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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歡:“有事情?”
廖斂雙手無意識地放到了桂歡的頭上,摸了兩把,隨意地道:“他開養雞場的,母雞不下蛋,他去色|誘了。”
桂歡:……她實在很難想象,一個成年男人,要如何去色|誘母雞。
“你從哪兒學的‘色|誘’這個詞?”
這麼複雜的詞語,顯然超出廖斂的詞庫了。
廖斂:“老師不是說讓讀四大名著嗎?我看了三國,裡面有董卓令貂蟬色|誘呂布。”
沒想到,他還真的認真讀了。
感覺廖斂在來回揉搓她的頭髮,桂歡忍了忍,沒忍住道:“我是不會讓你給我剪頭髮的。”
廖斂奇怪地道:“為什麼要剪,你的毛多好,軟乎乎的。”
他低下頭,順勢就想去舔,舌頭都伸出來半截了,才想起來這個舉動似乎不太行。
桂歡一抬頭,就看到了他的半截舌頭:“……你要往我頭頂吐唾沫嗎?”
廖斂進退兩難,索性伸出舌頭,舔了舔鼻頭,面無表情地道:“我就想給你展示一下,我能舔到鼻子。”
桂歡:“……”
是不是北極太冷,把他的腦子凍壞了?
第34章
開學前一天,桂歡幫廖斂把扦上去的褲腳拆了下來,桂歡安靜地做針線,廖斂則眼睛瞄著線團,手在沙發上不停地“踩奶”。
不是他不想玩線團,而是桂歡嚴令禁止了他這種行為,以防他又把自己包成盤絲洞裡的唐三藏……
“廖哥!”
聽見樓下傳來的聲音,廖斂從床上站起,走到窗邊向下望,胖了一圈的王三餅和光仔穿著新高中的校服,正仰脖吶喊。
廖斂指了指水管子,道:“別大聲嗷嗷,爬上來。”
桂歡:“……”
就王三餅那個噸位,先不說能不能爬上來,她都怕他把水管子從牆上扯下來。
幾分鐘後,王三餅和光仔兩人呼哧帶喘地爬上了六樓。桂歡拿著褲子轉移陣地,一行人去了廖斂家。
一個暑假沒見到廖斂,王三餅和光仔兩人站在門口呆愣了半晌,吃驚地道:“廖哥,你,你是廖哥嗎?”
廖斂盤腿坐在地毯上,拿出蝦醬瓶子,又找了一個乾淨的玻璃杯,給自己和桂歡兩人倒上了汽水。
聞言瞥了一眼王三餅,道:“看樣是考上高中了?”
這不耐煩的眼神,冷淡的語調,不是廖哥又是誰?!
“廖哥,您,您這變化太大,我一時沒認出來。”
兩個月前才到他胳肢窩,一轉眼都比他高了!
話說回六月下旬,王三餅考完中考,出了教室門,瞬間就覺得天塌了……不出意外,他即將從年級倒數,榮升為全市倒數。
聽說廖斂去了北極,王三餅鬆了一口氣,每天忐忑地在家等成績。根本沒有心思去遊戲廳和檯球廳,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要不就是翻開初三的卷子,坐在那嘆氣。
明明做過的題,他怎麼進考場就忘光了呢?
王三餅雙手緊緊地抓著卷子,眼神憤恨中帶著點懊惱,一副要把題吞了的模樣。
三餅媽嚇了一跳,連忙勸他:“山兵啊,你可別吃卷子啊,吃了也不會做!可別吃壞肚子。”
王三餅:“……”
七月中旬,廖斂走後的一星期,王三餅收到了自己的中考成績。
與他設想的差不多,湘城的平均成績線,八成是被他拖累了。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上不了好高中,吊車尾的高中還是能進的,於是,他再一次和好兄弟光仔踏入了同一所學校。
五十三中,是湘市一所很“有名”的高中,之所以有名,就是因為它極低的升學率,平均不到百分之十。
王三餅扯著自己嶄新的校服,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廖哥,我考中了!五十三中。”
廖斂問桂歡:“是重點高中?”
桂歡實在不想睜著眼睛說瞎話:“……還行吧。”
廖斂心領神會地道:“是不是跟勞動公園似的,交錢就能進?”
桂歡:“……差不多。”
廖斂這才看向王三餅,說道:“我要是你,絕對不會穿著這身校服滿街逛,放學在廁所裡就脫了。”
王三餅:“……”
廖斂從身後掏出一個大本,道:“來都來了,幫我把暑假作業寫了。”
王三餅:“……今天就得寫完嗎?”
廖斂冷眼道:“明天就開學了,你說呢?”
王三餅無言地看了看光仔,嘟囔道:“我今天出門前,怎麼就不看看黃曆呢?”
光仔指著牆說道:“廖哥這兒有,你要看啥?”
王三餅抬頭往牆上看,大字明晃晃地寫著:八月三十一,陰曆七月二十,忌出行……
這邊桂歡拆好了褲腳,讓廖斂穿上試試,原本拖地的褲腿現在才到腳踝上方,有點短了,看起來像八分褲。
光仔打量了兩眼,說道:“廖哥,這麼穿不行,我原來就把褲腿挽到了膝蓋上面,紀律委員說我不好好穿校服,還批評我來著。”
廖斂想了想,從廚房裡拿出一個淺藍色的袖套。
桂歡:“你舅舅的?”
廖斂點頭:“他做飯的時候戴的,你把它從中間剪開,幫我縫褲腿上。”
桂歡:“……”
最終,桂歡還是阻止了他這個除了霍禍袖套,絲毫沒有什麼作用的想法。讓他明天去找班主任張老師,重新訂一套校服。
廖斂的個子還會長,訂個稍微大一點的,能穿到畢業。
九月一號,學校正式開學了。
桂歡作為初三生代表,要在升旗臺前講話,她穿著整齊的校服,頭髮梳在腦後,幾縷碎髮在額前垂下,白生生的面龐,在陽光下白的發光。
由於廖斂個子長了,老師就將他從第一排安排到了最後一排,好在他視力好,桂歡臉上的每一個微小表情,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桂歡講完話,廖斂帶頭鼓掌,就屬他拍得最大聲,桂歡在臺上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兩人的眼神在空中相會,桂歡輕輕笑了笑。
廖斂猛地挺直脊背,不知為何,耳朵像是著火般燒了起來。他舔了舔手指,拽了兩下耳垂。
桂歡走下講臺,回到班級隊伍裡,與廖斂相距三個人的距離。
廖斂回頭看了眼班主任,他正在跟其他班的老師說話。
廖斂右手微動,指甲瞬間拉長,爪尖鋒利尖銳。
他眼睛看著前方,右手看似隨意地一劃,然後拍了拍前面站著的徐波。徐波不明所以地回過頭,就聽廖斂道:“你褲子崩開了。”
徐波立馬轉頭看,可不嗎,後屁股中間一條大縫,直往裡灌風!
“老師!”
張老師:“怎麼了?”
徐波捂著屁股,一臉欲言又止。
因為徐波在初一時有過拉褲子的“前科”,張老師當時就是一驚,道:“趕緊去廁所!”
張老師也納悶,這徐波怎麼一到人員密集的場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三急呢?
廖斂事不關己地前進了一個身位,他前面站著的是班級裡的體育委員馮偉。
廖斂探頭打量馮偉,馮偉正望著前排斜方,桂歡的頭發出神。
廖斂微皺眉,一股異樣的不喜從心頭升起,他磨了磨犬齒,拍了拍馮偉的肩膀。
馮偉猛地回神,有些慌張地道:“廖斂?”
廖斂面無表情道:“徐波去廁所了,他沒帶紙,你去給他送。”
馮偉反應了幾秒:“為什麼是我?”
廖斂板著臉道:“你是同學們選出來的班級委員,遇到事情不應該挺身而出嗎?”
桂歡聽到了身後的動靜,向後偏了一下頭:“出什麼事了?”
馮偉立刻道:“我去給徐波送紙!”
廖斂冷眼看著馮偉去跟老師報告,待他走遠後,廖斂叫了一聲他前面站著的同學。
直接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我近視眼,看不清前面,你跟我換一下。”
終於排清了最後一個障礙,廖斂大咧咧地走上前,往桂歡身邊一站。方才還尖銳無比的食指恢復成了原樣,目視前方,輕輕勾了勾桂歡的小指。
桂歡斜著眼睛瞥了他一眼,小聲道:“再忍忍,就快結束了。”
廖斂想說,他一點都不覺得煩悶,即使講臺上挺著肚子的校長在那沒完沒了地念稿子,他也能做到左耳聽,右耳冒。
廖斂:“你比他講得好。”
桂歡:“你聽我講什麼了?”
她記得廖斂當時就盯著她放空來著。
廖斂:“……內容不重要。”
過了幾分鐘,送完廁紙的馮偉回來了,幾分鐘前,他急急忙忙趕去廁所,可徐波並不在那裡。
他看了眼站位順序,走到廖斂身旁道:“廖斂,班級要按大小個排位,你比我高,應該站後面。”
廖斂沒理他,目視前方,義正言辭地道:“你不要影響我,我在認真聽校長講話!有什麼事,典禮過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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