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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氂鷵不光是敢吃人啊!
就打貓科動物來說,往小了說,貓可鬥蛇、狗,往大了說,老虎獅子能稱霸森林草原……貓的身體肌肉佔比極高,更別提插了一對翅膀的氂鷵,就是兩王加四個二,炸翻天!
如虎添翼,這個詞不就是說它們一族的嗎?那對其他妖族就是雪上加霜……
龍九子?在它眼裡就是蛇的分支,各長几條腿的區別而已。
有角有爪,有齒有翅,讓他這個只是多長了一根角的牛怎麼教?
震副校長輕輕咳了咳,想給自己打打氣,沒辦法,他們食草動物,遇到這種兇獸,骨子裡就有點打怵,尤其當兇獸還沒有任何管制措施的時候。
“你坐好,我檢查一下。”
震副校長扶著桌子站起身,慢慢踱步到廖斂身側,遠遠望了一眼,沒敢把自己照進去。
沒錯了,活生生的氂鷵。
震副校長深吸兩口氣,端著領導的架子,步伐沉重地往回走。
廖斂:“能不能快點,我還有事。”
“哎,馬上就好!”震副校長下意識地答道,兩步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坐下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反應有點沒面子。
震副校長:……
好在廖斂的注意力根本沒放在他身上,震副校長心道:還好,面子保住了。
雷副校長開啟抽屜,從裡面拿出了兩個木頭盒子,遞給廖斂道:“從今天起,把這個小的戴在耳朵上,大的套在手腕和腳腕上。”
廖斂掀開木頭蓋子,盒子裡面鋪著紅綢,小的裡面是一個黑色的耳夾,大的是兩個活口黑環,材質很像黑瑪瑙。
廖斂沒動,掃了兩眼道:“這是什麼?”
雷副校長大著膽子道:“此為訓,按照校規,你必須戴。”
廖斂慢悠悠地眨了眨眼睛:“做什麼用的?”
雷副校長的額頭已經滲出了薄汗,打起精神道:“以防你違反三中校訓,此為防禦措施。”
“校訓?什麼校訓?”
“……團結同學,友愛他‘族’,互相幫助,不可動口,也不可動手。”
廖斂認真地道:“你在開玩笑?”
雷副校長:“……沒有。”
“即使別人騎到我腦袋上來?”
“……不能,別人都很友好,不友好的,也會帶著訓。”
“假設有人挑釁我呢?”
“假設……也不可以。”
廖斂想都沒想就道:“我做不到。”
妖類可沒人那麼脆弱,人類他不可以打,妖類他揍起來可不會手軟。
震副校長:“……訓就是以防你做不到的最後一道枷鎖。”
廖斂歪了歪頭:“若我能掙脫呢?”
震副校長腦袋有點大:“……到時再說。”
廖斂不再糾纏,拿過三個訓帶到了耳朵,手臂和腳踝上,耳朵上的耳訓就像個普通的耳夾。手臂和腳踝上的臂訓與腳訓瞬間收緊,黑色逐漸褪去,變成了透明。
廖斂握了握拳,雙手猛地變化成爪,試探性地往副校長的方向一抓。
震副校長被突然的變故嚇了一跳,粗聲粗氣地驚叫了一聲:“哞!”
左手腕上的臂訓在同一時間裂開,橫向伸展,勾住了廖斂的另一個手腕,隨即閉合收緊,將兩隻手捆綁到了一起。
廖斂舉起手臂,放在眼前看了看,點頭道:“原來是這麼個東西。”
被嚇出牛叫的震副校長:……
“你給我變成原樣。”
副校長:“……十分鐘後就會變成原樣。”
廖斂不悅地看了眼房間裡的掛鐘:“沒法立刻變回去?”
副校長搖了搖頭,雖然有口訣能變回去,可他怕廖斂偷聽了去。
廖斂嘟囔了一聲,手臂用力,臂訓也隨著他的力道越箍越緊,廖斂歪了歪脖頸,手臂持續發力,骨骼不堪重負,發出了咔咔的脆響。
副校長聽得心驚膽戰,勸道:“別,手腕會折!”
廖斂:“折了再接上就好。”
……這廝不怕疼的嗎?!
廖斂確實不怕疼,他更討厭無法自由掌控的感覺。
廖斂手掌向外翻,就在震副校長忍不住想念口訣的時候,只聽“咔咔”兩聲脆響,震副校長猛地閉上了眼睛,心想:胳膊八成是折了!
下一秒,地上就響起了幾聲脆響,很像玻璃落地的聲音。
副校長慢慢睜開一隻眼睛,就見廖斂右手正揉著左手手腕,手腕上的兩道紅色淤痕觸目驚心,但手腕並沒有折斷,相反,臂訓碎成了兩截,落在了地上,摔成了四段。
廖斂輕描淡寫地說道:“你再給我拿個新的。”
副校長:……
“歡歡。”
聽到聲音,桂歡轉過了頭,廖斂單肩揹著書包,晃晃悠悠地走下了臺階。
桂歡一眼就看到了他身上的變化,指著手腕道:“怎麼弄的?”
廖斂不在意地道:“沒什麼。”
既然他不想說,桂歡就沒再問,而是看向了他耳朵上的耳夾。
廖斂扯了扯耳朵道:“學校發的。”
桂歡已經知道這個耳夾是做什麼的了,想必學校裡稍有些武力值的妖怪們,都會帶上這個耳夾。
桂歡想了想道:“你以後上學多帶幾個手帕吧。”
“為什麼?”
“你會用上的。”
以廖斂的脾氣,打架是遲早的事情,多備點手帕,流口水的時候可以換著擦。
下午桂歡去了快餐店,廖斂則和安大爺他們在樓下打麻將。老年人在一起都喜歡聊一些鄰里八卦和新聞時事,說著說著,就聊到了孫上進的案子上。
“聽說判了,判了四年,也不知道欺負的是哪家姑娘,幸虧沒得逞啊!要不姑娘一輩子就完了。”
許大娘搭腔道:“可不嗎!離我們這也不遠,想起來就後怕。”
另一個大爺道:“我也聽說了,說是為了保護受害人,就沒公開姓名,不公開也好,少不了那些嘴碎的編排。”
廖斂眨了眨眼睛,問道:“你們在說什麼事?”
許大娘:“小斂你沒聽說啊,就前面那片的,有個姓孫的,大半夜要欺負路過的小姑娘,當天晚上就被抓了。”
廖斂忽然就想起了那夜發生的事,於是問道:“欺負?”
安大爺打出一張牌,對許大娘說道:“跟小孩子說這個幹什麼!打牌打牌!”
廖斂抿了抿嘴唇,長睫毛垂下,回家就問天禧,他們說的這個“欺負”是什麼意思?
天禧用儘量不被和諧的詞語,給他講了一下何為“欺負。”
結果就是,廖斂三天後又去了一趟三中,拿著兩截斷掉的臂訓對震副校長道:“我覺得戴這個沒什麼用,純屬浪費材料。你覺得呢?”
震副校長:“……要不,你戴兩副試試?”
一般的獸類都喜歡用牙齒咬,他怎麼就跟手臂較勁呢?
“你這個,怎麼壞的?”
廖斂眸光微閃,做了一個手撕的動作,低聲道:“你真想聽?”
震副校長擺了擺手:“……算了,不聽了,我吃素,聽不得這些。”
第65章
當桂歡第二次在廖斂的胳膊上看到紅痕時,她便有了隱隱的猜測。
因為前一天晚上,她聽到了一個訊息。
孫上進死了,死在了監獄裡。
據說是睡覺時趴著,氣沒喘上來,活活憋死的。
但聯想到“死於非命”的吳天順等人,桂歡並不覺得孫上進是真正的“意外死亡”。再加上廖斂胳膊上高高腫起的紅痕,桂歡伸出手,輕輕摸了摸。
桂歡很少主動碰觸他,廖斂直接順杆爬,將胳膊放到了桂歡的腿上。
“給你用冰敷一敷?”
廖斂看了看她的嘴唇道:“舔兩口就好了。”
桂歡:“……還是用冰吧。”
她走進廚房,用手帕包了點冰塊,回到屋子裡,廖斂正在津津有味地看西遊記。
伴隨著三中的入學考試結束,桂歡的第二次初中時代也結束了。
最後一天,許多同學都拿來了同學錄讓桂歡寫。
桂歡自己沒買,光是給別人寫祝福語,就用了一上午的時間。
廖斂在一旁曬太陽,等桂歡快寫完了,他把自己的校服上衣脫了下來,遞給桂歡道:“給我也寫一個。”
桂歡以為他沒興趣,掏出黑色水性筆,笑著道:“寫什麼?”
廖斂也不知道寫什麼:“就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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