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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爹說的沒錯,不過因為你把衣服都搞髒了,咱們只能先把你的衣服洗好,晚一會才能出發了。”
一聽父親這麼說,陸星沂想起方才自己的偷偷玩水的行為,立時低下了頭。而後跟個小大人兒一般幽幽的嘆了口氣。“哎,早知道我就不去夠花了。”
屋內的三人看著她的模樣,不禁有些忍俊不禁。不過到底也不能帶著陸星沂的髒衣服上路,陸政安端著木盆將她滿是泥濘的衣服快速的清洗好,直接在馬車的車窗處橫了根木棍搭了上去。而後將東西都收拾妥當,這才抱了陸星沂上了馬車,一家四口往江安鎮方向駛去。
……
季老夫人原以為他們一家四口會在外面多玩幾天的,在聽到下人來報說表少爺一家到了,立時扶著張嬤嬤的手快步朝外面走了過去。
張嬤嬤看著季老夫人如此急切,不禁有些好笑。攙著季老夫人的手臂一邊往外走,一邊笑道:“老夫人慢些走,表少爺他們都已經到了門口,還能折返回去不成?若是讓二少爺看到您這般,又要吃味兒了。”
想起動不動就拈酸吃醋的季月賢,季老夫人心裡既無奈,又好笑。“管他作甚!月賢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晃盪,政安他們一年才來幾次,還好意思吃味兒。都是當爹的人了,次次賴著我也不嫌害臊!”
老夫人嘴上雖然罵著,可眼神裡卻滿是笑意。張嬤嬤見她如此表情,也在一旁湊趣道:“月賢少爺敢這般賴著您,還不是知道您打心眼兒裡疼他?”
兩人說說笑笑間,已來到內院門口。看到窩在陸政安懷裡睡眼惺忪的陸星沂,季老夫人忙喚了一聲。
陸星沂本已經唸叨了一路,如今聽到季老夫人的聲音,整個人立時從陸政安懷裡直起了身,就連頭上的兩個小鬏鬏也跟著支楞了起來。
“老祖!”陸星沂歡快的叫了一聲,立時掙扎著從自家父親懷裡滑了下去,而後舉著兩隻小胖手撒丫子朝季老夫人跑了過來。
看著陸星沂腳步還有些虛浮,季老夫人不免有些擔心。“哎呀,跑慢點兒,仔細腳下。”
知道季老夫人已經上了年歲,陸星沂不敢往季老夫人身上撲。在跑到季老夫人面前時,伸手抱住了她的腿,仰著頭看著一臉慈愛的季老夫人,笑道:“老祖,丫丫這幾天可想你了呢。”
季老夫人伸手摸著陸星沂的小腦袋,笑道:“老祖也想你了,這不聽說你們來了,老祖立刻就出來接你了嘛。怎麼樣?跟爹爹和姥姥一起出去玩的開心麼?”
聞言,陸星沂抱著季老夫人的腿重重的點了下頭。“嗯,開心,就是老祖沒去丫丫不開心。”
聽著陸星沂的話,季老夫人只覺得心都要被融化了。伸手牽著陸星沂的小手,輕聲哄道:“老祖年紀太大了,丫丫餓了麼?老祖讓人拿點心給你吃。”
跟在季老夫人身後的陸政安和宋淮書等人,看著話都說不清楚的陸星沂把季老夫人如此開心,不禁撇了撇嘴。“這小馬屁精,我們天天照顧她,也沒對我們這般殷勤過。”
走在前面的季老夫人聽到這話,立時回過頭來。看著一臉不忿的陸政安,笑道:“怎麼,這麼大人了還眼氣這個啊?”
陸政安被季老夫人的話說的一噎,轉頭看向宋淮書忍笑的模樣,嘆了口氣無奈的聳了聳肩。
待一行人在客廳坐下,季老夫人拿了塊兒點心遞給陸星沂,這才想起來他們此行的目的。
“怎麼樣?事情可辦妥了?”
說起正事,陸政安表情一整,恭敬的回道:“秣陵果子本就供大於求,這一趟本就是十拿九穩的事,只等果子七八分熟的時候下樹運回化龍鎮即可。”
算了下秣陵距離化龍鎮的距離,季老夫人忍不住嘆了口氣。“其實將作坊開在秣陵能省不少力氣,仔細算下來,也無非是多花百十兩銀子而已。”
聽著季老夫人的話,陸政安笑了笑解釋道:“確實如此,不過秣陵咱們畢竟不熟。人心難測,剛開始費些力氣比被人摸清命門掐住命脈的好。”
季老夫人也知道陸政安說得是實情,點了點頭也沒再說什麼。
想起自己回來時正搭建的倉房和作坊,忙問道:“麥黃黃,杏兒黃,距離麥子黃梢可沒幾天了,那作坊可來得及?別耽誤開工啊。”
“不會,曹師傅和村裡人日夜趕工,估摸著這幾日就能結束了,到時候在晾一晾就問題不大了。就是請來的師傅還要幾天才能到化龍鎮,我想著要不要派人去接一接。”
陸政安話音剛落,只見季月賢大步從外面走了進來。同季老夫人和宋蘭氏見了禮之後,季月賢這才轉頭看向陸政安,問道:“接什麼?可要我幫忙?”
“不過是些瑣事,還沒到勞煩你季少爺出手的份上。”
季月賢被陸政安的話說的一陣瞪眼,不過想起袖袋裡的書信,季月賢湊到季老夫人耳邊,輕聲耳語道:“祖母,上京來信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陸政安在看到季老夫人表情有變化的時候,便藉口帶著自己一家去了花園。等到再回去的時候,季老夫人已經恢復如常。
因為掛念著家裡,陸政安一家在吃完午飯後,便回了化龍鎮。而這次季老夫人並沒有提出挽留,只是溫聲囑咐他們一路小心,便將他們送出了門。
對於老夫人這般,宋淮書心裡不禁有些擔心。倒是陸政安輕輕拍了拍他的手,安撫道:“應當沒什麼大礙,若真有事,季月賢也不會這般淡定了。”
聞言,宋淮書點了點頭。一家四口乘著馬車回到化龍山,待馬車行至山下的時候,陸政安讓他們三人先行回家,自己則去了村外正在上頂的作坊。
梯子上的陸鐵栓看到陸政安朝這邊走來,忙朝他招了招手。“剛到家麼?”
“剛到山腳下,看這邊還在忙,就過來看看。”
忙碌的眾人聽到陸政安的聲音,紛紛朝這邊看來。陸長根惦記著秣陵鎮的事情,忙拍了拍手上的木屑,朝著陸政安走了過來。
“咋樣?訂好了沒?”
瞧著陸長根急切的模樣,陸長根不由笑了一下。“一切順利,到前兒直接帶著咱們的人去摘就行了。”說著,陸政安看了眼棚頂,笑道:“我們出去的時候才開始剛立柱子,這才幾天的功夫都開始上頂了啊?”
“嗐,現在地裡活兒也沒什麼活兒,而且在你這兒幹活兒也給工錢,哪個傻子會偷奸耍滑?看進度,估摸著明兒就結束了。”
聽到陸長根的話,陸政安明顯鬆了口氣。“越早越好,等到這邊作坊已結束,就得讓曹師傅和二旺趕去原陽。鋪子那邊人家已經給我們騰出來了,我也想著中秋節前正好開業。咱們畢竟是做吃食生意的,早把鋪子裝潢好,也能早一天散散味道。”
“嗯,實在不行就讓老曹先去原陽,讓二旺現在這裡留幾日。現在二旺跟著老曹學了這麼久,也已經能獨當一面了。就咱們作坊這點活兒,他還是能應對的。”
“行啊,我等下問問曹師傅和二旺的意見,看看他們怎麼說。”
正說著,曹師傅扛著一根毛竹走了過來。看到陸政安後,那張黝黑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笑意。“回來了?”
“嗯,這幾天辛苦曹師傅了。”
聽著陸政安的客套,曹師傅臉上又恢復了先前的沉靜。“不過是拿錢幹活兒,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
早已經習慣了曹師傅的態度,陸政安和陸長根相視一笑都沒再說什麼。
待陸政安在作坊內轉一圈兒後,見沒有自己能插手的地方便要回家去。不過,想起自己心裡的打算,陸政安來到陸長根身邊,對他說道:“晚上您讓淑儀嬸子別做飯了,帶著迎春丫頭去我家吃。出去這幾天,星沂一直挺想您二老的,晚上大家一起吃,正好也熱鬧熱鬧。”
兩家互相搭夥已經習慣了,聽陸政安這麼說,陸長根想起陸星沂那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立時笑著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待陸政安回到家的時候,陸星沂已經睡著了。看著院子裡正在洗衣服的宋淮書,陸政安忙上前幫手。
見狀,宋淮書忙將衣服從陸政安手裡抽了出來。“不過就是兩件兒夏衫,輕的很,我自己洗就成了。”
被拒絕的陸政安直接拖了個小木凳在宋淮書對面坐了下來,看著宋淮書骨節分明的手掌在木盆裡揉搓著一件竹青色的衣服,只覺得那雙手如玉一般的好看。
宋淮書見陸政安盯著自己的手愣愣出神,一時間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屈起手指在他臉上彈了下,看著陸政安七手八腳擦著臉上水的模樣,笑著問道:“你一動不動的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就是在想鋪子的事兒。”
提到這個,宋淮書想到請來專門做蜜餞兒乾貨的師傅,問道:“二旺幫著請來的那幾個師傅這幾日就該到了吧?眼下作坊還沒建好,到時候咱們把人先安置到哪兒?”
聞言,陸政安想了片刻,這才回道:“咱家肯定是不行的,村兒裡大部分人房子也都緊張。倒是四伯家就四伯孃一個人住,倒還空一些。實在不行讓長根叔跟四伯孃商量商量,咱們拿錢先讓師傅們住她家去。”
宋淮書一聽陸政安這麼說,覺得倒是個好主意。不過,自從四伯陸銘去世,兒子陸建平失蹤之後,四伯孃便不大在人前出現。四伯孃本就對陸政安心存偏見,宋淮書擔心這事兒四伯孃未必未答應。
陸政安看到宋淮書的表情,知道他心中的顧慮,伸手將衣服從他手裡抽出來,一邊搓洗,一邊說道:“這事兒也沒什麼可擔心的。實在不行,到時候就在另外想辦法。”
宋淮書點了點頭,“這次能請到這幾個師傅,多虧了二旺幫忙。若不是他,作坊裡全靠你一個人,即便是你會分身術也未必能忙得過來。而且到後期鋪子開起來,你還得兩頭跑。”
想一想陸政安這般辛苦,宋淮書就忍不住一陣心疼。
見狀,正在洗衣服的陸政安用手臂碰了碰宋淮書的小腿,溫聲安撫道:“你跟長根叔,還有曹師傅他們不是一直再幫我的嘛。而且二旺還幫著找了幾個師傅,等到攤子一鋪開,也就不用我操什麼心了。”
“對了,作坊建好之後,你打算交給誰管?還是長根叔麼?”宋淮書仰頭問道。
陸政安將手裡的衣服擰乾放到木盆裡,站起身,一邊走,一邊回道:“嗯,交給長根叔我比較放心。不過每個作坊裡除了師傅之外,我還想找幾個人看著。”
“你心中可是有了打算?”
聽宋淮書這麼問,陸政安如實的點了點頭。“長根叔雖然是個靠得住的,但也不能事事都壓在他一個人身上。剛開始事情必然多,他一個人未必能顧得過來。”
眼下無事,陸政安將衣服都晾上之後,便拉了宋淮書在凳子上坐著,而後將自己心裡的盤算盡數告訴了宋淮書。
宋淮書聽完,雖然也點頭認同,可眉頭卻一直沒鬆開過。“你這想法是好的,作坊剛立起來可以交給長根叔。那果園你打算交給誰?而且咱們做的乾貨可不止一種,那這下面又該怎麼分配?”
提及這個問題,陸政安也不由的嘆了口氣。“我這不也在想嘛,不過果園那邊我打算交給長山叔。雖然買地建作坊長山叔有些不太開心,但論幹活兒和細心,村兒裡沒幾個人能比得上他的。”
“父親和長根叔先前就說了,土地是老百姓的命根子,咱們家的作坊一下快把長山叔家的地都給佔完了,便是咱們給了錢人家也未必開心的起來。雖說不是針對你,但心裡總是有疙瘩在的。”
說著,宋淮書仔細想了一下,“不過你這樣也對,讓長山叔管著果園,也能多給他一份工錢。另外作坊那邊,你說讓迎春也過去,你覺得合適麼?”
“迎春?”宋淮書的建議讓陸政安頓時愣住了,一時間有些跟不上宋淮書的思路。
“對,眼下迎春已經快十四了,說話行事都比以前穩重了許多。長根叔和淑儀嬸子以後身邊只有迎春,自然不捨的把她嫁的遠了。我想著把放到作坊裡,日積月累自然能學到不少東西。以後在咱們作坊能獨當一面,在婆家的腰桿兒也能硬一些。”
見宋淮書竟然這般盡心的為陸迎春打算,心裡頓時一陣吃味兒。蹲在一旁斜著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宋淮書,眼睛裡滿是不滿。
宋淮書話音落下見陸政安一直不言聲,不由覺得有些奇怪。正想問他自己這般是否可行,轉頭看到陸政安臉上的表情,頓時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這是什麼眼神?”
看宋淮書絲毫沒察覺出什麼不對,還笑嘻嘻的看著陸政安更是讓他覺得不快。於是,陸政安站起身,彎腰將宋淮書抱起來,自己則抱著他坐到了木凳上。
自陸星沂會走之後,兩人很少在外面這般親近了。宋淮書被陸政安禁錮在懷裡,忙轉頭看向門口,見母親並沒有在這才放下心來。
伸手拍了拍氣鼓鼓的陸政安,宋淮書壓低聲音道:“你這是做什麼?趕緊把我放下來。”
陸政安對於宋淮書的掙扎置若罔聞,一隻右手猶如鐵掌一般緊緊的壓在宋淮書的膝蓋上,讓他動彈不得。
宋淮書試了幾次,見自己掙脫不開,索性也就放棄了。看著陸政安黑著的臉,又好氣又好笑的問道:“你這是鬧什麼脾氣?可是我說錯什麼話了?”
“你說呢,明明咱倆才是契兄弟,你不把心思放在我身上,倒是為別人打算的仔細妥帖。”
一聽陸政安竟然是因為這個而生氣,宋淮書愣了一下,頓時笑了起來。“什麼別人,你竟然連迎春那丫頭的醋都吃。”
“迎春如何,以後你只能為我打算。”
正說著,只聽門口忽然傳來一聲咳嗽聲。正在‘爭辯’中的兩人被嚇了一跳,宋淮書更是趁機從陸政安懷裡跳了出來,紅著臉看向進門而來的楊淑儀和陸迎春。
陸政安沒想到會被人撞個正著,一張黑臉也難得紅了起來。從凳子上起身握住宋淮書的手,陸政安表情訕訕的對楊淑儀說道:“嬸子怎麼來了?”
“方才葛婆子說看到你們回來了,我也就過來看看。你岳母和星沂呢?怎麼不見她們人?”
“星沂睡著了,讓母親看著呢。”
宋淮書紅著耳垂抬眸看了下對面楊淑儀和陸迎春,見兩人都是忍著笑,紅色立時從耳朵蔓延到了整張臉。
這兩年陸迎春雖然長大穩重了不少,可骨子裡的那股淘氣勁兒卻依舊還在。見宋淮書看向自己,陸迎春挑了挑眉,用細白的手指做了個羞羞臉的動作。
楊淑儀看兩人這般模樣雖然也覺得好笑,可看著自家閨女的小動作,還是回頭瞪了她一眼。
就在陸政安準備說話,打破這尷尬氣氛的時候,忽聽得屋內傳來女兒的說話聲,陸政安立時鬆了口氣。
“喲,星沂醒了?”
說著,陸政安拉著宋淮書的手,忙向屋內走去。而兩人背後的陸迎春並楊淑儀,便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
此時已邁入四月,天氣並不如之前那般涼了。
陸政安和宋淮書做好晚飯,便在院子裡放了桌子,滿滿當當的擺了一桌子的菜後,這才請了家裡的幾位長輩以及曹師傅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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