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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師起初是懵逼的,緩了好一會兒之後,理智迴歸,幾乎瞬間就明白了時章到底是在支吾什麼,他為什麼貌似不經意地說自己是“痴漢”。

一股輕微而強烈的戰慄爬上脊椎,又倏然消退,然後被驚濤駭浪般的、更濃烈、更滾燙的情緒打翻,激得宋拂之整顆心臟都在發顫。

時章啊時章,你真能啊!

“拂之,你剛剛叫我怎麼了?”

時章溫亮的嗓音從房門外傳來,宋拂之後腦一緊,不假思索地把手裡拿著的這本草稿本掩進了自己大衣裡。

宋拂之關好抽屜,站起來,時章恰好走進房間。

“啊,沒什麼。”

宋老師使出了比臺上更加賣力的一百二十分演技,自然道,“就是想說,我收拾好了,這些文具什麼的都帶回家吧。”

時章一點兒異樣都沒察覺出來,接過那些文具:“要不要去陽臺看看那些花?超級美,真的。”

宋拂之笑了笑,跟在時章身後,帶上了房間的門。

-

當晚回到家裡,時章發現宋老師與平時有些許不同。

比如吃完飯,宋拂之很快就去了浴室,而且居然沒邀請時章,而是獨自把浴室門鎖了起來。

時章問他怎麼了,宋老師在裡面悠悠地說“沒什麼”,但那細碎的的聲音又讓時章覺得,這可完全不是“沒什麼”。

宋老師裹著浴巾走出浴室的時候,整個人帶著一股冷香,臉上沒什麼表情,有種禁慾的冷感。

真是能把人給迷死。

時章壓著疑惑和火,緊跟著也洗了個澡。

洗完澡之後,他努力維持住自己最後一絲溫和有禮,剋制地問宋拂之:“宋老師,今天是什麼日子……因為快開學了?”

所以要進行最後的狂歡是嗎?

宋拂之也不瞧他,雲淡風輕地“啊”了一聲。

時章深呼吸,聲音又啞了一層:“還是說,芙芙老師要補禮物了?”

既然他主動提了,宋拂之便笑了一下:“那你去拿。”

時章沉默地盯了他幾秒,轉身去翻衣櫃,他把宋拂之那些寶貝們放在了新房子同樣的地方。

時教授轉過身去的時候,心跳聲大得要耳鳴了,今晚的宋老師簡直不顧他的死活。

然而把那袋沉甸甸的東西拿出來,時章心火一冒,又突然改了想法。

“要不,還是不了。”時章撩了一下宋拂之的劉海,“不用這些了。”

雖然會增添不少趣味,但時章的獨佔欲還是佔了上風。

哪怕知道這是完全正常的,他還是隻想看宋老師因自己而動情。

宋拂之卻笑了下,輕聲吐出倆字兒:“不行。”

時章還沒想通宋老師怎麼突然轉變得如此大,就被宋拂之三兩下固定在了床頭。

手不能動了。

從這一刻開始,時教授的生命已經不屬於他自己了。

時章眼睜睜看著宋拂之就在他眼前,隨手從袋裡挑了一個,然後跪坐到床中央。

宋老師渾身仍帶著那種冷感,時章卻覺得自己要沸了。

宋拂之按下按鈕的那一刻,時章徹底瘋了,雙臂在背後繃得死緊,肌群賁張,萬蟻噬心。

“教授,你再想想,還有什麼沒說的。”宋拂之掃了他一眼。

“想不起來的話,就這麼綁著吧。”

此時宋拂之頸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末了,他又盯著時章,恨恨地加了句:“學長,你真行。”

第84章晉江獨家84

時章這輩子還沒經歷過如此身心煎熬的時刻。

宋老師在他面前喘氣,卻不是因為他。

時章陷入艱難的自我拉鋸,想繼續看下去,卻又想撕開束縛,親手把人給料理了。

讓他情緒更激烈的是,宋老師顯然是發現了什麼,知道了什麼。

只被允許觀看,時章知道這是種寬容的懲罰,但估計宋老師自己都不知道,他這一招有多要命。

時教授平時很少失態,但在和宋拂之有關的事情上,他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控。

時章心甘情願接受懲罰,忍得眼底暗紅。

雖然宋拂之此刻跪坐在他面前,雙頰泛紅,卻像一位聖潔仁慈的神明,他窺得世人的罪孽,卻願意給罪人提前的赦免。

時章在原始衝動的煎熬中,條條坦陳自己的罪行,是告解,也是徹底的交付。

宋拂之沒想到,除了草稿本,還聽到了更多他不知道的往事。

時章會默默跟在他身後,遠遠地注視他,在心裡刻下關於他的一切細節。

毋庸置疑,這些都是不可提倡的行為,但久遠的時間淡化了這些行為的恐怖之處,時章也從未對他造成過任何傷害。宋拂之知道,如果可以,時章大概永遠也不會讓自己知曉這些。

時章啞著嗓子說“對不起”,為他許多年前做過的事情,也為他現在的逃避和隱瞞。

宋拂之沒說原諒,也沒說放過他,只抬手擦去了時章額角因強忍而滲出的汗珠。

“看著我。”宋拂之絕情又平靜地說,“像以前那樣看著我。”

和二十年前無數次沉默的窺視一樣,時章幹看著宋拂之做完了他自己的事。

宋老師最後有點壓不住聲音,時章簡直嫉妒瘋了,嫉妒那紫色的小破科技玩意,嫉妒宋拂之的指節。時教授從沒這麼絕望過,幾乎把他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直到不知道多久之後,宋拂之氣息不穩地靠近,輕輕吻開時章的牙關,終於大發慈悲地鬆開他背後的雙腕。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宋拂之的手滑入時章的掌心,十指交扣。

時章被宋拂之解開了,不止是手,連著他偏執的頑疾,一起被託進溫暖的雙手裡。

“未來是未來——時章,你來吧。”

時章用所剩無幾的理智詮釋他對宋拂之這句話的理解,他大概是在說,無論以前如何,未來都有他。

這夜的風尤其搖晃,某個人尤其瘋狂。

時章以前會低聲叫“拂之”或者“老師”,今天換了,變成了一遍遍的確認,乍一聽很霸道,但稍一琢磨,就能品出時教授語氣裡隱藏的焦躁不安。

他急需證明自己的無法替代性,急需證明科技是永遠無法戰勝人類的。

宋拂之本來有點想笑,於是腦子一抽,評價了個“還行”,結果把老男人刺激得夠嗆,後面就完全沒力氣講話了。

非要逼得宋老師失聲哭出來,時教授才總算覺得自己扳回一局。

畢竟冷冰冰的科技做不到這一點。

在不知道用幾個時辰才終於換來的歇息裡,宋拂之問時章,如果他以前找了自己,讓兩人的交集不止於值日抓抽菸那次,他們有沒有可能一起走更好的路。

時章或許不必獨自困在家庭身世中掙扎,宋拂之或許也可以勇敢嘗試別的同學那樣精彩的高中生活。

時章很快笑著搖頭,說他那時太差勁,恐怕只會拖著宋拂之下沉。再者,過去無法改變,現在的他們擁有彼此,這就是最好的事情。

兩人互相把對方往死裡折騰,宋拂之陷在床裡懶得動彈,半邊劉海都是溼的。

他勾了勾手指,要時章幫他把床頭櫃裡的煙和打火機拿來。

時章伸手撈出來,卻握在手心不給宋拂之,問他:“值日生大人,你當年抓我抽菸,怎麼後來自己開始抽了?”

“因為長大了。”宋拂之懶懶地把自己撐起來,趴到時章背上,去夠他手裡的煙盒。

前胸貼著後背,兩人面板的溫度都很高。

時章把手伸遠了些,淡聲說:“戒了。”

“反正我不上癮。”宋拂之看著他,“平時都不抽。”

“所以每次做完就想抽?”

宋拂之無意識地潤了一下乾燥的嘴唇:“習慣了。”

時章還是不給他。

於是宋拂之不搶了,轉而問:“鍾子顏之前說,你高中畢業之後就戒了煙?”

“嗯。”

“為什麼?”宋拂之問。

時章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道:“因為有害身體健康,肺癌發病率比不抽菸的人高十至二十倍。”

“喔。”宋拂之頓了幾秒,目光掃過橫躺在床角的那隻淺紫小龍,“你下次還想在旁邊純看著我自己玩兒?”

一聽這個,時章臉色瞬間變得陰沉,這場景真的一丁點都不能回想。

時章只能說實話:“因為被你抓了抽菸,所以我戒了。”

“其實我開始抽菸,也只是因為,以前我都是一個人。”宋拂之意有所指地看了時章一眼,“抽菸,解悶兒。”

時章把煙盒“啪”地扔到地板上,糅身便吻住宋拂之,單手扣著他潮溼的後腦勺。

吻完之後時章說:“以後煙的位置,我都佔了。”

-

宋老師體力透支,放任自己躺了最後半天,爬起來第一件事就是趕緊準備下學期的課和各種雜事。

當了一輩子好學生,宋拂之頭一次體會到了返校前瘋狂趕作業的滋味。

課程本身倒沒什麼問題,主要是班裡孩子們的高中生涯就這麼過去一半兒了,剩下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是一定不長的。該適度緊張起來了,所以如何調動他們的學習積極性才是比較需要思考的事情。

臨近開學,宋老師的電話和訊息逐漸多了起來,來自家長和學校的都有。時章每天忙實驗,宋拂之也沒比他閒多少。

所以在開學前最後一個週末,兩人終於擠出了一天時間,跟之前那個有意向租房的大學生約了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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