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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和誰說話?

哈迪斯心中剛閃過這個念頭,就見溫瀾書突然轉過頭來,大喝一聲“誰”,緊跟著便調轉長劍,直直朝他刺來。

銀光一閃恍若流星,長劍眨眼間便至跟前。

哈迪斯猝不及防之下抬手抵擋,長劍擦過他的手肘,停在了他的面前。

溫瀾書這才反應過來,驚疑不定的看著眼前之人。

哈迪斯的心聲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自耳旁淌過。

【他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好快的動作,看來這位異鄉人身份並不普通,半神?還是神明?】

【他剛剛像是在和那頭棕熊說話……】

【他能聽到生靈的心聲。】

“你能讀心。”

最後一句心音與哈迪斯的話重合在一起,眼前的男人雙目定定的看著他,翡翠般的眼眸中是十成十的篤定。

猝不及防被扒了馬甲的溫瀾書心中一凜,手腕微動便將劍刃往前推進了一分,直直抵在哈迪斯的脖頸上。

原以為眼前之人會進一步的追問他的身份。

誰料哈迪斯並未在這件事情上多加糾結,更不像阿爾忒彌斯盤問了一遍又一遍,反而是將目光聚焦在他身後仍舊瑟瑟發抖的棕熊上,問道:“你有從那頭棕熊上問出什麼嗎?”

眼前的男人面無表情,神色嚴肅,可溫瀾書竟然隱約從那雙眼睛中看出了些許的期盼。

他是真的很希望從我的口中得到線索啊……

意識到了兩人可能目的相同的溫瀾書默默收回了長劍。

“幾個很瑣碎的詞語,但也不是全無線索。”

看著哈迪斯驟然炙熱的眼神,溫瀾書頗有一種被狼犬盯上的錯覺,但是鑑於他目前對眼前之人一無所知,這種資訊的不對等讓他並不想這麼輕易的就將線索交出。

於是轉而問道:“閣下對我的來歷瞭如指掌,不知閣下又是何身份?”

“不算了如指掌,只猜了個大概。”

哈迪斯誠實的搖了搖頭,蒼翠的眼中顯出些許猶豫,片刻後含糊道:“我是冥府的神明。追著提豐、厄客德娜和喀邁拉的蹤跡來到此處。”

見溫瀾書面露疑惑,哈迪斯挑挑揀揀,索性將三隻怪物出逃的事大致說了一遍。

“提豐生有一百雙巨臂、九十九顆獸頭以及一顆位於正中的人首,每顆頭附近都有毒蛇盤繞,下半身為蛇尾,所過之處風暴狂卷、土地塌陷,蛇發上滴落的毒液能將整片土地汙染的寸草不生,千年之前,他被宙斯砍去了一百顆頭顱,打入了深淵。”

“厄客德娜是提豐妻子,半人半蛇,面板上有斑點,她喜歡食用生肉;喀邁拉是提豐與厄客德娜生下的眾多子嗣之一,他獅頭、羊身、蛇尾,口中噴火,喜歡獵食牲畜、毀壞農田。”

哈迪斯聲音低沉,用詞精準,三兩句話就將事情講的七七八八。

溫瀾書認真聽著,卻莫名有種熟悉的感覺,恍惚間自己並非待在異世,而是端坐在無念門的大殿之上,耳邊是掌門師兄在絮絮叨叨的說話,拜託他入世除妖。

洪荒大陸上同樣鎮壓著不少上古兇獸。

就像是用久了生鏽的武器,那些鎮壓兇獸封印同樣會年久失修,以百年為單位逐個鬆動,然後那些兇獸一個接一個偷跑出來,溫瀾書在內的一眾大能就一個接一個的把他們捉回來。

溫瀾書年少時下山歷練,有八成是專門為了解決這些兇獸去的。

也是託了這些兇獸的福,在生死之間,自己的劍道一日千里,後來又因為自己在大陸上闖出了些名聲,導致之後發生封印鬆動兇獸出逃的事情,那些弱小的宗門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去求助無念門九長老。

可以說溫瀾書在處理兇獸這件事上,也算是駕輕就熟、經驗豐富了。

豐富到佈陣封印一氣呵成,若是將兇獸殺死,對於兇獸皮毛、骨骼、牙齒等各部分的用處也如數家珍。

但若真如眼前這人所說,目前林中發生的一切,都是由那三隻從深淵出逃的怪物造成的……

溫瀾書想起了洪荒大陸上那些天上飛的、水裡遊的、路上走得,鬧騰起來山崩地裂、江海倒流、生靈寂滅的種種兇獸。

——突然覺得這異世界的三隻弄出的動靜有點小。

溫瀾書委婉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哈迪斯沉默了一瞬,對眼前之人有了全新的認知,這林中鋪滿的血紅屍體足以把任何一個人類嚇得肝膽劇烈,但是眼前這個人神色不變,他不但沒有反應他甚至還有點嫌棄。

“其實你猜的也不全對,”哈迪斯道,“喀邁拉和厄客德娜實力有限,唯有提豐是赫拉之子,擁有與神明一戰的力量,因此他們若想抗衡神明,首先要做的就是復活提豐。”

哈迪斯在追著三個怪物的足跡來到這片森林的時候,心中就有了這個猜測,畢竟別人也許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作為與宙斯同一時期出生的神明,他可是清楚的知道——這片森林就是當初提豐被宙斯打敗的地方。

“宙斯與提豐在此處廝殺三天三夜,最後用雷霆砍下了提豐的一百顆頭顱,這其中九十九顆獸頭落到地上,化為了林間生活的九十九種動物。”

溫瀾書想起那些身體被吃的只剩下骨骼,頭顱卻儲存的完好的屍體,福至心靈。

“他們想要取回提豐被砍下的頭顱。”

“沒錯,當提豐重新長出身上的一百顆頭顱,他才能獲得原先失去的力量,實現真正意義上的復活,因此他們需要先尋回被砍去的九十九顆獸頭,又因為動物的身體與神明之子的身體並不對等,因此每顆頭顱需要獻祭百倍的血肉,才能換得提豐身體的重塑。”

“那顆砍下來的人首呢?”

溫瀾書突然問道,他的麵皮緊繃,一個猜測在心中隱隱升起。

“人首帶來智慧,如果提豐只有九十九顆獸頭而沒有正中的那顆人首的話,他就是一個沒有理智的野獸,因此宙斯當初在砍下人首的第一時間,就將其摧毀了……”

“所以你應該猜到了,”哈迪斯頓了頓,再開口時聲音變得低柔,甚至帶著絲小心,“它們需要一顆人頭,需要一位……寧芙。”

“寧芙是山間的精靈,神的侍者,一位寧芙的獻祭,足以抵消一百個人類的血肉。”

哈迪斯靜靜看著他,溫瀾書卻沒有他想象中的暴怒,反倒輕笑一聲,像是身上的重擔驟然卸下,整個人徒然放鬆下來。

“這樣我便放心了,”青年唇角微勾,“既然提豐還沒復活,那麼愛葛妮思暫時還不會出事。”

哈迪斯卻搖了搖頭,“你高興的太早了,獻祭的日子近在眼前。”

“我知道。”

溫瀾書卻並沒有一點意料之外的樣子,他垂眸摩挲著腰側的長劍,思緒像是飄到了很遠的過去。

“想要透過獻祭復活一個人,最重要的就是要行事隱秘,在對方未真正復活之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以防節外生枝,但是這三個怪物的所作所為對於獻祭來講又太過高調,輕易便能引起月神的注意。”

曾經有一位妖修妄圖復活凶神窮奇,就是因為準備期間太過冒進,被溫瀾書發現,獻祭的陣法還未完成就被他一劍斬去了頭顱。

當初那位妖修是為何如此冒進來著?

是了,復活窮奇需要陰年陰月陰日,那位妖修需要在一個月內備齊九百九十九個厲鬼,他時間上來不及,就也顧不得會不會被人發現了。

“想必獻祭的日子就在近幾日,他們需要短時間內備齊所需的頭顱與血肉,所以才會弄出這麼大陣仗。”

溫瀾書抬眸看向哈迪斯。

“所以,對於獻祭的時間與地點,你有頭緒嗎?”

“這就是我來找你的原因,”哈迪斯一聲低嘆,“獻祭的時間照理說沒有明確要求,我不知道他們為何這麼著急,也無從推測時間。”

“而厄客德娜他們或許有了我所不知道的手段,明明是三個龐然大物,在短時間內殺死了成千上萬的生靈,卻沒有一人看到他們的身影,無論是我還是阿爾忒彌斯,都對此毫無頭緒,也找不到他們具體的獻祭地點。”

哪怕是當時哈迪斯短暫停留的那個城邦,明明城邦內的羔羊在短短几天時間被吃的一隻不剩,城邦內的數萬人竟沒有一個見到怪物狩獵的場景。

這驟然而至的死亡將城邦內搞得人心惶惶,各種流言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蔓延開去,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引起那奧林匹斯山上的神王的注意了。

想到這兒哈迪斯越發的面無表情。

當初推翻克羅諾斯的統治後,作為神王角逐者,他、波塞冬和宙斯透過抓鬮來決定神王王座的歸屬,最後他執掌冥府,波塞冬執掌海域,最小的弟弟宙斯成了奧林匹斯的神王。

因為這件事,即便他們之間有共同推翻克羅諾斯的情意在,也難免出於一種相互看不順眼的地步。

宙斯倒真不會將他這麼樣,但是哈迪斯仍舊不願意因為這件事與自己那位弟弟陷入不斷的互相扯皮。

要知道,奧林匹斯山上有鮮花美酒,但是幽暗的冥府之內,哈迪斯的王座之下,只有無盡的等待審判的亡魂,就比如自己此刻待在冥府的本體,恐怕仍舊陷在無盡的案牘與公務之中。

想到這兒,哈迪斯抿直了嘴角,蒼翠的眼眸中隱隱多了絲期盼。

“所以還請告訴我,你到底從那隻棕熊心裡聽到了什麼?”

“那隻棕熊相當懼怕我,或者說,是懼怕造成這一切的那三隻怪物。”

溫瀾書回憶起了棕熊凌亂到癲狂的心聲。

“噴吐火焰的獅頭。”

“纏繞而上的巨蛇。”

“還有……破碎的倒影。”

“倒影?”哈迪斯皺眉。

溫瀾書像是聯想到了什麼,轉身朝著之前他所見到的、兩岸遍佈屍體的溪流而去,纏綿的雨絲落在他的眉宇間,像是覆了層雪,顯得他的神情有些許冷冽。

溫瀾書斬斷了眼前叢生的枝丫。

“愛葛妮思失蹤後,我曾經為她卜過一卦……你可以理解為做了一個預言。”

“卦象為——坎為水,寓意陷溺於水,愛葛妮思的失蹤與水有關。”

溫瀾書轉頭看向哈迪斯。

“這所謂的‘倒影’,或許是水面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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