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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也到了夏季,白日悶熱,凌晨的時候則有機率來一場清新的暴雨。

今晚大概就下了點小雨,外面的天色很暗,淅淅瀝瀝的能聽見一些水聲,雨水最大的時候已經過去了。

西宮月昳從二樓下去,慢悠悠的。

一樓客廳的燈開了兩盞暗的,光籠罩了一小片區域,熟人坐在那裡,還有個他當前不太熟悉的人。

“早。”西宮月昳努力使自己看起來不要太困,他穿了件挺薄的長褲,一件襯衫,“伶醬,你回來了。”

說真的,他很少在外面這樣打招呼,畢竟是自己喊自己,很羞恥。

他很自然地坐在青木伶邊上。

然後一把薅住青木伶,抱在自己懷裡

這個角度就不用看見自己了。

“這位是?”他假模假樣地詢問了一下。

“波本。”

“安室透。”對面的青年回答,他有著一頭金髮,膚色是較深的小麥色,很健康很有活力,一雙藍色的眼睛看人自帶一股真誠,下撇的眼角給人的感覺像狗狗,“也可以喊我在組織中的代號,波本。”

他微笑了一下,依舊是那種真誠的、沒什麼危險的那種。

——其實在瞳孔地震。

他進入組織的時候,因為能力非常出眾,接觸到了第一個算是核心成員的人,琴酒。後來又在他身邊接觸到了另外一個更核心的成員,青木伶。

他默默記住了那個少年的代號:cider。

蘋果酒,或者說蘋果西打,一些低酒精甚至無酒精的釀造果汁、果酒。喝起來非常口感清新柔和,蘋果香氣濃郁,味道會因為釀造用的蘋果不同而產生較大的區別。

第一次見到青木伶的時候,安室透下意識覺得對方應該是用甜型的蘋果釀造的果酒,非常濃郁誘人的甜香,新增了一些藍莓、櫻桃、香草等東西增加風味。酒精味道不夠,甚至可以當做是一種甜甜的飲料,不適合出現在這個危險的酒廠。

然後他看見這孩子的暴力行為。

安室透:……

要知道現在已經是現代了,槍支大炮已然成為真理,很少會有人專注於體術發展,並且熱愛一些不太方便的武器。

青木伶卻很喜歡近戰。

而且是大開大合的、純暴力的近戰。

快快樂樂地折磨完任務物件,他小跳了一步,跑過來捉住琴酒的胳膊,黏黏糊糊地貼了一下。然後瞥了他一眼,饒有興致地:“這就是最近很有潛力的新人?”

安室透被上下打量了幾眼,當時他並不明白琴酒古怪的眼神是什麼——他還覺得琴酒這種人居然也會有伴侶很奇怪呢。

他其實是有點想和青木伶交好的。畢竟是日本公安被派來臥底,能接觸到多少核心就接觸多少。聽說這個盤踞在日本底下的黑色組織前幾年換了boss,新舊boss勢力之間門的爭鬥持續了很久,以至於它的實力也削弱了些。

趁著這個機會,很多一直在追查這個組織的勢力蠢蠢欲動,試圖一口氣覆滅它。

安室透,或者說降谷零,就是其中之一。

他還算擅長收集情報,來了組織之後旁敲側擊地瞭解了很多東西。他對青木伶的初印象不太好,經過調查之後更是發現了這個人數也數不清的緋聞關係,印象更奇怪了。

但安室透覺得說不定這人只是組織中的、很多有點變態的人的其中之一,也許因為同樣不正常所以和琴酒滾到了一起去。

很正常。

多認識一個人就可以多一條情報來源呢。

他開始試圖去接近。

但是。

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小朋友這麼好拐啊——

安室透是撓破了頭也沒想到,他只花了一週就把人從琴酒床上(?)拐到了自己床上。被黏著回到暫住的安全屋時,他一整個人是麻木的。

就好像正常人的好感度是給一點互動,往前增加一小步。而青木伶的好感度是給一顆糖果,立馬往前飛奔,直接爆滿,比幼兒園小朋友都好騙。

安室透當時就一個瑟瑟發抖:“你不是和琴酒……”那個什麼在一起嗎?

他想要打入內部關係,沒錯。但他不是很想要打入內部的情感關係。

要是真的插手進去,他怕不是第二天就會被琴酒打成篩子。

“沒有呀。”青木伶已經把他的床佔為己有,“我和琴酒只是單純的朋友。”

他渣得理直氣壯,震撼安室透一整年:“我們也是朋友了。”

那雙紫灰色的圓眼睛睜大了,帶著一點委屈情緒瞅著他,好像安室透現在沒有走過去抱著他,是一種特別不道德的行為。看得安室透自己都恍惚了——難道他真的不小心騙了別人的心?

他跪坐在床上,向安室透伸出手。

“朋友之間門,只是抱一下,沒什麼的吧?”

軟萌而奇詭的誘惑,是甜甜的、喝起來如同蘋果汁一樣的酒精飲料,入口的時候很難察覺到危險,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陷進去了。而且醉意發作地極其迅速,整個大腦都開始發暈。

他肯定是被誘惑了。

安室透當時都做好了各種離奇的準備,甚至已經開始思考琴酒發現之後他應該怎麼做。

結果。

青木伶真的只是想要被抱一下而已。

他安詳躺下,被人當成抱枕,無慾無求。

同時感嘆了一下青木伶小朋友力量之大,他一個在警校訓練了那麼久、天賦也很高的人,居然沒什麼反抗的餘地。

“你在想什麼呀。”青木伶從後背抱過來,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軟得能掐出水來,“抱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安室透在想。

一個人能不能什麼都不想。

“你好像在調查奇怪的東西,關於那位大人的。”那軟乎乎的聲音又響起了,只是這回,安室透心裡一緊,“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你不問點什麼?”

如墜寒冰。

“怎麼會。”他盡力淡定,離得這樣近,一丁點心跳加速都會被發現的,“我只是有些敬仰那位大人。”

青木伶翻身坐起來,按住了同樣想坐起來的安室透,居高臨下,紫灰色的眼睛裡充滿疑惑:“敬仰?”

好像不太能相信地再問了一遍:“敬仰什麼啊?”

他那語氣,就好像組織裡的boss是可以被叉出去的一塊魚肉,根本沒啥用。安室透再次確認,青木伶很接近核心,而且應該是和boss接觸很多的。

“真的敬仰?”

青木伶把兩隻爪子按在安室透肩膀上,順著姿勢跨坐在他腰上,就著這個姿勢陷入沉思。

“你真奇怪。”

安室透:……

咱倆到底誰奇怪啊——

這之後他的地位一步步爬升,瞭解了更多的事情,雖然boss的資訊不多,但安室透還是捕風捉影地瞭解了一些……八卦。

比如說貝爾摩德和兩任boss都有點不一樣的關係。

比如說琴酒……偶爾也和boss有點不尋常的關係。

比如說……青木伶。這個他倒是不意外,經歷過一些貼貼之後,安室透對於這隻很好騙上床的小兔子已經有點ptsd了。

這個人曾經一本正經地抱著他,然後說:“其實boss喜歡長得好看的,如果你去美個白,我直接舉薦你當boss情人。”

——他把這些統一歸類為青木伶的胡言亂語。

其實後來也知曉了他的身體狀況,安室透對肌膚飢渴症瞭解得不多,隱約知道是一種會讓人對接觸異常渴望的病症,而且病人似乎會抗拒於主動擁抱別人,只期待別人能過來抱抱他。

安室透觀察青木伶之後,覺得這個人應該不是簡單的肌膚飢渴症。

他得不到,會直接選擇強迫,看著軟萌,其實是再危險不過的定時炸彈,根本不願意讓自己處在被動的位置。

比起在不確定的狀態中等待貼貼,他更喜歡直接命令。

安室透總感覺這是這個人奮鬥的動力,混到高層以後就可以隨機抓幾個漂亮抱枕了。

青木伶的事情最多算是他打入組織內部的一條小支線,他沒怎麼深入關注。

偽裝好自己的身份實在是太難了,何況暗中有無數看不見的敵人,統一戰線的人也不一定能合作。兩年以來,周圍有人見到過那位大人,他卻被隔絕在外,從未接觸到真正的核心。

“波本。”青木伶又一次在沒有要是的情況下混進他家,自如地翻了冰箱,找到了一些飯糰,“你真的好努力啊。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在組織裡這麼努力工作的人了。”

“有嗎……”安室透感覺自己和這隻小兔子也挺熟悉的,放鬆之下,問,“你見過boss嗎?”

“嗯。”青木伶盯著微波爐裡旋轉的飯糰,“我覺得,組織裡關於我的八卦已經夠多了。”

以關係混亂出名的cider。

安室透被逗笑了,看著青木伶把滾燙的飯糰拿在手裡,咋咋呼呼。

他過去用紙巾包裹住滾燙的飯糰:“涼一下再吃。”

“好哦。”青木伶笑了一下,眼睛彎彎,“你真是個好人。”

可可愛愛的,盯著飯糰的模樣像是再看一塊珍貴的白色寶石。

安室透聽見他說:“其實……我想背叛組織來著。”

“……”

“開玩笑的。”

再後來。

他繼續沉重的臥底生涯,青木伶也日常和幾個熟悉的人混在一起,最多的情況下是和琴酒一起出現,安室透知道了他不喜歡組織裡的科研人員,因為……曾經當過小白鼠。

他只覺得自己更討厭這個不把人命當命的組織了,連帶著對那個新的boss,也泛起更濃郁的厭惡。

組織裡的千面魔女,貝爾摩德曾經提醒他,不要和青木伶走得太近。當時這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女人神色複雜,看著安室透的眼神就如同看見一隻已經被蜘蛛網困住的可憐蟲豸:“你最好離他遠點。”

“他……有些……”

“不正常?喜歡混亂關係和始亂終棄?”安室透反問,“組織裡的人都這樣覺得。”

“……”貝爾摩德不可置否,目光逐漸憐愛,“以後你會明白的。”

反正他暫時沒有和青木伶斷絕關係,這次也一起出了任務。組織裡對於aptx的研究到了瓶頸期,他們想把一隻比較特別的實驗體帶回去,進行更深入更復雜的研究。

就是個普通的抓人任務,本來是要他一個人來的,但是青木伶半路黏了過來,非要跟著一起來。

“那群老東西最討厭了,壓根不聽……”他嘰裡咕嚕地吐槽了幾句模糊的話,一些等同背叛的想法,“好想把他們都砍了啊。”

安室透感覺自己隱隱觸碰到了關鍵。他這次被派來抓人,幾乎是被允許接觸組織中最核心的藥物研究了。

但看起來……青木伶並不開心?

比上次自己拒絕和他和琴酒一起還不開心。

他想起來組織裡的勢力自從換了boss之後,就分裂成了兩股。安室透心中有了猜測,大概研究人員那邊的人並不是樂意站在新boss這一邊的——因為青木伶肯定是支援新boss的,雖然他口頭吐槽、意圖背叛、八卦纏身。

他一邊思考,一邊跟著青木伶來到了任務目標的家裡。

這時候安室透隱約發現了一點不對勁:

等等,他有告訴過對方,任務目標住在這裡嗎?

然後他看見青木伶摸出鑰匙,熟門熟路地開門。

精準找到了燈的開關,一路無障礙。

“你等一下哦,月月大概還在睡覺。”他吐槽,“真是的,非要馬上把人帶走嗎?凌晨四點,加班也不是這種加法吧。”

安室透:……

月月。

西宮月昳。

不愧是,一些關係混亂的cider。

果然,在他們坐在客廳的幾分鐘後,他在任務資訊裡看見的那個少年從樓梯上下來了,滿是睏倦地打招呼:“早……伶醬,你回來了。”

安室透多看了兩眼,當時西宮月昳的照片他就挺好奇,現實中很少有人會有漸變的髮色。現在一看,他覺得西宮月昳真人要比照片上更漂亮一點,照片上的感覺總有些僵硬,現實中的少年卻是360度無死角的鮮活,即使頭髮沒紮好,翹了兩根軟毛,也很好看,漸變是淺淡的、不突兀的。

於是他看見西宮月昳一把抱住青木伶,把人薅進自己懷裡。

安室透:。

他認識青木伶兩年了,就沒見過有人主動對青木伶小朋友使出擁抱攻擊。

就連他,好像也習慣了被強迫,而不是主動抱一抱。

“月月,最近可能要你住在組織裡了。”

“今天就要去嗎?”西宮月昳抱著青木伶,他現在已經一米七五,已經可以非常自然地圈住別人了,他把下巴在青木伶肩膀上,聲音有點輕微的抱怨,“才四點,我好睏。”

安室透:“抱歉,是的。”他怎麼覺得這個少年有點傻乎乎的,一點危機感都沒有。

也許這就是一直在組織監控下的可憐人吧,已經習慣了這種沒自由的金絲雀日子。

“這樣,”西宮月昳揉了一下自己的臉,“至少讓我去洗個臉……”

以及和太宰治說一下。

——好像不用說了。

“月月……?”

太宰治抿唇,他站在樓道口,藏在袖口裡的手指捏緊。

“太宰君,你醒啦。”

太宰治的臉色陰沉得都能滴出水來,他看著沙發上和青木伶抱成一團的西宮月昳,兩個人毫無距離,青木伶甚至快要坐到西宮月昳大腿上。對面又坐了一個金髮黑皮,身材還可以的陌生人類雄性看著西宮月昳。

太宰不可避免地想起這個人在十分鐘前還和他睡在床上,進行一些黏黏糊糊的、歲月靜好的貼貼。

他已經盡力在這種情況下保持理智,可是十八歲的少年哪裡能接受這種大起大落,而且還是發生在自己頭上的。

一些難以言喻的灼痛。

西宮月昳可以溫溫柔柔地把他塞進小窩,其他人呢?他猛然想起來西宮月昳給了很多人家裡的鑰匙,人際關係那叫一個廣泛。如果有其他的人表示想要一個安慰,沒準西宮月昳真的會貼過去,捉著別人的手,一邊溫暖一邊輕聲細語地安慰。

如果更過一點……對方像他一樣不要臉,請求在一張床上睡一晚……太宰治感覺西宮月昳這隻小海王也是會答應的。

然後別人就可以看見西宮月昳穿著睡衣,毫無防備地睡在床上,沒準會被睡相不太好的西宮月昳忽然抱住,磨蹭來磨蹭去。說不定西宮月昳還會當著別人的面換睡衣。

而且他沉睡的時候睡得那麼死……要是被人胡亂做點什麼……也不會被發現的。

月月、月月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一些行為很危險啊!

連他自己都還沒做過那些事呢!

太宰治想了幾個畫面,只覺得自己吃了十斤檸檬,嫉妒到發狂。

安室透看見這個任務目標之外、而且莫名覺得在什麼地方看見過的人,覺得有些麻煩,他問:“這位是?”

太宰治理都沒理他,徑直走向西宮月昳。

“月月。”

“嗯?”西宮月昳歪頭。

他還在思考如何向太宰治解釋他要離開幾天的事情,就見這隻宰貓冷笑了一下,把青木伶從他懷裡拔了出去。

“……”“……”“……”

然後自己躺了進來。

“月月,”太宰·一些禍國妖妃·治,躺在西宮月昳懷裡,撈起西宮月昳僵在一邊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貓貓主動被呼嚕呼嚕,“沒有你我睡不著。”

【……】

正在快樂操控青木伶的系統發出一些真誠的聲音。

【太宰治,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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