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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縣令立時躬身回道:“回大人的話,那處是陸家村。陸家村田裡有幾口水井能供百姓挑水澆天,所以比之其他的地方情況要好上不少。”
“聽上去他們村的村長倒是個有遠見的人,是個可用之人。林大人,下午將陸家村的村長叫過來,本官有些話想問一問他。”
聽到欽差大人的吩咐,林縣令立時應了下來。待看著欽差轉身進了車廂後,林縣令立時招了身邊的塗捕頭,讓他將陸長根速速請到縣衙。
欽差大人親自點名要見的人,塗捕頭自是不敢怠慢。待欽差的車駕往化龍鎮的方向駛去後,塗捕頭立時帶人往陸家村。
不過當塗捕頭找到陸長根家的時候,陸長根正在化龍山上,和陸政安檢視著今年果園的情況。
鑑於去年果乾行情大好,今年的兩人打算等自家果園的果子全部下樹之後,就從周邊收購一些鮮桃來。到時候馬雲濤便是吃不下那麼多貨,他們也可以自己去別處來賣。
“今年天氣不好,你這光打井就花了不少錢,估摸著你手裡應當也沒多少積蓄了吧?你要是有用錢的地方就跟我說,多了沒有,十幾二十兩還是能拿得出來的。”
陸政安聽到陸長根的話,笑著應了一聲。“知道,我同您老客氣什麼。”
四口井雖然花了八九十兩銀子,不過村裡人出了一半,陸政安實際也沒花多少。加上平日裡他同宋淮書有宋家兩位長輩補貼著,手上還有不少積蓄。
“不過,今年要是擴大規模的話,咱們的鍋灶就有些不夠用了。咱們鎮上大鍋不好買,現下用的還是蔣婆婆從屠戶那裡兌來的。咱們要買,怕是得去別處問問了。”
“這些都不是大問題,眼下距離果子下樹還有一段時間,便是定做時間也夠了。你家妞妞現在離不的人,淮書一個人照顧著委實辛苦。這事兒你就別管了,我來想辦法就是了。”
說著,兩人從果園裡出來。陸長根又抱著陸星沂哄了一會兒,正打算下山回家,卻見陸青山領著塗捕頭往山上走了來。
待幾人走到陸政安家門口後,塗捕頭一把抓下頭上的帽子,咧著嘴不停的給自己扇著風。“哎呀,我說老陸,你可讓我好找。本來從小葛莊跑到你們陸家村,我兩條腿都要廢了,沒想到又爬了半座山,我命都快交代在這兒了。”
“今兒果園有點事兒就過來看看,塗捕頭大駕光臨可是有什麼事要交代?”
塗捕頭一邊扇著風,一邊喘著粗氣道:“欽差大人巡查到此,看到你們陸家村麥田漲勢不錯,對你大為讚揚,點名要親自見你。老陸要是沒事兒,就趕緊跟我去趟縣衙。”
一聽塗捕頭的話,眾人心裡是又驚又喜。陸政安見那塗捕頭跑的衣領都溼透了,忙開口說道:“塗捕頭這一路也辛苦了,先去我家小坐片刻。待我把騾車套上,您和長根叔等下趕車既能歇歇腳,也能快上一些。”
聽到陸政安的話,塗捕頭這才將目光轉到他身上。仔細看了陸政安片刻後,塗捕頭立時爽朗一笑。“我說你看起來怎麼這麼眼熟,原來是你啊。行行行,哎呀,這一路跑的,我腿兒都快細了。”
陸政安將眾人領到自家院子,宋淮書看著身穿官服的塗捕頭立時被嚇了一跳。
抱著陸星沂正要問陸政安發生了什麼事,陸政安見他表情有異,立時握住了他的手,輕聲安撫道:“別怕,塗捕頭是來找長根叔的,走的累了,就來咱家喝杯茶。”
聞言,宋淮書立時鬆了口氣,抱著女兒去轉向灶屋,卻被陸政安給攔下了。“你還得照顧閨女,我去就行了。”
塗捕頭聽到陸政安的話,大手一揮道:“哎呀,都是自己人沒那麼多講究。而且欽差大人馬上就到縣衙了,我們還得趕緊回去呢。”
“家裡晾的有溫水,不會耽誤塗捕頭的事兒。”
塗捕頭對陸政安印象一直極好,畢竟他見過這麼多的青年裡,像陸政安這般穩重心細的真是少有。先前也曾有心招他過去當差,不過聽陸長根說他志不在此,也就斷絕了這麼念頭。只是看著這般優秀的年輕人,心裡多少感覺有些惋惜。
……
陸長根被上京來的欽差大人召見的訊息,在塗捕頭帶著陸長根離開之後,迅速的傳遍了整個陸家村。
一時間,整個村裡喜氣洋洋就如同過年一般。
為了能第一時間看到陸長根從鎮上回來,陸家村都不約而同的等在村口。陸鐵牛更是還從家裡翻出了過年的剩下的掛鞭,只等陸長根從鎮上回來立馬點燃。
就在大家興高采烈的等待陸長根回來的時候,一旁的葛婆子面帶惋惜道:“打井的點子是陸家小子兩口子想出來的,這欽差大老爺怎麼只叫了長根兒這老小子?這可是光宗耀祖的大好事呢。”
葛婆子此言一出,現場熱絡的氣氛頓時冷了下來。陸政安和宋淮書聽到這話後,下意識的看向陸楊氏。
見她真在人群中表情有些尷尬,陸政安忙打圓場道:“葛婆婆這話說得可不對了,打井的點子可不光是我和淮書想的,長根叔,青山叔,還有長山叔,還有村裡的大家夥兒都沒少出力。再說了,我們爺兒倆一個祖宗,誰去有什麼關係?”
聽到陸政安的話,眾人立時一片贊同,陸鐵栓也在一旁附和道:“可不是,葛婆子你要是不會說話可就別說了。你瞧你這話說出來,不知道的還當是長根叔搶了政安的功勞一樣。”
陸政安和宋淮書在陸鐵栓說話時,便湊到了陸楊氏的身邊。陸政安更是難得親暱的攬住陸,楊氏的手臂,低聲說道:“嬸子,葛婆子說話瘋瘋癲癲的,你莫要放在心上。”
聞言,陸楊氏伸手拍了拍陸政安的手背,欣慰的笑道:“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你是什麼樣人,我心裡清楚的很。你放心,嬸子不是那等小心眼兒的人。”
說話間,只見遠處一輛騾車晃晃悠悠的朝這邊走來。有那眼神兒清亮的在看清楚來人是陸長根後,對著眾人喊了一聲,緊接著迎著陸長根的方向跑去。
陸長根看到這麼多人朝他湧過來,唯恐驚了拉車的騾子。吁了一聲喊停了騾車。欠身從車轅上下來,對著衝到前面的陸家幾兄弟,叫道:“你們幾個慌著跑什麼呢?出啥事兒了?”
“嘿嘿,長根叔,欽差大老爺長啥樣兒,威不威武?”
一聽眾人過來是為了這事兒,陸長根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
對著說話的陸鐵柱揚了揚手裡的鞭子,嚇唬了他一下,這才說道:“當官兒的咋能不威武?你們都聚在村口乾啥,不會是就等我回來的吧?”
陸長根話音剛落,只聽到一陣噼裡啪啦的鞭炮聲響了起來。毫無防備的陸長根被嚇了一跳,再回頭只見陸鐵牛用竹竿挑著掛鞭一路朝這邊走來。而他身後還跟著陸政安,宋淮書等人。
陸長根牽著騾車,等到掛鞭放完,對眾人喊道:“這是幹啥,真是不怕我丟人啊。”
“瞧長根叔說的,咱們全林州能有幾個人被欽差大老爺點名要見的,這是咱陸家村的榮耀,有啥丟人的。大家夥兒說是不是?”
陸鐵栓喊完,人群裡立時響起一陣附和之聲。宋淮書懷裡的陸星沂雖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聽到眾人的喊聲,也忍不住叫了一嗓子。
稚嫩的嗓音聽在眾人耳中,立時引起一陣笑聲。
陸楊氏更是忍不住將陸星沂抱到了自己懷裡,親了親她胖嘟嘟的小臉兒,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長根這去縣衙,怎麼還買了這麼多東西回來?咋地,見了欽差大老爺一次,家裡日子都不過了?”
村頭的劉大爺揹著手圍著騾車轉了一圈兒,看著大半車的東西調侃道。
“哪兒啊,車上那些筆墨紙硯,還有水果點心是欽差大人賞的。另外幾個包裹是回來的路上碰上淮書他爹孃,給捎星沂丫頭的。”
說完,陸長根對著眾人說道:“這些筆墨紙硯不少,咱們村兒裡讀書識字的孩子都來領一份兒。點心水果啥的,大家也分上一些,也都嚐個鮮。”
回家的路上,村裡人好奇的問著陸長根一些關於欽差大人的問題,陸長根也都好脾氣的一一回了。等到騾車來到自家家門口,眾人幫著把東西卸下來之後,陸長根對眾人擺了擺手。
“還有一件事,這次旱情咱們村兒應對得當。除了這些東西之外,欽差大人還另外賞了二十兩銀子給咱村兒。大家看著銀子,怎麼處理?”
眾人沒想到欽差大老爺竟然還賞了銀子下來,一個個的更加興奮了。倒是人群裡的李二旺看著站在一旁的陸政安和宋淮書一家三口,提議道:“這次打井的錢,小安哥他們家一下拿了好幾十兩銀子出來。這井是大家一起用的,這銀子是不是該給小安哥?”
聽到李二旺的話,興奮的眾人沉默了一下,想到陸政安往日種種的照顧,便都痛快的同意了。
“應該的,政安兩口子也不容易,這二十兩銀子應該給他們。”劉長山笑眯眯的說道。
一旁的葛婆子也應道:“咱們尋常已經沾了不少光,這銀子他們該拿。”
葛婆子以前對陸政安最是看不上眼,如今她都能說出這種話來,在場的人又怎麼能落後。而且陸政安家那麼大的果園,日後少不得還得靠著陸政安家賺些銀子補貼家用,細水長流的道理他們還是懂得。
陸長根見眾人都這麼說,心裡為陸政安趕到一陣欣慰,覺得他這麼久的所做作為都值得了。
“既然大家都這麼說,那這二十兩銀子你就收下吧。”
聞言,陸政安側頭看了下宋淮書。見對方對他重重的點了下頭,知道對方已經明白了他的心意,陸政安悄悄地握了下他的手。這才對陸長根及在場的眾人,說道:“諸位叔伯大爺的好意,我心裡都清楚。至於這銀子,我就不要了。今年因為大旱,大家家裡日子都不好過。尤其像是葛婆婆,劉大爺家,沒個壯勞力的也都咬牙湊了打井的銀子出來。我想著這二十兩銀子,就分給他們這樣的年紀人吧。”
……
當陸政安牽著騾車從陸長根家裡出來時,月亮已經升至半空了。陸政安轉頭看向坐在車轅上摟著閨女的宋淮書,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宋淮書藉著頭頂明亮的月光將陸政安臉上的笑容看的一清二楚,忍不住問道:“莫名其妙的你笑什麼?”
“沒什麼,就是在想你怎麼能這麼好。不管我做什麼決定,都能這般支援我。”
陸政安的話,讓宋淮書不由得一愣,而後也跟著笑了出來。“你是我男人,我不支援你,難不成去支援別人?”
宋淮書說這話的時候,只覺得臉上燙的都能煮雞蛋了。不過,好在現在天黑,陸政安並不能看清他的表情,有了夜色的遮掩,宋淮書的膽子不覺大了許多。
陸政安是真的沒想到宋淮書會說出這般露骨的話來,心中既覺得新奇,又覺得激動。若不是要牽著騾車,陸政安覺得自己真的會忍不住衝上去抱住宋淮書。
兩人沉默著回到了家,趁著宋淮書哄睡陸星沂的空檔,陸政安燒好了洗漱用的水,等到陸政安把水端到裡屋,宋淮書也正好從床上起身。
“怎麼端進來了?我說出去洗呢。”
“今天外面風有些涼,你就別出去了。”陸政安走到床前,看著自家閨女熟睡的模樣,伸手將她的頭髮理順。
看著宋淮書洗漱好後,這才把水盆端出門外。等到他轉身回到房間後,宋淮書已經躺回到了床上,女兒也已經被他挪到了床的最裡側。
在昏黃的燈光下,兩人不由自主的對視了一眼。陸政安俯身將桌上的蠟燭吹熄,緩緩走到了床前。藉著視窗透進來的月光,陸政安伸手撫上宋淮書的臉。察覺到指尖處傳來的濡溼,陸政安便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去,不等宋淮書躲避,就被陸政安抱了個滿懷。
這一夜,陸政安心裡那頭‘餓狼’吃的心滿意足,等到兩人‘偃旗息鼓時’已經將近子夜時分了。
自從旱情開始之後,兩人便再未有時間這般親近。撫著宋淮書的滿是薄汗的脊背,陸政安回想起回來時宋淮書說得那句話,低頭在他的唇角啄了一口。
“你能不能把之前那句話再說一遍?”
宋淮書被陸政安沒頭沒腦的話說得一愣,而後便立即反應了過來,只覺得熱意上湧。
“我,我累了。有什麼事,還是明天再說吧。”
說罷,宋淮書調轉身體,再不敢面對著陸政安。
看著如鴕鳥一般的宋淮書,陸政安也不逼迫他。輕笑著湊到他近前,啄了一口他的脖子,便也滿足的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第二日等陸政安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天色都已經大亮了。陸星沂正躺床裡撅著屁股趴在枕頭上,睡得口水都流出來了。
陸政安看著她的動作都覺得累,翻身幫她調整了個姿勢,還沒等他撒手,熟睡的小家夥兒突然咯咯笑了一聲,也不知是夢到了什麼開心的事。
伸手摸了摸宋淮書之前躺過的地方,感覺還有些溫熱,曉得他剛起床不久,陸政安也坐起了身。還沒等他趿拉上鞋子,宋淮書就擦著手推門走了進來。
“怎麼就醒了?我飯剛收拾到鍋裡,你再躺會兒再起吧。我把衣裳洗一洗,等閨女醒了你再起來。”
許是聽到了說話聲,原本熟睡的陸星沂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到身側盯著她看的陸政安,陸星沂明顯愣了一下,隨即咧嘴笑了出來。沒等陸政安伸手,小丫頭利落的翻了個身,撅著屁股用頭拱著床鋪,在陸政安詫異的目光中挪到了他面前。
“噠噠”陸星沂軟軟的叫了一聲,而後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抓起陸政安一撮頭髮就往嘴裡放去,陸政安忙將頭髮從她手裡扯出,將閨女摟到了自己懷裡。
“哎喲,我的好閨女,這是頭髮可不能吃。你爹爹已經快把飯做好了,咱穿上衣服洗把臉就能吃了。”
說著,陸政安舉著陸星沂晃了晃,喜得小丫頭見牙不見眼。
站在床前的宋淮書看著兩人如此模樣,不由得笑了一下。“以往她醒來的時候,你都已經起身了。今兒可逮著機會跟你玩一會兒,你瞧把她給高興的。”
“我閨女看到我肯定高興。”陸政安說著,轉頭看了眼窗外已經升起的驕陽,便抱著陸星沂起了身。“還是得趕緊起了,今兒得去旁邊山上看看樹苗怎麼樣了?這幾日估摸又得開始澆水了。”
等一家三口吃完飯拾掇清爽之後,時間已經到了辰時正了。陸政安囑咐宋淮書看好門戶後,便扣上草帽扛著鐵鍁往外走去。
然而,當陸政安剛剛踏出門檻,只見山道上幾輛馬車慢悠悠的朝這邊走來。
陸政安往山道上緊走了兩步,見打頭的那輛馬車車轅上坐著的是常給季老夫人趕車的老陳。心裡明白定是季老夫人過來了,忙回頭衝院子的方向招呼了一聲後,便朝著馬車大步走去。
此時,季老夫人坐在馬車裡已經有些等不及了,撩開車簾看著化龍山熟悉的景色,嘴角的笑容便一直沒有消過。
張嬤嬤看著季老夫人的表情,忍不住在一旁勸道:“山道顛簸,您還是坐好吧。”
“打從江安鎮出來,入眼的都是一片枯黃,也就到了化龍山才見著點兒綠色。哎,這農人就是辛苦,吃不吃得飽,全得看老天爺給不給臉。”說著,季老夫人放下車簾,想起馬上就能見到的陸星沂,心下更是一陣柔軟。
“這一晃都小半年過去了,也不知道星沂丫頭長多大了,還認不認得我這個曾外祖母?”
“小小姐不怯生,便是不認得,您陪她玩一會兒也就熟悉了。”說著,張嬤嬤也沒忍住用手挑開了車簾,看到從山上下來一個人,忙說道:“老夫人,表少爺過來接您來了。”
一聽陸政安過來了,季老夫人忙扭頭朝外看去,見來人真是陸政安,回想起這些日子發生的事,只覺得心頭一酸。
“季家子孫那麼多,單就這個外孫最是合我心意,也最能懂我心思。”
看著朝她們走來的陸政安,季老夫人心裡滿是惋惜。不過轉念想到自己能在有生之年尋得愛女的下落,能找到她遺落的孩子,她也沒什麼不滿足的了。
片刻間,陸政安來到了馬車前,看著馬車內坐著的季老夫人和張嬤嬤,陸政安愣了一下後,這才躬身跟兩人行了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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