄看穆玉皺著的眉,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醉了還是單純的心情不好,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得檢查一下,於是伸手去解他的衣帶。
把他外衣解開,裡衣往上拉露出腰腹,林飄就著燈光仔細的看了看,沒什麼淤青,也沒明顯的傷痕,伸手手指小心的摸了摸他最下面的兩根肋骨,問題不大,沒斷。
然後又輕輕按了按他的肚子,各個方位都輕輕按了按,穆玉閉著雙眸的表情也沒什麼變化。
林飄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沒有鑄成大錯,也不需要勞師動眾將自己的罪行公之於眾了。
正想著這事過去了,嘎吱一聲,門開啟了。
林飄警惕的一抬眼,看見一個高大的身軀站在門口,光線有些昏暗,他站在門口,幾乎看不清他的臉,只能看見他個頭很高,肩膀很寬。
待他走進來兩步,林飄才發現是拓跋宏。
林飄皺了皺眉頭:“你怎麼把他扔地上了。”
他醉意還沒過,雖然是責怪,咬字卻軟綿綿的。
拓拓跋宏目光落在他身上,稍微向下挪動,看著他那雙放在穆玉腰腹上的手,玩味的笑了笑。
“原來你們大寧人的嫂嫂,都是這樣當的。”
林飄火速收回手,把穆玉的裡衣拉了下來:“是你把他扔在地上,我進來瞧他沒有燈,平白踩他身上了,我怕踩壞了他才想著看看。”
拓跋宏嗤笑了一聲:“嫂嫂不用同我說這麼多,你就是把他衣服全剝了,我也不會說什麼,總歸是消遣事,我們可不講究你們大寧這些臭規矩。”
拓跋宏走上來,在他面前半蹲下,離得近林飄細看才發現,他面具下的那雙眼睛是藍色的,剔透的深藍色,妖異又充滿了獸性。
“你沒有男人,在外找樂子不過小事,穆玉心裡有大寧的規矩,我沒有,你想,我可以陪你玩玩。”
想個屁想。
林飄看拓跋宏的手已經伸了上來,想要捏他的下頜,林飄一把開啟他的手,想說滾,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他扳住了臉,抓住了下頜。
拓跋宏的手很大,捏著他的臉不費一點力氣。
“大寧的哥兒都這麼沒規矩嗎?”
拓拔宏瞧著他臉上有一層淡淡的紅暈:“嘖,喝醉了?”
林飄盯著他的眼睛:“是你先冒犯我的,我為什麼要守規矩,我沒醉,我清醒得很。”
“哦。”拓跋宏湊近,嗅了嗅他說話間呼吸的味道。
“你喝了玫瑰釀?味道很甜。”
林飄更暈乎了:“……”
他是真的覺得拓跋宏有點不正常,看著近在咫尺的拓跋宏,害怕他突然親下來,那可是他的初吻。
“咱們有話好好說行不行……”
“雖然我沒玩過哥兒,但我可以為你破例,我覺得你很有意思。”
倒也不必破這種例……
“拓跋宏,堅持自己的準則是很重要的一個人生追求,朝令夕改不是一個成功男人該有的品行。”林飄諄諄勸告。
“你在床上也會說這些話嗎?”
“你媽的,你油鹽不進是吧?你這是姦汙,我會告你的,保準讓你再也回不去西域。”
“你敢讓別人知道?”拓跋宏有些好奇:“你想毀了自己的名節,也毀了你小叔子的名聲?但你只要順從,卻能得到好處。”
“什麼好處?你打算一次給我多少錢?”林飄氣得想咬他。
“你想要多少?”
“一次一萬兩!”
“可以。”
林飄緊急補充:“我說黃金!”
拓跋宏都被他逗笑了:“你倒是金貴得緊,小饞貓一樣見著男人就往上湊,來真的又不願意了,你們大寧人可真沒意思。”
拓跋宏鬆開手,林飄火速推開,擦了擦自己臉,把他捏過的感覺從臉上揉掉。
你才饞貓,你全家都饞貓。
但林飄不敢當著他面罵,怕他發狂又撲上來,趕緊起身搖搖晃晃向外走去:“你照看好穆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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