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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充滿歉意地笑了下:“啊這個,可能我當時逮過的人太多了……”

時章溫和地打斷他:“沒關係,我知道你不記得,這很正常。”

時章從小到大都是淡顏系,老實說沒什麼記憶點,也就是身材瘦瘦高高的,薄肌有點抓眼。

再加上他那會兒渾身痞氣,跟他同型別的小混混在他們那個街區裡一抓一大把,本來和宋拂之那樣的好學生就是兩條平行線。

“所以你估計也不記得,你跟著我回了我的教室,我借了盒清涼油給你塗蚊子包。然後你臨走前還跟我說,如果不喜歡抽菸,就別再抽了。”

宋拂之張了張嘴:“我還說過這種話啊。”

時章:“嗯。”

宋拂之有點難以置信:“所以你,不會從那時候就……”

就喜歡我了吧?

他沒問完,可兩人都懂。

如果真是這樣,宋拂之真的會被震撼。

從高中到現在……這是什麼概念?跟假的似的,說出去都沒人信。

時章並不平靜的目光給了他答案。

宋拂之還是愣的。節目上時章很有自信地說他的喜歡更早,宋拂之以為再早也就是大半年前,沒想到能早到未成年的時候啊。

有一大堆想問的,他想問,這麼多年你怎麼還沒忘記我?高中時為什麼完全沒露面?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這有什麼不能說出口的?我那時有什麼好的,能讓你看上我?

——而且,在節目上你竟然一眼認出我寫的立體字,和這有關嗎?

可能是宋拂之因為思考而沉默了太久,時章心跳變得愈發滯重。

“你……介意?”時章找不到適合的詞,只能這麼問。

宋拂之回神,立刻搖頭:“沒啊,為什麼要介意。我只是沒想到會追溯到這麼久之前。”

時章半藏著真相,半露著心思,帶著笑意說了句:“我像個痴漢,以為宋老師會介意。”

宋拂之顯然被時章這個“痴漢”的自我認知給逗笑了,還以為時章指的是他喜歡了很多年這件事,便道:“章魚老師是不是忘了,我可是收集了你所有寫真集的人,你說你自己痴漢……”

這話一說出口,時章的表情立刻微妙地變了,眸中隱約的小火苗似乎在一瞬間膨脹竄高,燃成一片。

時章一直沉浸在少年時幽深的心境中,要不是宋拂之這句話,他差點忘了,宋拂之何嘗不也是偷偷覬覦過自己。

這一刻,時章的神經末梢都猛烈地灼燒起來。

宋拂之也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話,怎麼這麼不過腦子,把火往自己身上引。

“嗯。”宋拂之生硬地把話題轉回去,“所以你當年為什麼不跟我說……”

時章突然抬起手捂住了宋拂之的嘴,低緩地哄了句:“別問了,先睡覺吧。”

宋拂之被他塞進被窩裡,有點不知所以:“怎麼不能問。”

“再問下去……”時教授含蓄道,“咱們今晚又不能睡覺了。”

-

一些陳年舊事被提起來之後,兩人之間的氣氛又變得很曖昧。

按照那麼多動漫童話的進度,結婚就是兩位主人公最美好的結局,從此之後,公主和王子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他們也就會一直維持在夫妻的狀態中。

所以宋拂之沒想到,他結婚之後,不僅沒過上平淡如水的日子,這麼一聊,還讓他倆有種回到青蔥少年時的感覺。

都老夫老夫了,怎麼還能體驗到被暗戀的扭捏推拉感,宋拂之也是沒料到。

但成年人的生活畢竟和高中生的不一樣,他們那夜沒再繼續聊下去,而第二天早上,時教授就起了個大早,趕去了實驗室。

參加活動畢竟耗費了不少時間,時章落下了一些進度,現在得補回去。

宋老師的假期也所剩無幾,他這個假期過得相當充實,背地裡玩得比學生還放肆,宋老師也得收收心了。

就在剩餘的這麼幾天空餘時間裡,宋拂之和洛琉璃約了一次。

洛琉璃因為有工作安排,所以不趕巧,沒去現場看章魚老師和FuFu秀恩愛。

這會兒見面了,拉著宋拂之哐嘰哐嘰一頓瘋狂輸出,十分無情地逼著宋拂之看網上關於他們的各種高甜剪輯和細節摳糖,一邊感嘆你們真行啊,夠浪漫的,夠年輕的。

宋拂之把他從節目上帶回來的高達還有一大堆禮物進獻給洛琉璃,道:“那也得感謝洛殿,沒有您曾經出色的雙面間諜工作,我和時章也不會走到今天。”

洛琉璃哈哈笑了一會兒:“所以你和時教授最近怎麼樣?有沒有每天如膠似漆,蜜裡調油,乾柴烈火?”

這都是些什麼詞兒,宋拂之扶了會兒額頭,意識到他和時章最近確實有新情況,但他覺得這不太適合跟洛琉璃分享,即使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因為這關係到時章很隱秘的情緒,連宋拂之自己都沒有問透。

再往前推,節目上的那些內容洛琉璃都看了,從節目開始再往前……

宋拂之不自在地咳嗽了一聲,隔空點了點洛琉璃:“你可把我害慘了。”

洛琉璃挑眉:“我又怎麼你了?你說說。”

宋拂之很無奈,但自己回想起來,也覺得挺搞笑:“我們搬家的時候,時章發現了我衣櫃裡放著的那一大堆小玩意兒……您老送的那頭龍,就擺在最上面。”

不出所料,洛琉璃爆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大笑。

“啊哈哈哈,這明明就賴你自己,誰叫你不藏好?”

宋拂之有口難辯:“我藏好了,但我沒注意到他幫我把整個衣櫃都給收拾了。”

洛琉璃又是一陣狂笑,眼淚都出來了,幸災樂禍地問:“所以,所以你現在,還好吧?”

“還好。”

宋拂之想起節目之後,時章說要他“補禮物”,那句話被他打斷了,但宋拂之知道,時章肯定就是想要他展示一遍。

宋拂之覺得頭疼:“希望姓時的永遠也不要再想起來了。”

這倆人結婚之後可太精彩了,洛琉璃笑得不行,叮囑宋拂之回去複習一下用法,萬一哪一天就要隨堂測試了呢。

-

一天的空閒時間貢獻給了洛琉璃,離開學更近了些。而宋拂之的舊房子還沒收拾停當,那位大學生都快要來看房子了。

週末,兩人直接奔去了宋拂之的舊房子。

其實經過幾次搬家,裡面就只剩下一些細碎的小東西了。

比如一盒曲別針,三腳架,還有一把cosplay用的刀,零零碎碎的。

時章和宋拂之分工,給空房子做了遍大掃除,很快就弄完了。

“這些東西放哪去,我們家還是你家?”宋拂之抹了把汗問。

“都行。”時章道,“要不放去我家,cosplay攝影相關的東西都在那兒。”

宋拂之說“行”:“順便把你那兒也收拾收拾。”

去時章家的路上,他們路過了一家花店。時教授下去買了兩盆花上來,說要擺在陽臺上。

那窩紅隼飛走之後,陽臺就顯得格外空曠,他想拿點兒東西填一下。

宋拂之說:“我們不常回你家啊,沒法每天澆水。”

“我買的品種不用經常澆水。”時章笑著說,“而且根據本人的經驗,有時候不管它,植物反而能長得更好。”

行,在這方面時教授是權威。

兩人運著東西回到時章家裡,宋拂之拎著自己的東西,時章抱著那兩盆花。

“這些放哪兒比較好?”宋拂之看著已經成為攝影棚的客廳,問時章。

時章笑著指了一下他放滿cos服的那個房間:“軍火庫唄。”

宋拂之一拍腦袋:“早知道應該把我們上節目穿的衣服也帶過來,可以放裡面。”

“對哦。”時章也意識到了,“下次吧。”

說著,時章抱著花去了陽臺:“我去弄弄花,弄好馬上就來。”

宋拂之拿著cos刀和三腳架,已經推開房間門了,應了聲好。

宋拂之還記得他初次推開這扇門時的震驚,誰能想到他現在已經對這間房無比熟悉。

放cosplay道具的區域在房間最後面,那些花瓣標本還掛在牆上,每次宋拂之經過,都不敢看它們,卻又忍不住駐足。

宋拂之把刀和三腳架放好,剩下的都是更零碎的物件,別針透明膠之類的,cos的時候或許可以用來修衣服,不知道該擺到哪兒。

然後,宋拂之看到了靠在牆邊的櫃子,上面有幾層抽屜。

宋拂之喊了聲:“時章,文具能不能放櫃子裡啊!”

沒人回應他,只有外面傳來的灑水聲。

估計植物學教授正在醉心於侍弄花草,暫時沒分開神。

於是宋拂之沒再扯著嗓子喊,拉開一格抽屜,看到裡面碼得整整齊齊的亞克力小盒子裡,裝了很多配飾。

又開了一個抽屜,裡面裝滿了假髮。

真是挺滿當的。

宋拂之心想著,乾脆直接拉開了最下面的那個抽屜。

這都是什麼——書?本子?怎麼都裝在透明密封袋裡?

宋拂之下意識就打算把抽屜合攏了,不經意多看了一眼,就在最上面看到了自己的名字,還是手寫的。

啥???

宋拂之退後了半步,眨了眨眼,才又回去看。

紙頁都泛黃了,封面上寫著工整的“宋拂之”三個字,字型清逸,但也能看出稚嫩感——

這是他自己的字。

而且是很久之前的,自己的字。

宋拂之懵了。

他有點機械地把這本從塑膠密封袋裡拿了出來,手指都出汗了。

紙頁變得很脆,又脆又舊,宋拂之小心地翻開,看到裡面逐漸潦草起來的字跡,層層疊疊,寫滿各種橫七豎八的運算,再往後翻,他還看到自己上課無聊開小差時,畫下的英文立體字。

這抽屜裡裝著大小不齊的一大堆薄本子,居然全是自己高中的草稿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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