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被迫從頭再來[種田] 第3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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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差:“一次運不完,分成幾次可行?”
盧栩:“沒問題!”
官差們臉色總算是好看了點。
盧栩再塞錢他們沒拒絕。
他們想賺點外快,路上僱人裝貨卸貨,也要花錢。
為首的掂了掂錢袋子,對盧栩露了個笑臉:“放心吧,一件也不會運丟的。”
結果,隔了一天,盧栩又送來三箱子布匹刺繡。
驛館官差:“……這也是王爺要送的?”
盧栩熟練的掏銀子:“不錯。”
官差:“……”
沒幾天,睿王在朝上莫名其妙遭到彈劾,說他濫用職權,過度使用官驛。
睿王:???
他在京城,他娘在京城,封地又不算遠,他用官驛幹什麼?彈劾人能不能靠譜點兒,簡直莫名其妙!
距離盧栩借他令牌已經好幾天了,他哪兒知道山迢迢水迢迢,盧栩的行李一箱一箱在飄搖,用的,全是他的名號。
待睿王反應過來時,盧栩又是寄又是買,家底兒都快掏空了。
睿王拿著那一沓參他的摺子,震驚地問盧栩:“你都寄什麼了?”
盧栩掰著手指給他數:“書、衣服、繡品、我老家沒有的香料、信。”
盧栩弄回去兩箱子香料,寫信讓盧輝和盧軒在商路沿途各地種種試試,萬一能種活,香料不就多一種嘛!
優質的種子,大家值得擁有!
睿王:“沒了?”
盧栩:“啊,沒了。”
睿王心想,就這些東西加一起能有一箱嗎?那群文官簡直沒事找事!
保險起見,睿王又問:“你給賞錢了嗎?”
盧栩:“給了呀!”
他現在進官驛都先給錢,先前看到他直想翻白眼的官差們,現在看到他可熱情了。
誰都嫌麻煩,可誰讓盧栩給的銀子能幫他們克服麻煩呢?
哪有人不想賺外快的?
何況盧栩每次都把東西打包的特別整齊,他們拆箱檢查,也沒半分不樂意,翻亂了,盧栩就帶小廝到一旁重新打包,還經常順手幫他們收拾東西。
將心比心,他們願意為盧栩的貨多加一會兒班。
盧栩誠心誠意地提建議:“王爺,我覺得官驛不給百姓用這事特別不合理,打仗的時候要傳戰報,要調兵,這是特殊情況,可現在官驛都閒著,為什麼不能給百姓捎捎東西,賺點補貼呢?”
“我聽驛館的差役說,他們已經有三個月沒發餉了,最近各地來回走公文,加急公文經常要專件專跑,廢馬,廢人,又拿不到什麼賞金,他們也很辛苦的。”
“人能忍,馬得吃草料啊,反正都要來回跑,我覺得還能順便捎點特產賣賣看。”
睿王:“……”
他壞心眼的想,那群文官根本不是因為他濫用官驛彈劾他,而是因為盧栩和那群官差混的太熟,有了對比,那群官差不給他們好臉色看!
睿王噠噠噠跑去找弘安帝,將盧栩說的好主意轉述給弘安帝。
看!
全京城的勳貴都在忙著擦屁股,只有他,兢兢業業想為大岐賺錢!
太子替他說好話,弘安帝也難得誇了他幾句,只是不知為什麼,賀太師看他眼神怪怪的。
來都來了,睿王趁機重提給盧栩要個皇商的身份。
睿王:“他往家裡寄幾本書,寄幾件衣服都要借我的牌子,就寄那麼點兒東西,我還被彈劾。”
弘安帝:“……”
太子:“……”
哦,不打自招,原來主意是別人想的。
他就說睿王怎麼可能一邊被彈劾還一邊想著賺錢呢?
弘安帝:“你那鋪子賺錢了?”
睿王:“馬上就開張!”
弘安帝:“那你便去找戶部和吏部他們談談。”
睿王洩氣,“這不是上次戶部和吏部就不同意嗎?”
他都跟戶部尚書磨了好久讓盧栩來試用新商稅,可戶部尚書非說盧栩不夠典型。
不料,賀太師忽然道:“臣覺得殿下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待來日新商稅推行,全天下商旅均可跨郡而行,皇商不過是比尋常商賈多了能借用官驛一項便利,算不得太過分。”
睿王:???
這峰迴路轉的他一陣頭暈。
賀太師:“不若臣去勸勸戶部與吏部,許了皇商一事。”
睿王駭然,不對,這事不對!黃鼠狼給雞拜年了,這事絕對不對頭!
作者有話要說:
盧栩:來都來了,不能白來,土特產,買起來~
第261章選擇
睿王之所以堅定的去找盧栩,還多虧了賀太師。
他打算管私庫時,為了找幫手,特意去戶部打聽過人選。
戶部自己人手都不夠用,哪有人派給他用,戶部尚書客客氣氣讓他自己挑,可無論他挑誰,戶部尚書都一副你要搶我家產的倒黴模樣,這個不行,那個不能,挑來挑去,誰都不能調。
睿王氣得要發飆,正想著要去找弘安帝撂挑子不幹了,忽然注意到賀太師曾經調閱過隆興附近三郡的檔案。
他按圖索驥,一路查到吏部,完全是追著賀太師的路子一步步翻出來了盧栩。
那時賀太師才剛剛讓吏部去調過隆興郡郡守有沒有推舉過盧栩做官。
賀太師是誰,獨霸朝堂二三十年,從小官到文官之首,沒翻過一次車,會無故去查一個小商人嗎?
偏偏這小商人睿王也有點兒印象,做菜好吃,喜歡男子,弄出的點心特別稀奇。
他才一瞭解就很感興趣,還想安排家裡廚子過去拜師學藝,聽說他蒐羅樂器,馬上送上了瑤華琴過去。
不料非但沒打動對方,似乎還把對方嚇到了。
第二天對方就找皇孫把菜譜送家裡來了,害他被桓棠好一陣罵。
睿王偃旗息鼓一陣子,不想這小子的名字又晃到他眼前了。
二次打交道,睿王留意更多,又用自己的渠道去詳細打聽一遍。
雖然他不知道賀太師打聽盧栩要做什麼,但他決定要把這賺錢小能手先截到自己手裡用。
如今賀太師這反常之舉,讓睿王心中警鈴大響,回去得好好問盧栩,他和賀太師有什麼交集。
盧栩和賀太師沒交集,他都不知道賀太師想把他和顏君齊打包送西北去。
他忙著給盧舟準備考試的事。
京城如今亂糟糟的,連考試都不比從前熱鬧。
不過這些盧栩、盧舟兄弟倆是不知道的。
在京城考試,他們全家都是頭一次,光聽說京城比別處難了,其他一概不知。
盧舟已經考了很多次了,越考越緊張,他緊張,盧栩也跟著緊張,昨天還好好的沒事呢,到了考試前,就比盧舟緊張了。
考試前一天,他叫顏君齊傳授盧舟些考試技巧,顏君齊哪有什麼技巧,他懂的早和盧舟說過不知多少次了,於是只得教他,“不要去想什麼技巧,不要去想怎麼才能把文章寫漂亮,看到題目直覺是什麼便答什麼,遵從內心。”
盧舟點頭。
顏君齊摟了摟他肩膀,像盧栩平時會做的那樣,拍了拍他後腦勺,揉揉他頭髮,“放心吧,連太傅都誇你,童生並不是問題,你只需將心中所想如實答出來便是了。”
盧舟是個不會撒謊的孩子,他若將精力放到琢磨用字用詞上,總會顧此失彼,將文章寫得支離破碎,可若能遵從本心,一氣呵成,經常能寫出讓顏君齊都忍不住放下其他,一句一句細讀的文章來。
天然質樸無雕飾,卻是別人學也學不來的細潤無聲,溫情動人。
顏君齊特別特別認真的告訴他:“你的才華不輸給任何人,我們舟舟也是舉世無雙的天才。”
這天盧舟早早便躺下了,他手中握著哥哥為他求的魁星符,看了又看,放到胸口。他抬頭往上瞧,床頂上是哥哥和君齊哥哥一起給他寫的、哥哥在他睡前剛剛給他貼的“考神附體,逢考必過”。
盧舟側過頭,將圍帳掀開一個小縫隙,從縫隙看他已經堆滿書的書架。
那是進京後哥哥給他改造的書架,從空蕩蕩,到滿滿當當,擺滿了他買的,他抄的,阿濯、小米添、哥哥、君齊哥哥,還有賀狀元、宗探花他們送他的各種書,每一本他都仔細看過。
書桌上摞著他進京後寫的各種文章,日記,讀書雜記,加起來,已經直追書架高了。
他摩挲著手指上磨出的薄繭,默默給自己打氣:
盧舟,你可以的。
不管是在京城,還是在天上,你都可以的。
考試當天,天氣晴好。
這天並不是休沐日,顏君齊卻特意請了半日假,和盧栩一起送他去考試。
京城的考試條件比觀陽要好,連童生考試臨時搭的草棚都比觀陽好些。
京中考生多,盧舟走在上百考生中,竟然沒生出一點兒緊張來。
入場前,他回頭朝哥哥揮手,卻見哥哥和君齊哥哥一起朝他舉起雙臂,在頭頂比了個心。
盧舟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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