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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陸星沂竟然和自家岳父母在鎮上,陸政安不禁有些後悔沒往那邊拐一趟。知道宋淮書心裡一直記掛著自家閨女,陸政安忙說道:“那我和淮書去鎮上看看,正好明天熱鬧,就一起把他們都接回來。長根叔,晚上讓淑儀嬸子燒著我們的飯,我們晚上去你家搭夥。”
“成,我等下回去你嬸子說一聲。現在天兒冷,回來的時候給星沂穿厚點兒,免得著涼了。”
兩人出去這麼久,自然是想孩子的。所以四位老師傅也沒有阻攔,見他們要走也沒有阻攔,將兩人送到門口,看著兩人親親蜜蜜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
“你們說,咱們也算是遇上好東家了?”張師傅摸了摸自己受過傷的左臂,低聲說道。
“吃喝穿住都給安排這麼到位,工錢也不比咱們以前做工的時候少,咱們幾個啥心都不用操,這都不算好東家,還要怎麼才算?”
說罷,黃師傅用那只完好無損的手掌捋了捋鬍鬚,而後轉頭對身側幾個老夥計說道:“走,今天晚上咱們也燙壺酒,炒兩個菜,好好喝一杯。”
……
當陸政安和宋淮書來到鎮上的時候,陸星沂正和姥姥坐在碳爐前聽故事。兩隻肥嘟嘟的小手捧著臉,表情很是專注。
“只見沉香手持萱花開山神斧狠狠的劈向華山,一下,二下,三下,只聽轟隆隆的一聲,又高又陡峭的華山終於被沉香劈開了。沉香趕緊找到黑雲洞,找到他日思夜想的母親。沉香和他母親緊緊擁抱在一起淚流滿面。從此之後,沉香就和他的父母親,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了一起。”
說罷,宋蘭氏將手裡的書本合在一起,歪頭看著被感動的淚眼汪汪的陸星沂,說道:“好了,沉香劈山救母講完了。咱們是不是該去午睡了?”
宋蘭氏話音剛落,陸星沂卻捧著臉開始哭了起來。“嗚嗚嗚,騰香好口憐。嗚嗚,星沂也好口憐。”
聽陸星沂這麼說,宋蘭氏忙幫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問道:“沉香最後不是和他父母親都團聚了嘛,有什麼可憐的?還有你可憐什麼?”
“騰香都有孃親,星沂沒有,星沂怎麼不口憐。”
一聽陸星沂的話,宋淮書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正不知該怎麼回答的時候,只聽門板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祖孫兩人下意識轉頭,只見陸政安和宋淮書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著突然出現的兩人,陸星沂只覺得自己還在做夢。揉了揉眼睛,轉頭跟姥姥說道:“鬧鬧,我又做夢爹爹和父親回來了。”
陸政安和宋淮書聽到陸星沂這麼說,只覺得心裡一酸。而後陸政安走上前,將凍得冰涼的手指貼在了陸星沂的臉頰上。見她被冰的一個激靈,陸政安這才笑道:“涼不涼?還是不是在做夢?”
聽到確實是父親的聲音,陸星沂眨了眨眼睛,‘哎呀’一聲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撲到了陸政安懷裡。摟著陸政安親了幾下後,又轉頭抱住了自家爹爹。
“鬧鬧,爹爹他們真的回來了!”
“看把你高興的。”宋蘭氏笑著戳了一下陸星沂的腦門兒,而後笑著問兩人道:“什麼時候到家的?我正說明兒回去村子看看呢。”
“剛到家沒一會兒,回村子後,聽他們說您和星沂在鎮上住,我們就過來了。這段時間父親鋪子可還忙?”
宋蘭氏去桌上倒了兩杯熱茶,忙示意兩人坐下說話。“也就這兩天,過去也就沒啥事兒了。”
“爹爹,咱們什麼時候回家?上次迎春姑姑說過年要殺大肥豬呢,星沂也想回去探探。”
聞言,宋淮書摸了摸閨女的小腦袋,溫聲笑道:“等下就回,我們還沒跟姥姥說話呢。”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你爹爹們一回來,你就不要姥姥了。”
陸星沂瞄了一眼姥姥的表情,狗腿的對著她討好一笑。“要的,要的,爹爹回來買的好吃的,都給鬧鬧吃。”
宋蘭氏被陸星沂哄得一陣心花怒放,想起櫃子裡幫兩人做好的新衣,忙起身去裡屋拿了出來。
“閒來無事給你們做了套過年的新衣,晚一些試試看合不合身。”想到上次去,陸政安說想要去南方看看,一直頗為掛心。“政安之前說要去南方,可是打算過完年動身?”
聽到岳母問話,陸政安立時點了點頭。“等過完年將淮書送到原陽就打算出去看看,到時候季家二公子會同我一起去。”
宋蘭氏聽到季月賢會和陸政安一起去,這才稍稍放下心來。正想再開口,卻聽一旁陸星沂攀著宋淮書的脖頸,一本正經的問道:“爹爹,我孃親也是不是也被神仙關起來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回到闊別已久的化龍山,宋淮書只覺得陌生又熟悉。
尤其是看著院子裡葉子仍然嫩綠的月季,還有堆滿的柴棚,只覺得心裡暖暖的。
陸政安用掃把將門口新落的樹葉掃乾淨,見陸星沂拿著鏟子要往外衝,忙提溜著她的領子將人給提了回來。
陸星沂本想趁著大人都不注意想去門口堆雪人,卻沒想到被父親給揪個正著。仰頭看了眼自家父親,陸星沂嘿嘿笑了一聲。
“這死冷寒天的,你往外面跑什麼?明日村裡可要殺年豬呢,你要是染了風寒,可就去不了了哦。”
一聽父親說明天村裡就要殺年豬,陸星沂頓時老實了下來。將手裡藏著的鏟子放回到屋簷下,隨即蹦蹦跳跳跑進了堂屋。見宋淮書從端著盆水從灶屋裡出來,陸政安無奈的嘆了口氣。
“咱們家這個閨女,可真夠調皮的。估計再長大一些,怕是更有的頭疼了。”
“小孩子玩心都大,再大一些就好了。人呢,是不是又闖禍了?”
“沒有,想出去玩兒被我發現了。告訴她明天村子裡殺年豬,這會兒正在屋裡不知道幹啥呢。不過孩子靜悄悄,準是在作妖,你還是啥也別幹了,進屋看著她吧。”
聽到陸政安的話,宋淮書忍不住笑了出來。將盆裡的水倒在門外,這才往堂屋走去。
待陸政安將掃到一堆的落葉搓出院子,等到洗好手回到堂屋,宋淮書抱著陸星沂躺在躺椅上已經睡著了。
看著父女兩人恬淡的睡顏,陸政安從屋內拿了張毯子輕輕蓋在了兩人身上後,這才輕手輕腳的從房間裡出來。
落過雪的化龍山格外的靜謐,除了嗚嗚的風聲和偶爾的鳥鳴聲,便再聽不到別的聲響。陸政安站在門前的場地上,靜靜的看著坡地上一望無際的桃林,回想著夏季碩果累累的場景,嘴角不知不覺的彎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正待陸政安準備回家叫醒宋淮書和陸星沂的時候,只見李二旺突然走了過來。
“二旺什麼時候回來的?林州的活兒進展的怎麼樣了?”陸政安微笑著問道。
李二旺抬頭看了眼陸政安的表情,隨即又將頭低了下去。“沈記的老闆給師傅配了不少人手,估摸著二三月就能完工了。”
聞言,陸政安點了點頭,正要詢問曹師傅的情況。便見李二旺低著頭用腳尖踢著地上的泥塊,心裡似乎裝了什麼事不知道該如何改口。
看他如此模樣,陸政安大致能猜到一些。不過這等事他畢竟不好開口提及,便等著李二旺先說話。
過了片刻,就在陸政安耐心耗盡想要回家的時候,李二旺似乎終於鼓足了勇氣,抬頭看著陸政安,結結巴巴的說道:“小,小安哥,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聽到李二旺終於開口,陸政安頓時鬆了口氣。揉了揉已經被凍得冰涼的手掌,開口說道:“什麼事?你說說看。”
聽陸政安這麼說,李二旺又低著頭猶豫片刻,最終握了握拳頭對陸政安說道:“我想娶迎春為妻。”
許是怕聽到陸政安的反對,李二旺在說完之後,又立刻說道:“我知道以我們家的條件,想娶迎春過門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但是我是真心喜歡迎春,以後也絕對會對她好,絕不會讓她受委屈。小安哥,長根叔和淑儀嬸子最是信你的話,你能不能幫我說和說和?”
陸政安一聽李二旺這麼說,不禁笑了出來。“長根叔和淑儀嬸子在別的方面可能會聽一聽我的,但是事關迎春的終身大事,我也不好插嘴,也不能插嘴,所以這事兒你來找我也是沒用的。”
李二旺聽陸政安竟然這麼說,心裡不免有些失望。耷拉著腦袋,眼睛都紅了起來。
陸政安見他如此,心裡也難免有些不忍。想了想還是忍不住提示道:“你若對迎春那丫頭有心,不妨直接跟長根叔實話實說。他老人家也不是不講情理的人,只要你和迎春丫頭兩情相悅,估計他也不會多加干涉。”
聽陸政安這麼一說,李二旺雖然有些膽怯,但還是點了點頭。扭頭看著宋淮書抱著陸星沂從院子裡走出來,李二旺紅著臉跟宋淮書打了個聲招呼。
“二旺來了呀,怎麼不去家裡坐?”
“我也沒事兒,就是過來跟小安哥說說話。”說罷,李二旺抬頭看了眼陸政安,眼神裡滿是哀求。
陸政安一看他的表情,哪裡不知道他什麼意思。笑著將睡眼惺忪的陸星沂接過來,對著李二旺開口承諾道:“行了,你放心,這事兒我跟淮書都不說,你且放心吧。”
李二旺自來信得過陸政安,聽他如此保證,立刻放下了心。
見狀,宋淮書不由笑道:“你倆這是幹什麼呢,神神秘秘的。”
“先不告訴你了,等我真的成了,再來跟小宋哥說。”李二旺笑眯眯的捏著陸星沂肥肥的小爪子晃了晃。見她剛睡醒,懶懶的靠在陸政安懷裡不願意理人,李二旺也不再逗她,同兩人打了聲招呼後,便往山下跑去。
看著李二旺的背影,宋淮書狐疑的瞄了陸政安一眼,想了一下後便也猜到了李二旺來找陸政安是為了什麼了。雖是猜到了,但念著陸政安答應了李二旺要信守承諾,宋淮書也不點破以免讓他失信於人。
眼見著日頭西下,宋淮書一邊幫女兒整理身上的兔毛披風,一邊問道:“不是說今天晚上去長根叔家吃飯麼?打算什麼時候去?”
陸政安將閨女一把馱在肩膀上,轉了一圈兒後如願聽到陸星沂的笑聲後,這才回道:“再等一會兒吧,父親和母親不是說今天晚上也要過來嘛,咱們和他們一起去,免得到時候來了找不到人。”
宋淮書一聽確實是這麼個理,想到家裡還有一些從原陽買來的一些東西還沒整理分裝,便讓陸政安帶著自家閨女先玩,自己則忙回了家。
等到宋家兩位長輩趕車過來的時候,宋淮書剛把帶回來的東西收拾好。
宋蘭氏剛一進屋,一股魚腥味燻得她忙掩住了鼻子。“你這孩子在家搗鼓的什麼?味道怎麼這般大?”
“之前有有一個賣海貨的攤主在我們旁邊擺攤兒,政安看他們家魚不錯,就買了一些。等下不是要去長根叔家吃飯嘛,我們買的也多,正好給他們帶去一些,過年的時候也算是加個菜了。”
宋蘭氏看著行事越發妥當的兒子,心中滿是欣慰。鬆開口鼻感覺氣味淡一些了,這才對宋淮書說道:“行,時辰也不早了,咱們趕緊過去吧。這一大家子吃飯呢,你淑儀嬸子自己一個人忙活太累了,咱們早點兒過去還能幫把手。”
一家人整整齊齊來到陸長根家的時候,楊淑儀正在廚房裡燉羊肉。聽到院子裡傳來的腳步聲,忙探出頭看了一眼。
見果真是陸政安一家來了,楊淑儀立時笑了出來。“正說你們怎麼還沒來,快去堂屋裡暖和暖和。等羊肉湯燉好,咱們就能吃飯了。”
宋蘭氏只有蘭夢成這麼一個弟弟,這兩年同楊淑儀相處下來,已經跟親姐妹也差不多了。
“迎春呢,回來的時候看到有賣糖串兒的,就給她買了兩串兒。”
宋蘭氏話音剛落,陸迎春立時同灶屋裡探出頭來。“哎呀,還是我宋姨最疼我。知道我最愛吃這個,這麼冷的天還特意給我捎包吃。”
說著,陸迎春拍了拍手走到宋蘭氏的身邊,從她手裡把裹著糖串兒的牛皮紙袋兒接了過來。
陸星沂一聽有糖串兒吃,立時掙扎著從自家父親懷裡滑了下來。搗騰著兩條小短腿兒跑到姥姥面前,仰頭問道:“鬧鬧,星沂的串串呢?”
“你前幾天還吵著牙疼,可不能再吃這個了。”
一聽姥姥竟然不讓吃,陸星沂立時轉頭看向正舉著兩個糖串兒的陸迎春,“姑姑,鬧鬧說了,串串吃了牙疼。”
陸迎春平日裡最喜歡逗弄陸星沂,聽她這麼說立時咬了一口,一邊吃,還一邊點頭。“你姥姥是說你吃了牙疼,我的牙吃了可不疼。嗯,這糖串兒可真甜。”
楊淑儀見陸迎春竟然故意作怪,一時間又好氣又好笑。伸手在她背上拍了一下,笑罵道:“這丫頭本身就是個小饞貓,等下你再把她給弄哭了,你給我哄好。”
陸星沂本還有些想哭,看到陸迎春捱了打,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頓時就把眼淚給憋了回去。扭頭抱住自家姥姥的腿,討好道:“鬧鬧,星沂聽話,不吃串串。”
看著陸星沂這態度,眾人不由笑了出來。楊淑儀彎腰將陸星沂一把抱起,在她脖頸上拱了拱,抱著一路往灶屋走去。
“哎呀,我們淑儀真聽話。走,奶奶給你做了炸糕,咱不給這個壞姑姑吃。”
眾人笑笑鬧鬧中,鍋裡的羊肉湯也已經燉好了。陸政安看著楊淑儀對著案板上的帶魚有些無處下手的模樣,忙要了圍裙圍在身上。
手腳利落的把帶魚身上的魚鱗刮掉,去掉魚腸洗淨切成段,讓淑儀嬸子幫著找了花椒大料放在瓦盆裡醃製了一會兒,用澱粉調水給帶魚掛上漿,就方才熱油鍋裡開始炸了起來。
等到炸至兩面金黃的時候,這才用笊籬把帶魚從油鍋裡撈了出來。
“誒,我還以為多難呢,這不跟咱們家平時炸魚差不多嘛。”
聞言,正在燒火的宋淮書笑道:“就是一樣,只是這種海魚咱們這邊見得少,所以不知道怎麼吃很正常。而且這魚只有一根主刺,很適合老人和小孩子吃。”
因為來的都是自家人,眾人也不分男女那一套,兩家人熱熱鬧鬧的圍坐在一起吃了頓團圓飯。
回想起這一年的經歷,陸長根捏著酒杯忍不住傻笑一聲。回頭看向也已經臉紅的宋希仁,伸手一拍他的手臂對著他豎了個大拇指。
“宋老哥,講句真心話,我和政安得謝謝你和大嫂。若不是你們在背後全力支援政安,政安也大不了今天這個程度,我們村兒的男女老幼,今年也不可能會過上這麼好的一個年。”
宋希仁聽到這話,皺著眉衝他擺了擺手。“老弟說這話就不對了,說到底還是政安自己努力,不然的話我們就是再全力支援他也沒什麼用。”
一旁的宋蘭氏和楊淑儀白了醉醺醺的兩人一眼很是無語,抱起一旁同陸迎春一起玩兒羊拐的陸星沂一起進了裡屋。
陸迎春過完年就十五整歲了,十五歲在別人家都已經說好親準備嫁人了。因為陸家女娃子少,而陸長根家家境也算優渥,以致陸迎春將近十五歲了還跟個天真的孩子一般不諳世事。
宋蘭氏坐在裡屋的炕頭上,看著天真活潑的陸迎春,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迎春這丫頭過完年也到了年歲了吧,你這給她怎麼打算的?”
聽到這話,楊淑儀下意識的轉頭看了眼趴在炕上正同陸星沂爭羊拐的閨女,眼裡閃過一絲欣慰的同時,也忍不住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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