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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白如魚鉤的月在漆黑如墨的天幕間劃開一道細微的白痕,卻又很快被晚風吹來的雲翳遮蓋住,再度陷入無邊無際的黑暗。

萬籟俱寂的夜裡,唯獨時南絮的房中並不平靜,軒窗外樹上的寒蟬還不時發出苟延殘喘的叫聲。

被吻得密不透風的時南絮艱難地抬手試圖推開墨瑾讓他清醒過來,卻又顧及他受著傷怕再加重了他的傷勢。

而且對上武功高強還被千重蠱驅使著的墨瑾,她那點力氣根本無濟於事,反倒弄得時南絮累到不行,盈盈可握的腰肢被他的手牢牢桎梏著。

掙扎了兩下發現反而被抱得更緊的時南絮嘆息了一聲,索性放棄掙扎了,任由墨瑾舔咬著她的頸側和耳垂。

反正也不至於咬死吃了她。

朦朧的黑暗中,時南絮忽而聽到他似孩童一般低聲喚了一句,“孃親,我疼。”

這一聲,含著不知多少年經受千重蠱折磨的委屈和痛楚。

墨瑾不懂為何偏偏是他,可孃親總會對他說,這是疼愛他,才會將千金難求的千重蠱下在他身上。

時南絮也看不見墨瑾臉上的神情,只是他這一聲,讓她不由得想起來那夜在山谷間撿回去做了影衛的長樂。

那時,白衫少年身受重傷渾身是血地抱著她,正如此刻一樣哭著唸叨自己的爹孃。

也不知長樂如今在魔教中,怎麼樣了。

時南絮或許自己都未曾意識到,她下意識地忽略了原書里長樂被那個神經病教主當成替身然後百般折磨的劇情。

只是劇情綱要裡只說了自己死於魔教教主墨瑾的手裡,至於是何時何處什麼劇情死的,時南絮也是一頭霧水。

再說她到現在連墨瑾的蹤跡都沒看到半分,又從哪裡去尋到此人然後讓她殺了自己呢?

耳尖被吻上的感覺讓時南絮所有的思緒瞬間回籠,她想了想,抱住了墨瑾的脖子,手上像是給大貓順毛一般,一下一下地捋著他還帶著潮意的長髮,一直等他安靜下來。

墨瑾就這般摟著少女,待到那千重蠱侵蝕的蝕骨之痛似潮水般漸漸消退。

等到墨瑾感受著刺痛消退時,時南絮雪白纖細的頸側和鎖骨間已經全是梅花烙印一般的星點紅痕,甚至淺薄的衣裳順著肩頭滑落,顯出瑩白如玉的肩。

夜半時分,墨瑾身邊的左護法火急火燎地闖入了鄢長老的院子裡。

還未等鄢長老被吵醒時脾氣發作,她正抄起手邊的玉蟾蜍就準備砸到來人頭上,但還沒扔出去,就聞左護法顫顫巍巍地說道:“鄢長老!少主體內的千重蠱發作,闖入了時姑娘的房中。”

今夜酥雲難得待時南絮睡下後去處理教中事務,守在時南絮院中的魔教弟子看到自家少主,哪裡敢攔下他。

鄢長老倏地起身披上衣裳,直衝時南絮的院落去。

魔教裡的其他人不清楚,但鄢長老是知道的,墨瑾千重蠱發作時,是完全沒有人性可言的,全憑子蠱本能行事。

前些年有不長眼的弟子在墨瑾蠱蟲發作之際惹怒了他。

其下場,非言語能夠描述的殘忍血腥。

但是等左護法和右護法酥雲,再加上鄢長老推開房門時,映入眼簾的光景讓三人都愣住了。

只見白衣勝雪的少主正趴在少女膝間沉睡,似是玉盅中被馴化了的蠱蟲一般,哪有平日裡含著笑就讓白衣染上他人紅血的涼薄模樣。

教中眾人都清楚墨瑾的皮相生得有多優越,專門挑著教主和那自南疆而來的夫人好看之處長。

素日疏離沒有溫度地看人時不顯,如今睡在如水的月光中,那纖長如羽毛的睫毛,襯托著沒有半分血色的唇瓣,竟然無意識地流露出了脆弱之感。

一半輪廓浸於月光一半陷於陰影中的少女正抬起纖纖如玉的十指,溫柔地按揉著墨瑾的額頭,安撫著他體內躁動的蠱蟲。

枕在她膝上的墨瑾生平第一次睡得這般安穩。

這一夜他的夢中不見孃親笑得流露幾分殘忍卻溫柔的面龐,不見自己教主父親總是冷笑著將他推入蛇窩毒冢的臉,也不會見到年幼出任務時,那些要碰他把玩他商量著如何玩弄有趣的渣滓們獰笑的模樣。

而且墨瑾還做了個夢,順著少女安撫他的動作,夢見了自己睡在草藥田埂之中,有和風陣陣拂過了他的鬢髮和麵龐,伴著清淺的藥香。

約莫是聽聞了三人開門的動靜,時南絮茫然地看向了聲音發出的方向,聞到了熟悉的氣息夾雜著一股有些陌生的氣息,她出聲問道:“是鄢長老和酥雲嗎?還有一位是”

“時姑娘,我是公子身邊的侍衛。”一身黑衣打扮的左護法接過了她還未說完的話。

得到了回答的時南絮抿唇朝著他笑了笑,而後才再度轉向鄢長老,“鄢長老,殷公子可是受傷了?我方才感覺到他似是疼得厲害。”

鄢長老涼涼地給了左護法一個眼神,一邊面不改色地扯來個謊話,“前些年殷家內鬥,公子那幾個不成器的兄長給他下過毒,那時他還是個年幼的孩童,此毒每逢鉤月之日便會發作。”

想起這千重蠱的來由,鄢長老眸中的笑意似真似假,看不真切。

哪止是個年幼的孩童呢,分明是才出生的嬰孩時期,就被自己的親孃給下了蠱。

那時的鄢長老幾乎月月都能瞧見粉雕玉琢的孩童握著自己孃的手腕飲血的場景,初見時她也曾詫異過,居然世上真有這般別緻的娘。

想當年,鄢長老好不容易才願意認下那孩子做女兒時,生怕她傷著半點,心心念念著一定要教養好這個孩子。

可墨瑾卻不是這般,不過四五歲狗大的年紀就被派出魔教去殺人了。

聽聞鄢長老這番說辭的時南絮抿緊了唇,不再說話,只是再度摸了摸枕在自己膝上人的額頭,用錦帕小心翼翼地為他擦拭去額間的冷汗。

左護法對上鄢長老的眼神,瞬間心領神會,上前一步察看著墨瑾的狀態。

竟然較前些年千重蠱發作時還會吐血的情況好了許多。

左護法攙扶起墨瑾就打算離開時南絮的房中了。

離開之際,左護法還對時南絮行了個禮,即使她看不見,“今夜打擾時姑娘了,只是少少爺他毒發時便會疼痛不已,還望姑娘見諒。”

一直在旁冷眼旁觀的鄢長老聞言,秀麗的眉梢一挑。

倒沒想到這冷硬得跟茅坑裡的石頭一般的左護法有一日,居然會用這般講禮的說辭。

時南絮雖是看不見,卻能夠隱約聽見衣料摩挲的聲響,大概猜測左護法是躬身給自己行禮了,連忙擺手道:“不必如此,你們快些去給殷公子看看罷。”

等到左護法和鄢長老把墨瑾帶走說是去治療後,疲憊不堪的時南絮才算是鬆了口氣,在榻上坐著撐了撐自己痠痛的腰,然後錘了兩下被墨瑾枕得都有些麻了的雙腿。

內衫的繫帶方才掙扎間早就在墨瑾手中陣亡了,一時不察,又從肩頭滑落。

露出了那紅梅映雪的瓷白,落在酥雲的眼中,鮮紅靡豔得讓他覺得分外刺目。

他幾乎不敢想,若是鄢長老和他沒能及時來到她房中攔下少主,會發生什麼。

“小姐”酥雲下意識地喚了她一聲。

少女茫然地轉過身,然後意識到了自己衣裳滑落,伸手將內衫拉起收攏好,一面疑惑地問他。

“酥雲怎麼了?”

酥雲瞧著她臉上不知事的神情,顯然是不曾在意的,頓時喉間一梗,訥訥道:“小姐,沒什麼。”

可心頭一種莫名的衝動卻讓酥雲說出他這麼多年來一直瞞著的事,“小姐,酥雲有一事瞞著您。”

時南絮捏著衣襟的手指一頓,然後輕聲說:“無妨,你且說就是了,我不會怪罪你的。”

酥雲卻覺得唇齒間盡是苦澀的滋味。

他不知曉將這事說出口,時南絮會作何反應。

這麼多年來,服藥練功經受各種訓練扮作女子,有時候就連酥雲自己都會恍惚,他究竟是什麼人了。

在紅塵樓裡他見過形形色色數不清的人,但都不會有人能夠像時南絮一般給予他如此特別的感受。

她無論到了何處,經歷了何種的風波,永遠是那種春風拂面的平靜模樣,彷彿只要看著她,心中無論掀起了多麼大的風浪都能夠被她撫平。

酥雲凝視著時南絮恬靜溫柔的臉,沉默了許久,突然伸手抓住了她柔若無骨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喉間。

接著,什麼也看不見的時南絮,就這麼震驚地聽著酥雲原本嬌媚清甜的悅耳嗓音,變得多了幾分沙啞和低沉。

指腹間甚至能夠感受到他說話時聲帶振動的觸感,因為酥雲說話時,蘊藏著長年來難以吐露出口的情意,所以讓時南絮感覺指尖似是被什麼燙到了一般,下意識地想要抽回手,卻被酥雲緊緊地按著。

“小姐,酥雲其實是”酥雲萬般痛苦地閉了閉眼,才像是下定決心告訴她一般,沉聲說道:“酥雲是縮陽之人。”

時南絮愣住了。

屋內一時間陷入了幾乎難以呼吸的寂靜。

時南絮猝不及防地聽了這麼件事,深夜裡本就有些難以運轉的腦中就像是響過了一聲驚雷。

其實知道這個訊息,她倒沒有多震驚。

畢竟剛到這個任務世界的時候,她就懷疑過酥雲是不是江湖傳聞中的女裝大佬。

現如今聽到他說出來,時南絮也只是有種果然如此,她沒猜錯的感覺。

酥雲見時南絮愣在原地半晌未曾說話,臉上的血色每過一秒便褪去一分,直至蒼白如紙,握著她手腕的手也漸漸鬆開。

他鬆開了時南絮的手,往後退了一步,苦笑著說:“果然,小姐也覺得酥雲令人作嘔”

以往酥雲從未在意過自己縮陽之人的身份,扮作女子潛伏各地於他而言也不過是教中的任務罷了。

可如今在時南絮面前,酥雲感受到了由這個身份帶來的,鋪天蓋地的羞恥與痛苦,令他的心臟像是被蛛網一般困住難以呼吸。

“不!不是的!”

時南絮能夠聽出酥雲言語中有多麼受傷,回過神下意識地要往前拉住他,怕他就這般誤會自己離開了,卻沒想到絆到了直直地往前摔去。

身體的反應是騙不過自己的,酥雲自己都未反應過來,發現身體已經快他一步上前扶住了少女。

於是,就像當年在孤劍山莊初見一般,她摔進了自己懷中。

時南絮知道此時此刻自己的話,對於酥雲來說肯定是十分重要的。

雖然她確實是沒見過什麼叫縮陽之人

這還是她第一回聽聞這個,雖說以前看書的時候有看到過,但都沒來的眼前就有這麼個例子來得令人震撼。

而且酥雲也正是作為縮陽之人,才能被時淵派到自己身邊服侍。

時南絮斟酌了許久措辭,卻不知該說什麼安慰他,最後只能細聲說道:“這不是很厲害嗎?”

酥雲沉默了,一時間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岔了。

小姐是在說縮陽功法很厲害嗎?

時南絮緊緊地捏著酥雲的衣襟,“其實我倒覺得無論是天閹之人還是縮陽之人,都同樣是人。”

“難道縮陽之人就天生該被世人羞辱嗎?這未免太不講道理了些。”

時南絮忽然想到了這個世界的劇情背景,酥雲莫名懷著這種心理還來同她講,有可能是有顆想要滿足自己心悅之人的心,卻心有餘而力不足?

思量了片刻,時南絮又小心翼翼地說了句,“而且若是要歡愉的話,未必只能用那物什的。”

說這話時她自己的耳尖都紅了,聲音細如蚊鳴。

她看過的話本子沒有上百本,也有數十本了,裡頭也講過許多取樂的玩意兒,諸如緬銀鈴之類的,再不濟用手和唇舌也未嘗不可。

原本酥雲聽著時南絮安慰自己,只覺得心頭拂過了一陣暖風,卻聽聞她冷不丁地來了這麼一句。

饒是在紅塵樓見多識廣的酥雲,也沒有想到時南絮能說出這般大膽的話來,登時就垂眸去看時南絮的臉色,卻看到了她異常認真的神情。

卻又迅速反應過來,時南絮這是將縮陽之人跟天閹混在一起了,酥雲頓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索性大膽直說了,無奈道:“小姐,酥雲的那玩意兒好得很,只是平日藏著。”

聽了這話,懷中的少女身形瞬間僵住了,但臉色顯然是不信的。

耳畔響起了酥雲微沉的嗓音,多了幾分難言的沙啞,“小姐你覺著酥雲在哄你嗎?”

很顯然,要是再不信,時南絮覺著酥雲就要傷心了,連忙道:“沒有,只是酥雲,我有些累了。”

燭火昏暗中,時南絮聽到酥雲輕笑了一聲。

酥雲的嗓音自幼被魔教鄢長老調的藥溫養著,無論是女聲還是此刻的本聲,都格外地悅耳。

並且他十分通曉如何利用這嗓子,於是說話間的尾調就像是軟鉤子一般,撓得人手心和心尖發癢。

時南絮覺得耳朵都在發麻。

之前怎麼沒覺得酥雲會這般勾人。

她哪裡知道她身邊有過兩個“酥雲”,之前的是墨瑾假扮的。

涼薄之人便是易容模仿之術再高超,又如何能真的模仿出酥雲自幼訓練出來的嫵媚風姿。

服侍著時南絮睡下後,酥雲坐在她榻邊,垂眸看著少女的睡顏看了許久才起身離開。

時南絮以為自己就會這般安安靜靜地在殷家待著,然後等待魔教的教主墨瑾尋到自己報仇然後殺了她。

雖然她不清楚孤劍山莊和墨瑾有什麼血海深仇,但是既然是能夠讓他滅了孤劍山莊滿門,想必是極其刻骨的仇恨。

那麼尋到她要斬草除根也不過是早晚的事罷了。

但時南絮沒想到,這安靜等死的歲月會被自己親手打破。

因著秋老虎來襲,天氣乾熱的厲害,食慾不振的時南絮便想著調配些開胃去熱的藥飲。

卻不曾想那開胃的莎果和有催生春意的蔓果竟是給弄混了。

時南絮如何也想不到,這兩味果子外觀相像也就罷了,連果皮透出的果香也是一模一樣的。

也怪她學藝不精,倒真是鄢長老所說的半桶水了。

她飲下不過小半壺就發覺了不對勁,不僅臉頰耳根開始發熱,連呼吸間都是溫熱醉人的果香甜味。

恍惚間時南絮感受到身邊似乎是出現了個人,裹挾著涼意,她下意識地撲過去。

酥雲正像往日一般呈了梅子汁來,誰知才放下托盤,就被粉面泛紅的少女撲倒在了地上。

他素來在時南絮面前不設防的,一時不察之間竟被人撲了個正著,只聞馥郁的甜香撲面而來。

等到酥雲迅速反應過來,一抬眸就看到了眼尾溼紅帶淚的少女,愣神了片刻。

而就是這愣神的片刻,酥雲就感受到嗚咽著的少女像是小獸一般低下頭埋首於他頸側,然後舔咬上了他並不十分顯目的喉結。

似乎是怕咬疼了他,咬過後還用舌尖掃過安撫著,酥麻之感頓生。

酥雲的腦中頓時哄的一聲,被雷擊中了也不過如此。

並不安分的時南絮覺著這汲取而來的涼意根本不夠,揪住了他的衣領,意識不清蹭人間還險些摔下去,酥雲連忙伸手扶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可是酥雲卻根本生不出推開拒絕她的念頭,明明輕功極好的他此時卻感覺指尖都在不自覺地顫抖。

而就在此時,房門開了。

一抹高挑瘦削的似雪白衣身影靜靜地立於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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